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指从软滑湿润的Xiao穴里抽出,他把晶莹的液体刮擦在她粉粉的小pi股,他用英挺的鼻子摩擦过女孩小巧泛红的耳廓,沉沉地问,“宝贝,你到底想要什么……”
yīn道里短暂的快感突然消失,腿心的花蕊蠕动得更水,蜜液都流到爸爸紧紧把着她小pi股的交接处,让他身上染上她的味道,苏蔓握紧拳头用力捶打了一记男人的胸口,“坏蛋爸爸……海岛……那天我不都说过了……”
“说过什么?爸爸不记得了。”苏宴咬着她的耳骨,女孩的白色连衣裙被向下剥褪,连同内衣一起掉落到两人的脚边,他说,“就当蔓蔓都懂,是爸爸不懂。”
黑色长方形顶喷被打开,倾洒下柔和而密集的水柱。
他单手抚过她腰后的软肉,向上又移至她蝴蝶骨,有些粗粝的大掌划过细腻的皮肤,时时引起女孩的莫名战栗,她睁着水眸看着他,“爸爸……”
“不能涂沐浴乳^。”苏宴不去看她的眼睛,把视线聚焦到她锁骨的那颗小红痣上,“就这样冲一下,带你去擦药,好不好?”
苏蔓,“爸爸,你……”
没几分钟,苏宴关了淋浴,把浑身通红的她用宽大的黑色浴袍包裹住,“乖,蔓蔓还小。”
男人把她放到床边,除了浴袍开始小心翼翼地擦药,用指腹照顾到她身上的每一个红块,可女孩从浴室从来之后一直在微微颤抖,胳膊上起了寒颤的突起,直到爸爸把药擦到她腿侧的软肉,她的腿心在男人的眼皮底下又不受控制地流出蜜液,羞愤难当地,她说,“爸爸,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像个变态?”
她在无所不用其极地勾引她的亲生父亲,身下最本能的生理反应骗不了人,她在清醒地为他而动情。
苏宴连头都没有抬一下,手上的动作不受任何影响,“不会。”
他怎么会觉得她不好,是他自己衣冠禽兽,坏事做尽,还想上演舔犊情深的戏码。
“所以……你是觉得我还太小,所以刚刚才没有……”要了她。
“嗯,这件事等你成年再说。”男人上好药,不容置喙地说。
苏蔓充满疑惑的眼眸倏地一亮,她再想说什么,却被男人以吻封缄,他的舌灵巧而强势地探入她的口,只和她共舞了几十秒,他扶着她精致的下颌线,以额相抵,“晚安,宝贝。”
“好。”她软软地答应。
次日早晨,苏蔓睡得半梦半醒,被突兀响起的电话铃彻底扰梦。
她摸到枕头底下的手机,按下接通,发出小猫儿似的“嗯”一声。
林泽被女孩清晨软糯的声音酥得头皮一麻,连手机的篮球都掉到地上,他轻咳了一声,“都几点了,还在睡觉,你不是要减肥吗。”
“减什么肥。”苏蔓把头埋在枕头里,她昨晚没有休息好,打了个无声哈欠说,“还不是你带我去吃泰国菜,我芒果过敏了,大半夜还要去医院。”
“过敏了!?”林泽的嗓音骤然提升,“要不要紧,我现在回去看看你。”
苏蔓把手机拿远自己的耳朵,放到床边打开免提,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不需要。”
她现在好得很。
心情也好得很。
“不是过敏了吗,心情还听起来那么好。”林泽问。
“不可以吗?”苏蔓走到旁边的全身镜前照了照,红块消下去很快,而且……白皙的脖颈处挂着一道淡淡的吻痕,她抿唇笑了笑,“因祸得福。”
“什么因祸得福啊。”林泽一头雾水,“得什么福啊,你这个人说话能不能直接一点啊。”
“你听不懂算了。”
“算了什么就算了!
”林泽单脚用力踩住队友踢过来的篮球,“老子现在就回来!
电话被挂断。
苏蔓没放在心上,快速洗漱,换完衣服,踢踢踏踏下楼,在楼梯转角处捕捉到大门口的身影,“爸爸!
她加快脚步,叁两步走到西装革履的男人面前。
“你要去上班了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