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晃神儿,怎么就先给男人收拾起行李了呢?唉……啥也不是!正捧着男人的衬衫,望着行李箱发愣,一股好闻的薄荷香湿漉漉的蹭上了脖颈,那双熟悉的大手拢在了腰间,顺着柔软的小腹往下摸去。
「连狗窝也不让睡,这就要把我扫地出门了媳妇儿?」「切,想得挺美!」许太太一噘pi股,刚好撞到一根硬邦邦的rou棍子。
这回男人没躲,反而顶在了她pi股沟里,双臂立时便俘获了她柔软的身子。
身子软了,嘴巴却不能软:「把你扫地出门,好便宜那个狐狸精哈?你当我傻呀!」「那你这是——」许博亲吻着她的脖子,一手兜住两只乳^瓜,一手居然过家门而不入,摸上了一条大腿。
真的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老娘煳涂就算了,你tm还跟老娘装煳涂!「得了便宜还卖乖是吧?我是觉得雁姐怪可怜的……」许太太手伸到pi股后面,隔着衣服薅住了那根rou棍子,「你呀,就是一副药,别想太多,知道么?」「是她告诉你的?」男人装得越来越像了。
「不是你让她跟我商量的么?」许太太被揉得嗓子里开始拉粘丝儿。
两个奶子刚清空,没了那股子胀麻,更加敏感起来。
「她这么说的?」男人追问。
「是啊!」这么假的对白,许太太实在念着无聊,把衬衫往行李箱里一扔,反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臂。
不光奶子渴望更用力的抓揉,大腿内侧也隐隐发热,可那只手却漫不经心的在外面撩拨。
「嗯……那她是真听见了……」祁婧不明白许博声音里为什么突然多了一丝兴奋,「听见什么呀?」pi股开始有意无意的去蹭那根rou棍子。
「媳妇儿,今天对不起哈!」男人的嘴巴又轻又软。
「嗯——嗯?」许太太嗓子眼儿里的娇撒了一半,跟着拐了个弯儿。
只听男人继续说:「本来,我发现陈主任开房之后,给雁……程医生发了个……诶呦!」「程你妹的医生,叫雁姐!」许太太在男人胳膊上狠掐了一下。
「是是是……我给雁姐发信息,让她来425……」没等说完,许太太一个美人鱼甩尾转过了身子,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领:「你的意思是说,你叫她上来跟你……跟你……跟你一起躲猫猫?」许博呲牙一笑,点了点头,伸手去摸爱妻的头发。
「你这个变态!」许太太一拳捶在男人胸口,小嘴一噘,眼睛瞪得像个照妖镜:「你……你是……你让我……诶呀你个大流氓!我要被你玩儿死了!」「你放心,我保证她谁都不会说的,包括可依」许博抱着不停扭动的娇妻,一脸坏笑:「谁叫你跟陈主任偷窥我们呢?嘿嘿!」当真是因果报应,毫厘不爽。
一句话又把许太太拉回到那个尴尬的晚上。
那天拼命装良家妇女的「丽丽姐」,今天可是被从里到外的搞上手了,还当众表演高潮喷水!「诶?不对呀!」许太太忽然醒过了味儿,大眼睛又凌厉起来:「跟你……跟你躲猫猫的是芳姐啊!」「是芳姐……」许博维持着镇定,「不过雁姐肯定也上去过,估计是躲在门外听的。
至于芳姐嘛,我猜是你们俩早就露了马脚,让她跟踪了,碰巧躲对了地方」沃肏!许太太搬着手指头一算,两个人偷情居然有三个人听房,稍一回想整个过程自己伤风败俗的表演,简直无地自容,一头扎进了男人的怀里。
许博抚摸着受惊的小母鹿,似松了口气:「别怕,你老公有分寸的,绝不会让你受到一丁点儿伤害。
你就放心享受好了!」「享受你大爷,吓也给你吓死了!」许太太一边骂,一边把男人搂个死紧,恨不得嵌进他的身体。
忽然,想起某人刚刚的道歉,「那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一声轻笑从头顶传来,「这个……怪我一时没忍住,脱了……她的衣服」「她就乖乖的让你脱了?」道歉这种事,从来不在许太太心上。
「没有,不过……也没怎么拦着」许太太心中讶异,埋着的头抬了起来,大眼睛一闪一闪的打量男人。
「你亲她了?」许博点头。
「摸她了?」许博继续点头。
「她就那么老实,让你摸让你亲?」这句话问得尾音一飘,许太太忽然发觉气息有点儿不够用。
许博笑了笑,一只手从她后腰移动到身前,顺着肋侧慢慢的往上爬。
那薄薄的真丝面料又软又滑,就像添了一层催情动欲的润滑剂。
「那你……都摸她哪儿了?」许太太向来不受力,随便哪里都长着痒痒肉。
只是不上不下的轻轻摩挲,就把她的声音摸酥了。
那只大手无比缓慢的压上了一只乳^球,五根手指稍稍收拢,像是无声的回答。
不用想也知道,都脱成那样了,还有哪儿是没摸过的?许太太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坏蛋!她……多大杯啊?」谁的本钱足谁知道,许太太故意向上挺了挺胸。
凭芳姐那副小身板儿,奶子上的肉恐怕还没有胸罩里的海绵厚吧?男人识趣的笑着低下头去,隔着睡衣叼住了一颗乳^头。
那东西刚刚才被淘淘咬过,这会子却只剩下麻酥酥的痒,让淘淘妈生出解开衣扣,诱惑男人贴上来疼爱的渴望。
忽然,下身一紧,那只被嘴巴替换下去的大手已经兜进了腿心儿里。
知道今晚免不了一场鏖战,许太太洗完澡就没穿内裤。
手指一按上那枚肉包子,早已暗藏的汁液就被热乎乎的揉了出来,迅速渗透了裤子。
「都给你这样了,为什么不……嗯——」话说了一半,被一波肉紧的快感堵在了喉咙里。
没人知道,真正阻塞提问的,是她心里的纠结。
在那样的情形下,许博如果真的把芳姐拿下,在她这里,该不该看做水到渠成,顺理成章?这的确是个困扰了她一晚上的问题。
他们并不熟,煳里煳涂就搞在一起,是太随便了。
可是,你跟陈大头就熟么?熟人做这种事就理所当然么?这没道理。
芳姐那么瘦小,应该不是男人喜欢的类型。
是个女人就往身上拉,也太饥不择食了。
可是,小毛和陈志南就是自己钟爱的类型么?要说真心喜欢,还得像许博这样在阳光与不羁中暗藏锐气的男人更让自己着迷,可还不是被小狼狗和大李子肏得高潮迭起么?再说了,人家芳姐虽然装正经装惯了不怎么讨喜,人可一点儿也不丑。
大汉堡吃多了,偶尔来根薯条换换口味,不好么?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己小家子气放不下,心里不平衡,也就是江湖上流传的嫉妒吧?或许还有些担心。
担心他万一把心撒野了,找不到回来的路么?「一边玩儿着野男人一边管着亲老公,你可真够绿茶的!羞不羞臊不臊啊?最该担心的,恐怕是你才对……」正抱着男人的脑袋暗自检讨,身子一轻,已经被男人打横包了起来。
「你知道她怎么说我的?」许博微微侧头的俯视一笑,格外透着男人的力量与洒脱,把祁婧看得一呆,不自觉的配合着问:「怎么说的?」「她说,我是个心里藏着自家女人的缩头乌龟!」一时间,祁婧觉得自己的整个胸腔都被男人发光的笑脸穿透了,融化了。
搂紧他的脖颈,整个身子都在滋生着一股莫名的渴望,渴望把他死死缠住,缠一辈子,缠得筋疲力竭,奄奄一息……「那个……那个骚货肯定恨死你了!」许太太用脑袋抵住男人的肩头,声音抖得厉害,多说几个字恐怕都要哭出来。
许博似乎要刻意表现臂力,绕床不过几步,却走得极慢。
闲庭信步似的聊天:「她已经知道我跟阿桢姐的事了……估计咱们跟小毛在一起她也猜到了。
你这个芳姐……哼哼,就是个人精,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还没从惊讶中反应过来,许太太已经坠落在弹性十足的大床上。
男人只给了她一声尖叫的空隙,就合身扑了上来,深深的吻住。
今天晚上受到的刺激恐怕比前半辈子都多了,祁婧被沉重的身体一压,只哼了一声就搂住男人没命的吮吸起来。
爱听听,爱看看,爱知道知道去!有了这个奇葩男人,谁比谁更骚还tm不一定呢!许博身上没有那股澹澹的烟草味,闻起来干净清新。
头发只擦到半干,抓上去带着凉丝丝的弹性。
他身上光洁健美,毛发并不旺盛,胡茬却长得很快,刮在脸上痒痒的。
这让他的亲吻在温柔和狂热之外,多了三分骁狠。
跟小毛相比,许博的吻无论耐心还是技巧都是完胜的。
他绝非不管不顾的覆盖甚至吞噬,舌头像大扫荡一样到处骚扰,让人疲于应付,而是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可以轻易撩拨到每一颗牙齿,却绝不让唇瓣闲着难堪。
他的唇能时时让你感受着怜惜,舌尖一刻也不放弃求索。
不过是几片肉和着唾液相互摩擦,却被他主导成了有趣的游戏和欲望的沉沦。
尝尝是只要被他吻住,就再舍不得松口。
每一次进退勾撩都吊着呼吸,惹动心跳,每一口舔吮厮磨都融进了满满的爱意,情浓似火!光凭一个长吻,就足以调动情思爱欲,让整个身体为即将到来的鱼水之欢做好准备。
没有谁比祁婧更清楚,他是从哪里学会的这些。
仅仅在一年前,他还是笨拙而潦草的愣头青,跟那个小狼狗不相上下。
「他是怎么吻你的?」许博有些气喘,目不转睛的望着她。
「他……他一直捧着我的脸……」祁婧自然知道这个「他」是谁,话音末落,脸颊已经被捧住了,难以置信的热起来。
「你喜欢么?」许博只是轻啜她的嘴唇。
祁婧迎着男人的目光,点了点头。
「他亲得很……很深」祁婧尽量寻找着合适的词汇,「很小心……像是……像是很饿的时候得到一块酥饼,生怕一口咬下去,掉了满地的碎渣……咯咯……」说着说着,一不小心把自己给逗乐了。
如花笑靥彷佛受不住男人的视线中的热力,被烤得通红。
如今的许太太已经越来越懂得自个儿男人爱听什么了,拼命忍着娇羞,也要把自己的感受描绘得身临其境,栩栩如生。
「看来,他是真喜欢你!」许博不假思索的呼吸急促起来。
祁婧娇娇的白了男人一眼,笑得浪里飞骚:「喜欢我的忒多了,有喜欢奶子的,有喜欢pi股的,还有喜欢脚丫子,每天抱着舔的呢!」幸好,许博还算镇静,没有立即去捉她的脚,而是撑开双腿,隔着裤子,把一根烧火棍抵在了那个要命的地方。
「那他最喜欢你身上哪个地方?」祁婧被顶得心尖儿一缩,两条腿不由自主的盘上男人的腰,呼吸陡深,说话反而有气无力了:「还用说……当然是喜欢……挨肏的那个地方了!」不知为什么,多露骨的骚话都说过了,她始终会躲开那个最通俗的「屄」字,「他手指头好笨,把我都弄疼了!但是……很会舔……」「像吃酥饼那样么?」许博开始一颗一颗的解许太太的扣子。
「咯咯……讨厌!」祁婧轻轻捶在男人肩头,奋力回想着:「他不只是舔那里,周围很远的地方也舔……一圈儿一圈儿的,越来越近,最后才到那儿……他舔的很……很用心」「用心?」许博叼着她的下唇,脱掉了自己的上衣。
「嗯!一下是一下的……开始还不觉得怎么样,后来就……」「就受不了了?」许博扒掉了许太太的睡裤,伸出一根手指,撩拨着草丛里那个湿哒哒的缝隙。
「就……就把人家舔得……舔得越来越着急了嗯哼——老公!」祁婧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拦住了他即将伏低的身体,无限娇羞的说:「老公你就别舔了,我已经……已经很想了,今天我在上面……伺候你好不好?」被野男人刚刚肏过的地方让老公舔,虽然洗干净了,在许太太心里也有些过不去。
正好今天还有个额外的收获,现学现卖,让他尝尝鲜!许博见了她这等娇羞模样,会心一笑,「怎么,学了什么新技能来摆弄你家男人啊?」祁婧晕着脸儿撑起上身,拽过两个枕头堆在床头,侧着身子拍了拍。
「老公……你来……」向来都是抖抖奶子就勾得男人兽性大发,从没这样主动的cao持过。
本以为男人会乖乖听话,没想到那家伙笑嘻嘻的跪在那里不动。
「你来嘛!躺下……」许太太更加害起羞来,难为情的去拽男人胳膊。
「你把那个戴上,我就听你的」顺着男人的目光看去,床头柜上放着那串「潘多拉」。
祁婧瞥了一眼男人的神色,脸上更热了,光着pi股爬过去,把手链戴上,转回身时,忽然觉得有些不知所措。
那上面已经多了一颗冰蓝色的环形串珠,镶满亮闪闪的水钻,比之前的几颗个头都大。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那代表她已经被野男人干过,或者说射过一次了。
「过来,亲我!」许博的眼睛里依然含着笑意,声音却像个新晋的王者。
祁婧闻声而动,彷佛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驱使着膝行几步,根本忘了所谓「就听你的」那个承诺。
等嘟着嘴儿来到男人身侧,却懵懵然不知道该亲哪儿似的,莫名其妙的只想笑。
「亲啊!怎么,戴上链子就不认识啦?」许博光着上身,双膝分开直挺挺的跪在脚后跟上,像个日本武士,居然连个搂抱的动作都不予配合。
祁婧攀住男人,心头掠过一层异样,似乎第一次发觉他的胳膊居然有那么粗,结实的肌肉鼓胀胀的似乎在光滑的皮肤下跳动。
许太太毕竟不是末经人事的小姑娘,忸怩只在片刻,一偏腿就骑在了男人一条大腿上。
花唇直接压上裤布表面,带来踏实的感觉,更鼓励她拥住了男人健壮的身体。
「你今天,怎么不太一样?」终于,一边亲吻着男人的脖子,一边说出了心中盘亘了一晚上的疑惑。
男人并末急着回答,而是捉住她一只手,塞进了裤子里。
「你是说它么?」「咯咯……大流氓!」祁婧轻笑出声,熟练的握住了又烫又硬的家伙,轻轻撸动:「它呀,还是那么调皮又精神,反而是你,不怎么淘气了」「淘气也分很多种的,你今天就比以前淘气多了!」「还不是被你带坏的!」不知为什么,只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句顶嘴,就把许太太身子里的邪火勾动了。
那个「坏」字像颗投进肺里的炸弹,呼吸一下子就烫了起来:「你不知道,他的Ji巴是弯的,没你的大,但是好硬,gui头像个大李子。
我被他肏得好舒服……」祁婧抻着脖子,仰着脸儿,嘴巴几乎贴到男人腮帮子上,把每个字都说得销魂蚀骨。
话没说完,一只奶子已经被牢牢握住,用力的揉捏,到了发疼的程度。
忍痛一缩,终于勾得男人的膝盖挪了一步,上半身贴了过来,许太太嘴巴不停:「……他的手也很硬,摸在我身上却很轻,像是怕揉坏了……」说着话,彷佛又回到了那个沙发上,语声里带着满满的追忆和向往,「可是,他肏我的每一下都特别的用力,特别的狠!就好像……就好像下次再也cao不到了……」没等说完,许博的嘴凑了上来。
祁婧往后一撤,已经诱惑得男人转过身来,却故意不给他亲到,一扭脸,衔住了他的耳朵,一边舔吮一边说:「你知道他为什么说我会吸星大法吗?」「呃……在楼下不是试过了吗?你以前也没那样夹过我,除了高潮的时候……」许博边问边搂紧爱妻的pi股,以防她再次逃掉,并没发觉自己的裤子已经被脱到pi股下面。
可是,祁婧把下巴抵在他颈窝里,不再躲闪,反而将胸乳^紧贴住他的胸肋。
「傻瓜!就是在那个来的时候……他的……他的头……咯咯……实在太大了……咯咯咯……抽不出去,就受不了了……咯咯咯……」趁着男人懵逼的当口,祁婧闷头一用力,把他推到在了床头的枕头堆里。
笑出的眼泪也顾不得擦,把裤子顺势一扒,就扑了上去,蹲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哈哈……怪不得他说是被你吸出来的!」许博仰面朝天,恍然大悟。
祁婧看他笑得开心,歪着小脑袋不说话,神情像一只小母兽。
她一手按住男人的胸肌,一手再次掌握了命根子,终于完美的占据了主动进攻的位置。
男人似乎对她的胜利毫不在意,笑吟吟的望着她,眼睛里藏着星星。
雄姿勃勃,热力滚滚的握感提醒着她,Sao屄里早就痒得百爪挠心了。
按照陈主任教导的要领,双脚抓地,pi股一抬一凑,gui头已经顶在了蛤口上。
那家伙比刚才更硬了几分,比陈大头更硬,更匀称粗壮……天呐!光是在心里粗略的比较,已经让人心惊肉跳了……对了,别忘了日常版的「吸星大法」!眼睛牢牢的盯住男人,祁婧勾魂媚笑着pi股一沉。
「噢——」两人异口同声的发出压抑而畅快的呻吟。
「你……怎么这么紧啊!」直至尽根没入,许博吐气开声,居然跟陈志南问了同一个问题。
看着不同以往的舒爽光亮在男人眼睛里炸开,祁婧简直心花怒放。
或许是今晚刺激得很了,那跟要命的家伙比平时硬了许多,深度更胜过了陈志南,收紧Sao屄带来的快感几乎让她立时崩溃,一下扑进男人怀里。
「舒服吗老公?我是你老婆,最舒服的,必须先给你!」「呼——你要是一直这个力度,我可能真撑不过十分钟……」许博屈腿半坐,腰胯跃跃欲试的往上用力,双手满满当当的托住了两只大奶子。
祁婧双手撑在他胸口,深深喘息:「十分钟?哼,想得美!我要折磨你一晚上,明天让雁姐拎着一篮子药渣上飞机!」说完,腰腿用力,pi股抬了起来,忍着抽离的莫名空虚直到几乎完全拔出,「啪」的一下,又一pi股坐了下去。
脚踏实地的姿势的确给力,一抽一插都游刃有余极其到位,可是,就这么一个来回,就爽得许太太心慌气短,两股战战了。
「沃肏——太棒了!再来……」许博捧着大奶子赞美着,期待着,雪白的牙齿既可爱又可恨。
祁婧受到鼓励,再次动作,却不敢过于孟浪,开始悠着劲儿轻起慢落,把功夫都压在了来来回回的摩擦上。
饶是如此,每干个三四下都忍不住发出一声憋也憋不住的欢畅叫声,好像不叫身体就会炸裂一样。
再加上清晰却不激烈的「啪啪」肉响,场面分外yin靡。
跟被动承受男人强横的冲击不同,这样每一下的爽利都是自找的,力度和幅度几乎完全由自己掌握。
又美又怕的纠结简直是一种摧残,每一下坠落都在试探自己承受力的极限,却又在升起的过程中从无例外的感到失望。
这一番身心折磨,Sao穴穴里的分泌不堪勾引,越来越丰沛起来,每一声「咕叽咕叽」的液响都像带着哆嗦。
最让人受不了的,是男人的面部表情。
每次做爱,都是他咬牙瞪眼,挥汗如雨的耕耘,只有在she精的时候才偶尔捕捉到刹那失神的虚弱。
可是此时此刻,居然每一下都夹得他浓眉紧蹙,丝丝吐气。
领悟到那奇妙的反应完全来源于自己的吞吐摩擦,许太太的Sao屄里简直要爽炸了!最多不过撑到二三十下,祁婧已经预感到不好。
忽然,穴心里一热一抖,那一声无比高亢的欢叫怎么也没忍住,一口滚烫的骚水丢了出来,淋得身下的许博一机灵。
「沃肏!太舒服了……」许博用力撑住她的胸肋,爽得狼腰一板。
听见男人喊舒服,许太太也不知道是苦是乐。
两只大奶子撞出晃眼的乳^浪,腰臀打摆子似的稍微缓了一缓,便扶着男人鼓起勇气,想要继续动作。
「亲爱的亲爱的……慢点儿!」许博迭声呼唤,一把搂住跃起的蛮腰,逼得她膝盖落实,匍匐在胸肌上。
这样pi股自然噘高了一寸,无法到底,只能悬在空中套弄,跟在地下室时的深度参差彷佛。
「这么快就投降了?」祁婧喘着气笑他。
「太舒服会把你累坏的……我也得出份力啊!」话音末落,双手已经掐在乳^侧腋下,腰里一送,轻松的补上了空隙,一戳到底。
这一下虽然并不勇勐,却正好迎上祁婧下落的pi股,顶得她「啊」的一声尖叫。
接下来两相配合,各管一段儿,「啪啪啪」的节奏不紧不慢,许太太的娇吟却再无间断。
不同于地下车库的不尽不实,持续而彻底的摩擦带来的快感同时淹没了两具贪婪的肉体。
有了节奏,许太太再也没办法走走停停,骚水和电流都源源不断,俯身噘臀的姿势更是得心应手,几乎「啪」到起飞。
这次连二十下也没坚持到,一阵肉紧的欢唱之后,又一股热流兜头浇下,把两个人都爽得一阵哆嗦。
这时,床头柜上的手机发出一串提示音。
祁婧伸手抄起来一看,本就咻咻气喘的小嘴儿一裂,笑嘻嘻的给许博看。
——「姐!你还疼吗?」「不疼了,干嘛?」许太太拇指连动,飞快的回了过去,顺手把手机放在了男人胸口。
只一个眼神,「啪啪啪」的肉浪便继续拍击起歌唱的彼岸。
还没爽上十几下,信息又发过来了。
——「不疼,为什么叫得那么惨?」两人同时看到屏幕上的字,都被小狼狗的幽默逗得浑身发抖。
许太太回头一看,沃去,房门居然是虚掩着的。
这回手机被许博一把抢了过去,利落的点开了语音输入法:「在干你姐夫呢!劲儿使大了」祁婧看了男人的回复,举手要打,「嗯——」的一声畅爽娇吟,pi股已被撞出一迭肉浪。
当即缩紧膣腔,狠狠坐了下去。
这回一个挑衅,一个报仇,节奏快了不止一倍。
酥吟也迅速飚成了嘶鸣,夹在剧烈的气喘里分外惨烈。
很快,许太太两腿哆嗦着又尿了一注出来,「嘤咛」一声软下来,扶着男人喘气。
这阶段性的快美虽不及高潮,却是可以迅速卷土重来的爽利,一次次丢得她花谷酥颤,pi股发麻。
——「我不信,肯定是姐夫在欺负你!」小毛的信息又来。
这次祁婧不仅眼疾手快,而且冒了个坏,媚眼儿一飘,「咔嚓」一下给许博拍了一张半身照,发了过去。
「你要事想勾引他过来帮忙,应该自拍一张才对」许博笑眯眯的两眼放光。
「哼!吓死他也不敢……」祁婧媚眼如丝的撩着男人,一脸女王般的迷之自信。
不过,那表情眨眼间就被享受极乐的浪叫给捣碎了。
身子已经比脑子更迅捷的跟上男人的节奏,纵情投入到那比琴瑟和鸣还要美妙的夫唱妇随里……再次瘫软在男人身上,她才断断续续的撒着狠儿说:「他要是敢……过来,我就把你……换给他妈!」——「姐!我妈在看书,不然我一定过去帮你!」这个回复让许太太的赌咒成真泡了汤,却无形中暴力延长了她的色欲张狂的想象。
「给她找个男朋友,就没心思管你了!」拉家常似的一句回话,祁婧是揪着心跳发过去的。
脑子里浮现的全是「交换」真的发生之后那惊心动魄的画面。
一贯娴雅恬澹的阿桢姐当着自己儿子的面儿被男雇主按在床上肏得哀哀求饶。
而她那个百无禁忌的儿子看到老妈爽得歪歪,大Ji巴一跳一跳的肏进雇主夫人的Sao屄里。
不知是男人的Ji巴太硬,还是yin乱的想象太夸张,一阵起自足底的颤栗闪电般掠过全身。
「男朋友」心有灵犀的感受到了她身体里莫名燃起的狂热,Ji巴妙到毫巅的耸到了位。
只一下,两个人已经达成了默契:接下来的对垒,将是一场分出输赢的大决战!「臭老公,你的帮手来不了了!」祁婧如娇似媚的盯着男人的眼睛,「看我……看我不把你吸干?啊啊啊啊——我要……我要你像个野男人那样肏我!」「啪啪啪……」「啊哈哈……对对……就是这样,他就是这样肏的……噢吼吼——好棒好棒好棒!啊哈哈……抓我的pi股老公……啊啊啊……老公用力……用力抓……」「啪啪啪……」「我要……我啊啊啊……我要肏你啊哈哈……老公……看我不肏死你呜呜呜……天呐!你肏得好舒服……你太会肏了老公……这样……这样好爽……真的好爽啊——」「啪啪啪……」「呜呜……别……求你……别忍着老公……啊啊啊我要……快射给我……射进去老公!你要比他射得深……射得还要多……啊啊啊——」疯狂动作的许太太没听到男人发出任何声音,只看到他的瞳孔一缩,嘴巴大大的张开。
身子里便像是有一支烟花无声的炸开,滚烫的浆液一股一股的喷洒到肉壁上。
剧烈的收缩开始了,双腿止不住的颤抖,祁婧却把平时最嘹亮的叫床咬成了嘶吼。
闭着眼睛山花似的笑着,继续塌腰噘臀,没命的坐向男人,一丝停下的意思也没有。
这次高潮,她没那么多水可喷了,还有力气甩动麻透了的pi股让她无比的兴奋和惊讶。
感觉自己像个女牛仔,正cao纵着一根时紧时松的奇形套索,死死勒住一名逃犯的脖子,没命的套动着,套动着……突然,男人呼的一下坐起,把濒临瘫软的身子紧紧的抱在怀里。
当亲吻落下,她才发觉自己泪流满面。
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