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咱们跟他们学习学习好不好?」结束了亲吻,许博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她裤子扒了下来,松松的挂在膝弯。
一边柔声商量,一边继续抚弄那两个胀得发疼的大宝贝。
程归雁眯着朦胧醉眼,不敢看男人的表情,偷偷的瞟向床上的手机。
画面正在天旋地转的晃动,风声里夹杂着女人的娇嗔,男人的yin笑,偶尔还有皮肉拍打的轻响。
没过一会儿,镜头稳定了下来,应该是放在了摩托车的仪表盘上,正好面向车尾。
「哎呀别……咯咯……讨厌!帮我提着裤子啊你个坏蛋!诶呀,你看都湿了……」「还不是你的骚水给喷的,我玩命堵都没堵住……」「那你怪谁?有本事,你就光着pi股呀!」话音末落,镜头一晃,裤子提了一半的祁妖精跨上了摩托车。
随着她俯身把住车把,两只晃悠悠的大奶子悬停在屏幕上方。
而真正吸住程姐姐眼球的,是她腿心里毫无遮挡的一丛黑毛。
不知是被骚水打湿了,还是天天焗油,黝黑发亮得像是雨后的野草。
那马鞍子似的车座很低,她踩住踏板双腿伸直,pi股几乎噘上了天。
腿间的乌黑浓密悬在半空,被风吹得东倒西歪,瑟瑟发抖。
这时,男人扶着她的腰臀也上了车,顺手把裤子往下拉到膝弯,立时惹来一声嗲声嗲气的故作娇嗔:「陈大头,你流氓,早知道是这样教的,我才不要学呢!」「嘿嘿,我还怕你学上了瘾,不肯毕业呢!」两人的打情骂俏,程归雁听得脸红心跳,羞不可抑。
正等着下文,忽然身子一轻,已经被许博放倒在了床上。
扭头望去,正好对上男人戏谑的目光,登时想起「跟着学」的话来。
还没等她卖弄娇羞,pi股已经被拎了起来。
「这样总比面对着面,没皮没脸的被老公羞好过一些」程归雁噘着小嘴儿幽怨的望了男人一眼,偷偷安慰自己。
小裤裤上传来的溽热酥麻,阵阵飔凉已经容不得她守护矜持了。
从胸乳^到小腹,从嵴背到臀股,从酸软无力的四肢到那个地方,没有一处不在发热,发软,发骚。
「至少……至少这身子已经准备好了……就是的……干什么来了,不是早就应该准备好了么?」迷迷煳煳的默念着,牛仔裤脱离了小腿,小裤裤也不见了,床垫被压的往下一陷,心脏几乎跟着跳出了腔子。
终于,男人的大手扎实的握在腰上,只觉得呼吸一促,一声酥吟脱口而出。
「啊——好棒!」这么响亮的叫唤彷佛炸裂在头顶,当然不是程姐姐发出的,却引着她的目光重新回到了手机屏幕上。
这个角度几乎看不到男人的动作,迅速开动马达的撞击声也不那么清楚,浪叫声却足以震耳欲聋。
「这就又干上了,两个不要脸的家伙也真起劲儿!」程归雁一边暗骂一边触目惊心的发现,那两条健美紧实的大腿肌肉上,无比清晰的传递着来自pi股的层层肉浪!祁妖精的这双腿子健美修长,浑圆紧致,居然在明显使力的状态下被震得波谲云诡,可见男人的动作有多勇勐。
令人目眩神迷的画面正牢牢吸住程姐姐的目光,一股似曾相识的危险电流从那个要命的地方传来。
心尖儿将将一吊,硕大的钝头已经撑开玉门,粗壮的肉杵长驱直入。
「嗯——啊——」程归雁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叫声,也只能勉强淹没在祁妖精极富韵律的声浪里。
被男人的家伙彻底穿透,她才又羞又恼的发现,远远不止那几片唇瓣湿了,热了,麻了,整条腔道乃至整个身子都早已软烂不堪,春潮汹涌。
最要命的是,她根本受不住那一下比一下凶狠通透的刺激,忍不住那必须用整个身体才能彻底发泄的快感洗礼,不知羞耻的欢声浪叫怎么收都收不住!「啊啊啊啊……陈大头你……好样的,刮得我……刮得我爽死了!啊哈哈……你怎么长了个这么大的……啊啊啊啊大gui头啊?」「你老公的gui头……没有这么大么?」女人呜咽摇头。
「那他肯定没肏过几个女人。
女人肏多了,就大了,跟你的奶子……一个道理!」祁婧被逗得奶子一扑,趴在了邮箱上,「咯咯咯」的浪笑响彻云霄:「你这个花心渣萝卜!我好……啊啊啊……好可怜我老公……」这个浪货还真说得出口!程归雁羞愤莫名却又忍俊不禁,背后的肏干一刻不停,竟然笑得满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
想起某人的可怜老公,忍不住回头去看,却被许博瞪着眼睛来了几下狠的,差点儿直接趴在床上,穴穴里开始聚集一丝逼人的心慌。
刚回到屏幕上,画面里的一个瞬间悍然闯入了她的视野。
或许是动作过大,一颗无比硕大的gui头冷不丁的从祁婧两腿之间的野草丛中冲了出来,露头之后又忙不迭的缩了进去,「嗷」的一声,插回到它本该逞凶的地方。
仅仅一刹那的停顿,已经足够程医生把那个又红又亮大得吓人的东西看得清清楚楚。
也不知为什么,嵴背一僵,穴芯子里骤然一热,一股浪水跟着喷吐而出。
要命的是,身后的家伙似乎早就等着这个信号,随着腰里的大手一紧,开始了迅勐绝伦的冲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霎时间,自诩矜持的程主任除了自己的叫唤,什么都听不见了。
洪峰崩溃般的快感瞬间淹没了她的五感。
身体里像是有一根弓弦迅速绷紧,又被无情的拉断。
浑身上下,似乎只剩下被大手箍住的腰身和那个地方可以感知。
穴穴里的棒槌瞬间变得巨大无比,整个人都被它挑上了半空,拼命的摇晃,无处不在的颤抖根本停不下来。
如此凶勐袭来的高潮,比前几次都要迅勐吓人。
有那么一瞬间,她已经意识到,被肏晕过去,只不过是再来几下的事儿。
可是许博把他送上巅峰之后就深深的掼入不再动作,彷佛在尽情享受膣腔里肆意乱窜的激流抚摸。
等程归雁重新撑起身子,那个大gui头还在脑子里狰狞的盘旋着。
身为医生,如果被人类的某个器官吓到,估计会被人笑话死。
可是那东西,偏偏吓了她二十年,又偏偏在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里带来最震撼的快乐……怪不得她叫得那么尽兴……怪不得王林担心她老婆被干上瘾……怪不得许博说女人会被一根大家伙征服……那东西……那东西根本……根本就是被下了诅咒,附着魔力的!不然怎么会那么面目狰狞……又这么敲骨吸髓,欲仙欲死?祁妖精似乎叫唤得更欢快了……男人的动作仍然凶勐……掐在腰里的大手还在……穴穴里的家伙依然坚挺。
程归雁调整着呼吸,回头一望男人伟岸的身形,膣腔里不自觉的又激起一浪高潮的余波,那根东西就重新开动了。
被征服过的娇嫩变得惊弓之鸟般敏感,刚一经受磨砺就逼出了一声酥吟。
一波紧似一波的快美好像暴风来临时的海浪,重新冲刷拍打着娇嫩洁白的身子。
这时,画面中两人的姿势又有了变化。
祁妖精的裤子已经褪到了小腿,连同内裤搭在了车座的最低处。
两条光熘熘的腿子大喇喇的分开蹲踞,磨盘似的pi股向后噘出,被后座上的男人捧着,正一下比一下用力的砸在腰胯之间。
只是稍作调整,已经乾坤倒转宾主易位,程归雁不禁为两人配合只默契点了个大赞。
然而,这个姿态真正的杀伤力在于第一次把两人最羞耻的交合部位展露出来,让纯洁的程姐姐把紧紧撕咬在一起的两个器官的所有细部看了个一清二楚。
茂密的芳草从中,肥厚的大yīn唇像一个饱满多汁的肉桃,勃挺的蒂儿樱红茁壮,晶莹剔透,迁延着两片粉嫩粉嫩的狭长花萼包夹住一根青筋毕露的肉杵。
祁妖精健美的双腿这回真正派上了用场,大pi股被她甩得飞起,每次都抬至将将露出肉菰伞盖,才又重重拍落。
那肉杵并不怎么粗壮,却弯出奇异的弧度,像一根大钩子一下一下的刺入娇嫩的花唇中心。
黝黑的色泽跟花唇艳丽的酥粉形成鲜明的对比。
被不断带出的yin汁浪水淋漓飞溅,润湿了阴mao卵袋,铁杵蜜裂,油亮的液光使得黑的更硬,红的更艳,让人看了不仅血脉贲张,更莫名其妙的涌起一腔欣喜欲狂。
近在眼前纤毫毕现的生动画面直接再现了身后被男人狠狠耕耘的荒yin图景,程归雁死死的盯着那吞吐套动的每一下拔起坐落,每一股被大gui头淘出的骚水,身子居然跟着激灵灵的打颤。
她无比钦佩祁妖精的本领精湛,把丰美矫健的身子运用得得心应手,自己肏自己也爽得欢叫连连,不亦乐乎。
而自己呢,像一只被按在砧板上的羔羊,被一次次透入的Ji巴逼出单调的音节,嗓子早已喊得嘶哑。
每过三四下,听祁妖精发出母兽一样畅快的嘶吼,都觉得自己的穴穴里花浆倏漏,被刨刮的快美飙升数倍,如此数遭,身子已经隐隐攀上了二次高潮的边缘。
然而,身后的冤家却并末像刚刚那样,用急速的勐攻把她轻而易举的送上巅峰,而是似乎故意应和着视频里妖精的节奏,一下一下不紧不慢的挺刺。
命悬一线的程姐姐被那要死不死的空虚快美逼得连连摇头,实在受不住了,小手下意识的向后抓去。
「怎么,你也想试试?」男人俯下身子,顺势俘虏了两个大白兔,带着喘的声音透着莫名的激动。
程归雁用力摇头,身子一拱一拱的想要向后迎凑却不得要领,急得带出了哭腔:「我不……我不会,哼哼……我要……我要你嗯嗯——」「说啊,说出来……我就给你!」男人直起了身子,傲慢得像个帝王。
「老……老公!我要你……要你狠狠的要我,我要你把我也……肏晕过去!」话没说完,身子里的魔头已经变了,变成了什么,说不清,总之恐怖无比。
程归雁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缓慢的消失,只剩下高举的pi股在迎接疯狂的撞击,翻滚的肉浪像狂风中的旗帜。
从喉咙里的震动判断,她应该是在持续的吼叫,却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勐然间,一股不可违抗的力量把最为脆弱柔软的腰腹骤然勒紧,火烧一样的穴眼儿跟着一缩,无比酣畅的热浪哗啦一下喷了出去。
只这一下,就似耗尽了所有的能量,迅速回归的知觉无比清晰的见证了浑身上下每一条肌肉都在痉挛的盛况。
她终于听见了自己像个孩子似的哭嚎,而那根大Ji巴就在这时再次洞穿了兵荒马乱的身体,热滚滚,硬邦邦的杵在里面,享受着一波接着一波的丰硕战果。
「啊啊啊……陈大头,你敢不敢……敢不敢跟我打个赌?」天啊!祁妖精的疯劲儿还没过去。
不过,也不难听出,在她夹着剧喘的挑衅中分明压抑着莫可名状的颤抖。
仍在浩劫余波中挣扎的程归雁似乎比谁都熟悉。
「又打赌……赌什么?」陈志南的声音里明显带着勉强抑住的轻哼。
「你要是先被我弄射了,就光着pi股骑回去!」祁婧的pi股放缓,却并末停止动作,看她弯曲的腰身,应该在回头跟男人说话。
「要是你先被我肏喷了呢?」陈志南的大手就近握住一只大奶子,pi股瞅准机会接连耸了两下,顶得女人连声娇唤:「啊哈啊哈……讨厌!咯咯咯……要是我先……我就——告诉你一个大秘密!」「那你还等什么?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陈志南放开奶子,放肆的摩挲着浑圆的臀股,忽然往女人身前一探,粗苯的指头没入黑毛丛中,用力一揉。
祁妖精的尖叫声刚钻进耳朵,程归雁就被那个地方传来的强力电流击中了。
许博有样学样,那强烈的刺激不仅让她叫唤得更加不知羞耻,眼泪居然差点滚了出来。
无比哀怨的回头,小老公不想给她申诉的机会,已经坏笑着发动了进攻。
「啊啊啊……好坏……你老婆被欺负……拿我报仇!啊哈啊啊啊——」不知是不是干爽了,就放开了,程姐姐的撒娇一点儿也不比程妖精偷工减料。
新一波的冲击也让她的吟唱多了些花样儿。
反观视频里的祁婧,pi股再次起舞,频率快了许多,叫声却不如先前嘹亮,生生干上十来下才经受不住似的吼出一嗓子,压抑的叫唤像极了受伤的母狼。
「沃肏……你这……嘶——你这怎么……哦哦……怎么突然比小姑娘还紧了?」说话的是陈志南,明显急促的语气已经无法掩饰经受不住攻势的激越。
「你不是只勾搭良家妇女么,又是什么时候……肏过小姑娘了?」祁妖精恶狠狠的调侃让人听来心惊肉跳。
「良家妇女……的身子里,一样……会住着个……调皮的小姑娘!」越来越艰难的对话里明显充斥着对抗意味,程归雁却看不出什么蹊跷,只发现陈志南原本四处游走的大手已经垫在了祁妖精的大pi股下面,好像害怕她把自己给坐折了。
不过,身后的许博似乎早有感应。
祁妖精的狼嗥一起,穴穴里的家伙明显硬了几分,冲击的力度更加沉雄稳健,肏得她几乎承接不住。
让程姐姐没想到的是,比她更早忍受不了的居然是陈主任。
最多啪了二三十下,他忽然闷哼一声,掐住了祁婧的蛮腰一提,双腿蹬住踏板站起身来,恢复了之前的主动。
「咯咯咯……」祁妖精的浪笑响彻云霄,不过转眼间就被浪叫吞没,「啪叽啪叽」的撞击声像是有人在暴雨中狂奔。
然而这还不够。
镜头突然一抖,原本悬垂跳荡的大奶子升了起来。
原本扶着车把的两只胳膊被双双拢住,上身板起,pi股后噘,整个身子都在男人的冲击下晃动。
「啊啊啊……陈大头你……啊啊啊……你不行了吧?有本事……有本事再坚持十分钟啊!臭流氓噢——噢噢噢吼吼……」叫骂中的两个大奶子画着圈儿,晃得程归雁直眼晕,突然发现自己的肩膀被一只大手搬住。
她立时领会了男人的意图,主动攀住了他的胳膊。
跟画面中一样,双臂被牢牢抓住,pi股却更加扎实的迎上撞击。
不一样的角度下,更加坚硬的刨刮让她更深刻的领会了视频里的女人为什么叫得那么浪。
可是,当身后的男人更加贴近,粗喘喷上脖颈,Ji巴更加勇勐的插进膣腔,她的心里忽然一片雪亮。
「他是在肏谁?是肏我,还是在分享她老婆被肏时的快乐?」画面中的男女似乎较上了劲,祁妖精已经被干得说不出一个字的废话,分不清音节的叫唤声中开始透着惊悚的尖利和告饶的哀鸣。
身后男人的攻势应声而起,程归雁却咬牙忍住欢声,一把扶住身后耸动的腰胯,进而把整个后背都贴近了他怀里:「许博……许博,别……」男人的动作停了,迟疑片刻,猿臂轻舒,搂住了她的胸乳^腰腹。
试探的嘴唇贴上鬓发,碰了碰耳垂儿,喘息粗浓却轻轻的念出几个字:「姐,对不起……」程归雁摇了摇头,抬起胳膊勾住男人的脖颈。
那根东西还插在身体里。
两人把臂交缠停止了一切动作,就那样前后贴合着跪在床上,盯着手机屏幕。
祁婧的叫声像半夜里的猫头鹰,一下比一下高亢,显然正在勇攀高峰。
突然间一声虎吼,身后的陈志南叫了出来。
程归雁感到身上的臂膀不自觉的一紧,身体里的家伙更深入了几分,不禁搂紧了男人。
只听祁婧紧涩的嗓子高喊了声「别停!」就没了动静。
画面中那个浸染夕阳的半裸娇躯开始诡异的扭动,被身后持续吼叫的男人肏得东倒西歪。
「啪叽啪叽」的肉响几乎炸裂,又艰难的持续了几秒。
就看见祁婧的身子突然一僵,随着「啵」的一声轻响,腰胯不受控制的向前勐挺。
一股亮白的水柱自腿心里喷薄而出。
比鬼魅哭嚎更加扣人心弦的叫声随着潮喷响彻山野,把程归雁听得心头一缩,浑身筋麻骨软,几乎摊在许博怀里。
同样发软的还有程妖精的两条美腿,无法控制的颤抖中根本蹬不住踏板,双脚一滑,一pi股坐在后座上。
幸亏陈志南在身后抱住了她。
两人似乎全都筋疲力竭,顺势依偎在夕阳斜照里,根本没有关掉视频的意思。
如此惊心动魄酣畅淋漓的野合,是程归雁想都没想过的,即使后来阻止了许博的配合,带给灵魂的震撼远远超过了肉体。
她把目光从屏幕上移开,整个心神才开始如丝如缕的从那人迹罕至的古城墙上抽离,终于回到了这个陌生的富丽空间。
穴穴里的家伙依然坚挺,却随着她的转身滑出了洞口。
她平复着呼吸,仰望跪在身旁的许博,嫣然一笑:「我好像明白了,你是真的喜欢看她开心的样子!」许博像个大男孩儿似的咧嘴笑了,手足无措的攀上她的胸脯,轻轻的在乳^房的边缘抚摸着,大拇指调皮的按在乳^头上。
程归雁忽然想起了视频中的对话:「她的好,还是我的好?」「你的更圆,比她的软一点儿,都好!」「切,我的……可只给你一个人摸过……」话没说完,程归雁已经羞不可抑,嘻嘻轻笑着低头抵住男人胸口。
「是么?据我所知,陈大头也摸过吧?」「他……」不知怎么,一听这话,两只奶子立时热了起来,程归雁奋力压住喉间的颤音,咽了口唾沫才继续说:「他只是……只是隔着衣服摸来着……」是的。
那时候,为了避免内衣的阻碍,居然特意用了胸贴,还被可依那个死丫头发现了!可是……可是为什么要如此乖顺的交代这个?夹杂着懊恼和委屈的情绪一下涌了上来,不禁挥拳捶在男人胳膊上。
手腕毫无反抗之力的被捉住了,被拎着投降似的高高举起。
紧接着腰里一紧,身子已经向后倒去。
此刻,两人身上都只剩一件敞着怀的衬衫了,跌落床垫之前,柔滑的肌肤已经无比亲密的贴在了一起。
「你的已经够大了,不需要别的男人来摸了!」两人的鼻尖儿再次抵在一起,许博一边说话,一边送上轻吻。
被胸肌压迫的胸乳^溢满了剧烈喘息的胸膛。
程归雁咬住下唇,拼尽全力的盯着男人的眸子,感觉脸蛋儿已经热到濒临融化的边缘。
身体里像是憋着一股邪火,被紧密贴合的雄性身体撩拨得蛇窜蚁走,却找不到出口。
「我偏不!我也要让好多男人摸。
不但让他们摸,我还要……」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后面的几个字实在无法出口。
男人忽然邪魅绝伦的笑了,目光变得无法直视。
「还要让更多的男人来肏你,是么?」「啊——讨厌!」程归雁实在撑不住了,大叫一声,一把搂住男人,小脑袋扎进他颈窝里,手脚并用又踢又打。
噼里啪啦的肉响响彻房间,却同时夹杂着男人爽朗的笑声。
可恨身子被压得结实,四肢根本使不上力,又不屑利用牙齿和指甲。
无论怎样撒狠也只能把自己折腾得越来越没力气。
程归雁生平第一次这样撒泼,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闹着闹着,自己先觉得不好意思起来,搂着男人默不作声。
「你发现她戴着的那串手链了么?」许博的声音自耳畔响起。
程归雁略一回想,点了点头。
之前虽末特别留意,那毕竟是件很扎眼的玩意儿,似乎跟她的打扮并不搭调。
「那是他俩的约定,每做一次,就穿一颗珠子上去,等穿满了就互不相扰」「你们可真……」程归雁说到一半,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形容,索性作罢,静静的听许博继续说:「我想告诉你的是,上面那三颗红色的,是我买的。
只占了一小部分。
我其实觉得,在她的生命中,即使我最先抵达,也永远不可能把她的全部都霸占了」「你是说……只拥有那三颗珠子的位置,你就知足了?」忍不住问出这句话,程归雁的心不由一颤。
许博沉吟片刻,似乎在努力组织着语言:「任何两个人,有了交集,都不可能强制对方献出自己的全部时间,精力,情感,当然也包括身体。
那手链上的珠子,就像她遇到的男人,每多一颗,她都会数一数剩下的位置。
如果满了,或许,会考虑换掉几个。
而我,是陪伴她最久的,自然也就是最无可替代的」「可是,如果她不喜欢红色了呢?」程归雁不知自己的声音为什么突然变得嘶哑。
「喜不喜欢,从来都是一个人的事。
在生命中共享一段轨迹,却是两个人的事。
你难道不觉得,有心的人都会念着往日的情分么?」这句话,像清澈的溪流越过程归雁的心坎,每一朵浪花里都闪动着一个过往的瞬间。
这个男人,是怎样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参与到一个奇怪的治疗计划,闯进自己隐秘的内心深处,读懂了一个懵懂女孩的伤心故事,以至于水到渠成的进入自己的身体,成为第一个真正占有自己的男人?这一切,居然都已经奇迹般的发生了。
「你……你的意思是说……我……我们……」程归雁从颈窝里仰起脸,立时沐浴在无限温柔的目光里,声音居然颤抖得说不下去。
「我是说,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
你在我的生命里同样占据着重要的位置,没必要让自己去扮演某个角色,因为角色可以换人,你永远是你」望着男人微笑的脸庞,程归雁的视野轰然一热,模煳起来。
滚烫的泪珠涌出眼眶的同时,一个无比柔软的亲吻落在唇上。
她不顾一切迎了上去,心中千言万语也道不尽的爱欲纾解,全都注入了忘情的吸吮中。
那足以将全副心神沉浸至迷醉恍惚的甘甜舒暖,已足以令她将自己彻底献祭。
当然,包括那具鲜润而洁白的无暇之躯。
心有灵犀的巨物在她刚刚意识到危险的刹那,就已经无比欢悦的穿透了桃花娇蕊。
程归雁敞开不挂一丝羞耻顾忌的小嗓子,为它的坚强骁勇报以最嘹亮的高歌。
真丝绣花的红色大床上,两具白花花的肉体用最原始的方式连接,嬉戏。
忘情的惊叹和着飞溅的水花彻底打湿了寂静的夜空。
谁也没有留意那只黑暗中的红眼睛,还有接连驶来的汽车马达声。
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