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肆意游走于无形的网络空间,窥知她想要的的信息而不留下丝毫痕迹。
“你喜欢就好。”苏宴向来尊重她的决定。
“爸爸坏。”苏蔓还是遵从内心,对着男人的锁骨就咬下去。
直到一个泛红而整齐的牙齿印出现,她才肯罢休。
苏宴假装吃痛的样子,“小祖宗,我又哪里惹你了?”
“我考试你都不陪我。”苏蔓委屈道,“人家都有爸爸妈妈陪,我就一个人。”
苏宴早已是时薪上万的律师,再者他作为深海苏氏唯一的嫡子继承人,坐拥百亿资产,根本无需凡事亲力亲为,这次受人所托,去还个人情,结果错过了女儿的重要日子。
而苏蔓的妈妈——江婉,是深海市数一数二的名媛,同时也是知名的外科医生,不是参加研讨会,就是到处开飞刀。苏蔓觉得,江婉和她的导师讨论论文的时间,应该是要比这辈子和她这个女儿说过的话都多。
“对不起,蔓蔓。”苏宴单脚推开虚掩着的门,“你去上学之前的这段时间,爸爸都会陪你。”
苏宴的房间比苏蔓的房间稍微大点。
像对称似的摆着两张床,一张浅色系,一张是深沉的墨绿色。
苏蔓不知道别人家的爸妈是怎么样的,反正自从她有记忆以来,这个房间里就已经摆着两张床。
苏宴想把她放到江婉的床上,但刚放下两秒,女孩又不安分地跳下地,叁两步跑到苏宴的床上,撩开被子把自己藏进去。
“苏蔓。”苏宴沉了语气,叫她全名,“去妈妈床上睡。”
“我就要睡你的床。”被子传来闷闷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任性。
“不听话,我明天就飞走。”
隔着被子,苏蔓也把爸爸淡漠的语气听得清清楚楚,泪花瞬间充盈眼眶,她掀开被子坐起来,“你凶我。”
“你不听话,我只会更凶。”
“你——”
苏蔓有小脾气,气呼呼下床,光着白花花的脚丫在地上发泄似地跺了跺,然后闷头钻进另一张床。
床上的几乎没有什么味道,倒是有几丝灰尘的味道。
江婉很少回来住。
苏蔓不能更委屈,啜泣起来,这张床上完全没有她喜欢的气味。
爸爸出差的期间,苏蔓索性把苏宴的沐浴乳^都拿过来用,是淡淡的薄荷味夹杂着苦艾的味道,她很喜欢。
但用在她身上,和她在爸爸身上闻到的,却并不完全一致。
苏宴看到薄被下轻微的起伏,他知道女儿在哭。
犹豫再叁,他还是选择不上前安慰。
苏宴解掉浴袍,就着被女儿弄乱的薄被睡下,被子里还有女孩的余温,而布料被翻动的时候,他隐隐约约闻到了熟悉的气息。
是苏蔓最喜欢用的身体乳^的味道。
甜扁桃味的香气,也是少女会喜欢的味道。
苏宴开始觉得闻着甜腻,但后来苏蔓把他的护手霜都换成了这个味道,他反而用成习惯。
关灯。
一室漆黑。
厚重的窗帘阻隔了闪电的光线,但隔绝不了响彻云霄的雷鸣。
苏蔓蹑手蹑脚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进爸爸的怀里,像是受了惊的小刺猬一样蜷缩在他的臂弯之下。
零距离的感受他身体的温度,让苏蔓觉得安全感十足。
甜腻的少女香气充盈满男人的鼻腔,苏宴倏地睁开眼睛,身体下意识地往床的另一侧移动。
苏蔓怎么肯?
长手长脚像藤蔓一样严丝合缝地缠住苏宴,整个人都爬到他的胸膛上。
她要,压着他睡。
苏宴一阵头疼,只觉得刚刚的冷水澡像是徒劳。
“下来,宝宝。”苏宴明白对这个讨债鬼要软硬兼施,他软下声来,“这样爸爸没办法睡。”
“可这样宝宝很舒服。”苏蔓像藕段儿一样的两条腿分开放着,白嫩的手放在男人的胸口,上身和下身都紧紧贴着男人。
她又随心扭了一下小身子,把自己调整到最舒服的姿势,把头放到爸爸的颈窝。
亲密交缠的肌肤相融,引起强烈的神经末梢反应。
“蔓蔓……”苏宴似乎意识不到,自己的吐息滚烫,声线里似乎多了一层味道。
旁人听来,一声便知。
是深海市无数女人都想要撕破的禁欲桎梏——
情欲的味道。
爸爸:我不太对劲,不太想做个人。
我:不愧是爸爸亲手种的爬藤蔷薇龙沙宝石,时时刻刻都要爬到爸爸身上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