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不哭,娇娇的尾巴很漂亮的。”
他哄了一会,容皎抹着眼泪抽噎,猛的想起来自己在做梦啊,都梦见俟烈了,长狐狸尾巴怎么能被吓哭?
凶巴巴地推开搂着自己的男人,她颠颠地跑下床到房门那儿,想打开门离开,又被俟烈黑着脸扯了回来。
“都这样了想去哪?”
本身裙子就短的不到膝盖,尾巴一撑就挂到了腰,桃粉的蕾丝蝴蝶结内裤简直看的一清二楚。
俟烈直接脱了她内裤,以为她不敢跑了,谁知她扭着光溜溜地pi股还想跑。
被扣着趴在他大腿上的容皎万分不高兴,尾巴又是一通乱扫,想不通自己梦里为什么要被欺负。
饱满地软pi股像两瓣匀称的肥桃,男人抓在手里捏了捏,成功留下一个巴掌印。
容皎被他揉的浑身发软,穴缝亮晶晶的淌了不少水儿,大掌滑到腿心就摸了一手湿腻,俟烈忍不住笑。
听到男人的笑声,容皎也难堪地夹紧双腿,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对着这个大种马做梦都还会有反应。
借尸还魂后,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春梦了,可每次醒来她都格外想哭。
肯定是没碰到别的帅男人,不然怎么会是他!
敏感的贝肉被男人用指腹刮了刮,常年那兵器有不注意保养,他指腹有层薄茧,刮怀里的娇躯止不住颤栗。
他愉悦地眯起眸子逗弄:“小狐狸精,舒服吗?”
听到男人的调笑,容皎抿了抿娇润的软唇,死死咬紧牙关,忍着呻吟不肯回答。
“不说也知道小狐狸精舒服,水流了一手。”
容皎迷蒙这水眸咬唇,不管她怎么夹紧双腿,男人大掌依旧在她腿心来去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