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桌如床,两人重迭着躺在上面,只是到底不如床来的结实,上了年头的古桌在男人的顶弄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苏蔓听到这声音,嫩穴里的软肉开始一层一层的收缩,可男人的yīn茎还在不断把数量不少的酒液往她yīn道最深处推,有点酸胀,但更多的是新奇和快意,“爸爸,桌子会坏的。”
“坏了再买。”他毫无章法地埋在她的肩颈靠啃咬,将她的腿打开到最大,一下一下挺身进入,每次撞得连她都几乎快散架,似乎她和古桌都如风雨飘摇中的小舟,在情欲在海中忘情漂浮。
她发出小猫般的呻吟声,感受着爸爸大力的冲撞,白嫩的皮肉隔着布料摩擦着桌面,让她有些发疼,她没有力气再吊在男人的脖子上,“爸爸轻点呐……嗯呃……“
少女的长发如藤蔓一般铺开在古桌上,全身白嫩嫩的泛着粉,酒红色内衣被男人剥落了一根带子凌乱地挂着,在空中露出大半丰盈,身上散发着情欲的香和红酒的馥郁,她轻咬着粉唇,眼睛湿漉漉的,小手无力地垂在桌面上,细白的腿被高高折成m型,敞着腿心最娇嫩的穴口被英隽高大的爸爸狠狠cao干着,她却乖顺的一丝反抗都没有。
“舒服吗,我的小乖。”男人眼里欲浓稠到化不开。
太羞人了,爸爸怎么问这种话。
“啊——嗯……呃、啊……嗯……”见她不回答,苏宴再次加快了顶弄的速度,胯部像是装了马达,次次都抵着她宫口凿,把酒液和蜜液捣弄的发出巨大水声,合着嘎吱嘎吱的摇晃声和少女时不时逸出的呻吟声,微凉的酒窖内瞬间升起情欲的热潮。
感觉花蕊又被爸爸的硬烫gui头凿开,他按照她的胯骨把她完全固定在桌面上,下身一下比一下用力的往深处插干,一阵酥麻闪电般窜过全身,她被顶弄的松开抿着的唇线,重重呻吟了几声,“啊——嗯、呃……啊啊啊————”
叫得格外响,几乎失去理智。
身体软绵绵的,雪白的双峰被撞得快要跳出内衣的禁锢,她颤抖着嗓音低低哭起来,“爸爸太重了……太胀了……我要死了。”
男人被她刚刚的娇喘声和穴内的绞咬一刺激,差点全部交代给她,他滚着喉结喘着粗气,把她从桌上抱起来,两人相拥而坐在宽大的椅子里,粗长的yīn茎还在往她的深处埋,手上却拍着她的脊背给哭得哽咽的她顺气。
她像个粉团子一样,小小一点软在他的怀里,一抽一抽地哭,“爸爸不爱我了。”
“不爱……?”苏宴微抬胯部,用比女孩的手腕还粗的yīn茎在深处的花蕊口磨蹭着,斜着角度用滚烫硕硬的gui头轻车熟路就顶开那道细缝,把整个性器的顶端全部舒服地埋了进去,他喟叹了一声,顶弄一记,“爸爸明明……爱你爱的这么深,蔓蔓感受不到吗?”
他偏爱这个姿势,里面软乎乎湿答答的,虽然不便于蓄力顶弄,但可以进到她的最深,埋在里面一寸一寸刮弄她花心里层峦的软肉,感受着她娇小的宫腔紧紧地吸着他,无法更加满足。
“呀唔。”又全部吃下去了,好满好胀好长,她一缩一缩着含着爸爸的全部,用浮着薄汗的小鼻子蹭着男人的胸口,“爸爸别动。”
实在太长了,动了她会受不了,这样抱着她就好了。
苏蔓伸手环住爸爸肌肉纹理明显的腰,把小小的自己藏到他宽阔而充满男人气息的怀里,一下一下亲着他的锁骨,打开腿心贪心地把爸爸的性器一丝不剩都含得牢牢的,小腹都被顶到有明显的一长条凸起,她无视那点微末的不适,娇软着嗓音,连声音里都挂着雾气,“像做梦一样,爸爸你快告诉我,这不是做梦……”
没有真实感。
爸爸留在她身边了,那么完美的男人在她身边,给她宠,占有她,给她想要的一切,几乎时时刻刻。
“蔓蔓,你怎么会这样想?”心脏像是被人倏地攥紧,再狠狠地扭动了一周。
她双瞳剪水,一副含情脉脉的眼神却充满了隐隐的不安和忐忑,男人用浴袍将怀里的小家伙裹紧,大手在女孩的背脊上轻柔地摩挲,静默许久。
他低低笑出声,自甘堕落般开口,“早知道会这样,爸爸不如一年前就要了你,让你日日夜夜都在我身下叫,像刚刚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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