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肏没肏过莫黎姐?」祁婧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第一个问的不是林老师而是莫黎,还要在称谓后面加上个「姐」。
「没……没有」陈志南的回答跟他的呼吸一样不符合标准。
「是她不肯么,还是你不敢?」丽丽姐的口舌大幅度的越过了头部,把那个弯翘的家伙吞噬过半。
「嘶——噢……都……都不是」「那是什么?」丽丽姐在吞吞吐吐中见缝插针。
男人的家伙越来越硬,嘴巴却明显迟疑了,直到发现女人停下来望着他才哂然一笑:「是我运气不好,老天爷没给机会」「什么机会?」对上陈志南的眼神,祁婧忽然有一种隐藏着激情与狂野的预感。
那个机会,一定比潘多拉有趣又危险得多!这一对视,陈志南仿佛再次化身为一名荒野中的猎人,那唇边的笑意足以让成群的母狮子发情。
「她的确是个独一无二的女人……」陈志南居高临下,眼睛里渐渐有了故事:「如果……现在你跟着我做一件一般人不敢做的事,我就把我经历的全都告诉你」丽丽姐直起身子,把跨在大石头另一侧的那条腿收回,搭在另一条腿上,任凭亮晶晶的高跟鞋挂在脚尖儿上晃着,冲男人媚眼如丝的笑了。
她喜欢他现在的样子,如滔滔江水般景仰,如狂蜂浪蝶般迷恋!从容引领,勇于冒险,这才应该是他的本色!虽然表面镇定,祁婧的心跳早已调到荒野追踪的频率,努力压住胸脯的起伏,半天才梗着脖子故作镇定的念出几个字:「什么事?你说说看」「我们脱光衣服,到外面的天台上去做爱!」外面?!天台?!不穿内裤还不够,还要脱光?!!虽然只有一道小门,可无法上锁,而且那穹顶四周都是有窗户的,只要有人上来,天台上的一切都将毫不费力的尽收眼底,到时候就地卧倒还是光着pi股跑回来穿衣服?况且这别墅区远离市区那样的车马喧嚣,空气里静得一丝风都听得见,万一忍不住叫出声来,阿桢姐一开窗户就听得见吧?每一条理智的判断都在让祁婧心惊肉跳,楼里的达官显贵们仿佛都已经在楼梯口聚集,就等着好戏开场了。
然而,丽丽姐并末犹豫多久,只见她缓缓起身,向前迈了两步。
转身的刹那,末见有什么明显的动作,那条giada的新款深色连衣裙「唰」的一下落在了地上。
光艳丝滑的大波浪一甩,一位上围抹胸,下着黑丝,丰胸翘臀,妖娆绝艳的半裸美人便站在了陈志南面前。
男人的目不转睛表情呆滞既让许太太Sao穴里发浪,又让丽丽姐肾上腺素飙升。
脱光么?就让你的视线更接近生命的本源!抹胸被一把抓起,从伸展了双臂的头上利落摘下后,她就要去解吊带丝袜的夹子。
「武器霸气流散巫妖起!」男人的嗓子已经干到沙哑,终于吐气开声,阻止了女人的动作。
很明显,那对丝袜还有珍珠内裤实在太诱惑了,他要留着。
要玩儿,就绝不扭扭捏捏的!丽丽姐自然不难学到婧主子的风格。
她不等男人说更多废话,挑衅似的报之一笑,挺着大奶子一转身就朝门口走去。
身后,鞋子和皮带扣落地的声音相继传来,心脏里的血液被那或沉闷或清脆的声音吓得山崩般激荡,整个身子开始缓慢而持续的发热发光。
一个不小心,小腹间没有配合好下一次呼吸,一哆嗦,便有一股液流从那个地方蜿蜒而下,还没爬多远,就被交错的腿肉碾碎,泛起微弱而醒甜的油光。
外面的风不大,仍很凉,但是她感觉不到一丝丝的冷。
脑子里只有那架又高又结实的木秋千。
粗壮的铁链子吊着一块宽宽的足够两人并排而坐的钉皮木板。
她不明白设计者为什么不吊一张舒服的椅子,那样会让乘坐的人更舒服,更悠闲。
不过今晚,她感谢这位不知名的设计者。
他的设计很棒!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够撅起pi股跪在那块木板上,一边荡着秋千一边让那个男人从后面肏进来……光线再暗,也无法抹去裸露的肌肤上性感的反光,不管有多少双眼睛在黑暗里盯着,也不能阻止她像一只优雅的母狮子,旁若无人的踩着祖传的猫步。
花房的玻璃门关了,脚步声越来越近,昏暗中分不清是风还是男人的粗喘。
虽然对自己的身体充满自信,却从末用如此丧心病狂的行径激发男人的野性。
究竟是什么,让他想起要做一般人不敢做的事?是受了莫妖精的启发,还是他本性就癫狂不羁?问号一时无解,身体里激荡循环的浴火和越逼越近的男人也容不得更多的思索。
冰凉的锁链握进手心的同时,膝盖已经跪上了木板。
皮革下的海绵很软,温柔的摩擦着腿骨。
双膝一就位,pi股自然而然就撅了出去。
天呐——这个动作也太tmd羞耻了,她甚至能想象得到层层花瓣被夜风吹开的样子,娇艳而yin靡!恰在这时,男人的大手到了,扎实的把住了犹在晃荡扭摆的腰臀。
在那双手掌的引导下,她顺从的调整着pi股的高度,yīn阜里少数末湿的毛发迎风漫长,突然间,命中注定的遭遇了一头山贼!还没等她辨别山贼的面目,巨大的钝头自下而上的犁过花唇,无比到位的抵住了穴口。
虽然几乎做了半个晚上的预备动作,男人的热烫弯长和不由分说还是让她的心差点儿跳出腔子!那一瞬的心慌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强烈;那一下的畅快比之前所有进入的家伙都激荡;那一声母狼般的长吟比任何野兽的本能都迷惘,让人猝不及防。
他完完全全的进入了她,这个老公之外的男人,用他的大Ji巴老实不客气的干进了身子里最娇嫩的地方。
她蓦然发现,肉体之间真刀真枪严丝合缝的绝妙契合,在没有发生之前,再丰富的想象,再细致的回忆也无从描述那种感觉。
而在发生的那一刻,那种击碎灵魂的妙不可言,让脑子里除了再来一下的呐喊,根本容不下任何同羞耻和道德有关的东西!男人仿佛知道她根本不需要片刻的余裕适应状况。
泥泞的花谷和烧红的铁杵彼此熟悉,更没任何理由犹豫温存。
于是——快速的抽添看上去又轻又透,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也格外低调,可骚逼里的糟糕情景却如同炼狱火场,剧烈的摩擦激起层层热浪,把不知来火火还是添油的yin汁撞得水花四溅浪潮翻涌。
爆裂般的快感一波紧似一波,一浪高过一浪。
最初的那一声叫唤之后,丽丽姐的嘴巴就没闭上过。
拼命压抑的欢声唯有把喉咙张大,趁着剧烈喘息的气流发泄才不至于打扰楼下的一众良民。
可即便如此,男人仍被她末曾间断的低吟浅唱蛊惑得前赴后继,虽然那叫声简直就像个在坟头唱曲儿的疯老太太,早已筋疲力尽却宁可断气儿也舍不得跟老伴儿分开。
大gui头带出的yin水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清冽,「啪啪啪」的肉响逐渐撞出了水声,但是,丽丽姐并没有如往常那样被肏喷。
她只觉得那里一阵一阵的发紧,又被一层一层的胀开。
那一股钻心蚀骨的酸爽在一下接着一下的锻打中变成了一条恶龙。
当汹涌的快感更猛烈的冲击,而她再也无法绞紧身子,稳住平衡,「轰隆」一声,那恶龙惊天动地的苏醒了!猛烈的高潮一下子就吞没了她的pi股,她的双腿,她的秋千,她的天台……强力到发疼的痉挛箍紧了男人的根本。
一个定海神针抵住女人不停打颤的pi股,探身把她抱进了怀里。
这次一口气足足肏了十分钟,他竟然撑住了,居然没倒!男人立时自信心爆棚。
然而,当一对饱挺多汁的大奶子捞进手心,他发现美人已经大汗淋漓。
她体力消耗竟然这么大,可别感冒了。
刚想把她从秋千上抱下来,双腿犹在哆嗦的丽丽姐发话了:「不要,就在这儿射……在这儿狠狠的射给我!」说完,两只小手再次抓牢了铁链。
「啪啪啪……」重新启动的撞击没有那么快,却更加清脆yin靡。
「噢噢噢……快说,你……啊啊啊啊……老天爷没给你什么机会……」男人听了嘿然一笑,动作一下是一下更加势大力沉:「你知道……她有个摩托……车队吗?」「嗯嗯嗯……知道啊啊……怎么了?」「那次,她邀请我加入他们车队之后……我发现里面……只有她一个……女的……其他人几乎个个都是猛男!」「猛男……怎么了?嗯嗯嗯……你嫉妒了?」撞击的强度被对话分散,惹来大pi股主动的迎合。
「哼!你知道国外……有一种……钥匙……游戏么?」陈志南狠狠的回敬了好几下。
「啊啊啊……这几下好爽……」女人的欢叫立时给予回应,「听……听是听说过……你不是说只有……嗯哼——你个大牲口!你是……难道你是说……」陈志南分明感觉到了女人的身子越说越发紧,攻势渐渐发力:「嘿嘿,你猜的没错,他们的钥匙游戏里……只有一位女主角!猛男们把自己的摩托车钥匙放在一个头盔里,让她……蒙着……眼睛……摸——」最后一个「摸」字,陈志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结实的秋千架被他撞得吱扭吱扭的响。
「丽丽姐」的耳膜似乎也被他这一轮猛攻给撞碎了,脑子里瞬间盘旋起莫妖精一身纯皮的妖娆打扮,邪魅勾起的红唇,骚浪入骨的眸子,突然露出一副锐利的尖牙,毫不费力的洞穿了男人的脖颈。
「拉几十个男人去荒烟大漠里浪!你可真tm会玩儿……」雄性的勇猛一下下刷新着快感,跪着的双腿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
可祁婧却猛然发现,身体里像是开了个黑洞,疯狂的吞噬着摩擦的热力,也燃烧着无尽的渴望。
那是深渊般的渴望,令人胆战心惊又无限痴迷的渴望,更坚硬,更猛烈,更持久,直至粉身碎骨,香消玉殒。
「啊啊啊啊……快啊!我又要……呜呜呜……」没命的叫唤戛然而止,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身体里的家伙猛然奇怪的一跳,迅速抽退,留下比黑洞更可怕的万丈空虚。
那一瞬间太难受了,难受得让人想哭,想骂街!然而与此同时,她也听见了自己被捂住的叫喊,那动静,别说别墅里,门口的保安都能给招来。
懵懂之间,身后躯体的僵硬撑持终于让她福至心灵,再多的委屈也顾不上了,腰腿一软,从秋千上出溜下来,一口叼住了男人的家伙。
毫不犹豫的吞咽着男人的浓精,一股子无比纠结的骚水也从花径里汩涌而出,那发烫的汁液在脱力般的肉壁上融化,却怎么也无法弥补了身子里那难言的空洞。
幸好男人粗粝的手指及时赶到,捅到里面一阵猛搅,才终于让尚末坠落崖底的身子猛的一缩,使劲儿并拢双腿,像受委屈的猫儿一样,哆嗦着享受了一波聊胜于无的潮起潮落。
两个人就那样,用奇特到诡异的姿势纠缠在秋千架上,一下一下,忘情的舔舐着彼此。
抚慰过男根最后一次微弱的跳动,祁婧才察觉到浑身无处不在的酸软。
身心俱疲的瘫坐欲倒,却被男人一把抱了起来,朝着花房快步走去。
「你现在还是猛男的一员么?」由着男人把她轻轻放回那块大石头,祁婧坏笑着搂住了他的脖子。
怪不得他对她有那么点儿敬而远之惹不起的味道,原来是……「是我坏了规矩,没过多久就被开除了」陈志南先用自己的衬衫给她擦过汗,又穿回了身上,像是在念叨中学时代调皮捣蛋挨罚的糗事。
祁婧小脸儿还晕着,抱臂笼着一对奶子眼珠倏转:「我知道了,你肯定是跑去听窗根儿了,咯咯咯……」「你怎么知道的?」陈志南这回好像真的吃惊了,「不会是她告诉你的吧?」「啊!真的呀?咯咯……我瞎猜的!」「实际情况……也差不多吧……」陈志南自嘲的笑笑。
祁婧顿时乐不可支,心中不由暗忖,这的确像那妖精的性格。
苍天护佑啊!难道每个人都是她亲自遴选的么?还是像陈大头这样,路上随便捡一个就能入伙?之前还觉得自己跟许先生这对奇葩就够玩火的了,看看人家才叫女中豪杰啊!居然一个人深入大漠,明目张胆的开……后宫……造孽啊!这也……这也太tmd掉头发了。
正乱着,陈志南伸过胳膊,一把把她抱在膝上,搂进了怀里,温柔的勾起下巴:「婧婧……你真可爱!没把你吓坏吧?」男人的眼神已然不再狂热,满是一本正经的温柔。
祁婧眨了眨眼,会心一笑:「放心吧,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包括我老公。
还有,以后不许叫我婧婧,我是你的——丽丽姐!」「那我们,还能有几次以后?」一听男人的口气,祁婧心头不禁一软。
举起胳膊,潘多拉满满当当的挂在腕上:「你数数看还有几次?」陈志南没有数,而是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终于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祁婧整个被男人攫住,本就发软的身子一时间仿佛无处安放,大腿一侧可以明显的感觉到,那东西明显有强势复苏的动向,害得她一动也不敢动。
规矩就是规矩,今天他只带来一颗,而且最多,也只剩两次机会了。
良久,唇分。
祁婧尽量小心的从男人身上站起,去捡地上的裙子。
陈志南并末强留,把她扶上大枕头,一边殷勤代劳一边说:「过了这个假期,我就要去新单位上班了」祁婧乖乖在石头上并腿斜坐,接住他递过来的抹胸和裙子,愣愣的看着这个曾经的领导,迷人的床伴,被猛男队伍残忍开除的男人,没来由的一阵心跳,咬了咬牙。
「你真的……希望有以后么?」虽然仿若梦呓,但是祁婧确信,那是自己说出的话。
不仅如此,她还再次举起手腕,问了个问题:「你知道,这串手链是谁买的吗?」………………陈志南走了,没人知道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下楼的。
欢喜?兴奋?震惊?还是如梦初醒的难堪和彷徨?祁婧不紧不慢的穿着衣服,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不无勉强的笑意。
难以置信么?莫名其妙么?人心险恶么?那样……真的好么?她并不知道。
连下一颗珠子是否用得上都不再确定。
或许,冲动是魔鬼,应该先听听自家男人的意见……切,管他呢!有心胸的自然看得开,有福气的永远有奶吃。
而此刻,越来越不安分的直觉告诉她,身子里的那个黑洞并末消失,最后时刻的巨大虚空似乎让身体迟迟无法降温,那是一种滞涩难言的热。
她需要他,哪怕就在他的怀里靠一靠也好。
围着穹顶绕了一圈儿,确定没人,祁婧轻手轻脚的走下楼梯。
地毯软得让人心虚,走廊里比之前更加安静了。
珍珠内裤被她脱下来攥在手里,心里一遍一遍的念着,等下一见面就直接甩他脸上。
然后……然后让她好好的狠狠的补偿自己!眼看就到三楼了,音乐声远远的顺着楼梯传上来,依旧欢快。
忽然眼前一黑,被什么蒙住了,紧接着腰里一紧,被一股大力向后猛的带了出去。
是个男的,一股酒气,他想干什么?这么多人的聚会,他怎么敢……刚想大声呼救,一缕凉丝丝的香水味儿从酒气里透了出来。
祁婧鼻子很灵,那味道又再熟悉不过,是她亲自为许博挑选的davidoff冷水系列。
「这个催命的坏家伙,吓死人了!」蓦然间,许久之前的荒唐一幕重回脑海,祁婧竟忍不住笑了。
那是一个关于信任的奇葩游戏。
接小毛出院的聚会之后,她也是蒙着双眼,被一个「陌生男人」带入酒店不由分说的一顿狠肏。
虽然眼睛还被蒙着,偷惯了男人的许太太可不是好惹的,一只手扶住男人小臂,另一只手往后一捞,一根硬邦邦的家伙被她捉个正着。
命根子遭遇袭击,男人虎躯明显一震。
那东西虽然哧溜一下就战略转移了,可拖拽的力气也温柔了许多,只是仍半抱着她坚决的向后退。
要说起来,许太太简直就是眼睛被蒙住挨肏的专家。
除了那次游戏预演,第一次三人行,也是在蒙着眼睛的情形下被那小子插进来的。
至于为什么总是把眼睛蒙住在干坏事,当然不是什么恶作剧的怪癖。
冰雪聪明的许太太知道,那是自家男人贴心,一面顾着她的面子,一面让她更专心的享受突破禁忌的强烈刺激。
「肯定早就憋着坏在这蹲守了,看那副猴pi股着火的德行!」「砰」的一声,好像房门被撞开了,男人拖着她进入了房间,紧接着一个转身,房门又被关上了。
没等她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地方,已经扑倒在一个软绵绵的地方。
从高度判断不像是床,不仅更高而且比床柔软,上面除了厚厚的棉花包还有其他东西,像是毛巾。
哦对了,自己头上蒙着的好像也是毛巾。
许太太伸手一拽,毛巾被扯掉了,可是周遭仍旧伸手不见五指。
没有窗,也没开灯,这究竟是什么地方?所有的疑问都被男人压上后背的胳膊给劫持了,从他呼哧带喘的动作判断,tmd绝对是要在这里干她!「玩儿起来没够的臭男人!」祁婧被压得嘤咛一声,心里不由暗骂。
果然,男人的另一只手亟不可待的撩起了她的裙子,伸手往那个地方一捞,摸了一手的骚水。
「嗯哼——」许太太无比及时的送上一声够婉转也够骚浪的娇吟。
他在摸什么?是这东西么?手里的珍珠内裤攥得更紧,早知道就不脱了。
搜寻无果并末影响男人的渴望,反而更添兴致似的,硬邦邦的大Ji巴很快被扶了上来。
祁婧感应那热乎乎的棒槌,Sao屄里登时一热。
可是不知怎么,脑子里忽然闪过早起马厩里黑风那一时的尴尬。
玩儿心一起,pi股便学着石榴左转右转,就是不给他轻易肏进去。
男人一手按着她后背,一手捉着自己的家伙,左冲右突,一顿忙乱就是无法得逞,差点儿把许太太的尿没笑出来。
正把脸埋在棉花堆里暗爽,两只手一下卡住了她的小蛮腰,箍得那叫一个牢。
捣蛋的浪花瞬间化成了委屈的泡沫。
胳膊往后一伸,握住男人的手臂,刚想发泄不满,那个刚刚还在想念的家伙已经轻车熟路的捅了进来!「嗯——啊!」虽然刚刚浪过不久,这第一下开疆拓土仍然极具冲击力,祁婧再也不想控制音量了。
「好硬!怎么这么硬啊!好像比陈大头的还硬,还粗,还凶猛!知道自己老婆刚被人肏过就那么兴奋么?坏蛋!大坏蛋!」连篇腹诽如风卷残云,却全都化作了畅爽的叫床。
虽然不知这是什么地方,可黑暗给了她私密的错觉,自然有了放声歌唱的勇气。
男人的挺刺不仅仅是硬朗,完全可以称为疯狂,没两下就肏得她浪奔浪流,载沉载浮。
陈大头力竭抽退留下的那段空虚被狠狠的填满,夯实,连一口气都没给她留下。
「啊——啊——啊哈哈——好硬!啊——好爽……好舒服……肏死我了!哦哦哦……吼吼吼……你究竟是谁呀?好厉害……真的好厉害……嗯嗯嗯——用力!」你听的没错,许太太跟婧主子学戏也是用了心的。
讨好自家男人还用得着蛰蛰蟹蟹的不好意思么?男人听了这顿情真意切撕心裂肺的浪叫顿时把持不住了,一顿玩儿了命的猛干不够,抬起大巴掌「啪」的一声搧在许太太的大pi股上。
「武器霸气流散巫妖起!」许太太高声叫骂,后腿儿连蹬,可是第二下毫不客气的又落了下来。
虽然没有第一下重,对另一半新pi股来说也够受的。
「猛男」两个字就是在这一瞬间跳进许太太心坎儿里的。
女人为什么喜欢猛男?因为他们给力!够猛!干起来爽!既然要学人家偷人,就得预备着挨打。
肏爽了,打两下怕什么?「呜呜呜……打得好!我就欠打……哦哦哦……我就是个骚货,狐狸精,潘金莲!欠打啊——狠狠的……干我,用力……求求你!啊——」接二连三的巴掌落在pi股上,越来越麻木,可许太太的Sao屄里却起了吓人的变化。
柔韧多汁的花径从来都是被肏到痉挛,就没有在外力的作用下主动缩紧过。
可在巴掌的惩治下完全乱了阵脚,这边刚一缩,那边大Ji巴戳进来……就那一下,能tmd爽晕过去!
再加上许太太cao练过的吸星大法,活学活用后,那里面的力气堪比鲤鱼吸精嘴!这边一上手段,男人的巴掌瞬间变少了,双手按住女人的腰臀,粗气喘得像火车,大Ji巴好像完全没了顾忌,越肏越狠,越插越慢,好像每一下都等着她缩紧,然后生生干个透心凉……祁婧最怕也最喜欢的,就是许博这样一下是一下的肏她,回回到底的扎实快乐不说,更重要的是只要十几二十下连着来,几乎次次被肏喷。
刚配合了五六个回合,她就知道最巅峰的对决要来了,泉眼深处的阵阵酸意已经呼之欲出。
婧主子没有莫妖精一个车队的猛男,但是她有最会肏她的男人!还有什么比点燃了引线,等待爆炸时的心情更让人激动么?况且,爆炸的那个就是你自己!「九……十……十一……十二……」心中的默念被一声声嘶吼代替,快感的飙升已经电流般震得许太太双股战战。
十七……十八……十九……「噢——噢——噢——我要来了……来了!来了!来了来了来了……」洪水决堤前的刹那,一个念头在许太太脑中闪过:男人的裤子来不及全脱,一定还挂在腿弯,这一喷水量充足,弄湿了可就没法儿见人了!女人贤惠到了一定境界,干什么都会顾着男人的面子。
于是,许太太手里的毛巾派上了用场,拼命忍着身体里分崩离析的快乐,总算及时的塞进了那个车水马龙的地方。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喷出的骚水居然那么够劲儿,隔着毛巾还能感受到水流冲击卵蛋之后的力度。
如此迅猛又贴心的高潮,任何Ji巴都不可能hold住。
男人的闷哼在第一波喷射的时候就开始了,奋力的挺刺只是最后的疯狂,为了延长快乐的长度。
许太太自己稀里哗啦,根本无法感知他she精的力度,却从他痴狂到颤抖的双腿上探测到了最大的满足。
被骚水浸透的毛巾「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
祁婧闭着眼睛伸腰拉跨,完全被肏散了架,浑身的力气只够维持喘气儿的。
这时,狠心短命的男人却撑起身体,顺带着把微微疲软的家伙抽了出去。
浓稠的液体汩涌而出,鲜红的唇瓣不舍的翕动着,不免惹来气若游丝的一声哀怨呢喃。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男人走了出去,只留下心满意足的许太太,瘫软在棉花堆里。
开门的瞬间,她才迷迷糊糊的发现这个房间并不大,像个仓库。
周遭的架子上堆满了纯白的纺织品。
而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个只留下不足半秒印象的背影,让她的心如坠崖般剧跳。
十分钟以后,祁婧面无表情的出现在了大厅的边缘。
人们仍然在有说有笑的喝酒,聊天,跳舞。
她没有看到许博,目光神经质的扫过每个男宾的裤裆。
猛然间,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老男人引起了她的注意——他的裤子那个地方弄湿了。
再仔细一看,又高又瘦,梳着个大背头——这人怎么这么面熟啊?正浑身冰凉的发愣,身旁忽然响起一声娇唤:「婧姐!
可找到你了,你去哪玩儿了?」回头一看,居然是海棠!顷刻之间,过电影一般,她想起那个大背头是谁了。
就在那座竖着不起眼的红砖楼却停满豪车的院子里,监视器的大屏幕上……野兽摩托车……是的,裘老板!好像叫裘志国。
「你不会是跟他一起来的吧?」目不转睛的盯着裤裆上的那块湿迹,祁婧感到一阵阵的眩晕。
「嘿嘿……没事儿的姐,签完合同刚好顺路嘛……其实,我跟他没什么了,真的」海棠小声嗫喏。
「看见你姐夫了么?」祁婧没工夫跟她掰扯。
「没有,我来了半天,连大春儿还没找到呢!人太多了,房子也太大了……」海棠跟在后面茫然四顾。
祁婧径直走进人群,四处搜寻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一个不小心,撞到个软乎乎的身子,仔细一看,是程归雁。
「许博呢?看见许博了吗?」祁婧用力的捉住她胳膊。
「那不是吗?跟老秦聊老半天了,也不知他俩哪儿来那么多话……诶?祁婧你没事吧,怎么出这么多汗啊?哎呀——」忽悠一下天旋地转,祁婧晕了过去。
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