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惊喜意外,我说:“真的吗,你愿意做我的狗吗?”他有些恍惚,下意识点头回应道:“嗯。”
“太好了,你知道吗,我从小就想要一个弟弟。你可以叫我姐姐吗?”
他混沌的头脑已经没有余力思考、反驳我这句有些无厘头、甚至有些变态的提议了。
他有些扛不住了,他说:“你…先可以帮帮我吗。姐…姐姐。”像是烫嘴一样,我心里发笑。
录音正在进行中。
于是我们再次厮混了许久,直到我体力不济,才肯给他服下缓解药片。
人是睡过去了,Ji巴倒是红肿,一副使用过度的样子。惨兮兮的,我还是去买点药膏吧。
我不认为他这时还有余力逃跑,但还是拷上铐子,悉心合了几张影才穿好衣服出门。
我边往药店走,边琢磨买药的理由。有了,我酝酿出几滴泪水,满脸难为情,小声地、以袒露心扉的庄重对售药的姐姐讲:“姐姐,我…我弟弟他被陌生男人伤害了。担心他的心理状况,我暂时不敢把他往医院送。你能给我开些这方面的膏药吗,越多越好,越全越好。”
售药姐姐很是吃惊,也很是痛心。她贴心地提醒我一定尽早告诉父母,立即到医院做全身检查,这种事马虎不得。
先前酝酿的泪水终于滚滚坠落了,道谢后,我同售药姐姐道别。走在幽深的小道,叶片降落在我的肩侧,不过很快被抖落。极目远眺,小路那样长,一条道可以走到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