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料定了她不敢用腿肉去触碰他手掌,更不敢夹紧他那四处作乱的手指。于是他更放肆了,半推半就间就拨开了她紧合的双腿,一手嵌在她腿上,抓捏住满手滑腻白肉。
李明淮喉间发出一道不情愿的哼唧,一壁要偏头缩脖躲开他的吮吸,一壁又要扭着腰抻着腿挣脱他作弄的手。
可,身上的人就像根无赖的藤蔓,她越是挣扎不愿,他就越是得寸进尺缠得紧。
这边,脖颈间的唇还没摆脱去,那边,一不留神竟就让他钻了空子,男人劲瘦腰胯整个挤进她腿间,冰凉丝滑的吉服贴上她腿根,令她一阵激灵。
接着,她那失了掩蔽暴露出来的私密幽谷外,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冷而硬,修长而灵巧,是男人的手。
他一指翻挑开粘合在一处的两瓣肉唇,又两指滑探着撑出唇下掩藏的狭小肉洞,最后两根指头就着扩开的洞口,争先恐后要往里钻。
“你你……”郡主大惊失色,惊呼呵斥还未出口,就被突然覆到面上的绢纱截住。
她终于睁开了略带潮意的眼儿,眼前一片鲜红混沌,原是那可恶的男人展袖遮了她视线。
少女半撑着要起身,又是伸手去拽男人蒙在她脸上的臂袖,又要分心思去蹬腿,踹他还在往她下体入的手。
一心二用,终是两不得,一场空。脸上的红绸没除去,穴里长指也挣不开,反倒是惹了一身香汗,反倒是让男人的手指埋得更深。
他手指时而弯成细钩,一点一点加重力道压那细肉,来来回回刮那软褶;时而又展直并成一柄两指宽剑,一步一步深入蜜潭窥她幽径,进进退退攻她府门。
可这男人着实可恨!他伸手冒犯她女穴还嫌不够,还要去挠她金沟口。那处被两根不算细的指头撑开,纤薄脆弱的一层粉红皮肉本就绷得泛疼,此时又遭他轻轻扣挠,又痛又痒的感觉真真是令人心慌不适。
“沉或!出去!”李明淮恼了,深蹙起的眉和下沉的嘴角都被红绸遮住,或许看不真切,但那低沉恼怒的声音也足以传达郡主心中的不悦。
沉或却没把这命令当回事,他手下动作不停,甚至还解了裤带,放那已然昂首挺胸,跃跃欲试要亲探郡主女穴的长龙出来。边又哄她“嘉颐,你我已成夫妇,这些俗礼均需遵守,且要一一践行。”
他这话讲得辞顺理正,身下动作却不似这话中的风轻云淡。
蓄势待发的长茎膨隆胀圆,急涌血流贲张rou棒上盘绕的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