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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9月30日
虽说包含蕊八成还在贺仙澄身边,但袁忠义连着打探了几日消息,暗暗决定
暂时还是不要进入茂林郡,先离开此地较好。
按他这几日听到的传言,飞仙门十有八九从一开始就是站在张道安那一边的,
此前提供大量伤药,派出门下高手援助,在西南诸镇积累的赫赫声望,为的就是
此际能让义军势如破竹,攻城略地易如反掌。
茂河上游的两座城池在前些日子被大安军队拿下,据说张道安麾下将领控制
的地区,已经占到西南三成,茂林郡北方的运输线也被打通,补给和援军正在源
源不断赶来,此地守将数年辛苦构筑的坚固城池,最后成了为他人做的嫁衣裳。
可偏偏此事即便传开,也难以从根本上动摇飞仙门的正道侠名。
北方早有名门大派与起义军共谋霸业,先例数不胜数。
李少陵那帮江湖豪侠心中恐怕愤怒至极,可贺仙澄从赶来,言语中说的都是
如何抗击蛮夷百部,坚守茂林这个边疆门户,并未将忠君报国公开三令五申,反
而时常提起各处民不聊生生灵涂炭的惨景。
到最后,驱赶来的流民死绝,助拳豪侠九死一生,原本守军十不存一,还让
蛮夷伏兵吃了一场败仗,茂林城中百姓数日便被安抚,上下一心再次将城墙内守
得固若金汤,贺仙澄这一计使罢,简直是空手送了张道安一处根基。
有了茂林郡在手,即便蛮夷联军凶猛,张道安的部属仍具备维持防线的底气,
只要北方抗住朝廷讨伐,先与蛮夷在西南诸州划界分治,也未尝不可。
袁忠义暂时打消了去飞仙门谋求更大利益的念头。
他觉得这帮女人,目前还惹不起。
包含蕊那种性情心机的姑娘,即便生的俊俏,也不过是派出去装样子求援的
棋子,送死无妨。
贺仙澄这样能利用名声手段玩弄众多性命于股掌之间的,恐怕才是飞仙门真
正的精锐。
他眼馋,Ji巴硬,但他知道,大丈夫能屈能伸,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等他《不仁经》登峰造极,学到其他高深武功配合,横扫天下难遇敌手的时
候,任她贺仙澄如何心机深沉,也逃不过他一掌打倒,撕碎衣裙蹂躏强暴的命运。
正所谓一力降十会,便是这个道理。
可暂且放下贺仙澄的话,袁忠义又有些茫然。
他此次本是为了闯荡些名声,偷学些武功,结果一个目的也没有实现,名声
依旧默默无闻,武功还是来时那几套。
心中当真有些不爽,他捏住身下姑娘的乳^房,一口咬住奶头,牙关加力,坚
硬的门齿将柔软的肉条挤压成扁扁的一线。
“呜呜——呜唔……”少女扭动身躯痛苦地呻吟,但双手双脚都被拉开绑在
周围的树上,嘴里还塞着自己被撕下的亵衣,根本毫无抵抗之力。
袁忠义挺感谢身上这套猎户装。
猎人在山间游走,还真能碰到猎物,都不必费神去找。
那是一对儿逃难进山的姐弟,看模样应该是家境颇殷实的孩子,可惜不知怎
么跟家人走散了,迷路在山里。
这种荒山野岭,袁忠义自然不忌惮露出本性。
从昨日黄昏碰到他们,到如今时辰快要过午,他将那小男孩倒吊在树上,塞
着嘴巴给他一个最好的位置,来观看他一遍遍奸yin玩弄姐姐的活春宫。
眼泪从树上掉下来,正好能掉在姐姐的脸和脖子中间,真是有趣极了。
可惜,已经有些厌倦。
他换成犬齿,锋利的尖牙终于破开了少女柔嫩的乳^头。他碾磨,切割,一寸
寸撕扯,感受到身下的娇躯在剧烈的痛楚中将他吮紧,勒住,一下一下吸着。
舔了一下那口腥咸,他放开几乎被咬断的乳^头,插到最深处,不知第几次射
了。
“你们这样乱跑,遇到蛮夷的兵,会被抓去当两脚羊,吃的只剩骨头。遇到
我,算你们命好。”袁忠义在姑娘脸上擦干净阳物,起身一提裤子,用脚尖拨了
一下她的脸,弯腰扯掉了她嘴里的布团。
她今早就已脱阴,此刻近乎油尽灯枯,无神双眼望着树上的弟弟,颤声道:
“你……你放了……放了他吧……”
“好。”袁忠义一笑,伸手抓住了那根猎户家拿的粗麻绳。
少女的眼中浮现出一丝微弱的喜色。
即便是身子被糟蹋了,命也要没了,至少,她保住了家里最后的香火……
袁忠义解开绳结,跟着,直接撒了手。
就在那少女的眼中,她的弟弟瞬间坠下,带着惊恐的表情,从高高的树上砸
向了她。
片刻之后,袁忠义解开麻绳和拴着少女尸体的牛筋索,离开了脑浆迸裂的姐
弟两个。
躲在深山里练上几十天功,倒也是个选择。
他如今轻功已有一流水准,在山中捉鸟捕鹿都非难事,内力又醇厚至极,劈
死个野猪不在话下,只要火镰不坏,顿顿吃肉不成问题。
可实在太无趣了。
他本就是定不下心的纨绔性子,如今孙断带来的阴霾渐渐散去,他神功在手,
哪里还肯整日茹毛饮血,只为求个《不仁经》的突破。
河山战乱,对他来说仍是个诱人的花花世界。更别说狼烟四起的乱世,更对
他如今的胃口。
之前袁忠义一路向南向西,翻山越岭,只为远远躲开茂林郡,此刻细想一下,
他才恍然发觉,如此一来,他岂不是就快穿过西南边疆,真正进入到蛮夷们控制
的地区。
茂林郡周边大都已经沦陷,真要算起来,他其实已经置身于蛮夷大军的驻地
之中。
不太恐惧,他反而觉得,比起心机深沉的贺仙澄,兴许蛮夷家的姑娘更好对
付。
于是他不再往高处漫无目地翻山,折回此前经过的一个破落小村,用那姐弟
身上搜出来的首饰换了些干粮,准备沿着水流,往蛮夷们的寨子看看。
他怀里揣着蛊宗的一些东西,上头的字他看不懂,还想打听打听到底是干什
么用的。
沿河走了一日,间或运起轻功提速,却没见到下一个村镇,而是找到了安营
扎寨的一股蛮兵。
他藏在高处树上远远张望,这边似乎并非主力,而是在押运看守补给。
兵力并不多,看那一顶顶皮帐篷在林间露出的影子,顶多住下了几百号人。
这种数目袁忠义还不至于被吓退,略一沉吟,绕行到下风口,悄悄摸上树梢,
几个起落,就找到一个隐秘高点,往下观望起来。
西南边疆的部族蛮兵从来都是单个强悍如牛,结阵气势汹汹,可实际作战,
却少见胜仗大功。
想来,应是和这边的风气有关。
上百部族联合出兵,一营之中便有多个派系,如今袁忠义放眼望去
,木栅之
中数块地方泾渭分明,穿着皮甲藤甲的黑肤蛮兵各自聚集,喝酒谈笑。
营地中央有个木栏围起的大笼子,里头嘤嘤啼哭之声不绝,他换了棵树,才
看清里头尽是俘虏来的年轻女子。
稍微打量,就知道她们的未来会是什么样。
因为旁边的木架上,就挂着个现成的例子。
那女人双臂张开,手腕被皮绳拴住,脑袋垂下,乱糟糟的长发里时而飞出一
只苍蝇,无数飞虫盘旋。
除了那颗垂下的脑袋,两只被绑着的手外,那女人的身上便再没剩下一块肉。
脖子放血的刀口下,脊椎、肋骨清晰可见,到胯下,便空空荡荡,没了东西,
只在木台子边掉着两只正被黑狗撕咬的、裹着绣鞋的脚掌。
一个赤膊蛮子过去拉开木栏的小门,随手抓了一个女人出来,指着木架子上
明显是吃剩的尸体嚷嚷了两句,便从花羽毛点缀的皮短裤中掏出一根黑黝黝的鸡
巴。
那女人流着眼泪跪下,打量一眼残尸,张大嘴巴抽泣着将阳物含了进去。
看来此地并不是没有粮草,而纯粹是在杀鸡儆猴,宰一只不听话的羊羔给其
他的看。
也不知道割下的肉,是不是真的下了锅。
不过片刻,那蛮子将女人拉起来,按在那具残尸下面就从背后肏了进去。女
人明显还未湿润,疼得哀号阵阵,却不敢动弹反抗。
袁忠义观望一阵,觉得没什么机会在此地占到便宜,一群被蛮子兵日烂了的
两脚羊,他也没兴致取阴滋补。
他正要离开,忽然听到坡道上马蹄疾响,顷刻逼近。
转眼间,数十匹好马奔驰进入营中,马上清一色都是蛮夷这边的女子,其中
小半穿戴和袁忠义见过的蛊宗类似,剩下大半都和周围士兵相近。
比起那些黝黑汉子,这帮蛮女肌肤倒是称得上白皙,穿的衣服五颜六色,裙
上沾满七彩羽毛,大概是不懂什么礼教法度,下面赤条条露出小腿,上面亮着一
双臂膀,领口居中,下开颇大,颈窝清晰可见,锁骨上搭着串牙项链,虽说大都
姿色平平,却透着一股颇为野性的生命力。
为首那个蛮女头上戴着花冠,肩前绣着颇为狰狞的一个硕大蛊虫,多半是蛊
宗的头目。她样貌颇为硬朗,不见柔和线条,但身边左右两个随从,倒都是小脸
白嫩唇红眸黑,穿着蛮女服饰定,便嚷
嚷起了袁忠义听不懂的蛮语。
正被奸yin那个女俘已经痛得趴在地上,此刻蛮兵不动,她也不敢起来,就只
是呜呜哭泣。
为首那个蛮女骂了几句,走到女俘身前,抬起马鞭便往那蛮兵脸上狠狠抽了
一记。
那蛮兵惨叫一声向后跑开,急忙把还没射就软了的Ji巴塞回裤裆。
本以为她是来整肃军纪,没想到她抬起脚,一下把那女俘踢翻,打开腰间一
个木葫芦,踩住女俘大腿,狠狠一塞,就往女俘下体灌了些什么进去。
接着,那些穿着蛊宗服饰的蛮女围成一圈,散开看着当中那个赤裸下体的女
俘,静静等待。
起先那女俘还不觉有异,抽噎着将裙腰提起,想要遮住饱经蹂躏的下体。
可她拿起裙带还未绕过腰间,忽然身子一抖,哀号一声蜷成一团。紧接着,
她连声惨叫,飞快脱下裙子,伸出手便插进自己红肿的下阴,使劲在里面抠挖,
哭喊道:“那是什么东西……什么东西在里面啊……”
袁忠义大感好奇,屏息换了一处更近枝头,躲在茂密叶片后,睁大眼睛注视。
蛮女首领颇为不悦,叽里咕噜说了句什么。
旁边一个模样清甜的随从立刻上前,忽然拔出腰间一柄细长弯刀,咻的一声,
寒光一闪,那女俘抠挖下体的手臂,便齐肘断为两截。
惨叫声中,女随从弯腰拔出那只手,丢给旁边呜呜汪汪的黑狗,用艰涩的汉
话道:“再抠,也砍掉。”
那女俘血流如注,哭号扭动,剩下那手再也不敢伸向下体,只有在地上翻来
滚去,也不知到底体内是痒是痛。
蛮女首领似乎在默默计算着时间,等了片刻,抬手一摆,下了一道命令。
两个随从立刻上前将那女俘架起,另外几个蛮女拔出弯刀,将木架上的残尸
解下丢给饿狗,转而将这个女俘挂了上去。
那女俘失血过多,已经没了哀求的力气,只是从枯槁的发丝间,用绝望的眼
神向眼前的女人们求饶。
但那两个随从无动于衷,其中之一从另一侧腰间摸出一柄银色匕首,另一个
上前双手一撕,将女俘上衣扯开,亮出已经颇为干瘪的乳^房和瘦削的小腹。
匕首在女俘肚皮上比划一下,便在女俘惊恐的哀叫声中狠狠捅了进去。
那两个看着斯文秀气的蛮女却好似做惯了这种活计,小小银刀飞快划动,转
眼就将女俘肚腹剖开,整块皮掀开到阴户上方,露出其中血淋林的脏腑。
她伸手在里面拨弄一下,捏住一个小小肉球扯到外面,匕首一划,割成两半。
犹如掰开熟果,她双手一捏,那个肉球从中开裂,亮出中空的里面。
袁忠义这才醒觉,原来她们剖出的是那女子的胎宫。
随从低头在剖开的两半中仔细打量,似乎在寻找什么,看了一会儿,喜出望
外叫了一声,挥刀一割,斩断胎宫其余连接之处,扯掉肉筋白膜,捧着便送去了
蛮女首领眼前。
此时那女俘已死了八成,垂头望着切开的肚子,双目渐渐没了光华。
蛮女首领低头打量片刻,咧嘴笑出一口白牙,抬手高声说了几句。
那些蛮兵听到,忽然鼓噪起来,几个似乎是将领的蛮子大步过来,梗着脖子
争执。
蛮女首领说了几句,忽然一挥手,那些随他而来的,未穿蛊宗服饰的蛮女纷
纷解开衣服,亮出圆滚滚摇晃晃的双乳^,咯咯笑着散开,走到那些蛮兵身前,媚
眼如丝,扭腰摆臀。
那些蛮兵脸上这才好看了些,嘀嘀咕咕重新坐下。
跟着,那蛮女首领高喊几句,转头带着随从大步迈进一间营帐。
其余蛊宗蛮女指挥蛮兵们拿来粗长绳索,打开木栏,将其中女俘呼喝驱赶出
来,一个个拴住双手,前后相连,串成一列。
大概是担心人多生变,蛊宗蛮女拿起鞭子,先将捆好的一半女俘赶出营地,
上马驱赶牲畜一样往她们来路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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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蛮兵则已将过来扭动勾引的蛮女搂抱住带到喝酒吃肉的地方,哈哈笑着
又亲又摸,有性急的索性拉开裤子,抱着坐到怀里,喘息抽送起来。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兵卒浴血厮杀,搏命取胜,任你怎么军纪严明,秋毫
无犯,也少不了粮草供给,营妓慰劳。战火所及之处,惜命已不容易,哪里还顾
得上廉耻。
木栏中剩下的女俘大概是发现留在军营只要听话,便仅是吃痛受yin,跟着这
些蛮女离开,便必定有去无回,当即从木栏缝隙中伸出手来,不停哀求,还有胆
子稍大的,干脆也有样学样解开衣服脱下裙子,冲着蛮兵摇晃光溜溜的pi股。
之前一个个唯恐被蛮兵看上抓住去的,这会儿倒都盼起了能被那粗壮的Ji巴
选中留下。
袁忠义居高俯瞰,心中冷笑。此间百态在他看来,当真是有趣极了。
可惜不能暴露目标,否则他非要纵声长笑不可。
欣赏片刻,他觉得在这儿捞不到什么好处,看畜生耍猴戏,战乱大地何处不
可,便不愿多做耽搁,悄悄退出树梢,从远离营地之处落地,小心避开外围几个
零散岗哨,听着水声,往河边去了。
最理想的状况,还是找个就在茂林郡边缘的蛮夷村镇,抓个会说些中原汉话
的年轻蛮女,带走找个隐秘地方,把他从蛊宗尸身上劫来的几个瓶罐挨个辨认一
番。
几日奔波,身上都有些发臭,他看那些蛮兵不顺眼,索性逆行到远远上游,
估摸着蛮兵取水的地方,先向里面撒了泡尿,跟着再走一段,脱光衣服进去擦身
洗脚,躺进河中泡了片刻。
虽按时令才是夏初,但此地已颇为闷热,空气潮湿黏腻,蚊虫飞舞如烟,要
不是袁忠义阴寒内息自行流转,早被猎户装热出一身痱子,胳膊腿咬成葡萄。
泡在水里放了一串臭屁,他骂了两句蛮子,湿淋淋离开河边。
四下无人,空林静谧,袁忠义心中畅快,双腿一蹬腾身而起,在周围树上练
起轻功,顺便吹干湿淋淋的身子。
兜了几圈,耳边忽然听到马蹄声,他皱眉急忙返回河边,来不及穿戴整齐,
只好拎起重要包袱,仅穿着贴身内衬蹬上靴子,匆匆飞身藏到旁边树上。
不一会儿,三匹快马沿河奔来,其中一个正是先前那蛮女首领的随从,另外
两个看着等级更低,估计是这随从的跟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