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陈轩顿了顿,
“还有。”
冯优实在想不起来还有什么了,但是膝盖生疼的,她实在不想再跪。
“表叔,我实在不知道了。”
语气娇滴滴的,像狗狗摇尾乞怜。
陈轩从桌上拿起那根花杆,
“想不起来就过来吧。”
该来的总会来的,冯优心里安慰自己。
膝盖疼得有些发麻,冯优艰难直起身,险些摔倒。
看这表叔那副“你摔你的干我屁事”的表情。
冯优想骂娘。
忍住了。
“趴这。”
陈轩用手中的花杆点了点单人沙发的扶手。
冯优趴上去,上身在沙发上,pi股抵住扶手撅起来。
花杆落在pi股上的声音不大,但很清脆。
细长的工具挥在空中破风的声音是最恐怖的,让冯优脊柱一阵一阵的发麻。
pi股本来就红红肿肿的,陈轩下手却一点也没轻。
才几下,冯优眼里已经噙满眼泪。
陈轩看得到冯优双肩抖动,但下手却越来越很。
一下就是一道红痕鼓起,一下又一下。
花杆在空中破风,冯优听到那一声”嗖“的时候,双肩就不住的抖动。
躲不掉,不管冯优如何扭动,那细条都准确无误的击中她的pi股。
又怕动得太厉害惹得表叔生气。
从一边抽噎到闷哼,再到扑腾着小声尖叫,再到汗水津满额头。
”我错了...啊...!..我真的错了...表叔...啊!...“
pi股已经一片深红了,一条一条红棱交错遍布pi股每个地方。
陈轩又打了一鞭,停下了手。
轻轻松手,花杆就掉到了地上,冯优知道,酷刑结束了。
“站得起来吗?”
陈轩问。
冯优吸了吸鼻子,双手撑着沙发磨磨蹭蹭站了起来。
面对着陈轩。
冯优就这么站着,身上只有一个黑色的短吊带,下身赤裸裸的,双手在脸上胡乱的擦眼泪。
眼泪又冒出来,手也闲不下来。
陈轩抿了下嘴唇,叹了口气,许是实在看不下去冯优这个模样了。
他的双手碰到冯优肩膀时,冯优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抖了一下,随即便安静下来。
陈轩没有抱住冯优,而是轻轻的搂住,冯优的头刚好可以埋在陈轩的胸口。
一只手伸向冯优的背部,从脖颈往下,顺着脊柱轻抚,像给小猫顺毛一样给冯优顺气。
莫名的安心,虽然刚刚这个人还是让冯优最不安心的人。
冯优以为陈轩这种冷血动物不会安抚自己的,但是自己好像错误估计了。
陈轩身上有很轻的烟草焦香,靠的很近时,能闻到陈轩身上有股香味。
“自己能走吗?”
感觉到冯优气已经顺了不少,陈轩又开口问冯优。
“嗯。”
刚哭过,冯优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
陈轩一只手放在冯优后背,便带着冯优往一间房间走去。
一动pi股就会有一阵针扎一样的刺痛,冯优一瘸一拐。
“你暂时睡这里,我的房间就在对面。”
陈轩将房门打开,顺带开了灯。
两人一起走进去。
“早点睡。”
说完陈轩扭头便走出去,给冯优将房间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