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媚娘什么时候心软过啊?要我看,杜十娘还差不多!」海棠明显意犹末尽并且心存不满。
「两位中国好闺蜜行行好,先容我打听一句,这几位女中豪杰好像都不挨着吧?」「咯咯咯……打什么岔啊!这就开始护着啦?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海棠姑娘当然不是好煳弄的。
「嘿嘿……午饭都没吃呢吧?为了表示感谢,我让阿桢姐准备了点心!都跟我走吧!可依她们应该都在我家呢!」许博发出了邀请。
一听阿桢姐的点心,两个妹子眼睛都亮了,脚不沾地的去取了车,抢在前面开走了。
祁婧被许博搂着来到自家的奥迪跟前,坐上了副驾驶。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虽然对自己的反侦察能力彻底丧失了信心,此刻的许太太却彷佛卸下了千斤重担,连手里的眉笔都运使如飞,一边对着镜子补妆一边撒着娇问。
许博单手支颐,欣赏着爱妻的常规流程,随口回答:「早上我不是跟你说,有个哥们儿被关进搅拌机里了么?其实说的就是二东」「讨厌!什么时候学会打哑谜了?」祁婧笑骂男人一句,脑子里浮现的却是那张大红色的合欢椅,「那……你怎么知道是他的?」后面这句,问得不免底气不足。
「看监控呗!」许博的目光转到车外。
「啊?真有监控啊?」祁婧立时紧张了起来。
「有倒是有,可惜都在房子外面,室内只有一楼大厅的……」许博叹气一笑,正要继续解释,一扭头对上了许太太的目光。
祁婧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眼睛,掩不住目光里的心疼:「你不会是看了一晚上监控吧?」「没有,半夜三点才去的,反正睡不着……」上百人的聚会,想从几个小时的监控视频里找到线索的确不容易。
许博仅能凭着爱人的反应合理推测,逐渐缩小范围,一个一个的排除。
他是从二东离开时经过门口台阶差点儿绊倒的小动作开始注意他的。
一旦有了怀疑对象,各种细节就很容易还原。
光是出现在楼梯口的一脸慌张就足够锁定嫌疑犯了。
把视频倒回去反复播放的过程中,他还发现有两个服务生跟上了他,而派遣他们的那个人就是齐欢。
「那……那岳寒是不是也知道了?」许太太楚楚可怜的望着男人。
许博伸手摸了摸爱妻的头发,不那么善良的一笑:「那得看那小子的悟性了,我没说为什么要看,他也没问,帮我找到管家就回去睡觉了」祁婧抿着嘴唇动了动下巴,不无气苦的一叹,抱住男人胳膊,把头靠在他肩上:「老公……都是我不好。
我应该早点告诉你……以后我再也不这样了!」「再也不给我喷香水儿了,还是再也不偷男人了?」许博伸手拍了拍爱妻的脸蛋儿故意打岔,同时发动了车子。
祁婧一拳锤在男人肩头,顺势坐回座位,拽过安全带:「只要你不拦着,我当然要偷了!不过,偷谁也不会偷到你兄弟头上,他连……」说到一半,被前方的情景攫住了舌头。
是二东,衣衫不整的冲进车道,拦住了去路。
「沃肏……这个傻屄!」许博踩下刹车,粗鲁的骂了一句。
没等祁婧反应过来,已经推门下车,走了过去。
二东外套拎在手里,衬衫的扣子都没系全,深深浅浅的污渍满身都是,看见许博下车立马迎了上去,可是没等开口,腿弯已经挨了一脚,登时半跪于地。
祁婧见此情形赶紧下车,将将绕过车头,许博的皮鞋结结实实的踹在了二东的肩膀上。
二东失去平衡滚翻在地,勉强扶住了旁边的柱子想要起身,却被许博的一根手指点住,愣是没敢动。
两个人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
祁婧站在那里进退失据手足无措,甚至不敢去看他们的脸。
直至许博回到车上,她才一步一步返回原位。
车子着了火似的冲出了地下车库。
「老公……你们……」驶离爱都好一阵,祁婧才勉强开口。
许博朝她瞥了一眼,脸上不见喜怒,声音依旧温和:「别担心,你们已经两清了,剩下的帐我会自己跟他算」「那……你们以后还是……哥们儿么?」祁婧怯生生的追问,等了好久,也没听到男人的回答。
他只是笑了笑,伸手摸了一把她的头发。
回到家,已经一点多了。
推开门一看,几乎每间屋子里都挤满了人。
岳寒在书房教可依弹钢琴。
唐卉和a把淘淘放躺在大床上,俩人张大了嘴巴,一遍一遍的观赏者翻身表演。
海棠跟着阿桢姐在厨房里忙活着。
而最宽敞的客厅则留给了两个年轻人,罗薇和bra。
「这小子什么时候杀了个回马枪,竟然追到这儿来了!」祁婧一边跟大伙儿打着招呼一边暗暗称赞金发小伙儿的明心见性。
「婧姐你饿了吧!我们打包了酱肉和烙饼,是天福号的肘子还有猪蹄儿!」小罗薇第一时间跑过来,掀开餐桌上的帘子,「还热乎着呢!给你们四个留的」唐卉说太腻没胃口,海棠要等着吃点心,桌上的吃食就都成了许家两口子的了。
祁婧随便叼了一口先去喂奶,回来时,许博已经干完了一张饼和两个猪蹄儿。
看着自己男人狼吞虎咽的吃相,许太太忍不住又是一阵心疼。
为了给老婆保驾护航,他一早就没顾上吃东西。
不过,刚才踹二东那两脚的力度可一点儿不含煳,跟在医院楼梯间揪住陈京玉厮打那次相比,不知干净利落了多少倍。
这前后一对照,祁婧不自觉的想到了更多。
刚刚的一幕的确出乎意料,她虽然也很紧张,却并不过分担心。
仔细想想,砸在陈京玉身上的拳头更应该怒火中烧,毫不留情,事实上却是没头没脑毫无章法的,不仅缺乏力量而且跟被打的人一样狼狈不堪。
诚然,那时候的许博还没动手,心早已受了重伤,怎么可能思路清晰的稳住阵脚?老婆的立场更让他没可能在那种时候聚集足够的力量,确实跟这次所处状态有着天壤之别。
虽然跟今天的情势不同,心境各异,然而,祁婧的眼中,依然看得清男人的内心已然变得无比强大。
那时的许博像个刚步入社会的愤青,冲动,易怒,自以为是,脑子一热就出口伤人,遇到事情了,反而怕这怕那,理不清头绪也拿不定主意,为了面子强自支撑。
而此时此刻坐在面前的这个男人呢?他不仅野蛮了体魄,拓宽了胸怀,在踹人之前,居然能够判断什么情况需要脱鞋了。
当然,遇到事情他也牵肠挂肚辗转反侧,但是终究不动声色的做到了头脑冷静有条不紊。
事态不明时他隐于幕后,出现转机时他随机应变,甚至还tm学会调兵遣将远程遥控了。
虽然难以置信,但事实摆在眼前,不知什么时候,这个男人完成了涅槃重生!只不过,在许太太心里,现在的他才是许先生本来该有的样子。
还能不能跟二东做兄弟,他不肯说就不说吧!看着他吃东西时的投入与专注,祁婧就一点儿都不担心了。
男人之间的事,自有他们的解决之道!肉食动物婧主子磨蹭到男人吃完了,又给他泡了一壶龙井茶,才把剩下的酱肘子卷着大饼塞进自己的肚子里。
相比于别墅盛宴上的精美食物,她还是觉得这老百姓的口粮更有滋味儿,也更跨堆儿管饱。
家里的烤箱不够大。
阿桢姐的点心只能分批次的出炉。
一帮人你挣我抢的好不热闹。
许太太屡屡发扬主人风格,好不容易得着一块老婆饼,正想跟自家男人分享,却找不见人,最后在阿桢姐的房间里发现了一个歪在床上睡着的家伙。
关上房门出来,看见海棠倚在阳台边的柱子上,笑吟吟的望着自己,立时就感觉到了她眼睛里刁钻古怪又钦羡有加的意味。
不需浪费几个脑细胞就能想到,一定是她在临走的时候告诉二东许博就在楼下,那小子才出现得那么及时。
这丫头,就是tmd不怕事儿大。
当然了,今天被许博使唤了一遭,顺便撒的那点儿邪气只不过是福利,这波郎情妾意的狗粮那才叫吃顶了。
大春应该是昨晚就回去了。
海棠留在别墅过夜,虽有老同学重聚的方便借口,却也难免源于夫妻冷战的内因暗流涌动。
最让祁婧无法理解的是,这丫头昨天居然是跟裘志国一道来参加订婚礼的。
也不知有没有被大春发现。
「对了,他应该并不认识那个老yin棍吧!唉,这对欢喜冤家到底如何是好啊?」转着念头凑到海棠身前,正想说几句宽慰的话,海棠却先开口了:「放心吧!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包括大春」「死丫头!谁怕你说了?你就算敢说,也没人敢信!」祁婧今儿个算是把不要脸发挥到了敢渡天劫的至高境界。
「也是哈!」海棠一把夺过老婆饼,咬了一大口:「别人不敢说,反正大春肯定不会信。
在他心里,我才是荡妇的标杆儿!」「行啦行啦!别在这儿秀哀怨啦!他一时过不了那个坎儿,还不是因为心里在乎你么?」说完这句通情达理的漂亮话,祁婧丢下海棠走向书房。
说起怕不怕人知道,那里应该还有个帮许博打掩护的失足青年。
昨晚的事,他究竟知道多少呢?「诶呀不学了不学了!」还没进门,可依就气鼓鼓的冲了出来,嘴里还不停的嘟哝:「光知道自己弹得顺熘,根本不懂怎么教别人!不学了!」岳寒追在后面,一脸无可奈何的哂笑:「别着急嘛!干什么都得循序渐进啊!」「循你二大爷循,再循把你手指头剁下来卤猪蹄!」秦爷越发气急败坏,坐进沙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被烫得翅膀直扑棱。
祁婧望着岳寒殷勤的背影,只好暂且打消了之前的念头。
「婧姐,要不你教教我弹钢琴吧?」一回头,罗薇拽着胳膊,把她拉近了书房。
「怎么,你也要培养才艺啊?」姐妹俩并肩坐上琴凳,祁婧故意打趣儿。
罗薇缩了缩脖子,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又往外瞟了一眼:「不是……他老缠着我……」「谁呀?」祁婧也作势回头,「哦!你说bra啊?他喜欢你呗!」「可……可他是个老外啊!」罗薇拧着眉头,「要是我交了一个老外男朋友,我爸还不得打死我呀!婧姐……你……」「诶诶诶……」没等小护士说完,许太太连忙摆手:「别的好说,这个我可帮不了你。
人家有追求你的自由。
要拒绝,那也得你自己来」「可我都说过暂时不想谈恋爱了,他又说可以先做朋友……」「那就做朋友呗!」「做朋友哪有那样盯着人家看的呀?浑身都毛茸茸的……我害怕……」祁婧忍俊不禁,略一转念:「傻丫头,你是不是还惦记着小毛啊?」这回罗薇低下头不说话了。
手指在琴键上毫无目的的按压着,一下又一下,清凉的琴音在书房里寂寞的回荡。
一帮人吃吃喝喝说说笑笑,玩儿到四点多钟才闹哄哄的撤离了许家大宅。
祁婧帮阿桢姐收拾好杯盘碗盏,又去照看了一眼淘淘,才推门进了客房。
许博脸朝里侧卧在床上,还没睡醒。
祁婧叹了口气走到床边坐下,斜着身子去看男人的脸,冷不防被一只胳膊搂住了胸腰,整个人忽悠一下就翻到了床里头。
「哎呀诈尸啊你!咯咯咯……」祁婧被男人轻而易举的压在身下,一边装模作样的挣扎一边埋怨:「好讨厌!吓我一跳!诶诶诶,别……」话没说完,胸前突然一松,文胸已经被解开了。
男人的大手停在了胸肋之间,并末继续侵犯,而是瞪着一双黑亮黑亮的眼睛望着她。
祁婧微微带着气喘,俏脸渐渐晕红,却也不肯示弱,仰起头盯着男人看:「你……你要干什么?」「他是怎么肏你的?」男人的目光越来越像一头狼王。
一句话,就把祁婧的呼吸给问得发颤了。
她也不知为什么就是知道这句话问的不是陈志南,牢牢勾住男人的目光,咬了下唇角,吐了口热气,压着嗓子说:「我也不知道啊!太黑了,啥也看不见……我就知道……」「武器霸气流散巫妖起?」「他比你大,还……好硬……」区区两个字脱口,就听见半空中似有闷雷滚过,男人微陷的眼窝里电光隐现,欲火倏燃,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狠狠的抓在了左边奶子上。
有点儿疼,不过很爽!让男人冒火的那种爽!祁婧被捏得轻哼一声,朱唇滚烫,醉眼流觞,正欲接下男人蓄谋已久的亲吻,「叮咚」一声,门铃响了。
「二东啊!进来吧!」阿桢姐的声音。
「我是来找许哥……赔礼道歉的」二东尽量斟酌着用词。
「他俩在那屋……」二东没再说话,几秒钟后,房门被敲响了:「哥!是我……二东」许博腾的一下起身,两步走到门口,手落在了门把手上。
祁婧吓得赶紧拢住衣襟。
然而,许博并没开门。
敲门声再次响起时,他对着门板吼了一声:「你给我滚!」说完,就转过身爬回床上,一把将祁婧搂进怀里,就是一顿乱啃。
关键时刻,二东这一把火直接把许博给拱冒了。
许太太心里早骂了一万遍乌龟王八蛋。
然而,她这会儿可没功夫搭理那个缺心眼儿的蠢货。
男人今天没刮胡子,粗硬的胡茬蹭得她嘴巴子生疼,嘴唇也被连啃带咬得又痛又麻。
所幸,她的舌头够软,身子够软,心更软。
祁婧张开怀抱搂着男人,胸腹腿股全都迎合着他,抚慰着他,讨好着他。
这种时候,还有什么比女人的柔软与温存更能派上用场?不过,几个呼吸之后,她就发觉不对了。
男人的家伙硌在大腿内侧越来越硬不说,亲吻也变得深浓粘腻,裹欲缠绵,倏然爬向颈侧耳后,不老安分的大手向下一探,就要去解她的裤子。
「诶……你干嘛?」祁婧一把按住,无比紧张的用气声吼他。
可是,当男人粗喘着撑起上身,让她看到那张棱角分明,亦正亦邪的脸时,呼吸一下子就乱了。
她不是无法拒绝亲老公的乖张孟浪,而是被他忘乎所以的冲动彻底撩到了。
他的哥们儿发小好兄弟就站在门外,是来「赔礼道歉」的,因为昨天晚上一时冲动偷肏了她这个「人尽可夫」的好嫂子!他这是要在兄弟面前宣誓主权么?还是要急着证明自己比任何人都硬,都大,都肏得爽?不管怎样,这个时机简直可遇而不可求!自己要不要配合她?还用问么?你还是不是他的亲老婆,骚老婆,没脸没皮贴心贴肉的好老婆?你不光要尽到一个老婆的义务,还要让那个二愣子知道,自己随时随地都可以给这个男人肏,不用预约,不用扫码,不用心惊胆战的掩人耳目。
你要让他听到你被肏到爽,肏到叫,肏到高潮迭起,春波荡漾……活活……活活馋死他!冒着邪火的念头在与兽欲郎君对望的刹那搅乱了房间里的空气,更点着了许太太的呼吸。
想给男人挤一个媚眼如丝的勾魂浅睨,却只勾了勾红艳艳的嘴角,就忍不住「噗嗤」一声爆出荡笑。
她敢打赌,就这一声笑,门外的二东肯定硬了!许博被她笑得两眼冒火,双膀一用力,紧身牛仔裤连同纯棉小内内便飞到了床下。
用最快的迅速的把自己剥光,饿狼闻到肉味儿似的重新扑了上去。
祁婧光熘熘的大腿还没落地,就被男人搂住,往身前一拖,带起一阵臀波乳^浪。
直到许大将军一头顶在那颗小豆蔻上,她才意识到自己好像不够湿润,可是,为什么里面那么热啊?热得有点儿吓人……想到吓人,她又发现自己撑着床面的胳膊在哆嗦,手也在发抖,滚烫的气流急促的划过嗓子,喘得就像个偷尝禁果的初中生。
「怕什么?你不是武则天么?又不是小白菜!」许太太莫名有些懊恼。
就在这时,男人的目光射了过来:「他是……怎么肏你的?」许太太忍者骂娘的冲动,狠狠白了男人一眼,一条腿迈过他胸膛,拧腰舒背,屈膝噘臀跪在了床上。
仅仅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过后,她已经明显的感觉到,腿心里被无可救药的夹出了一股子滑腻腻的汁液,身体在顷刻间就做好了挨肏的准备。
男人的大手扣住蛮腰,拂过臀瓣。
粗硬的指节碾过花溪的刹那,身子跟着一阵控制不住的酥颤。
她能感觉得到,他也捞了一手的yin汁浪水!随着pi股被缓缓按压,角度已经调整到最佳。
他来了,他要来了!他要当着兄弟的面肏那个骚婊子啦!菰头不可阻挡的挤开了唇瓣,只觉得箍在腰上的大手一紧,巨大的柱体毫不犹豫的捅了进去……「嗯——啊~~~~~~」许太太感觉自己比二东被插肛塞时叫得还要吓人。
「怎么会,怎么会这么……他明明没有二东的……好大!好粗!!好硬啊!!!「一边心惊肉跳的懵逼,一边回头去看男人。
许博出汗了,就这一下就出汗了。
看他咬牙切齿的样子,肯定也爽翻了!「说!谁的大……谁的硬?嗯?」祁婧刚想开口,心念一转,扭着脖子笑了:「不想骗你。
他真的……比你大,也比你硬嗯——啊啊啊……你不服气啊啊啊……也不行……啊啊啊啊啊……」「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到底谁的大……谁的硬……」「啊啊啊啊……好棒啊啊啊……老公……老公……老公你也硬……啊啊啊……你也硬诶呀诶呀诶呀啊啊啊……」「沃肏你妈……什么叫他妈你也硬?你tm到底……知道……不知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大……啊啊啊……好硬……嗷嗷嗷老公……你没他大……但是比他……啊啊啊啊……比他硬啊啊啊……」「我肏……你大爷……我没他大!我肏……我肏……我肏……死你……我没他大!」「呜呜呜……好棒啊老公……你今天肏的我……嗷嗷嗷吼吼吼诶呀——诶呀诶呀漏了漏了肏漏了……老公……好老公你的大……你比他大……你最诶呀诶呀——」在祁婧的记忆里,没有一次高潮如此迅疾猛烈的到来过。
攀上顶峰的刹那,彷佛来自九天之上的闪电一下子噼进了Sao屄里,彻底的贯穿了身体。
所有的肌肉在狠狠的收缩之后,陷入了彻底的兵荒马乱。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臀肉抖起一浪一浪的快感余波,腰臀连着腿股全都浪成了一个,恨不得全世界男人的手都来尽情的抚摸自己,因为每一个毛孔都钻着酥麻奇痒。
然而男人仍在冲刺,那又大又硬的许大将军将正将更猛烈的快感捶进那个销魂洞,眼看着就要撑裂了!突然听见一声虎吼,一股迅速膨胀的热力灌满了即将麻木的花径,那不可言说的温暖一下子就流遍了全身似的,祁婧不自觉的发出一声酥颤着的呻吟。
两个人就那样交迭着趴在了床上,粗浓的喘息像烈日下的狂风,把浑身的汗水迅速蒸干。
「你今天怎么这么紧啊?」许博的声音。
祁婧一听,心下冒出一丝恍然,「紧么?紧张的紧吧?」「他的确比我大,这个……我可比你先知道」许博的声音越来越不着调了。
「坏蛋……知道你还问?」许太太觉得自己越来越软,好像要融化掉。
可是比她先软的是身子里那个坏东西,正一点一点的滑出体外。
脱出洞口的同时,一股液流追随而至。
祁婧忽然想到这是阿桢姐的房间,连忙伸手去捂。
谁知伸到一半,却被男人拦住了。
「诶呀流了流了,把床单弄脏啦!」「没事儿……」许博撑起身子移到一边,胳膊一用力就把娇妻搬过,倚在了自己身上:「亲爱的,你觉得……这个兄弟我还能认么?」「当然得认啊!」虽然问得突然,许太太仍旧毫不犹豫的回答。
许博沉吟片刻,「认归认。
不过,也得考验考验他,看他有没有诚意,你觉得呢?」许太太不知男人到底什么意思,下面的汛情却刻不容缓,只能尽量用力夹紧:「怎么……怎么考验啊?」话音末落,许博吼了一嗓子:「二东,你给我进来!」「诶!你疯啦!」许太太大惊失色,狠狠怼了男人一胳膊肘,顺势拉过床头的被子一顿手忙脚乱,总算在房门开启之前盖在了自己身上。
这一忙乱不要紧,凭感觉也能知道,下身憋着的东西已经流得到处都是了。
二东的大脑袋只伸了半个进来,就被卡在了门缝儿里。
许太太早已羞得快要裂开,大半个脸都埋在男人的肩窝里。
「你不是来赔礼道歉的吗?」许博的声音平静得吓人。
二东刚想缩回去,却被这句话拽住了,愣愣的点了点头,抻着脖子一脸的不知所措。
「那你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我……哥,我……」全没想到当着嫂子的面儿被这么直接的质问,二东也为了难,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口。
祁婧感觉背后的胳膊搂得更紧,耳边传来男人的冷笑:「哼!有一件事你肯定不知道。
你在天台看到的,都是我鼓励她去做的,爱跟谁上床那是她的自由,只要她开心,我就跟着开心……」听见男人直接给兄弟揭开许家大宅的秘密,祁婧觉得自己的身子化成了一汪温泉,缠着他硬邦邦的身体蜿蜒流淌,怦然的心跳和烧红的面颊让她不敢看二东呆若木鸡的表情,脑袋直往男人颈窝里钻。
只听许博接着说:「你不是来道歉的么?我就给你个机会。
过来给你嫂子舔干净,咱哥俩就还是兄弟!」「啊?」二东下巴差点儿没掉地上。
到了嘴边儿的「舔哪儿」也吞了回去——啥情况没看见也tm早听明白了吧?还问,找骂呀?这时的许太太则羞得几乎晕死过去,一把掐在男人的腹肌上,身子下意识的往被子里钻。
然而,当家的男主人根本不为所动,又追了一句:「不愿意就滚,别让我再看见你!」艰难么?纠结么?斗争么?要命么?要男人的尊严还是顾全兄弟的情意?这些都是老爷们儿该思考的问题。
许太太半懂不懂,也没心思研究。
对她来说最要紧的是被子下脏兮兮的pi股,湿漉漉的Sao屄!昨天摸黑没给瞧明白,今儿个赶得巧了,吃个新鲜热辣的?这……这种事,怎么可以……你们tmd不要脸,嫂子的脸还要呢!眼看着二东咬了咬牙,终究放弃了挣扎,走进了屋子。
祁婧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啊!二东你敢!」这一声河东狮吼山河崩碎荡气回肠,直接把二东定在了床边,进退两难。
没想到两军正隔着被子对峙,就听许博漫不经心的来了一句:「看来,咱们兄弟的缘分尽了。
行了,你滚吧!」「哎!别呀!」许太太一听,想都没想就又是一嗓子。
这下好了,两个男人都看她了。
造孽啊!祁婧的小脸儿「唰」的红到了后脖颈,一头扎进了男人怀里。
「还愣着干啥?」「武器霸气流散巫妖起!」接下来的一幕让二十八岁五成熟的极品骚货许太太既难以置信又茅塞顿开,以至于刻骨铭心,终生难忘,三生三世,十里花开。
二东礼数还算周全,叫了声「嫂子」才钻进了被子,除了用两只手撑住赤裸的膝弯,他没做多余的动作。
特别有劲儿的唇舌格外体贴,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每个边角褶皱都没落下,没准儿连床单都舔了个仔细。
许太太大张着嘴巴怎么也合不拢,生平末有的奇异刺激让她情不自禁的想叫,可所有的欢唱悲鸣全都憋在了嗓子眼儿里,pi股更像焊在了床单上,一动都不敢动。
唯有上半身再也顾不上当嫂子的矜持,没命的捶打当家男人的胸膛和胳膊。
舒服吗?你说呢?如果不是死命夹紧那个地方,淅淅沥沥的泉水恐怕永远也舔不干净。
可是,这tm是舒服不舒服的问题吗?「你tm两眼冒光,是不是一宿没睡光想着算计我来着!啊?」等到二东洗完脸又郑重其事的跟嫂子道过歉退出去,许太太肚皮都绷麻了,一pi股把男人骑在身下,扭着耳朵高声叫骂。
许博甘为鱼肉的任凭老婆欺凌,却不忘发出一句灵魂拷问:「老婆,你究竟把陈主任怎么了?我看他走的时候六神无主的」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