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她无力抬头,放映室里响起男女肉体碰撞的交媾声和呻吟喘息声。
是那个视频。
“就……爸爸出差的时候。”她羞的抬不起头,像只小鸵鸟一样埋在男人的胸膛里,支支吾吾,“我想你了。”
“所以黑了我的电脑?”他有些不满似的挺身,堪堪撞开深处的肉缝。
“呜。”刚刚高潮过的身子全身都泛着淡淡的粉色,湿润的穴里处处都敏感不行,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深捣,“爸爸……休息一会儿……再……”
男人刻意调大了声音,安静的放映室里,她听到自己媚叫声音叫得极响无比,腿心不可控制地流出一大股水,花径开始剧烈收缩,紧致的蜜穴含着他再度炙热肿胀的yīn茎。
“原来蔓蔓还没有吃够。”他又把她往自己的下腹处按了一下,欲根深深贯入她的花径,他不急着挺动,“是不是?”
她哪有。
“痛不痛?”苏宴哑声问她。
苏蔓抬起湿漉漉的眸子看爸爸,不明所以,“不痛啊。”
“那要不要爸爸再多喂你一点。”男人粗粝有力的大手已经蓄势待发般的扣在她的白嫩臀根处,“蔓蔓看,还有一点没有吃进去。”
苏蔓顺着爸爸的视线往两个交合处看,性器相连的地方白沫横生,女孩粉嫩的幼洞被撑开到最大,两瓣肉芽外翻着吃力地含着爸爸的粗胀yīn茎,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挨着她的大腿内侧,有她小臂那么粗那么长的性器还有一段在她体外。
她又回想起刚被爸爸疼爱的那个晚上,爸爸身下那根粗长至极的性器,在灯光下,经络盘踞,乌黑泛紫,肿胀到让人瞠目结舌的程度。
现在居然……全部塞进她的身体里面了。
她用本来捂着耳朵的小手捂上眼睛。
但男人偏偏一样也不遂她的意,拉过她的手腕禁锢在身后,扣着臀根的虎口一个用力,胯下狠狠一挺,把粗长的yīn茎整根插入女儿的体内,硬烫充血的大gui头整个全部埋入她的子宫里。
“啊——”
她的这声惊呼与视频里某个节点重合,交杂在一起传入苏宴的耳道,他几乎是战栗着收紧手上的力气,搂紧怀里的小人儿,“你是爸爸一个人的。”
他得到她了,全部的她都是他的,从身到心。
苏宴没有挺动,她的宫腔太稚嫩柔软,这么深她恐怕会受不了,他只是单纯想埋在里面,那些软肉严丝合缝包裹着他勃发的茎身,里面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含他,至骨至髓的酥麻让男人发出低沉而性感的喟叹。
“唔……爸爸,你插得好深。”苏蔓断断续续喘着气,失去每一分力气,连手指都开始使不上劲,真的太深了,yīn茎顶到子宫里像是要把她戳穿,她哆嗦着坐不稳,刚有移动的趋势就被男人警告似的顶弄了几下。
她唔了声,不反抗了。
她……也喜欢的。
被心爱的人拥着自己占着自己,梦境和现实在重合,她的也好,他的也好,极致的快感从交合处弥漫开来,眼角无意识地流出透明的液体。
“爸爸……晚上让朱阿姨别来了。”她吴侬软语。
“不来了?”苏宴眉梢一挑,指腹擦去她的泪珍珠,“那蔓蔓吃什么?”
“吃爸爸。”她吻上爸爸的眼睛,一下一下亲出啵唧的声音,甚至用细软的腰肢带着臀部磨着他的性器,瘙痒空虚的蜜穴一下一下吞吐着男根,“好不好嘛。”
苏宴邪魅一笑,在她耳边说好。
他勾着她的腰肢站起来时,女孩惊了一下,倾身抱紧他,意识到他把她往大屏幕的方向带,她耳根几乎红透,“爸爸……别看那个了。”
“知不知道,爸爸想对你做这件事有多久了。”他把她压在投影白墙的幕布上,抬高她微翘的嫩臀,身下开始缓缓耸动,附在硕硬yīn茎上的蜜液随着男人的抽送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飘着细微尘埃的白色光束聚焦投向他们,赤身裸体交迭着的两人被投影仪的光照得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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