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被镣铐锁得牢牢的。
口里塞的湿毛巾堵住了我欲吐露的任意字眼,只能勉强从挡眼的纱巾感受到外界的光线。
其余的全是——对未知的恐惧。
那人走过来,慢条斯理地剪我的衣物,薄衫被剪成破布的形状,裤子也被剪成了大块的布条。
破烂的衣物胡乱地堆在我身侧。
那人下手很谨慎,如同对待珍宝般,尖利的刀剑没有划伤我的肌肤。
所以没有溢出的血珠,更没有暴虐的迫害,甚至我能感觉到周围环境算得上干净整洁。
唯一的糜烂感是面前人湿湿的呼吸,偶尔喷洒在我的锁骨、肩颈、耳垂处。
直觉告诉我面前的ta应该是个男生。
因为他的呼吸好湿热,手又那么凉,指尖碰到我的皮肤,那感觉就像手术刀在病患处打转。
仿佛在琢磨从哪下手。
很快我的衣裤被剥落。
我想。
我的水蓝色的内衣裤全然暴露在他眼下了,还有白色蕾丝的花边,内裤间浅浅的水痕。
被他炽热的眼神注视着,我感到好尴尬。
我只想找个地缝藏进去。
我明明能感受到他欲望,甚至能够描摹出大致的形状。
他带着欲望的气息喷薄在我颈肩,懒懒地贴覆在我身上。
然而他却什么也没做。
只是从我身边离开。
在不远处落座。
我猜此刻我的脸一定爆红。
因为,因为——他正在自渎。
他有意压低自己的喘息声,然而还是溢出来。
我甚至能想象到他微微泛红的眼尾,明明是主动干这事的人,他却一副受了凌辱和侵扰的神情。
被迫地、可怜兮兮地遵从欲望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