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或,嗬——嗯……”李明淮在男人怀里蜷抱成一团,脸上津津亮亮的汗水不知是她自己的还是那男人的。
她揪着他手臂上因兴奋而虬结鼓胀的薄肌,头也抵住他浸着汗渍的赤裸胸膛。她想要努力稳住自己飘摇震颤的身躯,却又在男人一下深过一下的进犯中颠沛流离。
“外面……啊哈、外面,怎么还没走啊……呜嗯——”郡主头脑昏沉沉的,那点殷红朱唇里,反反复复吐出的都是或娇或哀的呻吟,以及这句碎得不成话的语句。
这男人,好像不会疲倦似的。他身下高昂挺首的巨兽一刻不歇地穿梭往来在她紧窄狭小的软洞中,永无止境。
李明淮感觉自己臀股和外翻的女阴都有些发麻,是长时间摩擦撞击后的疼痛与麻木。
“呜嗯——”男人又是一阵儿擦着她穴内敏感点的反复狠顶,她被撞得连连后缩,咬着牙关仰头无助吟泣。就连那被撑得酸软无力、合拢不上的嫣红血肉,也颤巍巍抖着,挤出又一波腥甜花露。
黏腻……不仅是两人交合处被拍击出的细密白沫带来的黏腻,还有热汗不停滚满全身又干结后的黏腻。
被男人长臂带回他怀中,又按住肩膀激烈摇晃的女人虚睁着眼儿,软成一滩任由男人cao弄,脑中渴盼的却全都是这房事能赶快结束,好放她安睡。
沉或半伏在她身上,他没有去探查窗外情形,但他很清楚地知道窗外人早就离开了——早在几个时辰前就离开了。
“嘉颐再忍忍,”他身下动作不减,嘴上随意胡诌些瞎话哄她“就快了,就快了……马上就走了……”
浪潮样一波一波接连不断袭涌来的猛烈快感冲散了女人的理智,她望着床帏上不住摇摆的穗子,勉力接纳男人灌入她肚中的精水,又回报出自己汩汩蜜水。
沉或递出了那条染血的白帕,又拦去了好几波欲进房服侍的仆妇,只由着郡主酣睡。
少女醒时,都已经不能算是日上叁竿了,而是连午膳都过了的时辰。
不知是沉或还是侍候的嬷嬷,已经替她打理过身上汗燥,倒叫她能舒爽睡上这一觉。
彼时,屋中无人。
郡主掀了盖被,径直坐起下床。只是,在双脚刚触及地面时就是一阵腿软脚麻,直接跌倒在床边。
屋外闻声而入的那波人中,沉或一马当先走在最前,也是最快赶至她身边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