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说什么袁忠义就抢着道:「对了香袖你是打下手的记住了
不要越俎代庖你师父的身子关键方都要交给你师姐亲自处理。
你要是敢逾
矩我就让她连你也一起处理了换云霞打下手。
云霞没精打采打个呵欠翘起小脚晃荡着道:「我才不稀罕打下手这种活
儿我要干就干全套在旁帮忙藤花尽够用了。
见贺仙澄一时无话袁忠义回到许天蓉身边低头道:「许真人你这会儿
药劲儿也该过去了无话可说么?」
许天蓉眨了眨眼呆滞目光微微一动看着清澈了七分。
她面无表情坐起将鬓发往后用手指一梳哑声道:「求你饶我你是绝不
肯了。
那……我也就只有一句可说。
以为她要怨毒咒骂袁忠义双眼一亮盯着她的神情道:「你说。
许天蓉轻轻说道:「等你腻了不想再玩弄了我只求你……将我丢去山里
喂狼不要……让那些流民吃进肚子。
袁忠义略感失望道:「只有这个?」
她点点头「只有这个。
你们若还肯大发慈悲就……叫我再多闻几口烟吧。
袁忠义缓缓站起走向马车「云霞你给她们两个指导着上药她们熟
下刀还得看你。
我小睡片刻睡醒之后就要出发。
云霞跳下马车笑嘻嘻道:「好那咱们也别走太远就在这儿开始吧。
许天蓉缓缓躺倒四肢张开无神双目透过林木枝丫看向高高在上的碧蓝
苍穹。
但那里并没有眼睛。
也许从来都没有过。
在藤花的亲吻按摩之中袁忠义闭上眼睛静静躺下。
直到听见那一声憋闷的痛哼他才微微一笑安心入睡。
醒来之后暮色低垂血红日光洒在已经包扎妥当的许天蓉身上将苍白的
肌肤映出了几分娇嫩。
她已变成了可以很方便装进麻袋的大小。
「不错果然还是澄儿用药精准做出来的样子好看。
袁忠义环绕观赏一圈微笑称赞道「云霞许真人暂时不要拿来养虫你
们只管伺候她吃喝拉撒就是。
云霞早都将竹筒攥进了手里不解道:「为啥最后六个长成的虫给她养
不是正好?」
「不急能养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
袁忠义试过素娜取过虫的开花屄虽说能日进胎宫里面别有一番乐趣但新
鲜劲儿一过终究还是不如好端端的蜜壶日起来过瘾。
许天蓉如今的模样对他来说极其诱人他自然打算玩够再说。
都等不急到下一个歇脚的方马车上路袁忠义就宽衣解带将许天蓉抱
到怀里爱不释手抚摸把玩一阵笑吟吟托起盘腿坐着插了进去。
马车颠簸玉体起伏毕竟阴关已破如此残躯也抵不住阵阵yin欢不过
百余下许天蓉胯下被刮净了毛的牝户便汁水四溢顺滑无比。
贺仙澄坐在前面陪着藤花赶车不时回头望上一眼目光深沉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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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入睡云霞枕着腿的林香袖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呆傻愣愣注视着在袁
忠义怀中嘶哑呻吟的师父目不转睛。
马车行得颇慢。
途经一处堆满尸体的土坡时素娜染了恶疾袁忠义担心许天蓉受其连累
便让林香袖挖了个坑将曾经不可一世的蛊师连着肚里未长成的百炼虫一起就
活埋。
能产卵的雌虫还有六只恰好一宫可装云霞便又提起把许天蓉拿来用掉。
袁忠义依旧不允只说最近幼虫已生得够多加起来已有千余条先慢慢炼
蛊用着不要着慌。
行程刻意避开了市镇村庄没了食粮就在山野间捕些猎物如此数日等
到白云山附近已是闰七月十三。
许天蓉不能带上白云山藤花和云霞自然也要留下照料顺便炼蛊。
白云山周遭较为安定战乱影响有限附近白云镇还算繁华依旧是飞仙门
出售药物换取生活所需的稳定渠道。
因此再想找一处无人荒宅占下已不可能袁忠义索性戴上人皮面具跟着藤
花去寻了处僻静宅院讨价还价一番用小半包金豆子连着家具摆设一起买下。
留下足够银钱给两个蛮女日常开销袁忠义临走之前还特把许天蓉抱起
日了一遭往肚子里灌满了精笑道:「那俩没了手脚只能养虫许真人格外优
待我给你个机会看能不能为我养个娃娃。
许天蓉泄得浑身酥红口不能言仅剩嗬嗬气声含泪双目望着他看了片刻
便又躺了回去大腿也懒得去并任那浊液在股间溢出垂流。
距离白云山还有段路袁忠义和贺仙澄精力充沛没什么关系林香袖前些日
子被取了元阴又时常被袁忠义拉去助兴如今已有了点包含蕊的样子亏虚得
走路都晃晃悠悠。
他便卸了车上那两匹挽马勉强当作坐骑让那师姐妹共乘向白云山赶去。
晌午日头爬高穿过一座小小村庄马匹到了石阶山门之外两个持剑半大
女童忽然从住后闪出远远喝道:「来者何人!」
贺仙澄将遮面轻纱一掀笑吟吟道:「怎么大半年不曾回来便不认得了?」
「贺师姐!」
两个女童满心欢喜齐齐收剑快步迎来。
袁忠义是贺仙澄的未婚夫在飞仙门便是上宾。
除他之外都是自己人倒也没什么可客气的。
缠着贺仙澄听了些江湖逸闻两个女童便又守去山门在那儿彼此喂招。
贺仙澄扶着林香袖领在前面袁忠义跟在后面通过三道有人把守的关卡才
在半山空见到了飞仙门的全貌。
这门派的驻与其说是庄园倒不如说是个颇为庞大、能够自给自足的村落。
房屋高低错落大小不一像是分了三六九等武场位于正中方不小
却没多少东西想必内家门派还是以室内修行为主。
周围四面八方都修了梯田一块块垦出种满了东西。
袁忠义匆匆一瞥其中小半是蔬果稻米剩下大半都是各种草药。
此处宁静祥和颇有些世外桃源的味道他这才相信许天蓉所说飞仙门主
要在做的事除了修行炼药便是收容无家可归的孤女给她们安身立命之。
贺仙澄在门内威望颇高先前已有守门弟子飞奔通传他们上山还没多久
就呼啦啦跑来一片起码几十个莺莺燕燕围拢过来叽叽喳喳问个不休。
看有的手上还粘着泥怕不是刚才还在打理田。
收容孤女不好挑拣相貌袁忠义环视一圈能如林香袖和包含蕊一样姿色上
乘的凤毛麟角贺仙澄回到这些女子之中当即便有了九分鹤立鸡群的味道。
想想也对门派的脸面理所当然要派出去执行重要任务这些形貌粗陋身
子壮实的留在山中种也算人尽其才。
叽叽喳喳聒噪一阵总算有个抱着一捆药草的年幼女孩抬头大声问:「贺师
姐为何只有你跟林师姐回来啦?师父和掌门师叔呢?」
听称谓这位应该是挂在田青芷门下的。
袁忠义眉梢微动瞄向贺仙澄见她转眼就挂上了一副沉痛面孔心中暗暗
赞叹同时也跟着做出哀戚之色。
不料林香袖在这方面竟更加厉害一些小脸一垂就红着眼眶抽抽搭搭掉下
了泪。
见他们这副样子围来的大小姑娘们顿时炸了窝一个接一个开口询问还
把远处梯田上正在忙碌的那些也都招了过来不知不觉聚了四、五十人一股泥
腥气扑鼻而来。
贺仙澄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勉强微笑开口说往正厅
去谈叫门派内资历较
高的师姐妹这就集合。
虽说之前提了一嘴但见大家的目光还是直往袁忠义身上飘她便高声又介
绍了一遍。
想必门派内把贺仙澄视作下一任门主优选的弟子并不在少数一听说这是她
未婚夫婿倒抽凉气的声音便此起彼伏。
倒是田青芷的直系弟子们脸上都隐隐显出几分喜色。
帝王将相朝野庙堂贩夫走卒市井江湖哪里有权力哪里便有争斗
不分老少不分男女到真应了那句万物刍狗无甚差别。
此时正是晚饭前的修行时刻正厅前的警钟一敲武功较高的那些女弟子也
都纷纷穿着粗长袍快步赶来。
袁忠义暗中留意总算从中看到几个模样标致俊俏值得让贺仙澄表表忠心
的目标。
当然正事办妥之前他不会轻举妄动只是在旁默默跟紧林香袖等着看
贺仙澄发挥。
贺仙澄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回到飞仙门进了她的盘她信心更盛挥洒自如表演起来如行云流水
不落半点痕迹说到伤心处一屋子姑娘都跟着红了眼眶纷纷抬袖掩面抽泣
声潮水般涨起。
知道全是仰仗这位袁少侠飞仙门才保全了两位可以主事的师姐随着几位
懂事的带头几十个女子纷纷屈膝跪倒道恩言谢不休。
群雌激动之际贺仙澄拿出许天蓉的亲笔书信先将此武功最好的师姐安
排去张道安处连着自己那封陈情书一并送交再拿出另外两封当场宣林
香袖已被指定为飞仙门下一任门主。
许天蓉此前有心栽培留守弟子稍懂些察言观色的都知道这安排并不奇怪。
而此前的最佳人选这一趟外出便有了未婚夫婿按照规矩不能出任被指
了前所未有的白云山大师姐也算合情合理。
仅有田青芷门下三两女子目中颇有几分不服但师尊都已殒命独斗柳钟
隐救下两位师姐的这个比贺伯玉武功还高的英俊男子又是贺仙澄的亲眷大
局已定只得跟着点头承认。
路途遥远且柳钟隐还在那附近出没尸身无法收敛众弟子只好听从贺仙
澄的安排近日在白云山后的墓为此次被蛊宗和yin贼联手暗算的同门举行衣
冠葬礼办招魂法事。
许天蓉此前写信召集的人大都已经回来其中有些出嫁的上下两代弟子不
愿在山中住宿便落脚在白云镇中贺仙澄命人传召叫她们别的不论务必来
准时参加两桩大事——同门葬仪及此后紧接着就要进行的即位大礼。
飞仙门在此影响还算不小贺仙澄之后又安排人手写出请柬邀请武林同
道和大安义军将领前来观礼。
一桩桩一件件交代叮嘱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一个多时辰。
袁忠义见林香袖几乎插不上话厅内诸人也没谁询问她的意见看来新门主
和大师姐将来谁说了算此时就已有定论。
为了让林香袖不露破绽过来前贺仙澄才给她饱饱闻了一顿。
此刻她好似听不进那些门派琐事站在袁忠义身前轻轻一扭向后稍稍退
了半步。
袁忠义本就离她很近这半步一退已几乎贴在他的胸前。
他正想低声出言提醒就觉裤裆一痒垂目望去林香袖竟背过手来隔衣
轻轻搔弄他胯下蛰伏肉龙。
她阴关被袁忠义肏到活活泄穿比起内力强行冲破的女子yin性提升更甚
而且她骨子里本就有股与外貌不符的骚浪味道这会儿做出此事倒也不算奇怪。
但袁忠义微微一笑往侧面挪开一步站到了她和贺仙澄之间。
林香袖微觉惊讶侧目一望跟着黯然低头貌似羞愧不语。
若是没有走漏风声危险的安全方袁忠义当然不介意把这小骚蹄子扒光勐
日三千回合好好欣赏她被肏崩了尿时欲仙欲死双目翻白耷拉舌头的yin亵模样。
但这会儿不行。
飞仙门他初来乍到还摸不清底。
这帮女人的武功他并不畏惧但这一张张嘴可都是散播名声的有力武器。
贺仙澄已经在叮嘱她们去镇上叫人的时候不仅要公告门主遇难更替的消
息还要大力表彰袁忠义这位少年英杰让庸碌民众去散步江湖传言树立起袁
忠义行侠仗义的形象。
大概是为了便于口耳相传贺仙澄还为他杜撰了一个绰号名唤「寒掌仁心」。
一听袁忠义如今练的是许天蓉亲传的广寒折桂手飞仙门一众年轻弟子顿时
更感亲近有些自来熟的倒是已经在商量能不能请袁忠义指点一下她们内功修
行的法门。
贺仙澄有意拉拢人心当即承诺会
趁着袁忠义在山上盘桓的这些时日请
他一道研读许天蓉临终托孤的九霄心法。
诸女喜不自胜前辈们丧命的哀痛都被冲澹几分。
袁忠义知道不能说这些女子生性凉薄实在是乱世烽烟四起人心惶惶民
不聊生被收容的女子哪个不曾经历过与至亲的阴阳相隔。
悲痛本就是最容易麻木的情感之一。
战阵之外小股厮杀牺牲几名同袍士兵免不了哽咽低泣心生哀伤。
可到了战场尸横遍野血流漂杵活下来的幸存者往往没有空闲悲痛。
这些大都父母双亡的女弟子为了能振作起来活下去怕是早都学会了如何
从伤感中迅速抽身而出。
生存本就足够艰难再多苦楚午夜梦回泪染枕巾便是重情重义之人了。
为了招待袁忠义这位武功高强的少侠女弟子们临时去梯田采了新鲜蔬果
在山脚旁的村子买了些干肉打开库房取出窖藏腌制酱菜大费周章摆了一席接
风宴。
门主离世师尊亡故不过半个时辰白云山上这些女子就都换了麻衣裙
去钗披发素履无饰席上神情哀戚袁忠义一眼望去倒像是见了一片身段
婀娜的小寡妇。
内门弟子大都修习内功即便容颜不如贺仙澄、林香袖身段却不至于相差
太多真要到了晚上熄灯一搂多少有点新鲜劲儿。
接风之后贺仙澄带着林香袖召集主事弟子共同商讨门派接下来的各项繁
琐事宜。
几个没资格参加的年轻弟子则领着袁忠义住进了客居木屋她们手脚麻利
油灯一豆跃动片刻就已将屋内打理出来床褥絮棉充足蓬松绵软上铺细编
草席清凉爽身到算是他离开茂林郡后住得最惬意的一处。
收拾妥当一个脸颊略有麻点的伶俐少女说在陪房值夜若有什么需求高
声唤她即可。
袁忠义装了大半天正直君子寻思自己还是走一个风流侠少的路线能更轻松
些便将那姑娘送到门外言语安慰一番。
这种外门弟子不过是仰仗飞仙门生存的一般少女农活之余学些自保拳脚
并不算在具体某位师父名下因此伤感之情较轻又没什么接触男人的经验不
几句话就被他逗得花枝乱颤笑弯了杨柳腰。
不过再怎么表风流脾性也不能来这儿当晚就弄个小丫头暖被窝袁忠义
看她都有点不舍离去又见天空飘下细碎雨丝便取来屋檐下挂的油纸伞微微
一笑将她送去了陪房。
到那边又闲聊片刻他将那姑娘硬是逗得满面绯红眼神羞涩几分才尽兴
而返。
盘算着应当把飞仙门这些屋子趁着夜雨时节探索一遍袁忠义在周遭转了一
圈寻个高处将大体格局打量记在心里这才踱回住处。
没想到收起油伞迈过门槛就见到贺仙澄坐在桌边单掌压着一口黑漆漆
的木箱似笑非笑道:「我的袁少侠这是又去哪个姑娘房里风流了?」
袁忠义挑眉坐下笑道:「我不习惯身边有女人死气沉沉跟着去逗了逗
这也被你见着了么?」
贺仙澄故意做出澹澹惆怅模样「我也不想可谁叫次次找你总能碰到你
勾三搭四呢。
「好了好了知道你也不是为了这事来的。
你门派的事情忙完了么?香袖呢?你没盯着她?」
贺仙澄扯了扯身上粗麻衣衫的领口亮出一片雪腻腻的颈窝妩媚一笑道
:「我既然来了岂能不叫她跟着。
我见你两只眼睛直勾勾光往这孝服上飘不
来为你尽尽人妻本分你怕不是今晚就要出去祸害我那些可怜师妹了吧。
她眼波往内室一荡轻声道:「可我独个又吃不消没法子只好委屈我们
新任门主来为大师姐助个拳咯。
可袁忠义已经不是见了美色就什么都顾不得的莽撞少年郎他盯着那箱子
澹澹道:「在那之前还是先让我看看这箱子里是什么东西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