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绯红着一张小脸,奋力收缩腿心的穴道,性器在她的甬道里开始被挤压,却依旧阻挡不住男人的深cao猛干,“啊呃……爸爸……不要这么重……”
白嫩的腿被男人折到胸前,她被cao得汁水横流,两人的交合处因为她的汩汩蜜液而泥泞不堪,她小声呜咽,“不要了嘛……啊……好胀啊……”
抽动开始放缓,正当苏蔓以为自己可以喘口气的时候,她被抱了起来,整个人正面跨坐在他身上,他用磁性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说,“不是喜欢坐我身上?”
出差回来那天,海岛的时候,甚至过去一年里的无数次无数次,他发了疯都想撕烂她的衣服,把她钉在自己胯下cao坏弄烂,让她只能软在自己的怀里哭。
粗硕的yīn茎抵开软烂的蜜穴,重新插到最深,相拥而坐的姿势让gui头直接抵住她甬道尽头的子宫口,好粗好烫好长一根,他甚至还没有开始抽动,女孩就已经被吓得抬起小pi股试图远离那可怕的肉茎。
yīn道内的肉褶被男人的yīn茎完全撑开,他伸手去摸蓄在两人性器结合处的混合液体,“宝贝这么湿……”
再cao开一点,会不会更湿?
“唔……”她眼神湿漉漉的,泪痕干涸在眼尾,浑身绯红,像一颗粉团子一样被男人禁锢在身上,快意和痛意同时侵占她的大脑,她不管不顾地搂住男人,亲吻他性感的下巴,“爸爸......苏蔓为你而生。”
为他而生,她说为他而生。
理智的神经被情欲烧断,什么伦理道德,现在都没有她重要。
他扶着她的腰肢往下摁,性器发了狠一样地凿入她的yīn道,肉壁上的软肉紧紧圈住他的勃发,意识到女孩不再闪躲,他把她白嫩的臀瓣掰得更开,把暴涨的yīn茎从穴口贯穿到宫口,顶磨着那道小口,硕大的gui头还在往里cao干。
真的太深了,刚被开苞的女孩哪里承受的住这么猛烈的性爱。
“好满,太深了……”她双眸起雾,可怜兮兮看着爸爸,全然不知自己脸上写满情欲,“爸爸……胀啊。”
“蔓蔓吃得下。”喉结重重滚动,女儿在他身下的模样太容易激发他的兽性和狂躁,他闭起眼睛,不让女孩看到他的满眼猩红,低吼着说,“只有爸爸才能cao你。”
他开始挺腰极速抽干,粗长的yīn茎全没入女孩的体内,他仿佛地狱里释放出的恶魔,每一次都直直顶到她的甬道尽头。
“啊——呜呜……爸爸……苏宴!
”稚嫩的子宫口被圆钝充血的gui头来回顶弄,她痛得满头大汗,大声喊他的名字,指甲陷入男人的皮肉里,另一只手去扯男人的头发,泛红的脚趾都蜷缩着。
男人无动于衷,狼一般嘬吸着她的乳^头,他喘着粗气一次次下了狠劲往死里cao干,一次次把她往自己的炙热肉刃上摁,性器相撞的声音越来越洪亮。
“小乖,放松。”
宫口被他狠狠顶弄着,却迟迟没有张开。
“蔓蔓,把小口打开让我进去。”他温柔舔吻着她锁骨上的小红痣,插在她Xiao穴里的巨茎却使劲深凿,一次又一次撞击深处的蕊心。
“呜呜呜……不要了。”她哭着开始挣扎,真的太深了,好恐怖。
男人完全不顾忌她是第一次,可能无法承受宫交这么激烈的性爱,他把她重新摆平,粗硕的yīn茎顶端只顾往最深处顶。
在数百下持续不断的撞击后,花心终于被他凿出一道小口,他托着她的小pi股往往上抬,自己往下抵插,gui头微微抵进女孩稚嫩温烫的宫腔里。
“呃啊……”她的声音早已虚弱不堪,无助又可怜,女孩悬空的两条小细腿儿哆哆嗦嗦,腿心间深插着一根成年男性的巨大性器。
他抚摸着她满是泪痕的脸,“宝贝,是你太勾人了……知不知道?”
勾的他发了狂。
从海岛到现在。
从知道她差点出事到被林泽救下,看到她被搂到别的男人怀里哭,害怕失去她的恐惧,推开她以后的绝望无助,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在此刻全部完完全全爆开。
那些肮脏的欲望在这一刻,全部被释放。
她哭得快要缺氧,全身无力只能倒在爸爸身上,除了腿心深处的痛楚,男人沉甸甸的囊袋撞得她臀部犯麻,粗长的yīn茎顶撞得她觉得自己的整个肚子都在隐隐作痛。
但一想到是爸爸的性器完完全全在自己的体内,她却甘之如饴地大口喘着气接纳他。
cao干的速度被放慢,男人抽出一些,浅浅抽cha着,痛楚渐渐散去,莫名的空虚感向她袭来。
她晕乎乎睁开眼,那张情潮满布的英隽脸庞,他不再如昔日的优雅禁欲,更像是一头脱缰发狂的野兽,她有些陌生和害怕,但一想到占有自己的是苏宴,是她的爸爸,她从小到大最爱的男人,他狠狠占有她的感觉仿佛有一种被人疼爱到极致的、被征服的情绪滋生在心口。
明明知道再刺激他,她的痛楚会大于快意,可她却渴望爸爸埋得更深。
她深呼吸着放松自己,用软嫩的穴道含住棒身主动迎合着男人的撞击,让巨物更深地进入自己体内,发出细细软软像猫一样的声音,“爸爸……深一点……蔓蔓要。”
他打算放过她,但女孩的嘤咛让他眼底的血丝涨的快要让毛细血管爆裂。
带血黑眸一沉,他如帝王般强势霸道地重新开始高速驰骋,手臂死死抱紧她的纤腰快速cao弄,凶狠而绵密的撞击接连而来,几乎要把女孩纤细的身子给冲撞出去,极大粗胀的肉刃再次在她细小的肉穴里高速驰骋。
被汗水染湿的黑色短发凌乱地贴着男人的额头,他低头一看,因为长时间的抽cha,女儿的肉瓣和穴口被他粗壮的yīn茎拉扯到糜烂红滟,那个小肉口被cao弄的完全合不拢,撑成了圆圆的o型,一张俊美的脸因为充满情欲而扭曲,充斥着男人的强势和占有欲,让人一看便知他此刻的沉沦和疯狂。
他眼底映红,掐着她的乳^肉,“回答我,你现在在被谁cao?”
“啊……是爸爸……爸爸在……”她呻吟着哭闹,脑袋几乎一片空白,身体被爸爸顶弄着颤动,连身下昂贵的床垫都开始发出声响,“慢一点……爸爸………呜呜呜。”
“蔓蔓没有说出来,要惩罚。”女孩的小pi股被他使劲往下按,男人精壮的下腹和女孩平坦的小腹严丝合缝。
“啊——不要!
这样太深了……”她只觉得男人粗长硕硬的yīn茎又顶到了自己的子宫口,她哭得梨花带雨,哽咽道,“还是……刚刚那样……好不好。”
她怯怯地看了一眼爸爸,酸麻快慰涌上来的同时,夹杂淡淡的恐惧。
爸爸又要……
窗外闪过一道惊雷,响得像是不远处的爆炸声。
她吓得抱紧男人,而苏宴却乘机抱着她的腰背,猛然一挺,紫黑的粗长yīn茎直接破开她的子宫口,“宝宝……就一次……就一次……原谅爸爸。”
她痛得连连摇头,完全无法思考爸爸在说什么。
窗外下起暴雨的同时,豆大的泪水从女孩的脸颊落下,至骨至血的快感夹杂着不适让她快要眼前一白就昏迷过去。
“不痛……宝贝会喜欢的……”他摸到她的yīn蒂,揉搓着给她带来更多快感。
“啊……爸爸……”她颤抖着哭泣,“蔓蔓受不了了……”
“好了好了。”他嘴上说着好了,身下却还是在抽cha,数百下都不见停止。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小腹一热,感觉自己身下喷出汩汩的水流,羞耻地快要昏过去,连抬手打男人的力气都一点没有,小脸潮红,哭到一张小脸都汗涔涔的。
男人额间滴落大颗的汗水,粗黑肉茎不断出没于女孩的白嫩的腿心间,囊袋撞击臀瓣发出啪啪啪的声音,粘腻逐渐变成白沫。
情欲倾泻,白灼浓稠。
他抵着她的宫口,在稚嫩的宫腔里绽放高温灼烫的白花,一股一股几乎射满了小小的子宫。
女孩的小脸蛋被泪水全部打湿,呜咽着把脑袋埋入爸爸的肩窝里,滚烫的jing液烫得她的幼穴蠕动着吮吸发泄后仍勃发的巨物,她整个人都开始一抽一抽的痉挛的同时,似乎明白了他说的就一次。
“爱我吗?”
“……爱”
“你爱谁?”
“苏宴……唔。”
男人的唇畔勾出深深的弧度,他温柔地吻上她的眉心,“乖……我也爱你。”
她眼皮很沉,再也睁不开地昏睡过去,莹白的脚趾微微蜷缩,整个身子都是漂亮的绯红色,在他怀里呢喃着喊爸爸我爱你。
窗外暴风骤雨,屋内满室情欲。
男人和他的亲生女儿在翻雨覆云。
她的味道,几乎入骨入髓般让他着迷和失控,娇软的求饶和哭泣比春药更能让他的欲火燎原,让他想要彻彻底底占据她的每一寸,宣告自己独一无二的主权。
肉刃抽出的瞬间,浊白的jing液夹杂着血丝缓缓从女孩的腿心流出,他皱了皱眉,为她整理额间的碎发,把恢复硬挺的性器,带着那些浊液再次抵进。
他搂她入心口,相拥而睡。
两颗淌着相似血液的心脏,隔着两道胸膛,同频率疯狂鼓动。
他吻着她因为情欲而变得粉红莹白的娇躯,比白玫瑰耀眼,比红玫瑰清纯,像极他亲自栽种的淡粉蔷薇。
血缘和禁忌,终究敌不过人类最原始的情欲爆发和性爱狂潮。
窗外的龙沙宝石凋谢,但他身下这朵,却只为他盛放。
在我心里,蔓蔓就像龙沙宝石一样美好,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心。
知道一直在追更的宝们很期待,所以叁章叁合一,反反复复改了好久,现在呈现的就是我最想表达的感觉,性为爱而存在,男女情欲更早于社会道德的产生,束缚却不能禁锢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