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长省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痴心妄想即将被嘲笑,都快要沮丧地把头垂到胸口上了,耳边却响起清冷的声线:
“现在转身,我就当作一切没发生过。”
展疏盯着他快要哭出来还强行绷着的表情,接着说,“或者,现在脱光,躺到床上去。”
蔺长省身体一抖,快速地觑她一眼,乖乖地自行走进了卧房。
展疏跟在他身后,咔哒一声锁上门,朝着背对她的某人,“脱啊。”
蔺长省手抖得厉害,腰带扯了几次都没解开,他佩服上次对展疏撒泼卖乖的自己,恨不得现在去狂烧叁里地,好让她更喜欢的那种模样再次出现。
他脱得慢,展疏也不着急,脱了外衣闲闲地坐在床脚仰头看他。
精壮的腹肌终于暴露,被空气刺激,胸口上小小的乳^头瞬间立了起来,他总算和打结的手指和解,脱下长裤,赤着脚往她这边走。
展疏抬起腿按住了他身上唯一的布料,“没脱完。”
脚掌下方硬度明显,似乎被内裤绷得狠了,挺括出一条长长的痕迹,在顶端晕湿一小块。
蔺长省猝然被火烧着一样全身发烫,扒下他刻意穿的紧身内裤,长棍便突兀地跳了出来,和她印象中一样,充血发红、粗大得吓人。
展疏腿心有点痒,她也脱了衣物,就留着背心和内裤,拍了拍床上属于蔺长省的被褥,“上来,躺下。”
蔺长省羞耻地躺上充满她气味的床铺,一丝不挂,心脏扑通扑通兴奋地跳个不停。
“这回你试试自己用手吧。”她笑眯眯地支着头,低头瞧他烧红的脸颊,“不碰我,看看能不能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