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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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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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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三:「媳妇儿,什么话都能跟你说么?」作者:十三妖2022年5月10日字数:16,952字第128章:骚得够味儿「嘿嘿嘿……怎么样啊小许,坐怀不乱的功夫不好练吧?」吴老汉的笑声瞬间把许博拉回了现实,这才意识到,上一把是他赢了。

这个老狐狸半天不做声,没准儿隔岸观潮,把什么都看清楚了。

强颜赔笑对上那色眯眯的三角眼,许博的心头忽然升起一束悲凉。

可是,还没等这感觉成形,耳畔心怀间一阵臀波乳^浪,已经响起了「地主婆」挑衅般的笑骂:「咯咯咯咯咯……狗屁的坐怀不乱,你们一个个的都不是好东西!」话音未落,结结实实的小拳头便砸在了许博胸口,腿上的pi股往后一挪,已经有只小手把许大将军推回了裤裆,顺带着拉链也完美复位。

好吧,这是又告一段落了。

要不要再饮个场呢?许博的视线机械的寻找着「地主婆」的茶碗,不想一副怨种嘴脸被人捧了回来,还在面颊上轻拍两下:「怎么啦许大哥,舍不得人家啦?诶呦喂,脸又红了!咯咯咯……」……肏!到底是tmd入戏太深,还是游戏等级太低了?许博强忍着懊丧,总算没把生无可恋的表情打印出来,装疯卖傻的回了句:「没办法,谁叫本公子败家了呢?」「从来都只有败家娘们儿,还没听说有败家爷们儿的呢!嘿嘿嘿……」搭腔的是老宋,把收敛整齐的扑克牌推过桌面,下巴一抬,递给许博一个并不算明显的眼神,好像示意该他发牌了,又似暗示着别的什么。

「诶呀,好啦好啦……」徐薇朵直起身子,鼻孔里哼出一声冷笑,「什么败家不败家的!我敢说,古往今来重情义的爷们儿,就没一个不败家的。

这叫不爱江山爱美人~咯咯咯……」用最薄情的口吻,说着最深情的话,这样的本事,是婧主子一辈子都学不会的,可在徐薇朵这里,简直举重若轻信手拈来。

许博忍不住仰头望她指点江山亦正亦邪的模样,心里像突然开了一扇窗,把最美丽的朵朵框在了里面。

不知怎么,眼看溢满胸怀的悲伤与沮丧,就那么鬼使神差的柳暗花明,露出了一整晚最舒展释然的笑容。

人生如戏,谁堪与我度伦常?相逢一笑,俱足矣!徐薇朵看他笑了,也像俏村姑得了花衣裳一样,打心底里笑出了声:「输了老婆还那么开心,真是个傻小子!别愣着啦!麻利儿把人家送过去,新任地主老爷都等急了!」许博拼了老命盯住她的眼睛,再也没能捉到一丝丝的惊慌抑或羞怯,才让自己放了心,也厚着脸皮长起了心眼儿:「那……如果地主老爷非要亲你的嘴,怎么办?」「他敢!」俏村姑丹凤眼一立,「我把那老东西的舌头咬下来……」话没说完,徐薇朵只觉得pi股一紧,忽悠一下,就被男人抱了起来,「咯咯咯」的浪笑飞速旋转着响彻屋顶,又「婴宁」一声,弹性十足的落进另一个男人怀里。

接下来的几分钟,好像心照不宣的默契,整个院子都安静了下来。

老宋继续挖鼻屎。

许博一边发牌,一边打量着翁媳二人。

只见徐薇朵舒腰伸腿,酥胸起伏,打横卧在老汉腿上。

两只胳膊勾住一根皮肉松弛的黝黑脖子。

巧致圆润的下巴抬得高高的,一弯浅笑不卑不亢,既可转瞬倾国倾城,又似在下一个刹那就杀人于无形。

而另一边的吴公公就更加值得玩味了。

色欲深刻的老脸上,几乎每一根皱纹都刻进了一生好色的斑斑劣迹,偏偏剥惯罗裙的一双老眼浑浊闪烁,让人不免生出贪婪成性却又近乡情怯的困惑。

再看他那只本可以自由活动的手,仅仅从美人的腰畔试探着移向小腹便不再动作,似乎对那里的丰腴柔软格外贪恋。

「老爷子,你的牌……」徐薇朵眼珠都没转一下,也不知怎么知道牌发完了。

说话的刹那,脸上的笑意已然春光烂漫,写满活色生香的勾引。

吴老汉如梦初醒,愣了一下才笑眯眯的说:「要不,你帮我打?」徐薇朵娇慵无限的扭头瞥了一眼牌桌,又转回了写意风骚的仰望,浓睫眨动着轻薄慧黠的光亮:「真的?你不怕到嘴的肥肉被猫叼走么?」吴老汉像真正的庄稼汉那样憨厚一笑,「你那么聪明,不会的。

我信得过!」「那——好吧!」徐薇朵放开双臂,酥胸雀跃,活像个被长辈宠坏的小姑娘,拧着身子坐在老人腿上兴冲冲的抓起底牌,一边迅速的整理,还不时发出小小的欢呼。

「演的有点儿过了哈!」许博不无沮丧的摆弄着手里的牌暗暗嘟哝,余光一刻也没离开吴老汉的两只手。

右边那只还算比较自然,一直搂在朵朵腰间,即便有抚摸的动作也没有侵犯老宋家的私产。

而刚刚还畏缩不前的左手,此刻却被桌沿儿挡住了。

十三妖鹅厂地址武器霸气刘三吾妖气。

从大半截胳膊的运动轨迹判断,老流氓的动作并不大,可是,再怎么说那也是去下三路的方向,即便缓缓移动,也足以让人心急如焚,浮想联翩。

终于开始出牌了,许博收摄心神,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牌桌上来,以期抓住机会一击致命,好让那个老家伙空欢喜一场。

可是,人就是这样关心则乱,至少三分之一的视线被拴在了那条胳膊上,理性的专注也就成了空喊的口号。

「旗袍是湿的……开叉那么高……她没穿丝袜……他在摸她的腿!」「不是……那个距离,足够捧住半个pi股了!」不期然的一抬头,许博蓦然发现,徐薇朵的脸色开始透出不自然的酡红,笑容也渐渐掺入越来越多滞涩失神的瞬间……「她的唇……她在偷偷的咬嘴唇!一边出牌一边咬嘴唇,还咬得那么揪心,那么陶醉,那么情不自禁……」即便早有做戏做全套的觉悟,面对此情此景,许博也无法真正做到处之泰然,更别说tmd运筹帷幄了。

两颗眼珠子恨不得洞穿桌面,看看那狗爪子究竟在干什么龌龊勾当。

「哈哈,我赢啦!」出乎所有长工的意料,徐薇朵突然把手里所有的牌扔在了桌上——一条通天巨龙!兴奋得举起两个巴掌大声宣布。

许博连她出了几张牌都没心思数,眼睛里只有那张几乎烧透的鹅蛋脸和鲜润可口的唇红齿白——「刚刚她高潮的时候,脸也这么红着,那老王八蛋肯定看得清清楚楚!」艰难的收回目光,老宋一把抽走了他手里的牌,顺便递过来一个意味深长的凝视。

许博忽然感觉自己被他的目光完全洞穿,说不出的羞愧油然而生。

就在这时,吴老汉「呵呵」yin笑着说话了:「朵朵小宝贝儿,这回,该我选了吧?」这时的徐薇朵好像整个身子都是软的,扶着桌沿儿单手支颐,回头望向自个儿公公,拿捏着的,恐怕是只有专业级别的婊子才会用的露骨腔调:「咯咯咯……是呀!除了嘴巴和奶子,你可以随便儿挑!」吴澄海听了这番骚话,依然保持着和颜悦色,然而头脸脖颈似乎都被沸腾的yin念染过,泛着油腻的红光,明明从脖颈到头皮看不见几根毛,却给人月圆之夜狼人变身的感觉:「那我就只能选你的小Sao屄了!嘿嘿嘿……」喋喋怪笑中,只听徐薇朵一声惊呼,整个身子已经被凌空抱起向外抛出,像一头蜷缩着的白羊摔在了桌面上。

有只茶碗「哗啦」一下被砸翻,发出了无比刺耳的摩擦声,宣誓着暴力的烈度。

许博差点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起身,又被老宋的一个眼神按回了座位。

然而,紧接着听到的,却不是徐薇朵的叫骂,而是放肆已极的浪笑:「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活该你个老东西憋了这么久,辛不辛苦啊,啊?咯咯咯咯……」一整碗茶水,全都洒在了桌子上,身下的旗袍已经完全湿透。

徐薇朵勉强撑着上半身,下半身也几乎全部裸露在了灯光之下。

滚圆的pi股引领者迷人的腰线,交迭的美腿一曲一伸,根本无法隐藏腿心里那一线春桃,而两条悬在桌沿儿之外的小腿却很调皮,挑着线条锐利的高跟鞋,旁若无人的来回摆荡。

如此放浪又狼狈的姿态,她却像高卧软塌的贵妇一样浑不在意,仰起下巴盯着吴澄海一个劲儿的笑。

再看吴澄海,虽然色狼本相原形毕露,却并末像自己担心的那样恼羞成怒,而是仍旧笑眯眯的把座位往后推了推,似乎腾出一个引人遐思的空间,然后一步一步逼近桌边:「小宝贝儿,憋不住的那个恐怕是你吧?都憋出水儿来了!」说着话,他把两根手指伸进了嘴里,故作陶醉的一阵吸吮,又回味悠长的「吧唧」了两下,「嗯——骚!骚得够味儿!果然比那些家养的娘们儿都来劲儿,嘿嘿嘿……」说话间,别具意味的瞥了老宋一眼。

「这个老王八犊子果然不守规矩,不要脸!」许博这边心里正骂,哪知道「不要脸」的境界山外有山。

徐薇朵的笑声比春十三娘还要销魂蚀骨:「老爷子!你玩儿过那么多女人,该不会都用的手指头吧?」沃肏——这是高手!这tm绝对是高手!!!即便没有眼前玉体横陈,湿衣待解的极致诱惑,光凭这句敲骨吸髓的yin声浪语,也足以撩拨得许大将军暴起冲刺。

只可惜,此刻根本轮不到它冲锋陷阵。

「哈哈哈……」姓吴的老狼发出好饭不怕晚似的笑声,低头打量着桌上的猎物,三角眼里精光乍现:「老子玩儿女人的手段,包你尝过之后想戒都戒不掉!」等一等!什么叫「尝过之后」?「尝过之后」的意思,难道不就是说……她还……还没尝过么?他们……沃肏!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tmd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湿衣凌乱,玉体横陈,眼看辣手摧花,许博心中无助呐喊的同时也更加困惑,暗暗握紧拳头,却不知该不该英雄救美。

然而此时此刻

,吴澄海的眼睛里根本没有「小许同志」

的存在,他已经不慌不忙的握住了一根艺术品般的脚踝,缓缓抬了起来。

随着小腿的抬升,本能并拢的大腿也跟着的打开了。

那一瞬间颇不情愿的抗拒,或许源于羞涩的本能,却显然并不必要。

若有似无的一丝腥洌飘过许博敏锐的神经。

他不敢去看徐薇朵的眼睛,只瞥见那光洁的下巴仍旧高高抬起,姣好的唇边勾着满是衅意的笑。

她正在……正在被自己的公公……捉住另一只脚踝之前,吴澄海伸手毫不犹豫的一掀一挑,湿哒哒的旗袍前丬便被「啪」

的一声撇在了桌上。

春光乍泄,老流氓的yin邪的神色倏然一亮。

「老爷子,好看吗?」

徐薇朵两肘半撑起上身,浓发悬垂,头歪向一边,热辣辣的盯着公公的脸,好像双腿大开图穷匕见的下半身根本不是她的。

「呵呵呵……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

吴澄海的yin笑透着骨灰级玩家才有的淡定,拎着两只脚踝双臂用力,把徐薇朵一点一点的往外拉,直到半个pi股卡在桌沿儿之外才缓缓下蹲。

整个动作舒展而有力,一点儿都不像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

真正暴露年龄的,恐怕是他专注而痴迷的目光,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老考古发现了苏妲己的丁字裤。

「咯咯咯……吴爱卿平身!吴爱卿毕竟是长辈,也上年纪啦,不必行此大礼,咯咯咯咯咯咯……」

整个房间里,只剩徐薇朵的欢声笑语。

或许是那笑声放浪得太过失真,或许是辈分差异外加男女比例严重失调,也或许,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天道法则突然无比残酷的降临,病毒般的紧张不知何时开始了疯狂的蔓延,第一时间传遍了许博本就发着高烧的神经,只觉得脚趾缝里都扣满了彷徨,完全不知道是该暴起施救还是该落荒而逃。

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那浪笑并末持续多久,就像被狠狠敲了一棍子似的,在一声情不自禁的轻哼之后戛然而止。

一只莹白素手下意识的伸过来,紧紧薅住许博的手腕。

「你别走!」

火印般的三个字无须出口已然烙进脑海,许博也毫不犹豫握住她的,眼睛却被牢牢的钉在了那彻底打开的欲望美腿之间,光洁无毛的雪润阴丘之下。

那里,有一颗露珠般剔透的鲜美肉粒儿,正在被一张长满黄牙的大嘴「稀熘熘」

的逗弄着,舔舐着,吸吮着,撕咬着!出于本能的屏息凝气无法坚持太久,很快,一声难以抑制的短叹起头,耳边传来徐薇朵越来越深的喘息。

许博可以肯定,在那种强度的剧喘中,无论说什么,都将无法隐藏身体最直接的反应,而对刚刚还在挑衅的良家儿媳来说,那当然是自毁长城。

于是,房间里除了美人的咻咻气喘和吸吸熘熘的yin声,就再也听不到别的了。

聚精会神的小许同志很快发现,吴老汉的口才容易污染环境,唇舌功夫却绝对堪称一流。

故意夸张的动作看似牛嚼牡丹暴殄天物,其实并末粗鲁的欺负最敏感的花蒂。

宽厚有力的嘴唇始终在外围虚张声势,只用灵活的舌尖儿犁遍肉瓣内外的每一个褶皱。

那无比娇嫩的肉芽没两下就被他撩拨到充血,生机盎然柔中带韧,透出鲜亮的粉红。

新芽勃起的整个过程中,每次遭遇的都是放不设防的挑逗,行迹猥琐的舌尖顺着狭长的裂隙直通到顶,毫无征兆的在肉粒儿上一阵揉捻,把徐薇朵舔得并腿弓腰,敛声屏气连打好几个机灵。

如果仔细观察,更不难发现吴老汉的腮帮子和下巴上闪着越来越亮的油光,不要说遭受天灾的核心地带,即便那浑圆健美的大腿内侧,酥腻平滑的大片肌肤上都早已干湿混合,污痕斑驳。

许博深知她分泌粘稠浓郁,前前后后的撩拨挑逗加上主动研磨起腻,虽不见yin水潺潺,其实早已从里到外的湿透了!「自始至终,她就是奔着彻底沦陷去的!就算之前没真的发生,今晚,她也早豁出去了!怪不得……」

有了这样的觉悟,之前院外接引中,那欲言又止,神不守舍的异常情态也就若合符节,说得通了。

可是,光tm说得通有个卵用?为什么要便宜这个老流氓,难道她跟欧阳洁一样,都是受虐心理在作祟么?忽然耳边气息一凝,一声凄婉的呜咽把许博拉回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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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睛细看,吴澄海弹起的舌尖儿上正勾着一根粘丝,另一端仍沾连着那颗小肉粒儿,彷佛被那粘丝牵动,徐薇朵竟然雪臀耸起,将湿漉漉的花苞不由自主的往老流氓的嘴上递送。

动作不大,却足以惊心动魄。

吴澄海看在眼里,更是笑得高深莫测。

许博忍不住回望徐薇朵红扑扑的脸颊,剧烈的喘息让她合不拢嘴,失神的眼眸中分明藏着隐隐波涛。

那暗流汹涌的期盼,足以把承载廉耻的小船打翻。

而这惊鸿一瞥

,最多也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一道闪电罢了。

末容那波涛退却,朵朵的眸光已然再次聚焦那个羞人的地方。

一根棱角粗硬,指节嶙峋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涂满油亮的yin汁,正在顺着粉嫩狭长的蜜裂,一节一节的探入幽谷。

吴澄海瞬目不移的盯着儿媳的表情,动作足可用小心翼翼来形容,似乎为了让女人看得更清楚,才加倍的缓慢,格外的温柔。

这时,许博终于惊奇的明白,为什么这个老色鬼一直不紧不慢按部就班。

在这忤逆伦常突破禁忌的氛围里,每一个循序渐进的动作都在绷紧弓弦,通过视觉带给心理上的刺激,其实远远要比肉体的感觉更强烈。

更何况,徐薇朵享受的是双倍冲击。

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女人,是被动的一方。

羞耻之心是她们天然的庇护,一旦崩溃将是灾难性的伤害!然而,当他满怀焦虑的目光再次回望,却看到了几乎终生难忘的一幕。

徐薇朵在笑,在盯着自己公公的眼睛笑。

那笑意,似乎是随着手指深入的程度缓缓打开的,透着寸寸钻心的痒,忍着丝丝入扣的痛,演绎着媚骨天成的骚情,更放射着尽管放马过来的挑衅。

她说过,最恨被当成玩具!那么,此时此刻,她在干什么?是不堪欲望的驱使,甘愿屈从与玩物的命运,还是要把自己的身子变成武器,去降服男人最可怕的兽性?许博只觉得血往上涌,一阵阵的呼吸困难,彷佛眼前有一株妖艳无比的罂粟花,正在徐徐绽放。

而抓在自己胳膊上的那只手,就像她的根须,深深扎入土里,越抓越紧。

已经无须再去关注那根看不见的手指了,光从徐薇朵颤抖的鼻息里,便足以洞悉吴澄海的动作。

叹为观止的是,她的笑容一直维持得极好,锋利的唇角恰到好处,既透着荡妇的妖媚,又不失贵妇的雍容。

许博相信,自己认识的女人里,没有一个比她更懂得那个真理:越是高高在上不容触碰的女人,越能勾起男人征服的欲望,而真正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形态出现。

不知过了多久,徐薇朵的视线缓缓上扬,从俯视变成了45度角的仰视。

逐本溯源,她的流氓公公已经站了起来,而且,很快就不容忽视的进入了许博的视野。

这次,他的整根手指都是油亮亮的,却并末遭到吸吮,而是在舌尖儿上舔了一下,就又重新回到了徐薇朵身上。

黑的指掌悬在仙桃般娇嫩的花苞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动作却不能说不够怜香惜玉。

沾满汁液的指腹在花唇豆蔻上轻撩而过,便连同手掌一起抚摸上了白皙平坦的小腹。

那里有着修炼完美的马甲线,还有形状诱人的小小脐窝。

「看来,你真的只有这点出息了」一个膝盖几乎被压在了胸前,徐薇朵毫不示弱的旧事重提,嗓子微微有点哑,却把每个字都念得星火燎原。

吴澄海笑容依然可掬,满面的红光和狼一般的眼神却暴露了他。

许博的直觉告诉他,至少在精神上,这个老流氓早已兴奋到兽血沸腾的程度。

「宝贝儿急什么?开胃菜还没上呢!等会儿你可别叫唤,一叫唤我就心软了」说着话,吴澄海仍不忘去欣赏那足可称之为活色生香,至臻完美的胴体,甚至努力调整着呼吸,微微眯起了眼。

彷佛每一寸肌肤的滑腻手感,每一次呼吸的生命韵律都让他深深迷恋,久久陶醉。

「咯咯咯……」徐薇朵的腰线美到了极致,却也毫不影响她笑得放浪,顺着腰臀往下,悠荡在桌子外面的整条美腿,更能瞬间击溃任何男人的理智。

而这时,它已化作了一条白色巨蟒,缠上了吴老汉的肩头。

又细又长的鞋跟从并不宽厚的肩臂缓缓下滑,行至腰腹已经换成了鞋尖儿,终于抵住胯间要害的时候,徐薇朵的笑声停了:「心软不心软的,我可无所谓。

我担心的,是你那个东西……要么英雄气短,要么骨头太软!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嘿嘿嘿……那玩意儿,压根儿就没有骨头」不知是被笑声感染,还是太久没有存在感,老宋突然插了一嘴。

这一嘴立时招来徐薇朵锥子般的白眼,却也非常有效的打断了她的笑声。

也就在这时,根本无心斗嘴的吴老汉有了动作。

只见他捞起抵在身前的那只脚踝慢慢举起,一个侧身低头,那条小腿便搭在了他肩颈之上。

这样一来,徐薇朵的两条腿都被他摆布到了一侧,而整个pi股也毫不设防的噘出了桌沿儿。

蒲扇般的大手从腿弯缓缓下滑,在幅员辽阔的臀丘上细心又贪婪的摸了个遍,才心怀不轨的深入了核心地带。

在许博的角度看不到他的手指,可是被徐薇朵倏然攥紧的胳膊已经把什么都告诉了他。

也就在呼吸之间,吴澄海阴恻恻的笑了。

徐薇朵却再也支撑不住身子,软软的躺在了桌面上,几次想要抬头,都禁不住双目失神,檀口大张着一再躺倒。

近在咫尺的许博看得比谁都明白,她

的身体反应根本不是失去力气的瘫软,而是像一条奋力扭动的蛇。

尤其是腰腹之间,美丽的脐窝简直是在剧烈的喘息与扭摆的浪尖儿上颠簸。

而越过起伏的酥胸,在桌子的另一边,一只手掌紧紧的搬住桌沿儿,指节泛白行将脱力。

「他究竟是施展了什么妖法,能把人摆布成这样?」经过高人指点的许先生自问对女人的身体构造已经足够熟悉,却无法想象有人能顷刻间激发如此剧烈的反应。

除非是疼痛!可是,她那样的表情……「我说了,只要叫出声来,我就会心软的!」吴澄海的口吻简直就是个慈爱的父亲。

徐薇朵闻声抬头,额角已然密布汗珠,努力憋住一口气,再次露出满含讥嘲的微笑。

可惜,这一笑转瞬之间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紧似一阵,却又极富韵律的深喘。

眼神仍在对抗,可她的身体,分明是在迎合!意识到自己的发现,许博说不清是喜是怒还是悲。

一切都似瞬息万变,神经跟着不可抑制的越绷越紧。

彷佛就在须臾之间,也好像过了很久,一声吟唱破茧而出!许博无比确定,那不是痛苦的爆发,也不是绝望的控诉,而更像一声迫切的召唤,一个放纵的开端,一颗可以开出莲花的种子投进了湖心。

可是,只有一颗是远远不够的!令人无比期待的,当然是一片无边无际的荷塘。

然而,很可惜,只有一颗,一颗之后,戛然而止。

所有的挣扎扭动停了下来,却并末听到刺激过后畅快放松的呼吸。

在徐薇朵的嗓子眼儿里压抑着的薄喘短促而憋闷,给许博的感觉,就好像她哪里很痒,整个身子都被什么啃噬着,快被掏空了。

「宝贝儿,喜欢吗?」吴澄海凑近身子,谆谆告诫:「不要叫,我真的会心软的。

嘿嘿嘿……」没等徐薇朵看清他的嘴脸,也没等笑声结束,疯狂的开关已然再次按下。

徐薇朵不自觉的咬住嘴唇,倔强的把一声呜咽逼进鼻腔,开始了新一轮的银蛇乱舞。

而这一次,许博不仅看清了吴澄海弄湿的两根手指,更惊叹于他对女人身体反应的精准把握。

无论从自己的亲身体验,还是来自婧婧、阿桢姐、乃至程莫二位仙姑的现身说法,许博都深深相信,要征服一个女人,只凭yīn道一条途径是绝无可能的。

可是,今天见识到吴老汉的神乎其技,就连行事大胆,性经验不可谓不丰富的朵朵都如此难以招架,他的信念开始了动摇。

给你最诱人的希望,又把你控制在不上不下的半空中,精准拿捏着每一次失望的尺度。

如果真能达到这样的境界,只要是人,谁能不服软?很快,又是一颗无辜的种子投入湖心,千里荷塘依旧无望。

那开声即逝的呼唤,简直听得人想要骂人!「老东西!你……你真tmd……只知道用手吗?」对,你个老东西真tmd……朵朵抓住喘息之机骂出了许博不便出口的脏话,声音里不仅爆裂着尖亢的火气,更纠结着闻之心颤的幽怨哀婉。

十三妖鹅厂地址武器霸气刘三吾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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