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侠 第十章 晓暮
2019-06-22
「忠义,这……这青天白日的……怎么……怎么可以!」杜晓云大吃一惊,
垂手就去拨袁忠义的胳膊。
可他是精熟此道的,顺势一抽扯掉腰带,双手往上一抱架住她胳膊,不给她
去抓裙腰的机会。那苗条身子哪里挂得住宽松裙裤,登时便落在地上,亮出两条
又白又直的长腿。
他顺势一搂她腰,将头拱进她怀里,往那柔软胸乳^之间隔着衣服一通胡吻乱
啃,粗喘道:「姐姐,你不是愿意与我做夫妻么,那你证明给我看,青天白日又
怎么了,我对你的心意,天地可鉴,我才不怕。」
「这……这哪里是怕不怕的事!」杜晓云乱了阵脚,被他胡乱亲吻,心软了,
身子软了,浑身上下,不知不觉哪里都软了,「忠义,我愿意……可……可也要
看时候地方啊。」
「这里又没旁人。」袁忠义搂紧不放,张嘴咬住一扯,拉开她衣襟,对着脖
颈下的凹窝舔上去,含糊道,「姐姐,我还没好好看过你呢,叫我好好看看你…
…看看你吧。」
杜晓云那浅薄的江湖经验根本派不上用场,连着两日被他吻来吻去,觉得此
刻要继续挣扎有些迟了,可要是就这么顺从了他,又实在羞得浑身发烫,通体如
焚,颤声道:「忠义……姐姐……我……不是……这样……」
袁忠义手脚何等麻利,她这儿几句话没说利索的功夫,肚兜的带子也已经被
他摸进后背扯开,嘴唇一滑,便爬上洁白玉丘,一口含住了还微微有些发肿的奶
头。
「忠义……」杜晓云身子如遭雷击般一僵,眼中泛起一阵水光,「你……你
就……这般着急么?」
「嗯,姐姐,我……我可已经忍了整整两夜。」他说几个字,便舔一下颤巍
巍的乳^尖,「我……我头一晚便……见到了他们如何待你的残忍,我心疼啊,姐
姐,你这样娇花一样的好人儿,是该有男人好生怜爱的呀……」
他故意在此时提醒了她失身之夜的惨痛,果不其然,当即就叫她浑身一紧,
面色发白,半晌说不出话。
这种大好机会,袁忠义岂会错过,他手口并用,转眼就将杜晓云身上衣衫剥
得干干净净,阳光洒在白羊儿似的身上,在细绒体毛上镀出一层金边,分外好看。
「姐姐,姐姐,」他一声声唤着她,唇碰奶头手抚乳^,另有二指绕去臀下,
拨草寻溪,「咱们来做夫妻,咱们做了夫妻,此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你来为
我生儿育女,我好好学武,来为你报仇,我去做杜家的上门女婿,以后……以后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家就是我的家,你的天……就交给我来撑。」
失去了主心骨的空落精神骤然被硬塞来一截木头,杜晓云浑身微颤,终于还
是含泪抱住袁忠义的头,俯首哽咽道:「你……你就当真……不在乎么?你……
你摸摸,我……我连那种地方……都被人戏弄了……」
溺水之人,有木必抱,又哪会去想里头是不是藏着毒蛇呢。
袁忠义当然知道那边会摸到什么,那一个个小辫子,还是他耐着性子亲自梳
上去的。
但此刻自要装作不知,手指一碰,顺着摸索一阵,倒抽一口凉气,他将杜晓
云往前一推,低头就要去看。
「不行!」杜晓云羞耻至极,尖叫一声急忙蒙住他眼睛。
「杜姐姐,我来为你解开,这种事情……本就该是你夫君我该做的啊。」袁
忠义把她掌心拉下到唇边,温柔一吻,望着她道,「你受的羞辱,就像是鞭子抽
着我,姐姐,我比你还痛……来,你到这儿坐下,尽管交给我吧。」
他说着起身将她转抱到椅子这边,按她坐下,抬起她双脚搭在两边。
「呜……」杜晓云急忙双手掩住腿心,阳光正面泼来,让她觉得自己简直就
像是裸在了无数眼睛之前,口中不由自主喃喃道,「不行,忠义……不行……」
「姐姐,拿开,这里没有别人,只有我和你,拿开吧,你能放开,才能不再
痛苦。把这些肮脏的难过的,都丢给我吧。」他没有强拿开她的手,就只是柔声
不住说道,同时用口唇轻轻抚弄着她紧绷的大腿内侧。
「忠义,」沉默良久,杜晓云终于梦呓般轻声道,「你……你真就……一点
都不介怀么?」
袁忠义用面颊贴着她的股间肌肤,柔声道:「姐姐,实不相瞒,我……我过
往当书童的时候,也……也仗着自己模样俊俏,偷过主人家的丫鬟。你并非清白
之躯,可我也不是什么在室童男呀。」
杜晓云唇角一颤,双手几乎捏住掌心的那些阴mao,「男人与女人,又不能一
概而论。」
「那是在世间俗人心里,在我心里,姐姐合该与男人相当。而且……我偷丫
鬟是主动,你……你受羞辱却是被迫,算起来,还是我的清白丢得更不知廉耻。
姐姐莫要嫌弃我才是。」
「你……净会说我爱听的,男人三妻四妾,从来都天公地道,女人……就连
守寡改嫁,也少不得被指指点点。我的清白……岂能和你的是一回事。旁的不说,
我……我……」她满面红霞,迟疑片刻,才艰难道,「我要有了……有了身孕,
连谁是孩儿父亲都不晓得,忠义,所以……所以你就再等等吧。你容我来了月事,
确认无恙。否则,就让我先将胎儿堕掉。我已……已要用残花败柳之躯做你妻子,
又怎么能……再为你产个不清不楚的孩子。」
知道女人心思细腻,到了心中动情便不自觉会想得长远,袁忠义微微低头,
在她手背上连吻数下,才柔声道:「姐姐,早杀胎儿对女子身体损害极大,你阴
关被破,我岂能让你再冒那种风险。我今日非要与你做夫妻,也有这层考虑,有
了今日的欢好,将来……真要有了孩儿,我便将其视若己出,决不多想。姐姐,
你还不肯体谅我一片苦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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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晓云被抬起双脚时连鞋袜都被脱去,此刻身上不着寸缕,仅有阳光如金色
纱衣披在胸腹之间,这种情形,若再去矫情羞耻与否,似乎早已迟了。
心中的酸涩终究还是渐渐涌上的蜜意取代,她的胳膊哆嗦了一下,缓缓抬了
起来,放在两边的扶手上,紧紧握住,同时,闭上了双眼。
娇美的牝户不仅暴露在袁忠义的视野中,也暴露在了破烂屋顶投下的阳光里。
温热的金光中,卷曲
的毛发下,柔软的yīn唇花瓣一样闭合在一起,被照映出
透亮的淡红色泽。
他喘息着凑近,用指尖轻轻往两边一拉,花瓣绽放,藏在里面的粉嫩蕊芯跟
着暴露出来,明亮的光照下,那软嫩的粉肉害羞一样往内一缩,挤出一点晶莹闪
耀的蜜露。
深深嗅了口气,听到杜晓云羞耻的哼声,袁忠义才伸出手,将那故意弄成特
别不好解的辫梢拿在了手里。
他的手故意贴得很近,为她解开的时候,指节不住触碰在桃花源口的媚肉上。
只不过到了这时,杜晓云心里的羞耻都已经接近麻痹,彻底放松了四肢,瘫
软在椅子上,又成了任他摆布的模样。
但这次她是完全清醒的。
没有药。
只不过是靠一些甜言蜜语和随手布置,他就让一个英姿飒爽的侠女赤身裸体
躺在阳光下的椅子上,张开双脚露出屄,像个不要脸讨主人欢心的丫鬟一样,摆
出了yin荡的架势。
心里的得意,几乎快要满溢在脸上。
袁忠义并不太担心被看到此刻的笑意。
不仅是因为杜晓云紧闭着眼还蒙住了脸,也因为他已经解开了所有的小辫子,
用手掌温柔地将那些阴mao梳理到了上方,露出了再没有任何遮掩的嫩牝。
这样,他就有了藏匿表情的地方。
他凑近几寸,张开口,吐舌舔了上去。
「啊!」杜晓云惊叫一声,果然马上睁开双目,「忠义!你……你干什么!」
「姐姐,你不是嫌自己脏么?」他鼻尖贴着微凸的阴核,口唇依旧埋在膣口
外,粗喘道,「我来为你弄干净,以后,我要让这里都是我的味道,姐姐……你
是我的。」
「那也不能……不能舔这种地方呀!」杜晓云急忙垂手去推他的头。
可此时她已经浑身酥软,那条舌头在屄缝搅来搅去,舔得她腰后一阵阵翘麻
畅快,纤细十指压住袁忠义的额角,却怎么也使不上力。
「姐姐,咱们要做夫妻啊,夫妻,怎么会互相嫌弃。姐姐的屄又嫩又香,好
吃得很。」袁忠义贴着阴户一通含糊低语,同时双手麻利解开腰带,扯掉了自己
的裤子。
情欲亢进,他那条Ji巴,早已狰狞扬起,犹如一个紫红棒槌。
「可……可那是……呜……你……我……」杜晓云脑子已成了一锅肉粥,水
米肉香混在一起,蒸得她浑身脱力,只觉小腹深处一阵紧过一阵,一阵酸过一阵,
一阵痒过一阵,阴津潺潺渗出,与舌头搅进来的唾沫转眼混在一处,难分彼此。
她阴关已破,袁忠义又是对付女人的精熟老手,指捏乳^头舌舔阴,不多时,
便弄得她闷哼不住,突的pi股一挺,呜呜泄了一遭。
「姐姐,可是快活了?」他带着一下巴晶亮蜜汁抬头,故作欣喜问道,「你
泄了好多出来。」
杜晓云羞得说不出话,扭头将大半通红面孔埋在手肘间,只嘤嘤呻吟。
袁忠义当然不肯就这么奸进去便宜了她,身子一挺站起,柔声道:「姐姐,
我怕你伤到,你也帮帮我吧。」
杜晓云一怔,微微抬头侧目,红着脸道:「我……我怎么帮你?」
袁忠义柔声道:「姐姐你看,这宝贝如此大,要是不仔细润湿了,生生往里
闯,姐姐不是生过孩儿的妇人,多半要吃痛的。」
杜晓云蹙眉道:「我自小习武,吃些痛……不打紧的。」
袁忠义凑近亲她一口,她知道他嘴上有自己下体的东西,本想躲开,可又觉
得不妥,加上面颊被他捧住,只得呻吟接下,「可我不舍得啊。」他吻了片刻,
放开她舌尖,喘息道,「姐姐,你就帮帮我嘛。」
心性较高的女子,大都较吃男人摆小撒娇这套,袁忠义从小磨着三个姐姐长
大,风流快活也喜欢找成熟些的女子下手,要吃定一个杜晓云,还不是易如反掌。
「要……要怎么帮你?」她满面不解,轻声问道。
「涂点唾沫,唾沫一沾,那宝贝就滑溜溜的,即便进去,也不那么痛了。」
「是么?喔……」杜晓云眉心紧锁,犹豫半天,抬手用指头在嘴里吮了一口,
跟着,把沾了唾液的指头,小心翼翼放在袁忠义的gui头上。
看她脸上羞得,一副血要喷出毛孔的样子,袁忠义肚里好笑,嘴上卖可怜道:
「姐姐,这可不成,你抹了我还没进去,就风干了。」
「那、那要怎么办嘛!」
「姐姐,你想想我刚才怎么给你抹的,你不舒服么?姐姐,你也叫我舒服舒
服吧,求求你了。」他捻着她双乳^嫩尖儿,一口一个姐姐地叫着,心中一阵恍惚,
仿佛真的又多了一个姐姐出来,唇角不觉便浮现一丝微笑,眼底柔情也逼真了几
分。
杜晓云为难至极,她其实颇为爱洁,哪里肯用嘴巴去舔男人撒尿之处,可袁
忠义如今快要成了她的天,再加上方才确实是自己便溺之处被舔在前,这句嫌脏,
便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口来。
「姐姐,姐姐,我好涨,你快帮我亲亲吧。不然,我……我可要忍不住硬往
里闯了。」
阳光正好,袁忠义估摸杜晓云膣口那些蜜露可不禁晒,这会儿八成已经干了,
便故意催促道。
杜晓云果然不知道轻重,咬牙道:「你……你就硬闯吧,姐姐练武的,身子
壮实,吃得住痛。」
「哦,那姐姐你要是疼得厉害,就告诉我。」他伸手将她往椅子边抱了抱,
那白桃一样的好臀半边悬空,毛茸茸的果裂也绽开在他胯下。
以前偷丫鬟,他没少用春凳秋千之类的东西助兴,马步分开奸yin个通透毫无
压力,更不要说如今不仁经在身,就是一口气从青天白日干到明月高悬,活活把
女人干死,也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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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心要让杜晓云知道厉害,压下rou棒之后,深吸口气,将真力运入任督交
汇之处,血脉受催,那条Y具登时摇晃着又大了几分。
接着,鸭蛋大小的gui头刻意选了个不太顺畅的角度,猛地往里一压。
「呜——」
女子膣口本就是身上数一数二的娇嫩,杜晓云之前的伤并未彻底痊愈,此刻
被他有意蹂躏,立刻闷哼一声双脚绷直,疼得皱眉眯眼,紧紧咬住了下唇。
袁忠义急忙抽身而出,蹲下凑近她微微颤抖的壶口,贴上双唇轻柔舔了几下,
起身道:「姐姐,我弄疼了你是么?」
杜晓云此前也没想到大腿根中央能跟被木桩子钉进来一样涨裂难忍,见他对
自己身上没有半点嫌弃,略一犹豫,终于还是轻声道:「那……那还是让我……
给你抹点唾沫上去吧。」
袁忠义脸上一喜,凑近椅子前一踮脚,将粗长阳物递到她脸前,「那就有劳
姐姐了。」
杜晓云红着脸蹙眉抬手,先给他把gui头附近都仔细擦拭一遍,看着那黑黝黝
的马眼愣了会儿神,这才开口垫舌,绕着那大蘑菇头轻轻舔了起来。
「嗯嗯……好舒服……」
其实刺激也没多强,但杜晓云这样的女子,肯婉转唇舌伺候,就已是绝大的
心灵享受,袁忠义自然乐得夸奖几句,权作鼓励。
她对情事较为懵懂,说是涂唾沫,便认认真真地抹,一团团口水用舌尖唇瓣
摩擦染上去,不一会儿,就将大半条Ji巴都舔得油光锃亮,几点唾液都垂落下去,
蜘蛛似的拉长成丝。
袁忠义也没指望从她嘴里享受到多少吹箫乐趣,见好就收,看她已有些不愿
再舔,便顺势一抽,柔声道:「好,姐姐,那我这就来了。」
「嗯。」杜晓云松了口气,缓缓靠到后面,带着几分茫然,望着自己胯下乌
毛丛外,那一寸寸逼近的硕大阳物。
袁忠义稍稍卸去几分真力,让Y具略收几分,跟着握住肉茎,用湿漉漉的龟
头贴着阴核款款摩擦,十余下后,才沉腰捧臀,缓缓送入。
这次他用的角度顺畅,力道温柔,唾液yin汁混合一处,滑溜溜一裹,便将龟
头吞进了大半。
还是很胀,但确实不怎么痛,杜晓云咬唇望向正盯着交合处的袁忠义,心中
百感交集,随着体内一股股涨满填塞的感觉传来,她知道,自己就这样成了他的
女人,成了一个,三天前还素昧平生的男人的女人。
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她忍耐着,闭起双眼,不再去想身上热辣辣的阳
光,不再去想胯下暖融融的酸胀。
今后,一切就都交给他吧……
袁忠义慢条斯理地摇晃着身躯,不徐不疾地刺激着杜晓云的情欲。
交合之后,他有了颇为可喜的发现。看来女子对他动心动情之后,不仅爱欲
更容易浓烈起来,阴元的恢复似乎也要快些,这不到三日的积蓄,倒是已经够让
他赚个一天。
也就是说,杜晓云这样的女子只要往身边带上三个,起码可保性命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