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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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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套房大床上,浑身不着一物的慕迟跟尸体似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身上盖着重重的被子,两条腿和手臂都裸露在外,眼里无神,死鱼眼一般空洞无物,不聚焦,唯有呼吸证明他还活着。

他竟然见到了大年初一的太阳。

他一度以为自己要死了。

浴室的房门打开,穿着得体的祁炀从里面步伐优雅的走出来,房间里空调的热度高,他拿着遥控器微调低了几度,头发湿漉漉的往下滴水珠,用毛巾搓了搓,房间里暖气足,一小会就能风干。

丢掉毛巾,祁炀走上前,拽着被子一角把慕迟露在外的双腿藏起来,弯腰想去把他手臂也塞进去,慕迟趴在床上,察觉他的举动就甩开他,不让他碰,自己也不动。

祁炀看他这样子,勾唇一笑,缓缓蹲下来,手在他头发上撸猫似的温柔,“好了,别生气了,我道歉,好不好?”

没得到回应,少爷就这么自说自话的道起歉来了,“对不起宝贝,我混蛋,你骂我吧,打我也成,老公对不起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么爱你怎么可能控制得住自己……”

“滚。”慕迟冷声道。

祁炀不知耻:“我不滚,我滚了你怎么办?谁照顾你?我的宝贝动都动不了,我可不放心。”

“滚蛋!操/你妈!”慕迟猛一翻身,藏在被子里的脸扭曲了起来,他下/体剧烈的疼痛,撕心裂肺的让他浑身打颤。

他疼哭了。

被子里的呜咽声极小,可还是被祁炀听到了,正想去说什么,手机响了,少爷看了眼包裹在被子里的人,走过去接了电话,是他爸。

“干什么去了?大过年的不在家?”

一大早就发现孩子丢了的爹急忙忙的说。

还丢了俩。

祁炀道:“爸,我带他在外面呢,有什么事吗?”

祁国衷道:“大过年你们往外面跑什么?”

祁炀道:“在家里不方便。”

祁国衷一脸懵:“什么不方便?”

祁炀靠在落地窗前盯紧床上的人,隐晦道:“没,回去再说吧,估计这两天没法回家了。”

“怎么说?”他老子问。

祁炀道:“他现在还不能动呢。”

祁国衷还想问,突然意识到了,对着祁炀语塞了半天,电话那头早就老脸红成一团了,祁炀道:“就是您老想的那样,挂了。”

祁炀撂了电话。

昨天晚上,因为某人的不节制,又因为慕迟是第一次,纵使祁炀这么娴熟的技术也没让慕迟舒服半点,用少爷那不要脸的方式来说,他把他的宝贝干哭了。

三次。

本来是打算让他三天下不了床的,结果没想到自己这么没品,竟然真的把人弄的动弹不得。昨天晚上第一下慕迟就哭成狗了,他没管,他正在兴头上,控制不住,之后两次更是无法无天,一晚上简直是惨绝人寰,他宝贝……见血了。

嗯……一想到这,少爷就头疼,祁炀扶了下额头,他是真没品,对别人都舍得留情,对自家媳妇跟对仇人似的,一点都控制不得,缺德的要命。可这真不能怪他,慕迟这人……太让他上头了,后劲大,他直接没了理智。

祁炀走过去,掀开被子一点缝隙,小心翼翼的说:“宝贝,我带你去趟医院吧,好不好?”

被子里没有声音,慕迟眼泪都流干了,他委屈的缩成一团,听见祁炀的声音都让他心烦意乱,他跟吃了枪药似的,“滚,滚行不行?求你了,有多远滚多远……”

他没力气大声说话,他嗓子都哑了,大点声都扯的疼,昨天一晚上直接废了他,慕迟觉得自己跟个残废没区别,他动一动都疼的想哭。

他想过会疼的,但他不知道能疼成这种地步……

更羞耻的是,他是被……弄哭的。

祁炀没脸没皮的往他身边贴,掀开他的被子,慕迟不是不愿意跟他争,否则现在他能直接跟他打起来,他是怕疼不敢动。

祁炀道:“别闷在被子里,你嗓子都哑了,我让人给你带点药过来,等好了你爱怎么出气怎么出,我就在这,随你打骂行不行?”

慕迟不抬眼,他觉得耳朵都跟聋了似的,他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这样躺着,不想说话,不想动。

祁炀揉了揉他浓密的头发,俯身疼爱的吻了吻他的发尖,然后穿上衣服出门了。

祁炀闷在一家咖啡馆里,在靠窗的位置上等人,约的正是何宇,何宇风尘仆仆的赶过来,到这就把两盒药扔在了桌子上,祁炀拿掉嘴里的烟,一手摸着一个药盒,问:“有没有用?”

何宇道:“多少有点,得看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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