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逼着嗓子娇滴滴哼了两声,唯恐不够,索性发浪道:「哎呀,好汉爷爷咋知道奴家Sao屄里痒,快……快给奴家好好挠挠……」
那边小妹总算擦干了脸,手肘撑起身子,小心翼翼打量着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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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挪挪腿,发现只要踩地,踝骨内便小刀刮过般疼,但硬忍着,也不是不能行动。
她从伙房做到亲兵传令,靠的就是机灵,略一寻思,便知道凭一把匕首,绝伤不到能把两个女人神不知鬼不觉偷到这儿的恶贼。
如今汊口镇外鬼狄大军压境,四处都有巡防哨卡,这男人力气再大,既然走的是水路,这地方还听得到水声,就仍没脱开卫兵监察的范围。
想到此处,小妹屏息凝神,悄悄小幅活动腿脚,耐心等待最后那一线生机到来。
这时,被吊起的女人忽然惨叫一声,双脚左右乱踢,哀嚎道:「哎呀——!我的爷!不能……不能那么用劲儿!奴家的屄……要被你挖出来了!疼!疼死我了!」
袁忠义手指已经运力夹住了那圆滚滚的宫口,冷冷道:「原来你说叫我开心,不过是虚情假意。
老子生平最恨心口不一的贱婢,满嘴谎话的骚货,我看,还是先将舌头拔了吧」
「啊!不是!没有……啊啊……疼啊……爷爷……好汉……亲爷爷……奴家真的疼啊……」
那女人大声哭叫,白花花的大腿乱抖,肌肉弹动,显见的确是痛极。
袁忠义隐居期间,已经废掉不可再留的女人,大都会拿来最终利用一次,仔细探究一下生灵中的种种奥秘。
如此刻这种手段,便是宫中一辈子专职给女子幽闭的宦官,也不如他老练。
他掰开那女子大腿,提膝挡住不准她夹紧,一手在阴户内捏紧目标,一手在外隔着肚皮运功震断兜着那处的筋络。
如此一来,既能不至于太快危及性命,又能叫他如愿以偿。
「啊!啊!饶命!好汉饶命啊——!」
那女子唯一能动的腿一阵乱蹬,快被整只手塞进去的肉屄淅淅沥沥掉下一片尿,已疼得口唇发白,涕泪纵横。
很快,袁忠义的手就带着宫口缓缓抽了出来。
肉裂洞开,已成了一张鲜红大口,腔道缓缓外翻,先是层层肉褶凸出,如花球绽放,最后,被他指缝捏着,扯出来一个光滑平整、布满粘液的球。
球中凹陷,其实更像一个肉环,紧紧闭着,通往怀胎十月之处。
女子所受yin刑,名曰幽闭。
古时不过是将犯禁者关于密室,不得见人。
后世则为废弃女子行yin之能,从而创出几种手段——有砸碎耻骨,木橛椓窍;有行针走线,缝幽锁穴;有剔去阴筋,割核削唇;有木槌击腹,垂宫闭户。
前三样袁忠义并无兴趣,他为的又不是让女子再不能行人道之事。
这最后一种,他则悉心钻研良久。
起先是为了让帮忙养蛊虫的女子多活些时日,到后面,则又觉得多了一种新奇乐趣。
他将那肉囊
彻底翻出之后,在女人大腿上擦了擦手,绕到正面,拍拍她的脸,道:「此刻是不是好些,不那么痛了?」她看不见自己下体情形,虽说的确不若先前苦痛欲绝,但腿心总觉得多了什么东西,合不拢,夹不住,还热乎乎的,一阵阵抽动。
她心中骇然,泪汪汪央求道:「好汉……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求你莫要杀我……我不想死……」袁忠义顺着她的脸往下摸到胸乳^,捏摸几下,道:「每次听到这样的话,我都十分奇怪」指尖捏住紫红乳^头,缓缓掐紧。
「你说,我要你做什么都行,那杀不杀你,怎么杀你,岂不是随我高兴?」血珠从指甲与肉的缝隙中渗出,跌落,摔碎在潮湿的泥土中。
「若有来世,又任人宰割的时候,还是换种求饶的法子吧」捏紧的二指一挑,真气如刀,锋利划过,那女子惨嚎一声,乳^尖从中分开。
袁忠义扒开那两片乳^头看了看,凑近一嗅,吸饱了那股腥气。
跟着,他转身拿来小妹的腰带,抓起吊着的女人一条腿,高高抬起绑在枝杈上。
股间大开,那外凸的胎宫也露得更加明显,红扑扑好似个夹在屄里的小小皮球。
他抚摸着上面被风一吹后黏稠了不少的汁液,哑声道:「你这yin妇,有过多少情夫啊?」还以为捕捉到了一线生机,那女人急忙提了口气,勉强咧嘴露出个笑,道:「我……我……我就是……在戏栏子的时候,有个……一起唱小曲儿的搭子。
他……他平时更喜欢开了面去勾引官人日他屁眼,不怎么弄我……我……奴家……奴家那……那骚肉,也是久旷了的呀」「满口胡言」袁忠义指头在她耷拉出来的宫口上缓缓搓弄,「看来还是欠些教训」那指头上真气早已锥子般插进孔缝,他略一运力,便无声无息戳了进去。
那女人只觉一阵钝痛从下体传来,还当又要受什么折磨,哭叫道:「我、我我我……我还有个奸夫,是我同袍,他押运粮草,我隔三差五会去找他讨些油水足的吃喝,他肏饱,我吃饱,再没别人了。
真没了……呜啊啊啊……」「算你说的是实话」她说话间,袁忠义已经往她胞宫口内刺入二指,勾住运力缓缓扯开,「但老子纵横江湖,采花无算,便是到了这荒凉地方,也绝不将就。
你这烂屄戏子进过,厨子闯过,我可没什么兴趣。
瞧你这大白pi股,怕是
娃儿也偷偷生过了吧」子宫口开,等同分娩之痛,那女人汗如雨下,哭丧着脸摇头道:「没有……没有……真的没有,我从不叫他们撒精进来……兵荒马乱,人吃人的年景,我哪敢多个累赘在身啊……」「没生过,那总算还有一处原封」袁忠义轻哼一声,握住昂起Y具,抽回手指,趁着那宫口尚末回缩,单掌按向她下腹,运力逼住里面不叫那肉囊回缩,狠狠一顶,便一口气搠入那阳精难抵之地。
「呃——嘎啊啊——!」那女人叫得撕心裂肺,被拴着的脚猛摆几下,扯得那手腕粗的树枝咔咔作响,身子更是离水活鱼般猛腰乱扭。
小妹看不到发生了什么。
她只能从男人背影的动作猜测,那根要命的Ji巴,应当是插进去了。
可具体插了哪儿,她猜不出,也不敢猜。
她趁机悄悄站起,忍着脚踝中的疼,无声无息往后挪开。
男人动了起来,抱着树上的女人肏,肏得又快又猛。
每次插进去,都跟捅了根烧红铁棍一样,带起一声尖锐惨叫。
小妹看了一眼匕首,摸摸自己仍热辣辣合不拢的肿痛阴户,恨意横生。
但她终究还是不敢。
她得活着,活着回去,才能提醒柳将军,提醒郡主,才能求新来的袁大侠帮忙,替她报仇。
她提心吊胆迈步,一步步离开,越走越远。
袁忠义自然听得到。
但他本就打算放小妹一条生路,给她一个言出必践的机会,便装作不知,仍在女人子宫中胡插乱肏.没想到,被他日得涕泪纵横的女人好不容易从生不如死的剧痛中回过口气,最先说出的话竟不是求饶。
她嘶嘶抽气,呋呋吐息,断断续续道:「好汉……你……你再不放开我……小妹……你抓的另一个……女人……可就要……就要跑了……」袁忠义动作一顿。
那女人喘息几声,哭道:「真的……你回头看看呀,我真没骗你……她跑了!」小妹已经逃到黑暗之中,却并末远到听不见这话的距离。
她如坠冰窟,急忙咬了咬牙,迈开双腿飞奔。
哪怕每一脚踩下去,足踝中都好似别着一根生锈钉子,她仍不敢停。
袁忠义心中略感恼火,只得故意提高声音道:「不必你提醒。
她还真以为自己逃得掉么?」树下女子呻吟般道:「好汉……你瞧,我、我是向着你的……能……能别杀我……么……」「我没在杀你。
这不是在肏你么」袁忠义面巾之下狞笑如魔,「若我肏尽了兴,去抓那小妹的时候你还没死,便算你的造化,饶你
一条贱命」那出卖同袍的女子顿时有了一点念想,耷拉着脑袋喃喃道:「我……我这贱命……挺禁肏,只求……求好汉肏得轻些。
免得……还没肏够,我便死了……那……那可大大不美……」袁忠义眼中寒光闪动,抽身而出,抬手解开绳结,叫她跌在地上。
在他心中,玩物分很多种——有趣的、无聊的,硬气的、软弱的,干净的、肮脏的,耐得住的,不禁用的……眼前这位,差不多快将他厌烦的类型占个齐全。
他一脚踩在那女人外凸宫口上,道:「好,那我最后再肏你十下,你且数着,十下之后我便出精,完事我便走了。
你是生是死,我再不插手」那女人疼得双腿都在抽搐,却面带喜色连连点头,「好,好好,一言为定,一言为定!」
她大喜过望,讲完却忽然意识到,胯下方才被狠狠踩了一脚,脏兮兮的,好汉还怎么用?她正想问是不是该去河边洗洗,袁忠义已经弯腰蹲下,一指戳出。
喀嚓一声,肌肤开裂,胸骨断碎。
他二指一搅,在女人双乳^之间开了一个血洞。
「记得数」他冷冷提醒一句,将乳^房抓住,如从身后肏弄扒开pi股一样往两旁一扯,将裹满真气的阳物刺入到心脉环绕之地。
那紧绷绷跳动的一团筋肉,一下一下,摩擦着他凶器一般的gui头。
那女人张了张嘴,又哪儿还有力气,数出那个一字?「你不数么?那我帮你。
一,」袁忠义哼了一声,抽出,插入,「二……」他数得很慢。
等他数到七时,前端碰到的搏动,已经近乎停息。
他数完最后三下,在尚且温热的身体胸中射出,恍如刚从羊腹中抬起头的狼,哈出一口满是血腥气的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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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出血淋淋的阳物,袁忠义捡拾起东西,下到河中逆流上行,让水冲洗掉一身血污腥臭。
等差不多没了味道,他离河上岸,运功冰掉浑身的水,凝神找到足印,往小妹遁逃的方向追去。
他并不担心小妹比他先到。
他只担心小妹半路再出什么岔子,回不去。
果不其然,袁忠义追出不到二里,便循着一处亮光,找到了她。
她应当是远远看见巡逻兵士,呼喊赶去。
她身上末着军服,还衣衫不整,羞处毕露。
晚上外围巡夜的,大都是些死了并不可惜的小卒,保不准,都没有去找营妓的资格。
也不知道她来没来得及表明身份,反正,此刻她被塞着嘴,四仰八叉按在地上。
四周站的男人举着火把,趴的男人正发情公牛一样猛干。
袁忠义静静等了阵子,只当,是让她提前习惯一下营妓的日子。
唯一让他略略皱眉的是,镇上的营妓有规矩管着,每晚只招待三个。
此刻围着小妹的,却是两倍还多。
这八个男人可能是觉得机会难得,轮完一圈,竟又从头再来。
袁忠义没了耐心,不愿再等。
心想她要是在这劫数中丢了命,也只能怪她家郡主统兵无能驭下不严,一个个放出来到外面都是奸yin掳掠的贼寇货色。
他悄悄离开,一路回到河边,沿岸逆行,展开轻功,不多时,便回到汊口镇中。
他精神饱足,气色也好了几分,回到住处卸去装扮,换回平日的模样,又歇息片刻,才去隔壁归位。
丁小妖与宋清儿,理所当然都在昏睡之中。
袁忠义盘腿坐好,将两人手放回原处,撤掉她们身上封禁真气,闭上双眼,也跟着运功休息,将养心神。
营房那边鸡啼嘹亮,两人睡得仍香,直到天光入窗,外面渐渐喧闹起来,丁小妖才倦懒起身。
她一看自己还紧紧握着袁忠义一根手指,顿时羞红满面,作势揉眼,扭身躲开。
这一下,宋清儿也被带醒,打着呵欠欲伸懒腰,才发觉一边腕子仍被袁忠义握着,一想昨晚的事,嘤咛一声把脸埋进被子,不敢见人。
袁忠义左右打量,颇觉有趣,想到清晨之前新动的念头,面上笑容更显温柔,伸手拍了拍宋清儿的背,道:「清儿,别羞了,在下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宋清儿将信将疑,拉开被子,一边抬手抚齐鬓发,一边偷偷瞄他,小声道:「呃……是什么好消息呀?」丁小妖在旁打趣道:「想来是细细品评了咱俩的睡相,觉得你更美」「姐姐!」宋清儿又再面红耳赤,当即噘起了嘴。
袁忠义摇了摇头,正色道:「清儿,我昨晚一整夜内息在你体内运转,发现,你的根骨相当了得,是个修习玄阴内功的好苗子。
你可否愿意吃些苦,定下心来好好练武?」对着瞠目结舌的宋清儿,他微微一笑,柔声道:「你若愿意,我有空闲的时候,便教你一套口诀心法,你记下照做,不懂之处,我来指点。
如何?」宋清儿还末开口,门外忽然传来一个小卒慌里慌张地大喊:「袁大侠!袁大侠在么!柳将军请你尽快过去!营中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