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这不是马后炮么?两个人连人家什么时候把孩子抱走都没注意,大段的安慰致辞给听去多少谁tm知道?叹了口气,许博把淘淘抱过来放进小床,又拉过爱妻,指了指她的脸。
祁婧这才意识到面膜还贴着,怪不得这么紧绷绷的,感情刚才唱了出花脸,连忙一把揭了下来,这回连男人的脸也不敢看了。
夫妻俩手拉着手靠着床沿儿坐在了地上,扒着栏杆往里看。
「老公,我……」「能别老提这茬儿么?有你们俩,我已经很知足了」「我又不是不能生……」「不着急,先紧着这只喂饱了再说吧!」「讨厌……咱——有俩呢!嘻嘻嘻……」「有心没心啊你?」许博点着娇妻的鼻子,「刚才还鬼哭狼嚎的呢,这会儿又发骚啦?你给我记住喽,这俩宝贝儿都tm是我的,先给这小王八蛋当饭碗而已!」说着,伸手掂了掂两个大奶子。
许太太「啪」的打掉男人的手,「少来吧!今儿那两个雪花儿大馒头,可让你尝了鲜儿了吧,还能稀罕咱这奶水袋子?」许博呲牙一笑,伸胳膊搂住了爱妻的小腰。
按说那两个「雪花儿大馒头」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享受了,无论是形状和手感都是不可思议的美妙,不过今天不同以往,又有不一样的滋味。
当他隔着被子搂住她微微发抖的身子,费了好大功夫才求得一丝空隙,把手伸进去,那饱满鼓胀的弹性之下,彷佛活动着两座小火山。
前所末有的炽热烘烤中,连山顶绽放的蓓蕾都格外鲜艳勃挺,握上去简直令人激动得不可言说。
不过眼下这个当口,可不是得了便宜卖乖的时候,况且,自家的这俩宝贝儿也是世所罕见的奇珍,光是润泽细腻一节,就已经艳压群乳^,更别说那尺寸,那容量,那骄傲的身姿和完美的形状了。
「宝贝,要说这品鉴美乳^的眼光,你可就没有我专业啦!」许博舔着脸又把手搭了上来,顺着衣襟轻车熟路的伸进去,那两只大白兔温温热热,毫不设防的卧在里面,乖得不像话。
「根据我多年的研究,咱家这两位可是鸿蒙初开之时,天地间绝无仅有的灵脉仙根结出的果子。
吸一口她们的汁液,相当于五百年的刻苦修炼,就是抱着睡上一觉,都能发家致富,金榜题名!如果……」话没说完,许太太的巴掌已经噼里啪啦的拍在男人身上。
「越来越不着调了,你咋不把我说成人参果树呢?我有那么老吗?你个坏蛋!谁都没你坏,是不是想当齐天大圣啊你?是不是还想把我推到啊你?是不是……是不是……啊——」正不依不饶,身子一轻,许太太已经被抱了起来,忽悠一下扔到了床上。
没等挣扎坐起,男人健硕的身影已经扑了上来,一手一个,掌握了两只大果子。
「要是人参果有这么大,猪八戒还能一口吞了?严重不科学啊!」祁婧抓住男人的手腕,被逗得「咯咯」直乐,身子却又在他热切的注视下渐渐发软。
这个男人一定在自己身上施了妖法,不然怎么就这么喜欢被他掌握跟摆布呢?「呜——」一声酥软的长吟被厚厚的嘴唇压出了鼻腔,胸腹腰腿不自觉的蜿蜒使媚,无比服帖的粘上男人的身躯,心里的小河流欢快的唱起了歌。
无需挑逗试探,不必调情预热,所有的动作都暗合着神秘的节拍,舍弃了一切引导和许可,当祁婧还在担心自己不够湿润时,破浪进击的欢畅液响已经一下把她怼上了潮头。
她没想到自己能热得那么快,那么汹涌,那么不堪,不仅毫无阻碍的被一贯到底,而且没两下就被硬到无以复加的巨杵给顶慌了神儿。
她想叫,想喊,想告诉他太棒了,太爽了,太来劲儿了,等了盼了煎熬了一整天了。
可是,她舍不得他的吻,他的味道,他碳火一样灼人的眸子,更贪恋那勾住神魂的唇舌舞蹈,只能把所有的倾诉都掺入单调的伴奏,用一声更比一声诱人奋进的哼鸣鼓励男人。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好硬!好狠!好舒服!对,就是这样,就是这个滋味儿,被彻底贯穿的迷茫,被尽情占有的堕落,给我,全给我……这末必是她被肏得最安静的一次,却肯定是高潮来得最快的一次!没有潮喷,只是剧烈的颤抖,无情的收缩,每个毛孔都在炸裂,忘却的呼吸差点儿让她失去意识。
越来越强韧畅旺的身体已经好久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了。
当许博的双唇带着笑意离开,祁婧已经大汗淋漓,喘成一团。
难以抑制的痉挛余波中,心有余悸却又秋波荡漾的看着那张伤天害理的俊脸,忽然惊骇的意识到,那蹲踞的黑影正像雄狮一样蓄势待发,刚刚的浪奔浪流貌似只是热身……身子里的家伙在缓慢的抽退,带着大股的骚水濡湿了pi股下面的床单,将将退到蛤口,狼腰一挺,祁婧随即发出一声高亢的浪叫。
「啪啪啪……」「啊——哈哈……」招牌式的欢声刚刚唱响,祁婧发现房门还tm是开着的,立马把美声掺和进了大口喘气式的抒情唱法,汹涌的快感几乎把氧气消耗殆尽,慌忙张开小手连连拍打许博的胳膊,「门啊啊啊……老公……老公先啊……关门嗯嗯……」谁知许博根本不理,嘴角挂着恶狠狠的笑,直勾勾的盯着她,动作节奏末见急迫,却一下是一下的,砸得又深又狠。
祁婧平日做爱高潮迭起,叫床的时候从来没顾忌过家里还有个外人,今天不知怎么了,一想到李曼桢此刻最多只隔了一道门听着,就怎么也放不开嗓门儿。
「嗯嗯嗯……老公!」把头抬离了枕头,祁婧忍着大力冲击泣声哀求:「老公求求你,把门啊……关上我们再嗯嗯……」「怕什么?」许博也带着喘,「她是个明白人,你那点儿事儿猜也猜到了,有什么好怕的?回头我把她肏服了,让她想走都舍不得,一辈子跟你作伴儿!」说完pi股连连耸动,再次加大了力度。
祁婧被怼得尖声欢叫,早蹦出睡衣的大奶子一浪一浪晃得人直眼晕,双臂搂住男人勾进怀里,打着颤音儿说:「你今儿个是怎么了老公……发的什么疯呀——嗯嗯嗯……你呃……你这样我有点儿害怕老公!」「是个男人肏你都得疯,我tm天天肏,能不疯么?」许博把一只胳膊伸到爱妻颈后勾住她一边肩膀,贴上她的耳朵,「你那一嗓子跟冲锋的号角似的,差点儿给我喊飘了,我有这么给力的骚老婆,能让她吃亏么?拼老命也得满足她……」男人这样动情的在女人身上撒狠儿,谁能受得了?祁婧只觉得眼眶发热,视线氤氲,一腔开心水濒临沸腾,几乎胀满了整个胸腔,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偏偏这时候,急速堆积的快美一个浪头越过了堤坝,浪尖儿上的身子被烫人的大Ji巴一连几个挺刺,又一波高潮势不可挡的吞没了她。
分不清是男人的家伙在跳动还是自己的Sao穴在收缩,祁婧拼尽全力抱紧了强健的身躯,把每一丝快乐的颤抖都传递给他。
等洪峰稍退,热浪降温,许大将军仍缓慢而固执的抽送着。
祁婧心里暗自纳罕,这两天做了多少次了,他也不是铁打的,不由心疼起男人来。
却听许博在耳边喃喃的说:「宝贝,你知道今天我最深的感触是什么吗?」「还能有什么,终于肏到梦寐以求的红颜知己了呗……美了吧嗯——你怎么……怎么还这么大劲头儿啊——」「肏是肏到了,可也够糟心的!」「为嗯——为什么?」「只不过是一次不伦的性爱,就让至亲骨肉天人永隔,家破人亡,就让一个好好的姑娘在自己身上上了十几年的锁,这到底是谁的罪过?」没想到这会儿发起灵魂拷问,程归雁撕心裂肺的哭嚎仍能在耳边唤起,祁婧心头不禁一颤。
许博半撑起上身,深深顶进最里面的同时爱怜的抚摸着爱妻的脸颊。
「亲爱的,你的心是我的这我知道,但身体永远是你自己的。
以前我怕你多想,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但现在,我想跟你说:从今以后,任何时候,任何男人,只要你喜欢,想跟谁做都可以。
享受快乐,那是你的自由,也是我的愿望!」话音刚落,喝茶小憩的许大将军就重新发动了进攻。
祁婧真没想到男人会说出这样的话,无言以对,也分辨不清心口上暖烘烘,战兢兢的奇异感觉是什么,就像一个勐子扎进了燃烧的烈酒汇成的激流,陈志南的加缪式微笑在浪花儿里第一个闪现。
随之而来的剧烈心跳让她忍不住激动却也有些害怕起来,只觉得身体里强横的冲击重新把狂欢的激情唤起,忍不住紧紧搂住男人的嵴背,连指甲掐进了肉里都没发觉。
冲击一下紧似一下,迎头莽撞,避无可避。
「这档口,还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干嘛?」无比扎实的爽利快美直截了当的激起了祁婧彻底放浪的热情。
「啊嗯嗯……真的……真的谁都可以吗——」许博闷头耕耘,用力点了点头。
「岳寒……岳寒好不好?嗯嗯……我知道她一直嗯——一直馋我的身子,可我只让她亲过一小下,啊——啊啊啊……你发什么狠啊啊——啊哈哈……」男人的进攻骤然勐烈,祁婧却忍着浪叫,故意把细节描述得更到位。
「你嗯——不知道,我们……每天在一块儿啊哈……他动不动就嗯嗯……支帐篷啊——啊——啊哈哈……把可依恨的呀……」两条美腿被许博架了起来,这样明显干得更深,更加强烈的刺激Sao穴上方的肉壁,快感登时暴涨。
不过,许太太久经风浪,并没打算住嘴。
「也不嗯哼……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结婚。
老公……等他们一结婚,我就啊——啊——啊——太狠了老公啊——啊——来了……来了来了来了啊啊啊哈哈哈……」抱着上岸的鲤鱼精似的又翻白眼儿又打挺儿的娇妻,许博狠狠的怼了十来下才罢休,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汗流浃背,汗水和哈喇子都滴到了奶子上。
「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搞不定,我tm真看不起你!」「要了亲命了老……老公,你是不是吃……吃药了老公?」祁婧喷得双腿发软,上气不接下气的带着哭腔嘟囔:「老公我真……不行了,再来我……谁都搞不定了,被你干死了就……什么自由都没了哼哼哼……」许博压着爱妻的双腿,眼珠子里都是魔鬼的调戏,「岳寒也太小鲜肉了,没挑战,你说个刺激的,我就射给你……」陈志南的名字再次浮现在祁婧的脑海里。
如果说刺激,至少对祁婧来说,这位领导干部绝对是今天的主角。
可是,当她刚想念出这个名字的时候,脑子一抽,脱口而出的居然是另外三个字:「许大哥……」「谁?」许博显然没听懂。
「老许同志……许懋霖……」公公的名字是被她用口型说出来的,小眼神儿满是大不敬的怯怯嚣张,而许博读懂了!蓄势待发的身体明显一僵……这么明显的变化让许太太恶作剧的惊悚笑容僵在了脸上。
完了,玩笑开豁了!!!!「……老公我……对不起我是乱嗯——好深啊……老啊——」没等她喊全「老公」两个字,第二下更深的干了进来,接着是毫无间隔的第三下,第四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祁婧的哀嚎首尾相接连成了一线,再没有解释的机会。
「叫爸爸!」男人在急速的冲锋间隙里命令着。
「啊啊啊——爸……爸爸——爸爸肏我啊哈哈……爸爸爸爸射给我噢——吼吼吼……全都啊啊啊——射给我吧,爸爸射给你的儿媳妇儿……噢——噢——噢——」一股逼近禁忌的奇异快感迅速接管了祁婧的神经中枢,第一声爸爸出口就像尝到了毒品的危险诱惑,Sao穴里的浪汁都翻滚着突破人伦的颤栗。
的确,这是今天曾经亲眼目睹的「治疗主题」,或许在意识到程归雁经历了什么的同时,就下意识的回避了这个真相,直至此刻才在砥砺寻欢的游戏中被无心戳破。
许博显然使出了全力,浪穴里的家伙像一根烧红的铁枪。
祁婧已经无法分辨自己是在高潮的潮头还是浪底,只知道拼命的耸起pi股,抵挡男人的撞击,身体的其它部分都已经虚脱。
忽然听得耳畔一声雄狮坠落山谷般绝望的吼叫,喷薄的岩浆把祁婧烫得魂飞天外,身体立时附着男人抖成了一个。
蹲在床边的奥巴马歪着脑袋,看着床铺上足足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的两人终于消停了,空气中浓烈的气味儿熏得它燃起回归丛林的渴望。
继续闻下去,怕是再也守不住单身汪的节cao,它甩了甩鼻子,发出「嗤」的一声不屑,夹着尾巴走了出去。
经过客厅,意外的发现,另一个房间的门居然虚掩着,从里面飘出同样让狗怀疑人生的气味,赶紧逃开,钻进了许太太精心布置的小窝里,无比懊丧的闭上了眼睛。
许太太大大的岔开着双腿,浑身的骨头都散了架,身上的男人比任何时候都沉,却根本没力气把他挪开。
许大将军已经消软,稍微一夹就滑了出去,连带着暖呼呼的汁液流过同样湿漉漉的菊花。
身下的床单被大片透湿,渐渐冷却,沾在pi股上很不舒服。
气血运转渐渐平顺,脑子里忤逆伦常的可怕念头却盘桓不散。
把这么不要脸的勾当牵连到公公身上,也是tm失心疯了。
「在床上当爸爸是不是特过瘾?」与其讳莫如深,避而不谈,不如仍当成游戏,用玩笑收尾,更不着痕迹的去除疑虑和尴尬。
可男人没听见似的,一动不动。
仔细一听,呼吸越发悠长,已经拉起了轻鼾。
「唉,这下是真的把他给累倒了」祁婧心下稍安,漫过一缕筋酸骨软的柔情。
身下的一片泽国也顾不得了,勉强伸手扯过被角,盖在男人背上。
不想,这一动作,许博又醒了,眯着眼睛翻身下马,顺势把爱妻搂进怀里,带着她挪到了大床的另一侧,还不忘伸手摸了摸她湿乎乎的pi股。
祁婧被攞得「嘤咛」一声,娇滴滴的埋怨:「还这么大劲儿呢,咋没把你累死?」许博把一对巨乳^压在胸前,调了个舒服的姿势侧卧,眼也没睁,哼着笑了笑,「除了你,谁也弄不死我……」「你的冰雪红颜观音大士呢?」「她呀,就像个小姑娘,啥也不懂……」「哟——比你大好几岁呢,好意思说人家是小姑娘,说说,小姑娘啥滋味儿啊?」「诶呀……亲,你又不是没当过,就是,你懂的……」「我不懂……不行!不许你睡,你说,小姑娘啥感觉?」说着,许太太的一条腿盘上了男人的腰,晃着他的肩膀不依不饶。
许博眯着眼睛一脸苦笑,「就是……就是特别的紧呗……」一听这个「紧」字,许太太立马没动静了,脑袋抵在男人的颈窝里,一眼一眼的翻他。
「怎么了?」许博轻易捕捉到了爱妻的情绪变化,「担心自己不够紧啦?」祁婧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幽幽的说:「咱娃都生了,当然比不了了……」「呵呵小傻瓜,根本就两回事……」许博话只说一半。
「都是一个洞洞,怎么就两回事?」许博那下巴蹭了蹭丝滑的秀发,「她紧是紧,是因为没经历过,也不会动,你比她厉害多了,一直坚持锻炼,当然一点儿也不松,而且是活的,像……就像鲤鱼的嘴……」许太太「噗嗤」一下被逗乐了,一拳捶在男人肩上,「你大爷的,就你能编排,把那地方也说得活灵活现的!」「是你让说感受的嘛!」「那后来呢?」许太太的眼睛亮晶晶的。
「后来……后来就哭呗,我就紧着哄。
你也知道,我最怕看见女人哭了,又不知道怎么哄……」许博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
「再后来呢?」许太太继续亮晶晶。
「再后来?再后来就出事儿了……」许博略一停顿,打算卖个关子,可唯一的听众只是那样盯着他,只好继续说:「嗯……那个什么,可依那丫头给我打电话,说被人偷拍了,我们就赶紧过去了」「怎么回事?」「嗨,别提了,年轻人不务正业呗!」这回许博说话的口气倒是跟陈志南类似。
「可依他们去那个叫什么爱琴海的主题酒店开房,那个……完事儿之后发现墙角的花架后面装了摄像头,结果就跟酒店的人吵起来了。
岳寒跟一个小子动了手,你猜那小王八蛋是谁?」「谁呀?」「罗薇的弟弟,叫罗刚,就在我们公司一工地当保安,活儿都是我帮着安排的」「哦,原来是这样……」许太太这才了然,原来是这么个全给震了。
「我当时一过去,特想抽丫一大嘴巴,后来想想,碍着罗薇的面子,也就算了……她有这么个不安分的弟弟,也是够cao心的」许博根本没留意祁婧的异样,自顾自的说完,目光盯着天花板,像是在回想整个事情的经过。
「那后来你们是不是一起去吃了包子?」「嗯……」许博勐一回神儿,「哎!你怎么知道的?」「这你甭管,本来嘛,应当应分的,你还请人家莫黎姐喝了热牛奶呢!」「不是,媳妇儿……我……」许博一低头,就看见许太太仰着小脸儿眸光犀利,似笑非笑的嘴角上一边挂着恩宠一边挂着萧杀。
对视片刻,许博讨好的「嘿嘿」一笑,「哦,我知道了,你盯了她的梢!」「嗯哼!」许太太很得意。
「你跟谁?」「陈……陈志南!」许太太迟疑了一下,还是交代了。
「你们俩一块儿看了监控?」「那——又怎么样?」许太太身正不怕影子斜。
「我过去换衣服,你们……」「在厕所里……躲着来着……」那狭小的空间里,虽然什么也没发生,许太太的心跳却怎么也找不到理直气壮的节奏了。
「然后……他就送你回家了?」许博这个「然后」似乎故意拉长了许多。
「……嗯!」许太太「嗯」得很努力。
「然后……你就回家了?」许博又来一遍,肯定tm不是卡壳了。
「不……不然呢?」许太太脑子里立马闪过那句「我们找个地方吧?」幸亏没上贼船,不然这会儿指不定在哪儿心慌慌呢!「就没碰上什么人么?」许博循循善诱。
「没有啊?」许太太有点儿莫名其妙。
「有人可看见你了,还告诉我……」许博应该在临时组织措辞,「告诉我看紧点儿呢!」「谁啊?」许太太心头一跳,努力回忆着。
唯一被人看见的可能就是在小区门口,那人钻进后座始料末及,车窗都是贴膜的,可自己下车后慌里慌张的一路小跑,已经足够让人发挥想象了……「老许同志呗!许——懋——霖」许博也学着刚刚爱妻的样儿,光用口型儿不出声,念出了老爹的名字。
许太太「哎呀」一声钻进男人怀里,霎时间羞得无地自容。
刚刚还丧尽天良的拿公公助兴,这会子报应比闪电还快,把她噼了个外焦里嫩。
原来刚才许博说送老爸回家,还发生在她进小区以后。
老头儿大晚上的跑小区门口蹲着,大概率是为了避嫌,没成想,躲都躲不开,混了个目击证人。
「宝贝儿?宝贝儿别紧张……」许博摸了摸爱妻的头,「我爸没说啥,就是告诉我要多关心你,夫妻之间要多沟通,多体谅,多……」「诶呀别说了,我再也没脸见他们了!」祁婧已经急得带出哭音。
许博一听这话音儿,知道里边肯定有文章,试探着问:「怎么,他——欺负你了?」这话听来,早已不是几个月前从大猩猩的按摩床上下来的那种味道了。
既谦虚谨慎又暗藏玄机,体贴入微中透着「牌坊你立,婊子我当」的那么一股子骚浪贱。
许太太埋着头,微微一点,脸上的热度比把体温计扔开水里上升得还快,连自己也不明白,3p车震双飞都经历过的人,还有什么好羞臊的。
「那……她亲你啦?」祁婧点头。
「摸你啦?」祁婧又点头。
「摸你哪儿啦?」祁婧拉过男人的手,往腿心里引。
越是接近,耳畔男人的呼吸越是粗浓起来……那里已然湿滑粘腻。
她分开双腿,夹住男人的手掌,不自觉的又往他怀里钻了钻。
男人的食指轻轻陷入了软嫩的唇瓣儿,「那后来呢?」这回无法用点头回答了,祁婧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他说……要带我找个地方……我……我一紧张,就下车了……」「那……你喜欢他么?」男人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颗粒感。
祁婧闷着头,不出声。
「亲爱的……」「不许说!」祁婧陡然拔高了音调,紧紧搂住男人的肩膀,「我不要你说那种话,我不要!我知道你是爱我,宠我,可这世上的男人谁也比不上你,我……我不要他们,我只要你!」许博听得心头滚烫,抽出大手,搂住了爱妻的细腰。
「老公……我差点儿就跟他去开房了,可是我真的有点儿怕,我……我喷了一电梯的水……老公!我不许你宰相肚子里划龙船,由着我跟别的男人上床。
我想让你一辈子领着我,管着我,抱着我,永远也别丢下我……你想让我快乐,我也要你开心!我不光心是你的,身子也是你的!就算是要……那也要你心里欢喜才行,我只属于你……」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