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享受看他,虐他,碰他的每一种感觉,那张“锋利”的嘴总对他恶语相向,导致他越发期待那嘴巴痛哭时发出的呻/吟和求饶声,一定美妙极了。
他到底是馋他身子,还是馋他这个烈性的人?
现在少爷可以断定,他没病,他也没有抖s倾向,他只是,动了真情了。
他太喜欢慕迟。
喜欢到连被他骂,都是一种享受。
微沉了双眸,祁炀低头下去,要吻他嘴巴,慕迟不让,推开他低下来的脸,祁炀执拗,还要强攻,慕迟也丝毫不退却,在现在一切都是未知的情况下,他不想让他亲,可奈何祁炀比他还要偏执,攥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扣在脑袋两侧,吻上他的唇。
温热的唇纠缠不休,舌尖强势的撬开他的贝齿,钻进去更深的探索,扫荡似的不留余地,慕迟呼吸逐渐缓慢,有点喘不过气,偏头过去,并同时动了动自己的手,想要推拒身上的人,可奈何一点力气都用不上来,祁炀一旦玩真的,他就跟个小女生似的,力量悬殊太大,好歹他也是玩运动的,怎么就矫情的一点劲都没有啊?!
祁炀把他的头掰回来,再覆上去,吞噬掉他的呼吸。
“嗯……”慕迟呜咽不清的鼻音,又勾人又刺激。
刺激的祁炀浑身血液沸腾,整个的沦陷了。
挣扎了一时半会,慕迟还是没抽回手,妈的,祁炀要没练过拳击他都不信!
画风突然不对劲,好好的两个人又杠上了,慕迟伸手去推人,祁炀把他按的结结实实的,动弹不得,慕迟来回扭着脸,“滚,我喘不过气了……”
他真的快窒息了,祁炀连口气都不给他换的时间,一点间隙都没留下,慕迟偏头过去刚想大口的喘气,祁炀把他的脸又扭了回来,攻势越发猛烈。
慕迟真的要断气了,偏偏还一点都没办法,他的手腕动不了,呼吸还困难,那一刻慕迟真感觉耻辱,他是第一个死在接吻窒息之下的吧!
趁祁炀的手下移,摸向他的腰,想要钻进他衬衫底下时,慕迟解放双手,猛力一个翻身,两人在床上滚了一圈,慕迟骑在祁炀身上,抓着他的两手,怒不可遏:“你想把我闷死吗?!”
空气里寂静一会儿,只听得到慕迟的低喘和“砰砰砰”的心跳声,祁炀望着他,不发一言,忽然伸手摸向慕迟的后脑勺,把他一下拉低,再次堵住他的嘴。
他的贪得无厌就像一个不成熟的小朋友得不到想要的玩具似的,如此不甘,一次又一次,一下又一下,将身上的人以绝对的手段来获得,慕迟,是属于他的东西。
连呼吸,也是他的。
慕迟弄不过狂野的祁炀,祁炀又把他重新压了回去,被子被两人滚的散乱褶皱着,他们顾不得,只是拼命的截取对方的呼吸。
“嗯!”慕迟气音都止不住了,将身上的人重重的推开,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拼命的喘息着。
祁炀在他上方静静的看着他,一番餍足的神情,他撑着双臂,看他在他臂弯里大口的吸氧,柔顺的发丝上起了温热的汗滴,潮湿的发都在昭告他们的激烈。
“感觉到了吗?身体是不会骗人的。慕迟,我染上毒瘾了。”祁炀贪恋的摸着他的脸蛋,“你这朵罂粟花,我戒不掉。”
不要问他能不能和谁断干净,他只能说,只要这个人不死,只要这个人是慕迟,他就没空去招惹别人。
慕迟是独立的个体,只要一天不全身心的属于他,他都不会让他溜掉,同样,他若愿意乖乖的在他怀里,什么代价,祁炀都付得起。
和别人断掉关系,将心和身都忠于他一人?
祁炀勾唇一笑,慕迟知不知道,这对祁少爷来说,真的太简单了。
全身心的投入在慕迟身上,把他所有的感情都留给他,这太简单,这交易也太划算。
从慕迟第一次入了他的眼,他不就已经这样了吗?
如此病态的占有欲,无药可救。
罂粟花的毒,早已经悄无声息的,浸透五脏六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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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多少读者,但还是开了本预收,放出来让大家大概率的瞄一眼,确定哲耳的下本文还对不对大家的胃口,喜欢就收藏,不感兴趣就无视,放着吧。这本是有点扑了,但太监是不可能的!!!
小花(朋友,也是个写手)让我赶紧开新文,鸽了扑街的这本,我这死心眼还是有点儿舍不得,本也不是什么大神,按照这种方式循环下去我怕自己死的更惨,于是还是决定老老实实的写着,虽然没推荐什么的,但也不是没有一个人看,我被编辑遗忘在角落里,编编也压根没空搭理我,文不行,也懒得找什么理由,再差也是我一点点写出来的。
预收是一本古代重生文,跳跃蛮大的,受为将,攻为太子,受死在攻手上,又重生在了攻的国家里,每天就想一件事,升官发财,刺杀太子。
后来……你们懂得,刺杀倒是一次次的挺起劲,那求饶也是一次次的挺真诚。
依旧是治愈系对抗文。
就这些了,祝看到这里的大家都新年快乐,鼠年大吉,么么么么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