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瑚立刻弹跳起来,站在一旁不敢言语。
魏明科此时有些庆幸自己的儿子只能躺着,不然怕也是和江玉瑚一样了。
他行礼道:“子逸做了错事,侯爷也已经惩罚了他,下官今日赶紧让他过来道歉了。”
晏归泠挑了挑眉笑道:“本侯今日进宫见皇上,不知皇上从哪里得知的消息,竟说要打你儿子四十杖呢。”
魏明科吓得差点瘫下去,“侯爷,这、这……”
晏归泠看着躺着不能动的魏子逸,他双目带着恐惧,似乎十分惧怕。
“我在别处听了不少关于魏公子的事迹,既然敢调戏本侯,怕是平日里没少调戏其他女子吧?”晏归泠说道。
魏明科抖了抖,“下官以后一定严加管教,让他再不敢做这种事。”
晏归泠站起身,她慢慢地走向魏子逸,“魏子逸,你记着,本侯能打你第一次就能打你第二次,若你以后再敢做出那等事情,我看你这下面也就不需要留着了。”
冷寒如刀的语气,不禁让魏子逸全身发抖,下面一寒。
魏明科更是抹了抹额头的冷汗,他也吓得不轻。
“鉴于魏子逸受伤不能动,魏大人就先带着他回去吧,惩罚就等他好了再做。”晏归泠不耐地挥挥手。
魏明科感激涕零地躬身,然后带着魏子逸赶紧离开了。
“江大人也回去吧,至于江玉瑚,就留下来接受惩罚吧。”晏归泠坏笑着。
江北群本想问惩罚是什么,可看见晏归泠凌厉的眼神,他又把话吞了回去。
除了让自己女儿自求多福,他也别无办法。
“好好听侯爷的话,不然爹也救不了你。”江北群咬了咬牙,转过身离开了。
“爹,你别走。”江玉瑚带着哭腔挽留着,可江北群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江玉瑚站在原地小声抽泣着,晏归泠听了就心烦,“哭什么哭!昨天抢花灯时,不是盛气凌人的么!你要是再敢哭,本侯现在就让人扒了你的衣服,把你丢到大街上去!”
这招效果很好,江玉瑚立马止住了哭声,她怯怯地问:“请问侯爷我要做什么?”
“将军府今日的茅厕还未打扫,你去打扫了吧。”晏归泠淡淡地说道。
“什么!”江玉瑚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喊了一声。
“不愿意?那扒光衣服丢大街上。”晏归泠懒懒地说道。
“我扫我扫。”江玉瑚的脸上带着惊惧。
“来人!带江小姐去茅厕,如果她偷懒了,就让人扒了她的衣服丢大街上。”晏归泠下了命令。
江玉瑚的身子不由抖了一下,听话地跟着下人去了茅厕。
将军府的茅厕可不是一处,女人的茅厕自然要干净些,那男人的可就恶臭难闻了。
江玉瑚刚刚进去时,就吐着出来了。
她刚准备退缩,就想起晏归泠的话,只得硬着头皮,继续打扫了起来。
她整整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才将整个将军府的茅厕打扫干净。
这个惩罚让她终身难忘,以至于后来见到晏归泠就害怕。
***
叶淮初也是听了叶梦晴的话,才匆匆赶来。
叶梦晴本想让叶淮初帮忙说说好话,从轻惩罚江玉瑚。
可叶淮初却冷笑道:“是她自己犯了错,凭什么从轻惩罚!”
一句话便堵了回去。
叶淮初翻墙而进,下人们已经见怪不怪了,全当没看见似的。
晏归泠在院中喝茶,见他过来,便皱着眉道:“你是不是又翻墙进来了?”
叶淮初不客气地坐了下来,他笑嘻嘻地回答:“是啊。”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走正门,你怎么总是翻墙?”晏归泠不满道。
“跟你学的。”
晏归泠一噎,后面的话也咽回了肚子里。
“今日魏大人和江大人过来求情了?”叶淮初随意地问道。
“消息挺灵的啊?叶梦晴告诉你的?”晏归泠眉头一挑。
“嗯,她告诉我的。”叶淮初也不隐瞒。
“怎么?想帮他们说话?”
叶淮初丢下桌上的糕点,怒气冲冲地说道,“怎么可能!我当时要是在场,非把那个魏子逸的嘴给撕烂了不可!”
“你怎么比我还生气?”晏归泠疑惑道。
“你是我未过门的娘子,现在你被人调戏了,当夫君的能不生气吗?”叶淮初立马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