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哲恒没有太过抗拒,转瞬间四肢都被铐了起来。
言梓彤跪坐在他身边,凑到他唇边吻了吻,“阿恒好乖。”
她就像致命的毒药,明知不能沾上,却又让他无法抗拒,急切地伸舌将她狠狠吻住,两人唾液交缠吻了很久,施哲恒的那处兴奋得又涨大几分,直挺挺的翘起。
他念念不舍地放开她的唇舌,在她耳边渴求:“快,坐上去。”
言梓彤把注意力转移到那根大家伙上,也低头亲了亲它,只一下,她就抬起了头,对他笑笑。
施哲恒还没琢磨出这笑容的不对劲儿,言梓彤再次从包里拿出了一样东西,是个口球。
她在施哲恒疑惑的目光下帮他戴上,至此,施哲恒无法动弹,也无法发出声音。
她终于松了口气,赤着身体走到衣柜前,拿出一件睡衣穿上,又走回床边,在施哲恒小腿旁边坐下。
她看他已经蹙起了眉,眼里有些不安,于是笑得更加柔和,像是在安抚他,手也同时握上了阴茎,上下缓慢撸动着,“我只是想对你说些话,说完了再做,好不好?”
施哲恒当然不能回答,言梓彤于是又笑,“要是不把你的嘴巴堵上,你肯定不让我说,一说就要被你打断,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和好啊?”
施哲恒的眼神瞬间锋利起来,言梓彤恶声恶气哼了一声,手上使劲儿,把命根子狠狠一握,施哲恒的表情瞬间精彩极了。
她解了气,又摸上他的两颗卵蛋安抚他,思绪一下子飘得悠远。
好一会儿,她才重新抬头看他,只是这一次,神情不再生动,只覆着一层淡淡的哀伤。
“虽然你说你并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在厦大,但我还是要把答案说给你听,可是说来话长,让我想想从哪里说起呢?”
“啊!先说几个总结性的事件吧,直接震住你,也许你就不再抗拒我忆往昔,愿意听我好好讲故事了。”
“张易升死了。”
“我爸坐牢了。”
“家里的房子也卖了,我早已经是,没有家的人了。”
施哲恒的瞳孔倏然放大,满脸的不可置信。
他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嘴巴也被口球塞成无法闭合的圆孔状,看起来十分滑稽,言梓彤笑了笑,有些感慨:“看你的反应,真的是一无所知,也是,但凡你知晓一点点消息,也不会狠心躲在英国四年,对我不闻不问,你那么抗拒我,封闭起有关我的一切消息,那个时候,是真的伤得太深吧。”
“一时真是说不清,我们谁比谁更惨。”
言梓彤知道自己该一鼓作气讲完,她无意折磨他。可是此时此刻,当她在脑海里反复回忆四年前那一天的一切时,才知道要真正讲出口有多不易,太痛苦了。
她曾经被整整折磨了两年,后来将那段回忆慢慢封锁起来,才好过一点,这时候,却要将伤疤生生撕裂。
她沉默的时候,施哲恒已经心如乱麻,身体扯着镣铐用力晃动,嘴里也发出“唔唔”的声音,刺耳的声响让言梓彤回过神,她往上挪了位置,伸手捧住他的脸,与他对视,“不要动,听我讲。”
“4年前的7月20号,就是你来找我的那天,看到我赤身裸体躺在沙发上,以为我和张易升有什么苟且之事,实际上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在你来之前,我正在收拾要去乡下的行李,张易升突然过来,他提出要跟我赔罪和解,我不想与他纠缠就答应了,喝了他带来的饮料,饮料被他下了催情类的药,我喝下之后就不受控制了……”
言梓彤虽然看着他,但是视线却无法聚焦,她的全部思绪都回到了那一天。她像一个朗诵的机器,机械性地说着足以凌迟施哲恒的话。
“你来的时候,我像是知道,又不知道,我记得我恍惚像你求欢,可是你不理我……嘿嘿~后来你走了,他应该是又扑到了我身上,然后我爸回来了,他把张易升打了个半死,救了我,还好,他来的及时,我没被张易升玷污。”
“你肯定会奇怪,我所谓的“赔罪和解”是什么意思,因为你一直以为我俩关系还不错,是吧?其实不是的,张易升已经骚扰过我很多次了,只是那时候我蠢,不想闹大,没有告诉我爸,也没有跟你说,是我的一时侥幸,才酿成了后来的大祸。”
“说到哪了啊?哦,我爸救了我。但是他被抓了起来。后来,我把房子卖了,给张家赔了钱,张易升死了,我爸被判了两年,应该早都出来了吧,我没回过上海,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