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许看着面前这张明媚的脸上满是无声的惊诧,水汪汪的眼睛闪啊闪,一副无措的可怜样。
他心头火更盛,她是不是就拿这副模样去勾引男人?
周天许着实被自己的想象气坏了,手用力地往女人裙底里伸了进去。
易晚还震惊于周天许发现自己的秘密,突然大腿一凉一热,阴部就被一只大手贴住了。
她下意识就是要扭着身子退开,但无处可躲,周天许不知道发什么疯整个人把她抵在箱子上,一只手拦着她不让她逃开,另一只手在她身下不停揉搓,动作毛躁混乱,只是坚定地像铁一样,她想去握他的手臂,摸到的肌肉硬得像石头。
她被迫任其摆布,只能慌乱问他:“为什么?”
他才不答,只是僵着脊背,长长地吐着气,却不看她的眼睛。
易晚看不清他的神色,他浑身带着她不懂的愤怒,但她似乎能看出一点。
周天许……好像还有点难过。
忍着身下又疼又痒的作弄,她没有再去推身前的人,而是摸索着抚上他的头。
周天许发脾气一样捉着易晚,发泄一样去摁捏她的花唇,一想到这里被多少男人采撷过,他就一股邪火烧得目眦欲裂。
他居然还以为自己捡到了宝……
手下柔嫩的软肉触感细腻,女人挣扎时光滑的大腿根也蹭过他的手背,他才不理这小动物一般无力的抗争,只拿大拇指紧紧抵着易晚的花蒂揉。很快,放在花径入口的其他手指便感到了一层水意。
湿这么快,真骚。
他咬牙切齿,就着这层水意继续滑动,黏稠逐渐涂满手指,连指缝里都是淅淅沥沥的花汁。
胯下被牛仔裤约束的rou棒胀痛不已,周天许喘着粗气,正想恶狠狠扯开这女人流着水的小嘴,突然脸上感到一阵颤抖的抚摸,易晚的手最终抱住了他的头,虽然还是那么无力,却依旧清清楚楚的,一下一下的在摸着他的后脑。
她依旧是那副无措的可怜模样,像小动物一样颤抖,拧开脸仿佛不敢看他,可她身下像是泛滥了一样的yin水又让人确实地怀疑她到底有无享受其中。
而她的手仿佛又让两人换了角色一般,好像他才是一只发狂的小凶兽,而她则是前来安抚他的。
易晚确信了周天许一定是在生气。
虽然她依旧觉得疑惑,但周天许身下杵着条坚硬的棒子顶着她,手还在她花穴口施暴,他拿鼓棒的手指指腹有茧,磨得她要死要活,她也不敢问,只好企图先把人稳住。
她手指掌心穿过他蓬松卷曲的发,轻轻摩挲着他的后脑,头也靠上了他的肩膀,下巴勾着他的斜方肌轻轻蹭。
周天许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喉结狠狠一翻滚,低头一口咬住了易晚脖子侧面。
易晚耳朵下面一痛,忍着没有出声,手指往周天许脊背上按去,从上到下顺着椎骨安抚。
万幸,周天许好像真的冷静了一点,易晚能感到他肌肉逐渐不再那么紧绷,呼吸也逐渐平稳。
他松开了咬着她的牙关,停顿。
易晚正在腹诽为什么他手下还在拨弄着她的身体,周天许就着刚才咬过的地方突然用力吮吻起来。
她还来不及惊讶,身下就被送进了周天许的手指。
她“嘤”的一声夹紧了腿。
周天许的大脑已经迷糊成一团,满是他看不清也想不懂的问题。
为什么这个女人的手好像有魔咒一样,既能点燃他的欲望,带给他欢愉,又能安抚他的情绪?
他眼前是她漆黑的发丝,一股茉莉花的味道往他身体里钻。
他手指正插在她的穴儿里,他刚才暴躁时见到她流出这么多yin水,正觉得她骚浪想用力让她痛,被她一阵触摸抚平了敌意,但那种想要侵占她的心情依然强烈。
所以最后他吻着她的脖颈,还是缓缓地探进了她的幽谷。
瞬间指尖便被裹紧,尽管淋漓的yin液已经滑得没有摩擦力,他还是觉得紧得难以抽cha,想要再往深处去,指尖却能感到层层肉壁包围着阻挡着推挤着,而指腹正被那张红红的小嘴一下一下地吸,仿佛求着他还要多些似的。
他顿时觉得又开始激动起来。
正巧她缩紧了自己的腿,周天许抽出手来,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抬了她的腿,把她放到了箱子上面坐着,挤开她夹紧的大腿,站到了她两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