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的心如风筝一般高高地飘起来,既想飞得更高,又怕偶然路过的风一停,就会砸得粉身碎骨。
蔺长省自己估计没发觉,他嘴上说着拒绝的话,灼灼的目光却一直跟着她,像一只用眼神乞食的落寞小狗,看得展疏圣母心泛滥,很想把小狗捡回家。
“谁说我不喜欢你?”
此话一出,两人都愣住了。
展疏闭上嘴,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就下意识地反驳了。
蔺长省喉结微动,抓上她的手:“…你是说你喜欢?”
激动之情仿佛从他颤抖的手中传递过来,展疏咳嗽一声,定了定心神,问:
“你倒是说说,为什么觉得我不喜欢你?”
“你……”蔺长省闭了闭眼,“除了帮我解决问题之外,你从来都不亲我,也不让我……靠近你。”他对于这些亲密行为很是难以启齿,沉默了几秒,狠下心来冷着脸总结道:“总之,不喜欢我就别再这样了,我会误会。”
蔺长省纠结的情绪如同埋在平静海面下的巨大冰山,展疏近距离地瞧,才能从他跳动的眉峰得以窥见。
就是因为她没亲吻过他?
嘴唇上刚凝固的伤口在蔺长省不自觉的蹂躏中又崩裂开来,一丝嫣红缓缓滑下。
点缀得他看起来有点可口。
展疏心头一热,伸出舌头舔掉了那抹红色。
他浑身过电似的一抖,温度攀升。
蔺长省Ji巴硬得很,嘴唇倒又绵又软,青涩地任她啄吻舔弄。
展疏在他微张的唇间细细描摹,反复辗转,而后直接撬开压根没在反抗的牙齿钻了进去,唇舌相依,点燃起两人喉间澎湃的火焰。
她能感觉到蔺长省不知所措地僵在原地,直到她悔悟这行为过于孟浪而微微撤开,转而去单纯地亲他面颊时,他侧过头再次接住了她的嘴唇,模仿她刚才的举动长驱直入,反复纠缠。
老实说,他的技巧不佳,或者可以说是没有,可也没让牙齿磕碰到她一分一毫。
他抬着头,眼睫颤动,表情虔诚,像是正把全身上下最柔软的部位都献祭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