单只手臂拄在床上,尽量抬眼,气若游丝般的道:“龙少想问什么,只要我知道,一定说。”
龙耀阳吸了口烟,单手插进裤兜里,站地笔直。
在这并不狭窄的房间,他有如神祗,无法被任何残破的环境所亵渎。
一丝不苟的西装,打理的干净而墨黑的短发,立体的五官,冷漠睿智的眼神。
在众多人群中,他卓然而立,俨然是天下的主宰一般。
眉宇一挑,后面的保镖适时递上烟灰缸。
他慢条斯理的点了烟灰,才看向这家的男主人,声音浑厚有力的道。
“被禁锢期间,箬儿有没有试图逃跑?”
那男主人想了想,和自己的妻子对视一眼,纷纷摇摇头。
“没有。”
“她被绳索绑着?”
那男主人又仔细琢磨了下,依旧是摇摇头。
“就刚来的时候是绑着的,之后因为要吃饭要上厕所,他们就放开她了,只是她的身体很虚弱,走路都摇摇晃晃的,脸上没有光彩,我猜的,他们可能给她吃药了,所以那女人才没逃的吧。”
接着自己丈夫的话,这家的女主人也开口了。
“不过有一点倒也奇怪,他们让我做饭,做饭时,我趁他们不在偷偷溜进房间看过那女人,问她用不用我帮她逃走,那女人只是瞟了我一眼,没说话,又继续闭着眼睛睡觉了,当时我还在想,这个女人是不是吃药把脑子吃傻了。”
聂新抓抓头发,想想杜箬儿一贯的清高冷漠,倒也不稀奇。
可龙耀阳却讳莫的吸了口烟,再次抬起眉眼在室内搜寻着。
“龙少,你在看什么?”聂新傻傻的上前,跟着他的目光旋转。
宁婉鱼看的懂他的每一个眼神,在他眯眸皱眉时,心里就有了疑惑,只是不知道龙耀阳和她想的是否一样。
虽然这种设想很奇葩,但据说,那个男人是个疯子,会这么做也不足为奇了。
龙耀阳抬眼,烟雾从他的指尖升向空中。
眯眸,扫视,从这个屋子转到那个屋子,最后又走回这人多杂乱的房间。
他之后做出的动作,另这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愣了。
龙耀阳将手探向头部受伤,被缠了绷带的男主人的头上。
在他的头顶摸了摸,竟然摸到一个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