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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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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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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三:「媳妇儿,什么话都能跟你说么?」作者:十三妖2022年5月30日字数:13,051字第130章:臭不要脸看到那副支离破碎的眼镜,祁婧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它的主人。

多少次,它过滤了yin邪和猥琐,让男人的目光更加灼热,也更加迷狂。

而自己的身子,就在那反射着金属光泽的空洞注视里一次次无可救药的沦陷,一次次的自甘堕落无法自拔。

直到上次在爱都遭遇,她才恍然发觉,那双明显色迷心窍的三角眼,一直都藏在薄薄的镜片后面。

陈京玉,那个连句情话都说不利索的知识分子,戴这样一副眼镜的确很合适。

从某种意义上说,她就是被这副眼镜的斯文和精致吸引的。

甚至在被狠狠抛弃之后,依然在内心深处替他辩护——被逼着在家庭事业和爱情之间做选择,他很为难……本来就是个满脑子忠孝节义的读书人,扛不住世俗的目光,现实的压力也情有可原……可恨归可恨,生性懦弱也不是什么过错,至少,他还是动了真感情的。

只不过,他的感情并不值得终生托付罢了……这些藏在心底细若游丝的低语,既不值得与人倾诉,又羞于顾影自怜,虽不敢见光,却一直丝丝落落,缭绕不绝。

直到,陈京玉的再次出现。

他的战战兢兢回避躲闪,彷佛生来就藏在镜片后面。

还有那故作木讷的小心窥探,伪装成书生意气的色欲贪婪,这个男人卑劣伪善的小人面目,仅需匆匆一瞥便可轻易洞穿,尽收眼底。

「那么,我究竟在替他辩护什么?」这句灵魂拷问,是那天之后的祁婧怎么也无法回避的。

难道当初自己错看了那个卑劣的灵魂,就是因为这副斯文精致的眼镜么?它就像一层劣质的卫生纸,轻轻一扣,肯定会沾一手屎。

而那个可笑的自己,居然就沦落到了向一坨屎托付终身的地步?是啊!谁会愿意承认自己曾经沾了一手……不,是满身满脸都被一坨坨的屎玷污过呢?躲在暗处窃窃私语的那个,不过是不甘心被白白弄脏的另一个自己罢了。

她被一根从未尝过的大Ji巴肏晕了,为了那怎么也戒不掉的强烈快感生生编织了一个自以为是的迷梦,跟所谓的爱情没有半毛钱关系。

这就是全部的真相!并且她还发现,勇敢的承认自己曾被一跟刻骨铭心的大Ji巴干到执迷不悟,远远不及想象中那样羞耻和不堪。

人心是肮脏的,Ji巴却可以是干净的。

就在当晚,她就在爱人的护持下,被另一根更加刻骨铭心巧夺天工的大Ji巴干到灵魂出窍,无比通透。

盒子里扭曲的金属和破碎的玻璃片究竟代表了什么,是显而易见的——有人在向她示好,却浑然不觉这个举动,也是在往伤口上撒盐。

然而,这并未在祁婧心里划开一丝波澜,没有暴力带来的紧张,也谈不上解气之后的畅快。

她碰都没碰一下,就合上盖子放在了一边。

那天在爱都,她已经用自己的方式剥掉了他身上算不得光鲜的人皮,无论心灵还是肉体上的打击力度,都足以报仇雪恨了,而且,罗瀚那一拳也挥得恰到好处。

论私心,她并不希望那一拳由许博来打。

一来,地位不对等。

打得太理所当然,心理上的震慑力度就不够。

能给予「奸夫」最沉重一击的,当然是另一个「奸夫」。

这叫以毒攻毒,唯有如此,才能打得他自惭形秽,怀疑人生。

再者,朝着一坨屎大打出手,当然无法避免被溅上一身的屎。

而且,她比谁都明白,就算打得陈京玉哭爹喊娘连滚带爬,出了口恶气,失去的东西也找不回来了。

那种自以为公平解气的快意恩仇,只会在拼命厮杀过后才会发现于事无补的真相——任何人都无法跟过去讨要公平。

那样的无力感,也只会让她心爱的人在懊悔与自责中徒增愤恨,无法自拔。

她已经伤他太深,有望治愈的良药,唯有自己的余生。

她要用自己全部身心的爱去抚慰,去滋养,去充盈未来每一个幸福美好的日子。

这一年多来,她已经尝到了这样做的甜头。

不仅日子过得没羞没臊随心所欲,为爱付出的心胸与收获满满阅历都在四海承平的浪花里水涨船高。

光是遭遇仇敌处变不惊,一手色诱一手雷霆的那份定力,就不是从前的婧婧可以随便拿捏的。

而跟那个男人相关的一切,在痛快了断之后,都应该弃如敝履,永生永世都别来纠缠搅扰才好。

所以那晚过后,她甚至由衷的期望陈京玉最好没有耽搁如约的重要会晤,顺利达成目的,长长远远的去大洋彼岸做他的老本行,永远别再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

只可惜,今儿个居然收了这样一份故作神秘的礼物。

背后的筹谋细节姑且不论,至少它可以说明,自己不足与外人道的那个期待并不顺利,或许,是否诚如所愿,很可能还要看某个人的心情。

没错,就是齐欢。

这个八面玲珑的小子自带着讨人喜欢的魅力光环,可做事的风格实在让人有种说不出的难以接受。

如果说把二东绑上合欢椅交由苦主发落还算行事周密,顾及当事人隐私和脸面,可以当做的通宵人情世故的佐证,那么让人当众下跪道歉的做法,就太过嚣张跋扈,连被道歉的一方都难免尴尬,坐立不安了。

可是,若由此判断他是个喜怒无常,不知轻重的愣头小子也不合适。

一顿饭下来,他领了东道的情,送了来宾礼物,一句冒昧的话都没说过,却带了个让有心人自己犯嘀咕的女伴。

他当然是在极力示好,可在另一个羞于启齿的维度,又似乎在明目张胆的挑衅。

——就是这种感觉。

自打订婚宴上以粉丝的名义相识,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得体与冒犯之间的模煳地带频繁跳跃。

若说难以捉摸,似乎也不那么确切。

至少在常轨之外的男女关系上,他过于赏心悦目的表达已经足够直接露骨,让人不得不绷紧神经。

没错,借用二东的话说——「玩儿得很开……」那么今儿个这份礼物,就不仅仅是出于一个粉丝对女神的倾慕之情,急人所急,逢迎讨好那么简单了。

「这小子还挺仗义,路见不平有人铲哈?」许博笑得多轻松豁达,祁婧心头的愧疚就有多深沉凝重。

但她不想借由任何言语让这份沉重过度蔓延。

即便有必要弄明白是谁在这件事上纠缠不清,她也打算自己去处理。

把「投名状」给自家男人看的目的,不过是知会一声罢了。

「大猩猩早帮忙铲过了,再铲一次也轮不到他吧?而且,铲得毫无新意」轻快诙谐的口吻,加上刁钻热辣的眼神,再在樱唇上噘起一点点娇憨,已然足够卸下不合时宜的回忆车轮,让夫妻同心,将视线聚焦在齐欢身上。

「你觉得,那小子像个坏人么?」看来,「那小子」带给许先生的印象转变还是积极的多。

祁婧立刻联想到了他对海棠姑娘的仗义援手。

对那个丫头来说,可谓恩深义重了,不过,婧主子仍不老善良的说:「什么好人坏人的,你都三十多了,还没长大呢?」不知怎么,被一个没长大的男人抱在怀里,忽然就对齐欢这个故作神秘的家伙意兴阑珊起来,祁婧身子发软,脑子怠慢,不想再玩儿抽丝剥茧的推理游戏了。

没想到,许博沉吟片刻,问出了更幼稚的话:「你觉得,宋其峰,徐薇朵,还有吴澄海这三个人……哦!还有我,我们四个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呢?」接下来,许博都具体说了什么话,祁婧都记不清了。

能记住的,只有浑厚的嗓音断断续续,一幅连着一幅的画面,心惊肉跳,群魔乱舞,然后,就是男人无比灼热的闯入自己同样烧着的身子……随着不顾一切的激情碰撞,快感的波涛铺天盖地而来,却怎么也挡不住自己的一句句追问,高潮的洪峰就在秽乱不堪的脑海里生成,差点儿把两个人一起打晕,又在蛇蹿蚁走的身子里慢慢消融,接着活生生的闯入梦境,一次次被自己的心跳在昏睡与惊醒之间载沉载浮。

凌晨时分,抱着奶娃子坐在床边,窗帘缝隙透进来的晨曦渐渐驱散了昏沉的睡意,她竟不自觉的把朵朵和齐欢的影子拉在了一起。

是啊!他们俩在某个不为人知的维度上,确实很像。

一样的天生丽质,绝巘红尘,一样的明目张胆,肆无忌惮,就连扎扎实实偷睡了好几个野男人的许太太都捉摸不透,莫敢望其项背,甚至忍不住在心里偷偷的骂:「臭不要脸!」这一句究竟骂了哪个,没人知道,而腿心里汩溢而出的一股子燥意热流,却怎么也骗不了人。

回头望去,那个男人眉头微蹙好梦正酣。

祁婧用力夹了夹双腿,忍不住晕生双颊,露出一丝略带幽怨的笑意。

「……反正,我是不明白她干嘛非要……」难掩疲惫的声音里,透着无比纠结的困惑。

她不记得男人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更无法从逻辑上回答他的一个又一个问题。

不过,这一个,她自信不难解答。

如果不是自家男人强行护法加持,第一个野男人怎么也不会轮到小毛。

如果不是自家男人站在窗外楼下,绝不敢跟陈主任打那么不要脸的赌。

如果不是自家男人一次次明里暗里的推波助澜,更加不会跟那个大猩猩没羞没臊不清不楚的谈那么离谱的恋爱。

每一步,他都不是那个真正意义上的主谋,最多也就是在最关键的一刻推了一把而已。

然而在许太太心里,他一直都是自己的定盘星主心骨。

姑且不论那个「玩儿得很开」的骚朵朵冒如此大不韪究竟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的道理,如果她一定要跟公公有一腿,如果她不想闷声不响的吃这个亏,必须找人做个见证,或者说,底气不足找个靠谱的护法……那么,她会选谁?仅仅片刻的沉吟,男人已然鼾声绵长——他确实累了。

祁婧的

答案并末出口,也无须出口,因为她之前已经说过——「朵朵喜欢你!」

对于一个情商在线的男人来说,这一句点拨足够了,多余的力气不如留着依偎在他怀里,听着那怦然有力的心跳,细细品咂幸福的滋味。

男人一旦开了窍,很多事都会变得顺理成章。

招人喜欢,自然是其中之一。

莫妖精,程姐姐,阿桢姐,哪一个不是心甘情愿,欲罢不能的荐身枕席?就连阴差阳错,空弹了一曲琵琶的阿芳姐都留下「好乌龟」

的评语,更不要说那个新上任的贪吃小助理了。

她们一个个的,都喜欢这个男人什么?雾气拔起流散吴耀奇,祁婧说不清楚。

不过,正如她自己所说,女人的脑子本来就不是用来分清楚这些东西的。

在喜欢一个人这件事上,她们比精虫上脑的男人们更加不辨是非,不可理喻,不知羞耻,不可救药。

顷刻之间就要被自家公公的大Ji巴肏翻,无论是心慌是心虚还是鬼迷心窍,却偏要拉住你的手,这当然昭示着某种无法言说的信赖。

而且对一个男人来说,难道不应感到无以复加的荣幸么?高高在上的婧主子明显更看重后者的意义。

只不过,男人于言辞之间隐约流露的心事重重又让她一阵阵莫名的心软。

自己的男人自己知道,把那样一个娇滴滴的妙人生生丢在狼窝里,他一定是心中有愧了。

「傻瓜……」

祁婧轻轻嘟哝着,再次回望那张同床共枕多年,算不得英雄俊美的沉沉睡颜,不由得涌起一阵酸酸甜甜的感慨:「是她们非要往上贴,又不是你辜负了谁……再说了,大街上流氓那么多,单凭一身,你又能护得住几个呢?」

「流氓」

二字刚打心头飘过,许太太就忍不住打了个比芥辣还冲的寒噤。

吴老汉长得就不像个本分的庄稼人,又有朵朵打过预防针也就罢了,那个老宋……哼哼!真是可惜了好一朵妖艳的罂粟花了!正脸红心跳的暗发诅咒,门外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穿过客厅直奔卫生间。

一听那急匆匆的节奏,就知道是唐卉。

昨天吃完饭,她是借着送婧主子回府过来的,提出留宿的理由敷衍得不像话,说是家里没人同床共枕,一个人太冷清。

不见了那个实心眼儿的洋娃娃就冷清得家也不回了?也不知平常两个人有多热闹……忍不住腹诽了一半,许太太一转念,笑靥又变得既邪又魅,也就不再假装刻薄。

「……你也太纵着他了!」

这是雌雄莫辩的唐闺蜜最愤愤不平的抱怨,可听话听音儿,祁宝宝从中领会的要义根本不是嫉恶如仇的道德审判,而是要量入为出适可而止的姑息养奸。

没准儿,还藏着在人数上奋起直追的蛊惑怂恿。

偷一个是好色放荡,偷一百个难道就是民族英雄了?说白了,她固然是怕从小玩到大的好姐妹吃亏,可在伦理道德的大义面前,心里的天平仍是朝许大官人倾斜的。

虽说许太太并不清楚les们心里的痒痒肉是怎么长的,可既然有人芳心可可的认了孩子他爸,为什么不给个机会多亲多近呢?没准儿,一个不小心,连试管儿都tm省了。

话说这道近水楼台雨露均沾的心理关,许太太想了好几天都没能无障碍穿越,还是昨天餐桌上被那个恶作剧小助理摆了一道才觉得曲径通幽豁然开朗起来。

「小妹妹,还没谈过男朋友吧?」

作为一个心地善良的知心大姐姐,祁婧绝对不允许自己说出「破处」

这么粗俗恶心的词汇来,不过,辅之以意味深长的春水秋波,杀伤力绝对是无力回天级别的。

小助理毕竟年轻识浅,新剥蛋清般的白嫩脸蛋儿「唰」

的一下就红了。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谷歌浏览器)

那个要命的瞬间,许太太收获了一波以恶制恶的绝妙快感。

怪不得她这么丁点儿大就不学好,原来恶作剧的快乐如此让人上瘾!既然一朝被蛇咬,还可以更加刁钻的咬回去。

既然尝到了杀人诛心的甜头,自然没有浅尝辄止的道理。

既然从里到外都找不到拒绝好闺蜜的理由,那么,为什么不用更加妙趣横生的方式去满足她们的诉求呢?放下被喂得心满意足的宝贝淘淘,祁婧重新躺回床上。

天色还早,她要再眯一会儿,可是脑子里却不自觉的构建着各式各样的荒唐场景,每一个镜头里都躺着个衣衫凌乱的「熊二」

宝宝,可怜巴巴的咬住嘴唇,奋力抵抗着男人的调笑侵犯,乞求的泪花在慌乱而无辜的大眼睛转动着,真是我见犹怜……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再次传来响动,应该是阿桢姐起来了。

又过了一会儿,身边的床垫微微一陷,一个温热干燥的亲吻降临在嘴巴上。

迷迷瞪瞪的,祁婧报以微微一笑,神思追着男人起身,穿衣,出门,洗漱,直到牵着哗啦啦的狗链子出了门,房子里恢复了安静,才再次松开神经,重回所剩不多的赖床时光。

谁知没过一会儿,就有人推开了房门,手脚并用的摸上床钻进了春光熘熘的被窝儿,轻车熟路的捉住了一对无处躲藏的大奶子。

祁婧无须睁眼也知道是谁,无心挣扎,便一把按住唐卉的手腕翻身压住,动也懒得动。

唐卉嘻嘻轻笑着,活像一只占便宜没够的小流氓,紧贴着背后卧下,抱着乳^瓜的爪子却不孟浪,一边缓缓揉按,一边提着鼻子发出悠长而满足的嗅探。

祁婧被小母狗般不避色情的湿热讨好搔得脖颈发麻,整个嵴背都连带着不自在起来,心头一阵着恼,忍不住嘟哝:「大清早的发什么骚啊?」唐卉的小爪子捏住乳^头悠着劲儿揉捏,口气却透着真假莫辨的委屈:「没良心的!都让他搂一宿了,我亲热亲热怎么了?」这话但凡换了小毛,甚至陈大头说出来都不至于那么奇怪,可被唐卉带着痞气念上一遍,竟然透着说不出的色欲蒸燎。

许太太忽然意识到,这样同床共枕的的亲密,姐妹俩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过了,呼吸一下子就烫了起来,强忍着身子里凭空荡起的情欲彷徨没敢吱声。

唐卉见她没反抗,贴得更紧了,「诶!怎么叫那么惨啊?差一点儿我就抄家伙过来英雄救美了」「咋滴,羡慕啊还是不服啊?」「不服你自个儿来试试啊?」「眼馋了就直说,别tm拐弯抹角的!」现成的高能弹药,无论哪句都足以把「熊二」给怼火火了,可是「熊大」除了红头胀脸的一个「滚」字,啥都没说出口。

越发憋闷的喘息驱散了一身慵懒,可怜的许太太不仅彻底醒了,而且浑身发热,满心怅惘。

她不无沮丧的发现,自己说归说,最多不过嘴上逞强,其实根本没有受人景仰的婧主子那样放荡不羁,又美又坏又潇洒。

不但不够坏,还特tmd圣母,特tmd玻璃心,连跟男人过了几年琴瑟和谐的舒服日子都不敢在闺蜜面前心安理得的炫耀。

那感觉就好像这么多年以来,在这张大床上发生的每一次交火都tm是非正义的,都欠广大人民群众一个足够坦诚的交代,不够细节都不好意思蒙混过关似的。

是害羞么?是不忍心么?都是,也都不是。

那正在缓缓化开却又如鲠在喉的,更像是一份愧疚,一个一不小心便辜负了一世因缘的生死离别,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好多好多年之后,被突然揭发,还捉奸在床,赤裸裸的羞惭和猝不及防的不安一下便攫取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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