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她的身体不算好,一旦生病总是哼哼唧唧的缠着他,他的事业又在关键的上升期,工作和应酬都应接不暇,再加之他自身的洁癖,别的女人几乎很难近他的身。
发泄压力和情绪的方式有很多种,出去找别的女人,并不成为苏宴的选择。
“不行!
她抿唇偷笑了一下,却被男人丝毫不差的捕捉到眼底。
“得意了?”苏宴咬了一口她自然上翘的下巴,身下往她手心里送了送。
她其实还想说,那你不是让别的女人给你生了孩子,只是……这样就算是钻牛角尖了,而且还可能把她姑姑给出卖了。
“嗯……那我也都是你的呀。”她重重在他侧脸上亲了一口。
她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他了。
16岁和他在一起,20岁为他生育孩子,以后的岁月都会陪着他度过。
男人闷哼了声,女孩小脸也一红,浊白的液体肆无忌惮的激射到她的掌心里。
“玩够了?”苏宴喘着粗气,平息自己的欲望。
“不够。”她嘟嘴,食指上移,送到自己的嘴边,在他灼热的目光里,舔了舔那些浊白,娇软开口,“爸爸,你能不能,让我把你绑起来。”
她记得,在梦里,他优雅的用领带绑过她的手,而后却是那般的狂野和横冲直撞,像是破笼而出的野兽,她再怎么哭喊他都充耳不闻,把她的细腿高高架起,肉刃一下一下往甬道的最深处凿,顶的她的宫口都隐隐作痛,直到整个宫腔被他霸占,男人还不肯罢休。
想着想着,纯白的内裤被打湿一大片。
苏宴腰腹的肌肉线条因为情动而完全贲张,他几乎忍无可忍的看着身下香肩半露的女孩,她圆润的肩头还有他前两天刚刚吮上去的新鲜吻痕,眼底的猩红四起,嗓音如糅杂了砂砾,低哑而迷人,“蔓蔓还要什么,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