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以后,我们的关系还似从前。
驯服与被驯服。
但我们做爱的频次明显增多,隐匿于花丛间,他的挺动使我随之颠簸,犹如海上浪花压上海滩,而我只是水洼里搁浅的鱼儿。
起起伏伏。
我轻拽他的项圈链子,示意他慢一点。然而仍是疯狂索求,破罐子破摔似的,把积攒的压抑与痛苦经由这种形式发泄出来。
他的rou棒抵在我穴口,但略有发麻的穴向我发出抗议,于是我的手摁住他紧绷的小腹,欲起身结束一切。
?!!
他竟托住我的臀,狠狠一个上挺,他的炽热贯穿了我,爽意直抵灵魂深处,被反攻的那一点怨念消去大半。
被……被灌满了。
啊…被反压什么的,太失败了吧。
脸烫得厉害,不动声色地把身子往下沉,企图让花草藏匿住我裸露的肌肤,他发现了,有力的双手紧锁我的腰侧,顶到更深处,快感迅速迭加。
即使咬住下唇,细喘仍会不可避免地溢出。就着这个姿势,他再次射满了我的Xiao穴,并无耻地抵住穴口,不让一滴留出。
竟然又被灌精了。
我欲哭无泪,清晰记得我们最初来花丛的目的只是赏花,小蜜蜂停歇在纯白花蕊中心,我非常惊喜,急忙拉过他手想与他分享,不小心一把抓到了他的……
气氛有些尴尬,我头脑一热,尴尬地咧嘴:“哈哈,这片不错吧,很适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