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让我吃你吗?”女孩的腿被分成一字型,苏宴用舌尖抵开所有冒着水的软肉,一口咬住那颗嫩弱敏感的阴核,“宝贝……爸爸咬住你的樱桃核了。”
苏蔓细腿直颤,腿心酥麻,蜷起小腹倾向他,夹住他,似乎要把自己更多地喂到他嘴里,纤细的手指插入男人的黑发中,那个为性愉悦而存在的器官被男人含咬着,yīn蒂上的8000多个神经末梢都在他的挑弄下狂欢到极致,仅仅被他的唇舌取悦就能充血肿胀。
明明是在黑暗中,她眼前却几乎闪过白光,穴里汁液潺潺,yīn蒂高潮都几乎让她快要无法承受。
“啊……爸爸……不够……”
女孩娇喘着,整个人都处于高潮状态,被他含住的那处如点击般酥麻,她像是没有骨头的幼兽,“坏蛋爸爸……”
“再骂两声。”
“流氓……混蛋——”她哭着的娇俏尾音上扬,勾人而不自觉。
“骂人都这么乖,果然林泽想cao你。”男人扶着硬到快到爆炸的性器,毫无阻隔地顶着女儿的水穴,一点点地蓄力,慢慢抵入那个摄魂的幼洞。
“嗯……”她完全听不到爸爸在说什么,感觉那巨大的肉刃开始往自己的身体里插,她白嫩的脚趾全部蜷缩起来,小身子绷紧,“啊……好大……爸爸。”
比她曾经肉眼见过的尺寸还要夸张……她早就做好了把自己给爸爸的打算,但是……这么大……她真的不会死掉吗。
苏宴唇边勾笑,眼底猩红,“小荡妇,还敢不敢出去乱玩?”
“呜呜呜呜……”她呜咽着哭起来,爸爸骂她是荡妇,可她哪有啊,腿心那处连自己都没有这么碰过,就被他咬在嘴里,更别说爸爸已经把他的肉刃往她的穴道里挺入,“不是……蔓蔓不是……”
她开始哭喊挣扎,男人眉头微皱,按住她的腰肢,男性勃发的生殖器破开少女紧致娇嫩的层层阻隔,一寸寸往里挺动,直到抵住那张粉嫩的肉膜。
“唔——”
极致的舒服让两人都闷哼一声。
女孩的Xiao穴里又软又湿润,肉褶被巨大的gui头撑开变平,那小口像一张会吮吸的小嘴一样死死咬住他的yīn茎不放。
“啊……爸爸……太大了……不要动……啊——好涨。”她开始乱叫。
苏宴被她叫得一个应激,身下肉刃再次胀大,他欲望更甚,覆到她的身上,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忽然想起什么,稍稍用力掰过她的小脸,“说!我是谁?
“呜呜……”下身像是过了点般的酸麻,还有嫩肉被强势撑开的胀痛,她呜咽着说,“是……爸爸……啊——”
苏宴冷哼一声,知道他是谁就好,要是她叫错名字,他可能会忍不住一个错手掐死她。
即使在半黑暗中,苏蔓都能看到自己的双腿勾着爸爸的臀,两人下体交合连接,然后爸爸的臀部开始不停耸动,不肖再低头,她光靠想象,都能勾勒出那画面——娇嫩幼洞被硕大gui头撑大到几乎透明,爸爸的yīn茎在自己的yīn道里高速进出。
她真的被爸爸插了进来……这次是他主动的,是她最爱的苏宴。
好刺激,好羞耻,隐秘的快感席卷全身。
但是又……好舒服。
苏宴全身紧绷,极力克制,他捂住她乱叫的小嘴,“安静一点,不然我今天一定会cao死你。”
他的底线始终是那层膜,只要那层膜他还没有捅破,他们就不算乱伦……就不算。
女孩闻言,吓得直接咬住自己的嘴唇,胆怯得像只受惊的小仓鼠。
“好乖……”他又低头吻她。
苏宴视角:
蔓蔓说吃腻法国菜,林泽的明追,手臂上的红痕,送他白玫瑰却送林泽红玫瑰,疑似接吻,同事调侃打趣说般配,甚至是那天在阳台上他亲眼看到两人有说有笑进门,以及生活里他注意到的其他一些细节,他一直知道自己是蔓蔓的全世界(明确的亲情和友情,以及模糊的爱情),但林泽出现让他以为她的世界里自己不再是唯一,误会无解,他不会也不能开口问,所以爆发出金娜事件去彻底推开蔓蔓,我没有描述,但都是隐忍,从那句喜欢吃还是喜欢他开始。
苏宴是律师,还是高伙,他对字字句句都严谨,更别说让他去细细揣摩这些,明明他想要,女儿一定给,但他必须推开,坏人残存的最后一善他为蔓蔓保留,碰了她,他会觉得自己真的十恶不赦,这大概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虐,我的解读是这样,非要比较,那我更心疼女鹅,因为要让爸爸突破这个底线,我还要虐女鹅一次,这狗男人才会忍不了而爆发。
这段话专门送给某个想看爸爸视角的小可爱,先给你解解馋,有机会的话写在番外。
今天叁更了呢,看在520我都勤勤恳恳码字的份上,要珠珠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