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当然已经在默默记忆刚才独到的五页内容,只是其中词句冷僻居多,硬吃一遍下来,饶是他聪颖过人,也只能背下十之五、六,其中含义自不必提,当然一窍不通。
半个多时辰过去,孙断将双掌浸入床边水中,丝丝白气冒起同时,长吁一口,沉声道:「好,那些女人帮了不少,老夫功力,果然大有进境。
」狗子心里暗道,你这副残疾样子,就是神功大成,又有什么意思?但口中还是连声恭维:「主人神功盖世,那些贱妇能为主人神功出力,是她们几世修来的福气。
」「今后你少拍马屁,老夫不吃这套。
只消好好做事,老夫自然会赏罚分明。
」孙断将手抬起,在已经结冰的木盆边缘轻轻一拍,道,「狗子,你们举家出游,能雇佣镖局随行,想必是个大户吧?」狗子不敢撒谎,忙一五一十介绍了一下家中境况。
「好。
」孙断笑道,「那你今天就写些东西,托人送回家里,帮老夫拿些东西过来。
」狗子点头道:「是,狗子家里的房屋地契,金银财宝,全都孝敬主人。
」「那些不要紧。
」孙断却摆手道,「身外之物,老夫兴趣不大,老夫要你亲笔书信,将家中的丫鬟仆妇,凡是还能生产的女人,都给老夫叫来此处。
」狗子一心讨好,索性道:「主人,女子若是多多益善,那狗子可以多写几封信,约几个老情人出来,主人派去的人将她们捉住,就又可多来几个。
家中那些钱财,主人还可以叫人去拿了,往窑子里去赎身,又能买些,如此一来,主人神功所需,岂不是能充裕很多。
」孙断哈哈大笑,道:「好,老夫果然没选错人。
那就照你说的办,我来安排人。
」狗子眼珠一转,提醒道:「可狗子家里……钱财着实不少,如今又是乱世,大好河山狼烟四起,主人派去的万一起了贪念,带着钱财女人跑了,那该如何是好?」「老夫自有办法。
」孙断冷笑道,「不回来就只能送命的毒药,老夫不缺。
你只管安排就是。
你若办得好,这上册的功法,女人们一到,老夫就开始指点传授于你,到时候女人够用,对你也有好处。
」狗子对婴儿怎么也下不去手,到时候若真的练了此功,自然只能从女人身上谋划,这儿的女人万一不够,孙断肯定不会好心让他。
因此就是为了他自己,也一定要多蒙骗些女人上山入虎口才行。
他本就生性贪色,家中女婢年纪都不太大,能骗来的少说也有十几人,算上能哄出绑来的情人,银钱买来的婊子,到时候这山寨里,起码能迎来二三十个莺莺燕燕。
这事若是成了,狗子就能取信于这魔头,安全许多。
除此之外,这么多人出事被拐带上山,多半会惊动一些江湖侠客,最好还能传到他姐夫杜太白耳中。
一旦有了线索,万一……会有人来救他呢?被掳上山的方家千金都早早在马车内吓晕过去,不知道他狗子做下的混账丑事,方母已疯,到时候只要这山寨被「除恶务尽」,他一样还能变回方仁礼,字勇孝,过他原本的生活。
这一缕希望,就此埋在了他的心底。
听狗子报过可能的数目后,孙断也不含煳,派出了足足二十名山匪,乔装打扮去负责将人带回。
山寨里的人一下子去了八成,四处都显得空落了不少,方二小姐也算因此得福,不必整日噘着pi股被人cao臀插嘴,有了点休息的空余。
三日之后,孙断先用了一个恢复过几分气力的女人,又过几天,才叫狗子把方三小姐带了过去。
知道这位性子泼辣,狗子特地好言相劝,单独哄了她足足小半个时辰,又拽她去看二姐如今的凄惨摸样,才算是逼她认命,决心为活下来忍辱负重。
说通之后,狗子先是给她好好洗了个澡,接着拿起弄来的油膏,望一眼羞耻到紧闭双目的她,打开她双脚,仔仔细细涂抹在yīn阜内芯。
孙断急于修炼下册功法,并未如上次对待方二小姐那样折磨,还和寻常女子一样,让狗子抱上来,深深刺入,运功催破阴关,将精纯阴元连着处子落红一并笑纳。
为了今晚,狗子特地给寨里留守的其他人劝了不少酒,他们yin乐之后,此刻应该已经搂着娘们睡了。
如此甚好,狗子微微一笑,先将孙断伺候休息,跟着出门在堂屋蹲下,用湿布将方三小姐狼藉下体擦洗干净,这才拿破布单将她裸身一裹,扛在肩上离开。
方三小姐刚刚经历过一场惨痛破瓜,心神恍惚,也没发觉,等被放在床上,睁眼一看四周没了其他被关押的女子,昏黑狭窄,竟是个比柴房大不了几分的陌生住处,不禁疑惑问道:「孝儿,这是什么地方?」「狗子不是孝儿,这里是狗子的住处。
」狗子点起油灯,关门落闩,澹澹说罢,转身走到床边,伸手一扯,抽掉了自己的裤带。
宽松的粗布裤子顿时掉落,露出他瘦削了几分的双腿,和毛丛中耷拉下来的一条Y具。
犹如一条紫红色的蛇。
「你……你要干什么?」方三小姐登时花容失色,她知道自己贞洁不保后必定会沦为这里匪徒的玩物,可她却没想到,撕心裂肺的剧痛此刻犹在,眼前起了不轨之心的,竟是苦口婆心劝她忍辱负重的弟弟!狗子弯腰捧住她细长的小腿,一边缓缓抚摸,一边道:「三姐,我这是要救你。
」「救我?」方三小姐勐地把腿往后一抽,摇头道,「胡言乱语,你真要救我……应该趁这好机会带我一起下山逃命!」「逃不掉的,这山里你我都不熟悉,还满是豺狼野猪,半路就会没命。
」狗子望着她布单缝隙中露出的雪白肌肤,十几日不曾在女人身上泄过的情欲奔流涌动,他轻喘着坐到床边,并不急着下手,而是柔声道,「三个姐姐中,我最喜爱的就是你。
我不忍心看你遭受百般凌辱,苟活着等待他人来救。
所以,我才决定出此下策。
」「什么下策?你、你到底要做什么?」「之前我不是叫你看过二姐的样子了么,你可知道,为何二姐的阴户并未遭受多少折磨,反而是pi股和嘴巴屡屡遭罪?」方三小姐哪里知道,只蜷缩着摇了摇头。
「我这些日子打听出来,在这山寨里,仅有一种女人,是谁也不能碰的,包括孙断在内。
」「嗯?」方三小姐顿时眼前一亮,「哪种?」「孕妇。
」狗子双臂一撑,罩在她身上,喘息道,「三姐,你和二姐生得好看,那些土匪不会舍得让你们怀胎,足足十个月碰不得,他们哪里愿意。
你看二姐,屁眼都快被干烂了。
你愿意那样日日夜夜遭罪吗?」方三小姐打了个冷战,忙摇了摇头,「不……不要……」「我来救你。
」狗子的巴掌,缓缓抚过方三小姐的脸颊,胯下那根紫蛇,也悄无声息翘了起来,「三姐,我心疼你,我来日你的屄,我给你出精,我叫你怀孕,你就能躲十个月了。
」方三小姐的面庞登时一片煞白,尖声道:「你疯了么!我是你亲姐姐啊!」说着,她一掌就往狗子脸上扇去。
可狗子连日观yin,兽性早已按捺不住,又经历过人伦惨剧,哪里还有什么心慈手软的道理,抬肘一抓,轻而易举将方三小姐双腕并拢握在掌心,狠狠压在头顶,俯身道:「姐弟又有什么关系,那孩子活不成的啊,那老魔头会用生下后不到满月的娃娃练功,那就是帮你的一个手段而已。
」「不行……不行!你疯了……你已经疯了,放开我……快放开我!」狗子懒得再多废话,一把扯开她身上布单,随手一绕,缠住她双手,打结绑紧,栓在床头。
「孝儿!你放开我,你不能啊啊——!」担心这尖叫引来没有醉死的土匪,狗子匆忙抓起旁边一块脏兮兮的抹布,团起塞进了方三小姐嘴里。
「呜呜,呜唔——」方三小姐的性子似乎被激了起来,看狗子上床,双腿拼命踢打,把他蹬得护头顾不住裆,闷哼一声反被踹下床去。
「我好心帮你,你还不领情。
」狗子捂着险些被踢到的胯下,气恼道,「真要被那帮土匪不分日夜凌辱你才满意么?」她愣了一下,盈满泪水的眼中顿时尽是无助的绝望。
趁她此刻彷徨无措,狗子屈身抄起自己的腰带,再次扑上床,双臂一张搂住了她一条白花花的大腿。
「呜呜!」方三小姐还是不肯顺从,又用所剩不多的力气挣扎起来。
但狗子已经把腰带绕过脚踝,他匆匆缠了两圈,翻身滚下床,把腰带绑在破破烂烂的床板上,狠狠一勒,打了个死结。
一条腿被固定在床边,方三小姐仍不就范,一边愤怒至极地闷哼着,一边用剩下那条腿侧踢狗子的脑袋。
只不过,她一个大户人家的千金,柔弱不堪哪有多少力气,狗子抬手挡了两下,看她没了多少劲道,得意一笑,往侧面一挪,就到了她踢不到的地方,蹲下双手一伸,将她两团白馥馥软嫩嫩的乳^包儿握到了掌心。
「呜唔——!」方三小姐浑身乱扭,一阵弹挺,可只有一条腿能活动,再怎么也是无可奈何。
狗子一通狠揉,欲火上窜,低头下去,就一口咬住了红梅苞似的小小奶尖儿。
他老早就对三姐这副奶子垂涎无比,嫩白圆弹,瓷器一样的色泽到了顶端撮成个粉润润的尖儿,叫人爱煞,这下一口含住,激动得浑身发烫,舌头恨不得将那乳^头拨断。
「嗯!嗯嗯……嗯呜呜……」方三小姐百般挣扎却甩不开他,热乎乎的舌头一直在顶上转来转去,不一会儿就转得她心窝酸痒,一缕热气潮乎乎在腿心热辣辣疼的地方漾开,羞怒交加,终于还是嘤嘤抽泣起来。
霸王硬上弓的事情狗子早做过不知多少,柔弱女子这般饮泣,反而让他更加起兴,硬如铁棒的Y具当即抬起,用手握着压在乳^肉上,借着流下的唾沫那点滑熘,顶着红嫩乳^尖前后摩擦。
在奶子上蹭了一番,狗子看她终于没了力气,一抬腿迈了上去,趴在白羊羔一样的赤裸娇躯上,拨开碍事的破单子角,就把头埋进她股跨之间。
「呜!呜!呜呜!」察觉到弟弟的舌头贴上自己最羞人的地方,方三小姐羞愤欲绝,活鱼一样在床板上打挺,可既摆不脱,也踢不到,连夹都没力气夹紧,用后脑一下下撞向床板,只恨为何撞不死自己,失贞后还要受这大逆不道的乱伦羞辱。
狗子才不管她如何悲痛恼怒,灵活的舌头不一会儿就把外头没擦净的几处血丝舔掉,口中一股微咸咽下,犹如春药入腹,忙把那根Ji巴抵着她柔嫩面颊蹭上几蹭,定定神,这才耐住性子,剥开微肿媚肉,沿着刚受过一场蹂躏的缝隙往上舔去,轻轻压住含苞待放犹在皮内的春芽,便是一阵熟练撩拨。
他要是耐下性子,就连久经沙场的老婊子也一样得一泄千里欲仙欲死,新开苞的丫头照样美到浑身哆嗦说不出话,方三小姐纵使满心抵触,也不过是多费点水磨功夫罢了。
女人就是女人,快活就是快活,下边这张小嘴儿,可没扯谎的本事。
果不其然,狗子听着闷声哭泣,一门心思只管往她春豆上招呼,才半柱香功夫,那细细白白的腿儿就打起了寒颤,他舔几下,就轻轻一抖,舔得快些,就抖得狠点,舔得慢些,抖是不抖,可身后传来的哭声,却会平添几分幽怨。
指尖一探,果然,桃红玉门之内,早已成了黏滑四溢的蜜水窝。
「三姐,过往我不小心蹭你pi股一下,你都会追着我斥骂好一阵子,我还当你是怎么个三贞九烈的铁娘子。
」他把指头往深处一钻,一边慢条斯理蜷曲抠摸那一腔犹含落红的嫩肉,一边阴恻恻道,「哪知道真上手了,竟也这么骚浪,含香阁的小娘子,都不如你流的水多。
」「呜呜——呜!呜唔——!」方三小姐紧闭双目,口里拉长了音地一串闷哼,气得浑身哆嗦,被绑起的双手早已将指甲都掐进了掌心,血丝顺着纹路流下,点点滴滴落在肮脏的单子上,倒像是又落了几点处子残红。
久经花丛,但不是哪个女人都肯下口,狗子手指上的活,自然要比舌头精熟得多,他一阵yin笑,心知三姐阴关已被孙断破开,根本兜不住腔子里的快活,便往里狠狠一戳,抵着酥软花芯,用力往女子最吃不消的几片痒处挖弄。
一边全力施为,他一边出言羞辱,专挑方三小姐曾经责骂他的过往开口,不过片刻,就让胯下的娇娘在屈辱和不甘中,泪水与yin水齐流,蹬着腿儿翘着脚尖泄了。
连日来的苦闷忍耐,终于在自家三姐的高潮中,得到了一丝扭曲的宣泄。
狗子坐在方三小姐腰上,拨弄了一下她湿漉漉的嫩蕊,起身换到了她的腿间,跪下将她白臀一抱,抬起对准了高翘的Y具。
阴虚女子,又刚刚泄过,最是不禁cao弄的时候,他刚往里一顶,她就哀鸣一声昂起了头,柳腰颤动,连大腿根的筋都隐隐抽搐了几下。
可女子不禁cao弄的时候,埋进去的Ji巴却分外快活,稍一抽动,周遭抹油似的嫩肉就一齐吮紧,能叫寻常姑娘,硬是裹出堪比七分媚骨名器的美妙滋味。
慢慢插入,款款研磨,缓缓抽出,唯有如此,才不至于快活太过,早早出精。
狗子俯下身,交替吮着方三小姐双乳^,决心把这难得一夜,尽数用在享受她娇美醉人的身子上。
在这山寨之中,能活几日还是未知,其余女子,包括二姐在内,都已是土匪玩残的烂货,他若不来捡了这个漏,哪里还吃得到什么珍馐。
有此一夜过去,就算不慎被孙断要去了小命,好歹,也算是遂了此生一个心愿。
唯一憾事,就是二姐遭难的那天胆子还没此时这么大,没能一亲芳泽,如今残花败柳得不成人型,犹如后院的茅厕,想上便上,自然再不必急于一时。
「三姐,你这不是挺喜欢我么,你的小逼,快把我鸟儿嘬下来咯。
」尽管刻意分心,可狗子一段时间不曾亲近过女人,只用手偷着弄出来过一次,方三小姐的嫩腔子一紧一紧把他唆着,缓抽慢送仍是到了绝顶。
他索性言语上讨着便宜,勐一抬身,抓住她没被绑着的那只玲珑脚儿放到嘴边,含着足尖狂舔,胯下骤然勐冲,把那穴眼翻搅的一片狼藉,水声不绝。
「呜、呜、呜呜……」方三小姐的连声呜咽中,狗子勐地一压,gui头抵着酸软宫口就是一阵乱跳,将热乎乎浓浊浊的白浆,狠狠喷在了娇嫩花蕊的最深处。
知道大错已经铸成,她泪流满面轻颤几下,彻底瘫软下来,眼中的光彩渐渐消去,彷佛成了两座无水的枯井。
就像是把神采从下体流了出来一样,那饱经蹂躏的蜜穴,缓缓垂下了一道白浊,混着几点血丝,滴落在床上。
狗子却还没满足,他心底的兽欲和逆伦悖常的邪火仍在熊熊燃烧。
他已经成了狗子,狗子不要脸,狗子要命,狗子不要规矩,狗子要快活。
他趴在方三小姐身上,胡乱摸着,舔着,亲着,一直折腾到那条老二重振旗鼓,才翻身下床,从墙角一个油纸包里摸出了早先藏好的另一块肥油。
狠狠挖了一块下来,他拧过布结,解开拴腿的腰带,知道方三小姐再也无力反抗,将她轻松翻转过来,成了白臀朝天蜜桃上浮的羞耻姿态,跟着,便把那团油一股脑塞进她白腻腻的腚沟子当中那个小巧洞眼里。
「呜?呜呜?」知道三姐此刻必定满心疑惑,狗子粗喘着爬上床,拉开她双腿就把Ji巴凑了过去,对准还没经过事的屁眼狠狠一搠,顶的她昂首翘脚,苦闷哀嚎出来。
他舔了口三姐微微发咸的嵴梁,晃起腰杆,一边奸yin后庭菊蕾,一边得意道:「三姐,你这小屁眼我不来弄,换了五大三粗的土匪上阵,可不会怜香惜玉,到时候裂开了口子,你连屎都憋不住,就让做弟弟的,先给你撑开些,到时候好教你少受些罪,岂不美哉?」话虽这么说,可他奸得太过性急,那条Y具又天赋异禀分外粗大,被撑圆的肛口中,分明已经流下了一缕猩红。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了孙断的声音。
「狗子,你倒是比老夫想的,还要像条狗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