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千业拧着眉,沉下脸,不高兴的问:“你在哪?又去夜店玩了?”
乔烟没理会电话那边不满的男人,打开包房门,带着那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走进去。
很不巧,其中的一个男人正是之前在门口被宁婉鱼踹了一脚的那个。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那男人腥红着目光上前,恨不得将小女人就地正法。
乔烟从包里拿了一耷钱撇过去,几个男人接住,盯着沙发上已“睡”过去的女人笑的极度猥琐,有的甚至开始解衣服。
一直得不到乔烟的答案,林千业陡然放冷了声音:“不说话我挂了。”
“现在挂可就听不到那女人的叫声了。”乔烟站在门边,盯着沙发上的女人笑的异常恶劣。
有一种变态的兴奋感,看着宁婉鱼被虐竟觉得全身都好满足。
她一手拿着手机,双腿交叠的站在那里观战。
被踹过一脚的男人突然爬了起来,盯着身下的女人不满道:“她不清醒玩着没劲,接盆水,把她弄醒。”
林千业正要挂电话的手蓦地僵住,听到陌生男人的动静,同时也听到他的话。
婚宴上的一幕再度窜进脑海,他一脚刹车紧急将车停在道边。
抓着手机厉声道:“乔烟你做了什么?快说,你做了什么?”
他有一种预感,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不觉心口加速,手指都攥的青白。
他如此在意,如此紧张反而让乔烟更加疯狂。
她亲眼看着宁婉鱼被一盆冷水浇醒,亲眼看着她从迷茫,到清醒,再到害怕,尖叫,挣扎。
林千业听到宁婉鱼的叫声,一拳打在方向盘上。
怒斥:“乔烟你疯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电话这边的女人关上门,走出去,站在回廊上冷笑着反问:“千业,你很奇怪啊,是宁婉鱼自己贱性不改正和野男人happy,你凶我干什么?”
“你在哪儿?说。”他大喝。
女人走去卫生间,对着镜子弄了弄头发。
猫眼里释放着冷冽的光,轻轻开口:“我在乌托邦,你再不快点可就看不到精彩演出了,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