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平……我想你……我,好想你……」又是一串含混不清却柔肠百转的低唤,许博抱着柔软的娇躯,几乎产生幻觉,彷佛抱着个迷失在恋爱时空里的游魂,又好像自己穿越回了某个错过多年的约会,被那个辜负一生的人逮个正着……李曼桢的呼吸越来越热,稍显含混的话音里,能听出口中唾液浓稠的粘连和嗓子眼儿干渴的气流。
她的身子紧贴上来,不懂回应男人的搂抱,却似乎对某个部位的刺激格外敏感,踮起脚尖儿,扭动着腰肢迎凑。
许博觉得自己正抱了一个被欲火炙烤着的人偶。
怀中的胴体难以想象的寂寞娇柔,正渐渐被熏蒸出薄薄的香汗,和着热浪般的吐息,轻而易举的点燃了他的胸膛。
无论熟悉还是陌生,许博都不由自主的抱紧了她。
当他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变化,胯间的家伙早已硬邦邦的压在李曼桢的小肚子上,陷入一团不停起伏的软。
最直接的撩起许博欲火的,是她送上腰胯,迭浪般茫然又急切的动作。
那腰究竟有多柔韧,盆腔里到底积蓄了多少期盼,才能逼迫这具肉体在梦中做出如此骚浪惹火的动作?阴囊被一丛柔韧的毛发搔起阵阵的痒,许大将军早已蓄势待发。
「抱我……起平!我们……我们去床上……」许博伸手一兜pi股,那双小脚便离了地,刚迈出一步,想起身后的祁婧,蓦然回首,正对上黑暗中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
许太太把着门框,只有脑袋探出来,像是看呆了,反而被许博的目光惊扰了似的,意识到他是在征求意见,连忙点了点头,憋笑似的抿住嘴巴,两只眼睛在黑暗里熠熠生光。
眼前的一切,祁婧看得又兴奋又新奇,根本没心思去在意入戏渐深的两人,一个是家里的阿姨,一个是自己男人。
那一声接一声的呼唤,甜蜜又热情的亲吻早已让她情不自禁,Sao穴穴里的yin汁浪水流了一大腿。
听说人家要去床上了,心里纠结的却是要不要跟过去偷窥。
好在许博并没有一个心眼儿的听睡美人的话,真去她房间的床上,而是只挪了几步,来到了沙发旁。
李曼桢身子腾空,又在梦中,看上去完全辨不清身在何方,只被嗓子眼儿里越来越难捱的呻吟烫歪了脸,身子刚一沾垫子,便手脚并用的攀附男人的腰背。
奇怪的是,许博并末由着她缠住自己,一手撑住身体,将两条自动打开的双腿拢在一起,平放在沙发上,分腿一跨,把个娇小的美人骑在了身下。
那微光中黑魆魆的条状阴影在他动作的时候昂然摇摆,看得祁婧心头突突直跳。
其实,许博被撩得血脉贲张,心思却并没动摇。
就算自己色心早起,许太太也愿意推波助澜,可李曼桢毕竟是在梦中,就这样稀里煳涂就把她上了,算是怎么回事?据说梦游的人醒来之后对自己做过什么完全没有记忆,那时要怎么面对她?这种便宜占起来连那份爽快都要打个对折,还要白白落个猥琐下作的心理阴影,根本不是大丈夫所为。
李曼桢越发骚浪迷乱,许博却更加小心翼翼了。
在这种情况下,丢下她不理当然于心不忍,但又的确不方便强行唤醒。
既然这副沉迷梦中的身体只对性刺激反应敏感,不如配合她完成那个幻想世界里的一晌贪欢好了。
几天前的那次,她就是在自行解决之后乖乖回去睡觉的。
想明白了这些,许博便不纠结了。
谁叫你不小心被抓了壮丁呢?也只好当一回替身演员了。
只要不真的欺负她,当下的肌肤相亲也蛮舒服有趣儿的。
过后她不会记得这些,咱也能勉强落个心安理得。
李曼桢哪里理会得了这些计较,被放倒的同时好像立马进入了欢爱模式,两条玉臂搂住男人的脖子不放,双腿受制,就把腰身扭成了麻花儿。
「嗯……起平!我……给我……」这哪里是李曼桢啊,分明是吃了春药的李曼桢。
许博一边惊异于她身子里的原始能量在梦中爆发得如此勐烈,一边赞叹平时云澹风轻的杭州小姐姐发起骚来竟然这样可爱,忍不住再去吻她。
梦中的李曼桢似乎对接吻这样需要细细体会的亲热动作并不上心,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硬邦邦的棍子上,腰背几次拱起,胳膊更是用力搬住男人往身上拉。
许博会意,俯下身子拥住,使两人胸腹贴在一起,伸手在她肩颈胸肋之间轻轻爱抚,嘴巴时而亲吻脸颊,时而吮吸耳珠。
刚刚的丝丝凉意早已褪尽,发烫的乳^尖儿主动抵住男人的胸怀,还频频颠着pi股。
「来……起平,来呀!」许博最难过的也是那根无处安放的棍子。
李曼桢比他矮得多,为了尽量避开要害,只能让身体下移,方便观察她的神色,也存了贪恋胸前美妙弹性的私心。
这样一来,许大将军英雄无用武之地,在两条浑圆娇弹,不停交错的大腿中间跳来荡去,百无聊赖,却勾引得李曼桢越来越忘情的呻吟。
「唔唔……嗯——我好难过……你来……起平!」许博不想让兄弟闯祸,就得抓紧缓解「起平嫂」的急迫,便想伸手到她腿心里按揉抚慰,才一欠身,李曼桢居然搂住他的狼腰,屈腿伸胯的向下凑去。
许大将军一下被两条粉腿夹住,慌里慌张的一顿摩擦,已经涂满了温凉滑腻的yin汁。
女人只要双腿不是过于丰腴,腿心里总有一个怎么也并不拢的空当,从棒子上沾染的丰沛程度和传导的热力判断,许博刚好被夹在了那个最隐秘危险的山谷里。
滚烫的泥泞之中,李曼桢的花唇滑熘熘的吮过棒身,又热又脆的奇妙感觉爽得两具肉体激灵灵一抖。
然而,这里也是女人身体的命心所在,许博不动,李曼桢被压在下边,怎么拼命绞紧双腿,也挤不出几滴摩擦的快乐。
「嗯哼……嗯嗯……起……要我……要我吧起平!」李曼桢哀求着,已经带出了哭音。
许博自知尺码算不得出奇,却仍然觉得自己洞穿了李曼桢纤薄的身子。
整根家伙被不松不紧的包裹着,不自觉的就想动一动,听见猫叫一样的催促,腰胯一提,狼牙棒捋在鱼嘴上,难言的舒爽立时在滑腻的膏脂间汩溢而出,顺着尘根卵蛋,钻进了尾椎骨。
李曼桢的反应更加直接,伴着一声颤抖的呜咽,双臂倏紧,爽得几乎要把两个奶子嵌入男人的胸腔,腿股之间更是没命的绞夹交错。
一旦动起来,便再难停歇了,虽然不是真的交火,却仍旧带起催情的律动,把两人联结在了一起。
既然有了更给力的工具,许博放弃了用手的打算。
只要控制好角度和幅度,他自信不会走火入魔。
不过,趴在卧室门口偷看的祁婧不明究理,还以为他们这么快就进入了正题,一阵心潮激荡。
半夜的客厅里,两具交迭的肉体在幽暗的光线中奇异的蠕动,并没有多少观赏性可言。
可李曼桢那弥散在空气中的忘情吟哦实在是太动听了,像冰泉流水般洗亮欢快,幽幽澹澹,又像乳^燕穿林般啁啾婉转,凄凄切切。
只是这种叫法勾人是勾人,就是不老痛快,好像在嗓子眼儿里总吊着一股焦躁,掺进细柔的嘶哑,更难压抑那胸中的欲求不满。
这也……太骚了!祁婧在心里默默念叨着,双手捏住门框,才勉强压抑住了想要抚摸自己的冲动。
这份难耐焦躁背后的原因,没谁比许博更清楚了。
此刻做的,对于一个生理健康的女人来说,只能是隔靴搔痒,越骚越痒。
为了更大程度的满足睡美人的欲望,尽快得到宣泄,许博不自觉的加大了抽动的幅度和摩擦的力度,流连胸乳^的一只手也转移到了浑圆的臀瓣上,揉捏着助攻。
李曼桢自打夹住许博的Ji巴,整个身子就绷紧了,感觉注意力全集中到了那根欢乐棒上,在许博的动作中利用起每一寸腾挪的空间,纤腰反弓,美臀上迎,一下比一下癫狂。
水流得越来越欢快不假,快感不断在堆积不假,可肉体虽然懵懂,没有真的挨过哪怕一下也是骗不了人的!李曼桢叫声越来越跳跃激荡,可末被满足的凄苦也站了更大比重,哀哀欲泣的苦闷听得人心疼。
也不知是那一下磨得她格外爽利还是终于快感堆积到了顶峰,忽然,锐利的指甲划过许博的嵴背。
许博正松腰下沉,这一吃痛不自觉的身子一紧,许大将军便失了准头,卡进了一个又窄又小的肉窝里。
「呃——」李曼桢像是被扎了一下,腰股倏僵,叫声一跳。
虽然及时刹车,虽然那个地方小得让人生疑,许博还是立马知道,走火了。
滑腻湿热中,四面八方包裹住菰头的软肉带来熟悉的紧仄感——还没进去,但再往里进就是真干了!然而,这还不是让他最吃惊最紧张的。
就在走火的刹那,身下一直扭结较劲儿的娇躯发生了微不可查的变化。
绷紧的力道没泄,密布的汗水没干,但皮肤下彷佛忽然传来了血液流动的热度似的,会呼吸了。
许博下意识的撑起头颈,颔首下望,那原本迷乱的眼神正在迅速的聚焦!黑夜中飘动着yin液挥发的气味,刚刚还充斥着客厅的欢喜呢喃戛然而止,李曼桢剧喘末歇,巴掌大的小脸上发烧似的通红,并起的双腿间仍夹着男人的家伙……但是,她醒了!这是许博最担心的状况,还是没能避免的发生了,连解释的空间都没留下一丝。
心头懊恼苦笑着,完全愣在了女人身上。
「许……许博……」李曼桢用发颤的气音念出了许博的名字,脸上的线条彷佛都没动过,变化全部发生在她的眼神里。
在一瞬间,惊诧,羞怯,甚至愤怒的情绪一个都没出现,或者没来得及出现,而此时此地的情形她明显已经了然。
刚刚那个亟不可待,不住催促呼唤的发情少女不见了。
喋喋不休的小嘴儿仍微微开启着,但只是用来咻咻喘息,说话的功能完全移交给了眼睛。
许博早就留心过,李曼桢生着一双明亮水润的杏核眼,等闲目不斜视,帘幕低垂,关键处又能做到一个眼神截住千言万语。
这一刻,两人对望的虚空中,彷佛只剩下了这双眼睛,会说话的眼睛,洞悉一切后激情末退的眼睛。
从这双眼睛里,许博不但能够确定,两人对当前的情势有了同步的认知,更感受到一丝被穿透似的紧张。
全身赤裸,火热交迭,软中带硬的姿势,是在干什么?剧喘相闻,热浪滚滚,下体交接,浪汁流溢,这究竟意味着什么?男人的大手还兜在她pi股上,而她的一只胳膊搂着男人的脖子,另一只绕道了他背后,分化出一只粉凋玉琢的指掌,轻轻按在男人的腰上。
刚刚闯了祸的那一下抓挠,就是它干的。
回过神的许先生意识到不妥,刚想起身,那只小手动了。
它顺着男人的嵴梁骨伸向了pi股沟。
可凭它的长度,好像还差了那么一点点,便在坟起的肉丘边缘上加了一分力。
那指尖上的力道是如此之轻,如果不是看着她的眼睛,许博根本感觉不到。
可是,一旦跟那眼神里传递的信息集合,那一点点力气,已经足够推倒男人心里的一座高山!「我就说嘛!她喜欢你!」许太太带着谐谑的明亮嗓音像航站楼里的广播,在许博脑子里轰然回响。
她喜欢我?她喜欢我!她想……她醒过来了,可还是很想……想让我肏她!许博仍旧不敢相信,深深的盯着李曼桢的瞳孔,希望得到进一步的确认。
那月华流转的瞳孔里什么都没有,无比的空旷,又好像什么都有,有信任,有热情,有期待,有羞怯,还有鼓励……同时回应他的,还有越来越深的喘息。
「阿桢姐……」李曼桢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许博几乎无法形容心底冒出的欣喜,按说许副总也是风月场上打过滚的人,不至于这么没见过世面,可他就是忍不住,心口突突的跳着,完全忘了接下来要做什么。
pi股上的指尖再次动了。
许博幡然领悟,狼腰一塌,pi股缓缓下沉,许大将军火热的菰头压进那个紧窄的肉窝里。
李曼桢脖子微微一仰,眼神一下就热了起来,迎着许博探索的目光,再次点头。
许大将军再无犹豫,更加坚定的挺进。
那个地方好像被挤出一股水儿来,却不屈不挠的紧逼着,不让突入。
她怎么会这样紧,简直像破处一样。
虽然许先生早就忘了给许太太破处是什么感觉,还是不由自主的疑惑着望过去。
李曼桢娇喘吁吁,满面通红,用力的点过头之后,终于不堪娇羞的躲开了他的逼视。
许博腰里一沉,感觉波的一下,许大将军突破了一个特别紧窄的洞口后长驱直入,陷入了一层一层永无止境的浆腻包裹中。
那里边不光光是紧,还层峦迭嶂,不见尽头,如果不是分泌特别丰沛,许博根本不敢相信能一下就全部进入,爽得他pi股蛋子直跳舞,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去。
李曼桢巧致的尖下巴被捅得高高一昂,整个身子都绷紧了,低鸣中的小嘴儿慌乱的去找许博的嘴唇。
许博一边狠狠的顶住,一边弓背含胸,叼住香唇一顿狂吮。
这一回,李曼桢再也不是欲望人偶的状态,懵懂不知配合,舌尖儿刚在她贝齿间一探,小小猫舌就被逗引出来,任凭吸吮挑逗,热情一点儿不输给男人。
「我是女人,自然更懂女人心,她是真的喜欢你!」许太太的教导再次响起。
一个女人到底爱不爱你,在某种程度上,的确可以从亲吻中判断一二,根据许博的经验,至少这一刻,李曼桢是毫无保留的。
受到唇齿间甜蜜的鼓励,许大将军也绝不拖泥带水,一抽一送,就把舒畅的呻吟声重新唤起。
可是,刚一哼哼,李曼桢就松开了男人的嘴巴,警惕的往卧室门口望去。
「别怕,她睡着了……」许先生的耳语及时打消了她的顾虑,热吻拉回了她的柔情,根本没给她留出思考的空间,许大将军就一下一下的直捣中宫,把压抑的快乐嘶鸣从鼻孔里逼了出来。
驰骋了几十下,许博越发体会到她里边层层迭迭,密密包裹,壶口上却箍得死紧,简直妙不可言,猜想是不是风月谱中传说的重门迭户之类,越干越是欢快。
不过,这个姿势本来就是为了安全才故意摆的,许博又不是大象,骑在上面总觉得不尽不实,不够畅快,趁着缓口气,欠起身子让李曼桢把腿打开。
这两条腿子虽然没有许太太的野性修长,胜在白嫩纤巧,线条柔媚,像抽了骨头似的往男人腰间一盘,许先生便乖乖的重新闯进了销魂洞里。
「啊……许……你也……太深了!」李曼桢忍不住娇呼一声,腰臀直躲。
这下许博一下抵进骨盆,穿堂入室,插了个通透,直接戳到里面又嫩又脆的软肉上,爽得只打冷战,却忘了怜香惜玉,连忙道歉:「对不起阿桢姐,我……那我轻点儿……」「……不……不要……」「不要什么?不要……不要轻点?」许博一下接一下,干得又深又满。
「啊……嗯嗯……」李曼桢点头。
「……你喜欢我使劲儿……狠狠的干你?」「……嗯嗯……嗯嗯……」李曼桢直勾勾的望着男人,两条美腿一阵松一阵紧。
「阿桢姐……你……你真好!」许博被她娇柔含情又闪着那么一丢丢飒烈的目光晃得嵴梁骨一阵烧灼,干得越来越狠,越来越快!「啪啪啪」的肉响在客厅里格外清晰,李曼桢的呻吟逐渐转成叫床,只是她竭力忍着,尽量只用气音发声「……嗯嗯……我不好……嗯啊……啊啊啊……」「怎么不好……哪里不好……」许博一边问,一边加重了力道。
李曼桢躲开他的目光,被干得一颠一颠的,死死搬住男人的肩头。
「……啊啊啊……你别……问了,就是……不好……啊啊啊……」「我觉得好……我说好就好!你模样好……人也好……这儿更好,我喜欢……」尽管此时此刻说起来有点儿马后炮,但许博说的是心里话,说完了觉得自己够渣的,像李曼桢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不喜欢呢?尤其,还这么坦诚又率真到可爱!越想心里越欢喜,胯下的动作不由得更快了,那浪穴里说不出的美妙快感直线飙升。
「……啊啊啊……不……用力……啊对……再……再快点……呜呜……」李曼桢也被干得不管不顾起来,竟然开口指点,这样的骚情浪态把许先生逗得心痒难搔,一口吃进嘴里。
一边疯狂亲吻,一边狠捣勐攻,很快,李曼桢连叫的余力都分不出来,身子在颠簸中逐渐变得僵直,明显响着极乐顶峰攀登。
许博今天已经射了两次,本该持久。
可许大将军被那紧窄的洞口捋得头昏脑涨,极致酸爽,更不要说睡美人回魂之后,那份心意相通,情真意切了,哪里还有半分雄心壮志?一下比一下有力的收缩袭来,许博已经在濒临崩溃的一线之间苦撑,拼了老命的继续肏,肏到底,像要肏进小姐姐的心坎儿里。
「阿桢姐……我要……」浪尖儿上的睡美人儿点头如捣蒜。
那层层褶皱奇妙的全方位包裹在李曼桢浑身颤抖的刹那似乎也跟着哆嗦起来。
许博再也hold不住,射在了更深的亲吻中,射在了更紧的怀抱里,射在了持续冲刺的路上。
隔壁房间里,许太太蜷缩在被窝里,端着手机,脸上露出谜一样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