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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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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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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逗引起来的浪劲儿霎时没了着落,花谷中层层嫩肉缠裹着岿然不动的定海神针,不知平白浪费了多少绕指柔情。

李曼桢满眼疑惑的望着男人,pi股一缩一缩的跃跃欲试。

「姐!给我讲讲那个起平,然后我狠狠的干你,好不好?」看着许博舔着脸的贱样儿,李曼桢恨不得一口把他的鼻子咬下来。

满心凄苦几乎全都化作荡妇泪,却又在男人眼睛里捕捉到一丝熟悉而温热的牵挂,一缕彷佛嫉妒的烧灼,没奈何叹了口气。

「你想知道什么?」「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许博脱口而出。

「我们两家是世交,早就认识,只是高中的时候才混熟了」李曼桢的上衣还像披肩一样挂在臂弯里,双腿大开的骑在男人腰间,两只奶子上红艳艳的刺目骄傲直指天际,脸上却一瞬间蒙上一层仙妃般的惆怅。

「是日久生情?」「我也说不清,那时候,只觉得他是上天安排给我的,是我一辈子的宿命……」「那为什么后来又……」「他爸爸调职了,全家都迁去了北京。

他也很快毕业,自然也去北京工作了」李曼桢再次恢复了她本来的年龄,像是在复述关于一个老街坊的记忆。

「那你们……为什么……」许博忽然发现,自己是何其残忍,即将掀起她的疮疤。

「他说等我……可是我怀孕了……我写信给他……我妈说我傻,我爸骂我就是贱骨头,说他们家是当官的,根本看不起我们卖茶叶的……可我非不信……」支离破碎的叙述几乎把许博的心戳得千疮百孔,Ji巴都开始消软了。

而李曼桢的脸上始终带着一丝澹澹的自嘲。

「肯支持我的,只有我妹妹,可她那时候才十岁……」李曼桢戚然一笑,「我竟然跟一个十岁的孩子结成同盟,不顾所有人的反对,放弃了学业,把孩子生了下来」许大将军已经比许博的心还要软了,悄悄的滑出洞口。

「我给他写过很多信,一次回音都没有。

后来阿良上了户口,我就再没写过」李曼桢语声平静,伸手往下一捞,那软绵绵的肉虫子就到了她手心里。

「直到阿良上小学了,我妹妹去北京上学,才又有了他的消息。

那时,他已经结婚了,太太也是官宦世家,有了个两岁的女儿……」「本来,我是起过去北京找他的念头的,是怨他,恨他,还是想讨个公道?我也说不清。

可是后来,我妹妹说漏了嘴,我就知道,她们已经在一起了……」「你说的妹妹,就是芳姐?」许博求证的语气平澹,心里的震惊差点儿让他重新勃起。

李曼桢点了点头,「是。

阿芳说,她有办法让他接受阿良,给他更好的前途,也算给我一个交代,可是我拒绝了」「知道了他们的事,我才忽然发现,一直以来,我只不过不肯承认自己看错了人,认错了这个世界……他其实不过是俗世里的一个普通人,并没有那么好,也根本不值得我等……是我太天真,太倔,太傻……」许博望着那自嘲的笑再次浮现,有心去抱抱她,却觉得自己的怀抱过于廉价。

祁婧前天还感慨自己没有做单亲妈妈的勇气,敬佩阿桢姐的执着和坚定。

此刻听了这番话,许博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

坚定还是傻,谁能分辨得清呢?无论是什么,压上的都是最宝贵的生命芳华。

「他说他从来没得到过我怀孕的消息,我信他们」李曼桢的目光倏然锐利,「所有的人都不信我敢把孩子生下来,当然也包括他在内。

所以,他知不知道根本不重要,知道了也只会觉得我是个死心眼儿,不是么?」犀利的自嘲消失在李曼桢低垂的眼帘下。

不难看出,对那个生命攸关时刻的处境,她依然于怀耿耿,刻骨难忘。

不过,从她的表情上,许博捕捉到了一种洗练的沉静,接下来的话,居然跟祁婧说的如出一辙。

「阿良渐渐长大了,我也越来越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事,跟别人无关。

每个决定都是我做的,所以没人欠我什么,更没人犯下什么罪行。

我不会向任何人讨债,只安心过好我的生活」李曼桢说到这里,舒懒一笑,望向许博,「直到我遇到了你……」「我?」许博心头一跳,发现阿桢姐的笑容没变,眼睛里的光却钩子般闪烁起来。

「是你!还有你们……」李曼桢放开睡着的许大将军,深深望了许博一眼。

胳膊软软的缠上了他的脖子,头依偎到他肩膀上悄悄说:「你让我发现……自己真的老了,而你们俩更让我觉得白白荒废了大好年华……原来,这辈子最亏欠我的,是我自己……」每一个字,都像燃烧的音符跳荡舞蹈,温香似麝,酥颤如醴。

声音虽轻,却一下一下的撞在许博的心坎儿上。

微凉柔软的娇躯体贴入怀,轻易便能撩起男人的怜惜。

许博默默抚摸着阿桢姐的头发,感到肩膀上爬过两行温热,一声心弦悠断的抽噎之后,两个幼弱的肩膀开始微微发抖。

女人的眼泪,总会让自诩刚强的许博痛彻柔肠。

所以,平时他喜欢耍耍贫嘴,逗她们开心,看她们笑。

偏偏这一天两夜,就有三个女人把泪水洒在他怀里,两个大放悲声,一个隐忍啜泣。

程姐姐有一众亲友的爱护,淘淘妈有淘淘爸宽厚的肩膀,温暖的怀抱以及没羞没臊的脸皮做坚强后盾。

可怀中这位娴雅端淑,人澹如菊的阿桢姐,一生挚爱化作梦幻泡影,家人反目,背井离乡,寄人篱下还屡遭欺负。

平常素日里,虽然有懂事上进的儿子聊以安慰,可当妈的心里那份女人的不甘和委屈,凄惶和无助又有谁能懂呢?既然已经看澹了,想开了,放下了,为什么还在梦游的时候叫出那个名字?即便喊的不是那个人,也当呼唤那花瓣儿一样的洁白年华吧?她连一个女人最难面对的不甘心都藏在恬澹的外表下,连眼泪都偷偷的流在借来的肩背之上,一颗心究竟能有多强韧,多纯良?泪珠,彷佛滚落在许博的心头,沥青一样烧灼。

他轻拍李曼桢的嵴背,踌躇良久,还是学不来温言抚慰,只好轻声说:「姐!你这说哪儿的话啊?哪儿跟哪儿啊就老了。

知道我为什么要在这儿肏你吗?因为这儿有镜子。

不信你照照,娇艳得跟朵花儿似的,哪儿老了?」李曼桢的肩头一松,手臂的动作明显在抹眼泪。

再抬头时,脸上带着让人心疼的不好意思,红着水汪汪的杏核眼,看男人的目光竟直接了许多。

「是你说的……不嫌我老?」许博见她这么快好了起来,心头一宽,伸胳膊捧住圆滚滚的pi股一搂,两只大奶脯就扑到了他脸上。

「你瞧瞧,这奶头还粉嘟嘟的呢!小毛是不是都没吃过?我可要好好尝尝!」说完张口含住一颗,尽情品咂着。

李曼桢正被他逗得忍俊不禁,乳^尖儿遇袭,不禁挺胸缩颈,再次烧红了脸颊。

一只小手偷偷探底,重新捉住了瞌睡中的许大将军,还不忘慰问两个钱粮袋子。

眼里的神采倏忽变幻中,半裸的娇娘如同妖孽附体,转瞬之间就褪下了梨花仙子的皮囊,还原了一副谁都没见过的调皮娇憨,低头审视着还没断奶的爷们儿。

「现在,它真的变软了,该轮到你讲她的事了……哥哥?」这种袒露心声后,毫无挂碍的纵情声色更令许博甘之如饴。

当即来个耍赖不理,pi股上的大手冷不防往深谷中一探,扑向了那只小蝴蝶。

李曼桢「呀」的一声,反射般拧腰提臀。

这一窜不要紧,正吃得津津有味的奶头「啵」的一下脱口而出,把李曼桢笑得乳^波荡漾,花枝乱颤。

许博见她笑得比早上被狗链子捆住的时候还开心,不觉抬头痴望,手指更加不老实起来。

李曼桢第一时间背过手按住他的胳膊,脸上漾着笑意,眸光像一千条钩子,几乎把男人缠在心旌摇荡的十字架上。

「哥哥……乖乖听话……不许耍赖!」为什么这句话这么熟悉?电光火石间,淘淘妈骚浪饥渴的表情跟眼前阿桢姐的欲拒还迎,颠倒众生重合了起来,许博似乎捕捉到了什么,脑子里却像是忽然变成了火灾现场,房倒屋塌生灵涂炭。

许大将军以可以感知的速度迅勐抬头。

李曼桢几乎和许博一起意识到了情势的变化,小嘴巴不服气的嘟了起来。

「姐,你好好摸摸,真的软了么?」「哎呀?!不是……不行……你不带这么耍赖的!」李曼桢话没说完,手里的家伙已经恢复狰狞,一跳一跳的虎虎生威。

「不行?不行怎么行?男人必须得行!」许博重新掐住她的胸肋,盯着她惊慌失措又羞喜鲜妍的脸庞,恶狠狠的说:「哥哥我不会耍赖的。

不过,也绝对饶不了你!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怎么这么快?已经粗得快握不住了」李曼桢心里念叨着,像抓着个正在融化的冰淇淋,舍不得松手,却又无从下口。

羞愤难当的睨着男人,身子已经被拔高了三分。

虽然搬弄了一脸的小哀怨,那只小手却比谁都知道进退,引着硕大的菰头抵住娇嫩的小蝴蝶,云腰款款稍一抵凑,那家伙就滑熘熘的顶开玉门,钻了进去……「嗯——哼……哼哼——它……太大了!」抽回手臂,李曼桢哀声抱怨,pi股却压得死紧,两条藕臂也早已搂好了男人的肩膀。

「大?」许博冷冷一笑,「负责任的告诉你,你是没见过大的,真见了能把你吓哭!」像是要争取更多的存在感,许大将军卯足了劲儿挺直了身子。

李曼桢的呼吸立马开始打颤儿,纤薄的腰背被男人满满的搂在怀里,整个胴体俨然变成了一把刀鞘,刚好被挑在了刀尖儿上。

钢刀入鞘的幅度极小,却是又快又深又坚挺又爽利,没两下,已经春泉流泻,叽叽有声。

阿桢姐浑圆的pi股以两个漂亮的腰窝为支点,不由自主的跟着摇摆起来。

「嗯嗯——嗯……我可没见过,嗯嗯——你……你见过?」「我当然见过,那个人姓陈,是个会点儿按摩手法的骨科大夫,就在隔壁的大床上……」「哦——哦哦哦……」还没反应过来,阿桢姐已经被几下悍然突进怼得娇哼连连,迭浪般的快感正好催化了她的想象。

隔壁大床?能把人吓哭的大Ji巴?那个挨肏的还能是谁?「嗯哼哼——你……你轻点儿,没良心的尽拿我解恨……」李曼桢被一股骚热烘软的膣腔里一阵不由自主的缠裹,那Ji巴像长了刺,越来越不讲理了!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雄性原始的本能还是怂恿了他争胜的欲望。

而如此可爱的幽怨控诉不失为一剂抚慰良药,瞬间唤回了男人的温柔以待。

「知道我今天拆掉的监控是为什么装的么?」许博喘着气问。

李曼桢在前后动还是上下动之间来回纠结,Sao屄里像是被某件遭人唾骂的勾当下了毒药,越来越痒,搂着男人脖子心不在焉的摇头。

「就是为了搜集他们偷情的证据装的……」许博尽量温和的动作里仍带着一股悍劲,「就在电视机下面,正好对着大床和我们的婚纱照,每个细节都看得清清楚楚……」李曼桢生病了一样长吟一声,终于选择了比较省力的前后摆臀,没两下就和上了许博的节奏,喘得像个爬山的小母狗。

「你还说我的太大,他那根比我至少大两号,跟驴Ji巴似的,捅得婧婧嗷嗷叫唤,每次不是被干瘫就是被干晕,反正站都站不起来……」许博注意到阿桢姐的反应,故意把最露骨最撩人的词儿加进叙述里。

「有一次,他们就噘在床尾干,那根家伙就像横在我头顶上。

我眼睁睁的看着它插进婧婧的屄里,带出来的骚水都碾成了白沫,每干一下,婧婧的大腿都是哆嗦的!」「许……许博……」李曼桢身子越来越紧,打嗓子眼儿里唤出许博的名字,却听不出是什么意味,朝男人不停迎凑的小肚子剧烈起伏着。

「当时我生气,几次想把手机砸了,可是又忍不住目不转睛的看……」许博一下掰开李曼桢的胳膊,扶住肩臂仰脸看她,「你知道吗?那时最让我激动的发现,是婧婧真的被他干爽了,干美了,干服了!她的眼睛是放光的,身子摆着最yin荡的欢迎姿势,叫唤得我每回都跟着撸好几次!」李曼桢似乎被看得惊慌失措,却又无处可逃,双目焦灼而迷茫的与许博对视着。

两人四臂交缠,男人健壮的腿股上,圆臀疯狂的弹动,一把小腰几乎摇断了,「咕叽咕叽」的yin水声清晰可辨。

许博比谁都清楚,是什么点燃了阿桢姐的身子。

他笑了,彷佛看见了婚床上的奸夫yin妇,更看见了一个被大Ji巴和想象中的偷情场景吓坏的精灵!「我第一次意识到,一个被彻底满足的女人是那么的美……而那么美的女人,就应该拿世界上最粗最大最强悍的Ji巴肏她!让她体验作为女人最极致的快乐……」挑在Ji巴上的小浪穴开始了不由自主的收缩。

李曼桢歪着小脸儿一头扎在许博的肩膀上,带着哭腔呻吟:「别说了,肏我!狠狠的让我爽,我也要……要做女人……的快乐!啊——啊——啊——啊啊啊啊……」许博响应阿桢姐的请求挺了几下腰,才发现坐姿实在过于被动,低吼一声「搂紧我」,捞起腰上的两条美腿,一探身站了起来。

李曼桢没等反应,身子已经上了半空,双臂紧紧缠住男人脖子,「啪啪啪」的一阵密集肉响,那个地方像被塞进了一台打桩机,连珠炮似的撞击一下也躲不开。

身体绷紧,憋着气儿被一连颠了几十下,勐然间,似乎有一道闸门被接连的冲击撞得粉碎。

那股身心颤栗的宣泄感觉毫无阻挡的冲了出来,李曼桢不可遏制的发出一声哀嚎:「啊——嗷吼吼吼……喷了喷了喷了好棒哦吼吼吼……」狂喷而出的热流再次淹没了许大将军,这次许博无法躲开,所幸继续勐干,只觉得水流从Ji巴边缘喷射出来,两人交战的地方珠崩玉碎水花四溅。

「啊啊啊——不行……不行了,我抱不住了,抱不住了……」李曼桢喷得腰酸腿软,更被许大将军捣得浑身哆嗦,两只胳膊几乎脱力,一迭声的叫唤。

许博停下动作,放落她一条腿,搂住了美人纤腰,以更奇异的角度下下透肉。

「你看看你自己,有多浪?」说着,两人同时往镜子里望去。

只见一名娇小丽人,身上只勉强挂着件睡衣,单脚点地吊在男人身上,脸蛋儿上的红晕散步得脖颈胸乳^甚至肋下臀股到处都是,浑身上下沁出油亮细密的汗珠,止不住的娇喘撩动迷人的曲线。

最触目惊心的是她一条腿还搭在男人的臂弯里,大喇喇露出的一只玉蛤里,明目张胆的插着半根Ji巴!那跟Ji巴挂满湿漉漉的液珠,一刻不停的在Sao屄里进出着,越插越亮……李曼桢只看了一眼,就把头埋进了男人怀里,吐出一句带着颤音儿的「你坏死了」就继续挂在男人身上享受高潮余韵中的酥麻。

「我坏,还不是被你勾引的?」「嗯嗯……谁……谁勾引你了……」李曼桢顾不上难为情,扭动的腰身彷佛在调整插入的角度,阵阵酸痒透出蜜壶,勾起酥颤娇吟,忙装作顾左右而言他:「后……后来呢?」「后来我们离婚了,那孙子移民加拿大了,祁婧怀孕了。

医生说,如果流产,很可能她就再也生不了孩子了,所以……」许博一身大汗,渐渐把动作放得极缓。

李曼桢听了,杏核眼里瞬间盈满了温柔,耸起连绵的胸乳^深深抱住男人,「你还肯要她,是不是可怜她?」「她是我的第一眼女神,我说不清,就是爱她,看着她哪儿哪儿都那么美,就算是被野男人干的时候,我都觉得她美极了……」许博把李曼桢抱起来,重新放在台面上,又满满的进入她。

「她是爱我的,是我做了几个项目,赚了钱,人就开始发飘,不但在外面拈花惹草,还冷落了她。

那次,不小心弄伤了脚,却因为担心工程进度心里着急,得罪了那个医生,才被他怀恨在心,乘虚而入的」带着谜一样的浅笑,许博缓慢而深入的疼爱着怀里的娇躯,「如果因为那根大Ji巴就弄丢了我心爱的女人,我不是亏大了?」「讨厌……」李曼桢忍着入侵,轻轻打了男人一下,咬了咬嘴唇,美眸一低:「我……我喜欢从后……后面来……」许博被她骚浪又娇媚的小模样撩得Ji巴直跳,捏了一下小鼻子,又狠狠亲了一口,才让她下了地,噘起pi股趴好。

湿漉漉的洞口十分好找,许博挺着Ji巴叩开玉门,忽然想起监控中阿桢姐被按在沙发上后入的一幕,一边深深的灌满她一边调侃:「顾成武肯定知道你喜欢从后面来,是么?」李曼桢塌着小腰,被捅得仰头伸颈,「哼!嗯——不要……不要提那个人……」而这一仰头才赫然发现,自己面对的是一面超大的镜子,两人一噘臀一跨立的姿势一览无余,那高高翘起的pi股被男人撞得肉浪翻滚,要多yin荡有多yin荡……心头正臊,男人的挺刺已经把她逼得瞠目张口,慌忙中一把捂住了镜子里的那张脸。

「好,不提就不提,那我们还说那个大Ji巴好不好?」后入的姿势插得更深,毫不费力就戳在了宫口上,许大将军已经胀得不要不要了,情不自禁的加大了力度。

「哈!啊——啊哈……深啊!太深了……」李曼桢的叫声顷刻被逼入了另一个空域,欢快中透着惊悚,满足中藏着堕落,「他嗯——他真的……有那么……那么大吗啊啊——」「当然了……我电脑里还留着录像,回头给你看看,比我和小毛的都大多了!」既然带出了小毛,许博当然已经想好了要言无不尽。

连许大将军也联想起那整整一晚上的疯狂,发出一声怒吼。

李曼桢显然听见了,不然也不会一下没了动静。

许博动作不停,气喘着说:「没那根大Ji巴,我可能还想不通呢!像婧婧这样的美人,谁不想肏呢?只要她喜欢,觉得开心,享受一下不一样的Ji巴,有什么不可以的?」李曼桢还是不出声,可她的腰背在剧烈的起伏,Sao屄里的浪水在止不住的流,唯有叫床声转成了大口的喘息,嘶哑而深刻!「那天晚上,就是你找到……帽子的……前一天……」许博几乎把每一下肏干都当成了最后一下,「我碰巧跟一个……女的约了谈事儿,被婧婧看见了……她有了误会……回家正好碰到小毛……喝了酒……」许博越说越来劲,越肏越凶勐,捞起李曼桢的一条腿,搭在台面上,更是大开大合。

李曼桢终于憋不住了,胳膊一软,手肘勉强撑住台面,Sao屄里缩了又缩,被干得连声哀鸣。

不到十来下,就彷佛禁受不住似的,伸胳膊扶住许博按在她pi股上的大手。

「两个人……不知道说了啥……」许博更加沉重的冲击让讲述不再连贯,「就在沙发上……抱在了一起,被我从手机里……看得清清楚楚……」「那时候……我就在门外,奥巴马一叫……门就开了……我们三个……都tm傻了!」许博眼睛里冒光,望向镜子里的李曼桢,发现她也在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忍不住森然一笑,狠狠顶了几下。

李曼桢立时吃劲儿,眉头紧锁,檀口大张,被干得不停摇头,目光却跟男人勾在一起。

「然后……我把小毛的帽子……往婧婧头上一扣,两个人一人……一条腿,把她抬进了……客房,就是你……现在住的……那个房间……」「你们……啊啊啊……你们三……三个?」李曼桢pi股被撞出层层肉浪,仍忍不住歪过身子扭头望向男人,一脸的难以置信:「你们……三个人?」许博迷狂的笑着看她,「那天晚上,小毛在她婧姐姐的身体里射了七次,把她婧姐姐的屄都肏肿了,临走还吃了奶……」说话间,大Ji巴上像着了火,用越来越响的贴身肉搏给了她无比肯定的答桉突然,李曼桢张了张嘴,像是打了个冷战,喉咙里「呵呵」有声,却再也顾不得纠结做爱的人数。

脑子里群魔乱舞般跳动着最疯狂的赤裸人形,花谷隧道的尽头冷不丁的一哆嗦,再次喷了出来。

许博第三次花浆洗头,撤出龙头躲避洪水的当口,把李曼桢的另一条腿也搬到了台面上。

滚圆的pi股被向后拉出,整个人跟小蛤蟆似的做好了经受风吹雨打的准备。

再次被灌满时,洪峰还末过境,新的灾难就悍然降临了。

阿桢姐双眼发花,被大Ji巴戳得勉强抬起了头,看到自己像是一株被暴雨欺凌的娇花,在波诡云谲的旷野中颤抖。

不知为何,饱受摧残的膣腔更加敏感,大Ji巴的形状彷佛戳进了脑子里,直接激起全身每块浪肉,每根骚毛的层层颤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发动总攻的号角吹响了,号手阿桢姐几乎听不见自己在喊什么,只觉得嗓子像是在冒火,身体却在云端飞行。

突然,Sao屄几乎被胀开的刹那,一股一股的岩浆被泼在了心尖儿上,脑子里亮起一片腥臊耀眼的白色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几分钟之后,许博给阿桢姐盖好被子,退出房间,关好门。

又去卫生间,把两个人的睡衣塞进洗衣机,才回到了卧室。

许太太开着床头的一盏小灯,靠着两个枕头,手里正把玩着一串手链儿。

许博光着pi股上了床,歪在爱妻身旁,脸上不免讪然赔笑,「媳妇儿,这是我在爱都楼下给你买的……叫潘多拉」许太太像是没听见,抬起大眼睛,撩了男人一眼,「这回,是真给肏服了?」「嘿嘿,你都听见啦?」「整栋楼都听见了,跟我一起等着听获奖感言呢!」许博察言观色一番,心里有了底,伸手搂住了一只乳^瓜,「罗翰有没有说,那个画画的女老师后来怎样了?」许太太放下手链,一拧身子,偎进男人怀里,阴阳怪气儿的说:「怎么?你也想去学画画儿啊?」「我?呵呵,这辈子只配画图纸了……」许博伸手拿过手链儿,「我是说你啊……是不是也想像那个女老师一样,让他乖乖听话?」这话今儿晚上问过一遍了,可此时的许博已经有了更深一层的领悟。

「老公——」许太太像条大虫子,蠕动着,「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像个拉皮条的?人家罗翰是个老实头儿,会讲故事还不多话……」许博心里暗笑,话锋忽然一转:「你是觉得他攻击力不够,没什么挑战性吧?」许太太一下没了动静。

「如果像林老师一样,让陈主任乖乖听话,够不够刺激呢?」许博把手链套在指头上轻轻摇晃。

「老公……我……」祁婧咚咚的心跳声快把床震塌了。

「你是怕hold不住他,还是hold不住自己?」「……」「也许我们可以想个办法……就用这个怎么样?」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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