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不配得到体面的谎言,还是她的用心都放在争夺家产上了?
“没错。”展疏赞同他的话,她能感觉到自己一天比一天更像个“人”,她不知道这是好是坏,但对她而言每次迎来明天都是充满期待的全新体验。
这雀跃的语气让他感到新奇。
林景谓侧眼,她的小脸在斑斓的灯光下模糊不清,眼珠子亮晶晶的像一对玻璃球。
“你还记得以前吗…”他张口,音调沙哑:“再帮我弄一次。”
车里的空气莫名潮热,展疏手里跳动的rou棒却更烫,她修剪整齐的指甲从柱缘划过,攀上顶峰抵住流着眼泪的小口。
林景谓捏了捏掌心,湿漉漉的,仿佛他正处于夏天某个离谱的课堂上。
她的手没有长大,这根肉柱却长了不少,颜色也比从前稍深一些,不变的是它同样的勃发,同样的血脉怒张。
展疏身下反射性地流出yin液,穴口像每次进食前期待地咽口水那样张合起来。
另一只手抚过林景谓吸气时绷紧的腹肌,看一眼他与下身完全相反的冷静表情,展疏转身从副驾驶钻到两腿之间,这样双手都能过轻松地握着这根火热了。
和他疯长的身高一样,yīn茎也高高地直立着,展疏的双手分别握住茎身还仍有一部分寂寞地露在外面。
带着yin液撸动几次,荼靡的味道弥漫开,嗅到这气味的展疏塌下腰,低头含住了涨红的顶端。
林景谓眸色晦暗,沉沉地盯着她,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
展疏舌头贴着柱身向下吞咽,来了几次深喉,但都没能完全纳入,只好用手辅助着摩擦裸露在外的yīn茎,给口腔里留出一些空间便于舌头画圈的运动。
头顶传来一声低沉的谓叹,林景谓绷紧大腿,放弃一切挣扎地将手指插进她头发中,更深地顶着她舌根挺动。
受刺激的喉咙反复收缩,展疏感觉他向后狠狠靠去,嘴里霎时间被射满jing液,洪水一样往她食道里灌。
林景谓微睁开眼,他掌下把控着展疏的脑袋,她正一边吞咽jing液一边抬起颤抖的长睫,瘦削的双肩下流畅地勾勒出高高翘起的皮肤。
他咬牙,向前一挺,yīn茎抖了抖,再次喷射出一团白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