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会变的。”她嗫嚅道。
他沿着她的藕臂一路抚摸下去,握住柔荑,摸着那颗钻戒:“你变了么?”
“嗯。”
一个简单的音节,却像是惩罚,狠狠鞭打在他心头。他帮她把散落的刘海别在耳后,镇定了一会,待心头的痛隐隐消退:“放你走,是我做过最后悔的事。”
梁佑瑾却嗤笑:“我有我自己的生活,有我的未来,不是你的东西,谈什么放不放。”
“我还单身。”左斯年毫不隐瞒。
她更加不在乎,甚至觉得厌恶,皱着眉:“所以你在我这玩深情人设么?抱歉,我不需要。”
“那你这是在干什么?”rou棒逐渐勃起,他前后挪动,在湿润温暖的腔道肏弄,勾起她的欲。她呻吟一声,不得不说,左斯年的尺寸该死得优秀,长粗一根,照顾到穴道内每一处嫩肉,勃起的角度刚好,gui头顶到yīn道上壁,抽cha间肏弄着所有的敏感,是一枚优秀的性器。
只是,如果他那张嘴能放过自己就好了。他的话太多了,他的问题太尖锐了,他才是最没有资格问这些的人。要命,她的身子也太久没尝到男人的滋味了,刚被浇灌过一次,馋虫被引出,在四肢百骸慢慢的爬,痒痒的,麻麻的,而他又用那根孽障在逗弄她,按摩敏感点。
他还是这么了解她。
“口不对心,不需要?”左斯年特别喜欢反问她,反正他也不指望她说出什么答案。他调整两人体位,拉起她的腿盘曲在她胸前,充分暴露两人性器,从下面往上贯穿,慢条斯理的磨,盯着她的反应。
“要做就快点,别废话。”梁佑瑾先投降,直到全身心投入这场情事,她都暗示自己,只是屈服于欲望,而不是重新接受左斯年。
左斯年率先以吻封缄,封住这张不可爱的小嘴,总说出那些气人的话。感到身下的水穴越来越润,他也知道她情动了,便九浅一深插起来。
时隔七年,他仍旧记得她喜欢的频率和姿势,怎么肏弄能带给她极乐,他太了解了。分别就像是昨天的事情,她的身体太契合了,只要肏软了,就会娇气地含着rou棒,吸吮吞吐,活像吸血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