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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夏之远-杨门女犯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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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夏之远】(下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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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经常带领几个侍从落在离开队伍很远的地方,自己住店睡觉,他只在有时骑马追上牛车看一看情况。

车队里的日常活动都是随车官兵们负责,他们有时会向将军报告说有一个女人已经病过好几天,应该就要不成了。

于是将军会下令往她手脚腕子的地方打进铁钉,他们总是使用那样的方法把他们将要杀死的女人身体钉紧到路边的树干上。

最终处死某一个人的决定还是要由带队的大头领来做,以后全队就会在那里停车宿营,大树前边肯定也会点起篝火。

一整个晚上兵们都在七零八碎地从树干上的活体女人表面切割出来许多碎肉,而其他的女人总是被下令要跪在大树前边观看切割的完整过程,如果有谁就着火堆烤熟了什么东西,而且又逼迫着谁吞咽了下去,或者也不是一定不会发生的事,只是那些事情都发生在荒郊野岭,以后并没有被更多的谁们到处说起。

天亮前后他们的将军打马离开,前往预定路程的下一处地方找旅店睡觉去了。

在每一次进入一座较大的城镇以前,女人们在笼车行驶过城中街道的时候屈膝下跪在车厢的底板上,她们的光膀紧挤着光膀,面对着笼外两侧展示出各自的胸脯和分张的腿股。

所有从更早些的旅途中间幸存下来的女人们,总是被要求将自己的赤裸身体摆布成为更加适合公众观看的屈辱姿态。

而将军那时会骑着大马显出正在扬威的样子跟随在她们车后。

毫无疑问他正在被更多的人所知道,他提醒了自己,皇庭也会知道。

较大的城镇应该都会设有更加繁忙的集市,身处在帝国扬威将军统御之下的俘虏女人们,以后都会在进入集市的大路一侧得到她们可以继续保持住跪立姿态的地方。

她们赤裸的肌肤在炽烈的太阳底下越来越黝黑,并且络绎不断地流淌出来绽放油光的淋漓汗水。

在那个羁留城中的炎热夏天里,熙攘地进出集市的商务人群总是会在每天早晨见到正在路边长跪着的,依照宣讲是经由了迢遥远道押解而来,俘虏自于异国敌军的赤裸女人。

即使她们都因为每天的鞭打而伤痕累累,她们也因为长途的风雨行程和过度的xing交而瘦弱衰竭,她们的皮肤暗淡,粗糙,而且肮脏。

所以她们同样瘦弱衰竭的乳^房,还有粗脏的性器对于男人们的吸引力已经成为一个玄学的问题。

但是她们免费。

而数量众多的没有钱的男人毫无疑问仍然是些男人。

卸掉了牛的笼车在经过一些小幅度的调整以后,倒退着停放在下跪的女人侧边。

笼车停放在那里的样子就像是以流浪为生的罗利回回,或者也可以被叫做吉普赛的人们用以住家的棚车一样。

笼车周边在那种时候会被复盖上草帘,而被使用额外的铁链拴住手腕吊挂上车顶,但是仍然可以曲折腿脚跪在车厢后门边沿的女人就是那个可以在今天被免费使用的女人。

她受到了两个带着马鞭的兵士特别的监督,她需要在那一整天中面对道路上经过的人群大声说话。

「犯妇奴家是被你国皇帝的军队抓来的敌国女军官!」她在总是高举悬吊的两臂,并且使用跪地的膝盖支撑的时间里,又经过了许多轮放声的喊叫,她的嗓音已经变得残破沙哑,流露出不能掩饰的疲乏和机械感。

守候在车下的监管者们经常需要抽打她的肩膀或者胸乳^,要求她喊得更响。

「你国的男人都可以来cao干,犯妇女官的屄啊!」她喊。

「不用花钱!女犯官的屄是不用花钱就可以cao的屄……啊!!!」她试着更加响亮,更有力地朝向人群公布了这些羞辱和亵渎的广告词。

带领着猪和羊,或者是自家种的白菜前往集市的人可能会是一些足够地没有钱的男人。

他们在聆听完毕广告之后可能会走到牛车的后门口边,守在那里的兵士便会把他推进去车厢,再一就手,顺便就把门框两头事先系好的草帘拉拢了起来。

男人隐在了草帘和女人再往后的地方,他的脸面和行径也就基本得到了遮掩。

大家现在待着的地方好

歹要算一座城池,相比途经小村的那种全体人民裸裎以待的做派肯定就要更加注意社会共识了。

硬叫一条汉子处在那个光天化日之下肆意地大行野合,他自己肯定也会有所疑虑。

总之一个良序盈朝的理想世道,最重要的就是要遮蔽掉所有令人疑虑的事,各种人民都有各自的疑虑,眯眯眼睛兔子耳朵全都不能出来见人,一定要搞到了满眼望去沙漠一样的一马平川,那才是大家全都不用再有什么想头的好社会。

当然坏人们的事就肯定不必要,也不能够有遮掩了。

谁是好人谁是坏人的事情本来不必分说,人民拿眼睛一看就能辨识清楚。

低跪的坏女人当时已经朝往后厢里头拱翘了进去她的一副光赤pi股,她也慢慢地承接应合起来里边男人的动作节奏,可是她的手是被吊高在了门框上的,她比臂膀更靠前的头脸还是会伸探到门框以外。

门框上维系的草帘垂落到她的臂膀边沿多系一个搭扣,从扣再下就会左右分边,中间分开的地方兀突的一副女人脸面,神色迷茫恍惚,喜恶交集流转,她底下一对吊钟一样凌空悬挂的奶房当然也能让人看得分明清楚,一颗一颗淋漓的汗珠都能清楚。

它们先是忽忽悠悠的前后甩打,后来就是挥洒着全般的汗水和汗气,直挺着朝向车外腾跃了出来。

当时围在了路边车旁的男人民们当然都已经感同身受地想象了躲藏在帘子后边的那厮正在人家温软湿滑的销魂窟中做到欲仙欲死的放浪和快活。

长跪而后俯身的女人横平在车板以上,兼以有出入,兼以有往返,她直挺到帘子缝外的脑袋浪在了身后一拱一拱的节奏之中,本来总是俯首低迴的,当时站在车旁的兵只要抬举一支手臂,差不多正好就能合上了那个俯首的高低。

他抓满一把后脑的乱发转高起来女人的眉眼,好教她正眼望向了面前的一整群男人。

眉眼转高两边的脸颊都能觑得较准,另一个兵一正一反,左右横扫了她两个大嘴巴。

抽完说一声叫啊!叫一个好听的床,给你家爷爷们听见!女人一开始可能在受惊和疼痛中说了哎呀。

后来她在越来越激烈的耸动中沙哑地喊叫起来。

她说cao得好啊大爷!cao得深啊大爷!cao死当着敌朝女人大军官的犯妇奴家,cao死你家犯妇婊子啊!往往总是在那个犯妇婊子满脸涕泪,满嘴里血沫飞溅着胡乱叫床的时候,另外的监管兵士们正在喝令车旁下跪的其他女人起身离开集市,沿着周围的街巷分头前往更多的地方。

他们的领头将军亲临现场发布了命令。

将军这一次也吩咐了从她们的两脚中间解掉那些硬木的支撑。

将军肯定知道即使他们持有皇庭的敕令,他们也很难在一座城里强行集合起所有的男人,但是如果不在意花费时间的话,他们的确可以把那些足够多的男人分别找出来。

腿脚中间没有木杆子顶着可以走得更快,也就可以在相同的时间里找到更多的男人。

出发前往了许多条转折街巷的女人们在那座城中的那一年夏天见到很多明亮而且炽烈的太阳光芒,而城中居住的人民在他们见到的奇幻场景中怀疑了自己的眼睛和人生。

他们会在一处平凡日常的道路拐角地方突然地迎头撞见一个一丝不挂的裸体女人。

女人赤身,而且赤足,她正沉重而且嘈杂地走在一条平凡而且日常的街道上,她也在坦然暴露的乳^房,性器,以及赤裸身体的各种去处展览了流溢的血汗和累累刑伤。

如果不是因为那些一直在发出嘈杂凶戾的声音,而且看上去十分沉重的锁脚铁镣,他可能还不会注意到她们暗黑的光脚踩踏在炽热的砂石地面,辗转挣持着努力拖带起连串重负的样子。

每一具行动于日常街道的女身和锁,都是一场融合了血气和精铁的巡回路演,女身上下交加着的青筋和赤肉也有许多抽聚倏忽可以瞩目。

新^地^址:^他看到的是一脉孤单纤弱的柔形针对上了许多森严,冷酷,有苦有重的恶意,一步再接一步发动起来的连绵不断的战斗。

他觉得世事有时会如梦,他应该在故事里见到过这种有铁有血的抽聚和倏忽。

每一个关于十八层地狱的故事当然都是一个劝人上进的好故事。

地狱里总是会有很多的女人,会有很多铁和血,女人们在十八层深的地底下日夜遭受着的酷烈刑罚永远不会停止,她们的青筋赤肉可怕地扭曲了起来,而且抽搐。

故事里说那是因为她们曾经做错了事。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知道这一点让我们心里好过。

女人们待在地狱里的时候似乎都是一直赤裸身体的,故事说到了这一处关节地方,她们到底是可怜还是可恨好像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实际上单只这一处也许就能让很多的男人向往了下地狱。

当时一个并没有什么向往的男人只是多跨一步转出了街角,他那个地狱一样的女人胸前的两匹奶房便已经潮涌也似地荡将了上来,旷大的奶房形宽,质薄,少蓄了许多的油脂和肉,只是那一幅熟鞣久晾了的黑皱老皮朝外的中央地方,直凸出来的大黑奶头充足而又支愣,分寸的中间

倒是蕾触亦宛亦盈的,可以比较猩唇那样蛮阔但是腻软,鹿蹄那样娇巧而且昂扬的稀奇事物。

蛮软娇扬的蕾触全都纤毫毕显,她那些地狱一样的刑伤也都毕显。

男人单是看那一口打从宽奶侧边掏挖了进去,眼见能够捅进一段手指节才能到底的皮肉疤窝,明显就是被硬铁的家什撕出去了肉块,又依靠血窝底下的残败筋膜才能勉强收住了创口。

他一想就觉得这种湿活儿,童话故事里好像也有。

究竟是梦化蝶还是蝶做梦一时不能区分,他一时以为自己的阳寿已尽,他已经不知不觉地走进地狱里了。

他所向往过的地狱可能正在敲打他家的门。

扬威将军属下的一个或者两个兵丁看押着一个裸身带镣的女人,在城中走过了很多日常的街巷,他们会找到一处街坊里负责各户联保的保长,让那个保长带路前去敲开坊中的邻家。

保长们倒是已经在事前接受过城中长官的指示,他们知道应该对于这一起入户扬威的行动给与帮助。

腰中挎有弯刀的兵丁先将前来应门的人民推搡回进屋里,再一转脸往屋里拉进来那个光身赤脚的戴镣女人。

女人到了那时早已不知道这样地入室行yin经过了多少人家,她踉跄了两步就顺势跪倒在了人家的堂屋正前。

当然跪得快也不是就能逃开鞭子。

既然是身负着那个敕令的讲究,每进一家堂屋都要裸跪于地,往那个肩膀背嵴上挨受三下五下的马鞭总是少不了的,可要是有一次跪得不快,那就可能要挨一脚踢在光pi股蛋上,一头扎进人的桌子底下去了。

兵士们拖一张条凳靠墙坐着只要茶喝。

保长手里拿着人家的户口本子,他点出来所有的适龄男丁排一个顺序,大家轮着上去睡一回女人。

不睡也抽鞭子。

当然谁也不想挨到鞭子。

当时带路的保长卖一个大家相熟的薄面,他也跟着一起先把家里的女人娃娃全都招呼到了外边,反正自寻些去处胡乱转转吧,守在旁边两头都要糟心。

到了现在男人觉得他把自己一条总还是住在人间里的阳身,紧紧地搂抱住了一具十八层地狱底下浮现出来的,轮回着遭受尽了所有苦孽的负罪女体,他现在弄不清楚天地有没有颠倒,神鬼有没有殊途,或者是,是非究竟有没有混淆。

他真的就能使用许多手指头一路摸索上去,心眼儿里打着颤地试探了一具遍布有青筋、瘦肉、和刑伤的女体奶上,那些各种疤窝的深浅和分寸。

前边说好了大家都要当堂睡一睡的时候,他们家是先给地下铺了张席的,现在仰面躺倒在席子上的女人,不知道算是有意还是没有意的,摸住了他正在探着人奶伤的手,不过人家一直都是偏着点头脸,她也没怎么睁开眼睛。

她本来肯定是在默默地守候着下边一个该轮上的男人,不过前边轮着的时候她可能没顾上细数。

大的家里可能会有爷爷,叔伯,爸爸,还有已经成年了的不止一个精壮儿子,反正她是在以后挨着了打疼肚子的马鞭才知道,该派给这一大家的活计已经全都收拾完了。

她后来拖带着手脚的镣铐慢慢走回门外的大太阳里去。

隔壁那一家子也许就没那么多男丁了吧。

总是要cao心着各种闲杂事务的保长相跟着女人走出门外,他拿手里的木炭给这一家的门扇打上一个对勾。

他们一路走过来的家门都是已经打过了勾的,不过由此往前还有家门,所以他们还是要继续行走下去,继续打出更多的炭笔勾子。

女人脚下的铁索声音沿街孤单地回响了略多的几个片刻,前边已经走完睡完了大半的小街,她走路的身形当然也是越来越蹒跚的。

后来女人轻声多问了一句,这一家的朱门好大气派……都该是连着几代才能攒下来的功德了吧。

虽然一路上总是要捱受当兵兄弟们全没来由的连踢带打,人家上面的官逼得也紧,他们家将军整天横眉竖目的不肯消停,可是遇到有了能说话的空闲,还是要轻声慢语地说上几句闲话,自己不能也是整天拉一张横眉竖目的脸,那就要把两头都给拉扯成了更加横竖的样子,人家动起手的时候也就要越发的没有轻重了。

当时他们正在行经的一座高墙大院门外是立有一对石头狮子的,门楼也修造得宽阔。

所以女人才有那么一问。

给他们领路的保长本来没有打算停下,当兵的兄弟也没多话,这种样子的地方别说他们几条军汉,就是他们将军来了也要绕着走的。

不过保长倒是有点兴致地接上了她的话头。

保长说了些那一大家子的来龙去脉,那一家子人里的谁又能做成了谁的连襟,女人觉得一座大城里这些家长里短的事倒也不妨多听一听。

不过等到走完这一熘院墙,见到了另外的民宅闲谈也就翻篇,大家又都要cao心那些登堂入室去睡觉的事了。

置身在那一年的苦夏城中,集市和街巷中的人民对于一些经由了迢遥远道押解而来,俘掳自于异国敌军的赤裸女人随遇而安。

他们后来安坐在家里等到了那些入室行yin的女人。

城中也有越来越多的门板被打上了黑色的对勾。

白天分头被人领出去挂牌游街的女人到了天黑,还是都要回到集市边上的笼车里边过夜。

有些女人因为过度的辛劳而在下午的炎热天气中昏晕过去,保长在那时便会设法借来一些毛驴,驮运着她们返回集市。

女人在有些时候还会经历到不同寻常的事。

有一回是传说山里的豹子进城叼走了孩童,不过那东西反正她们都没见着,另外一回的事全城就都能见着了。

那一天晚上城中的民房起火,后来延烧到了越来越多的地方。

待在笼子里往外看到的半边天空都是红彤彤,昏沉沉的火苗和烟尘。

女人们的心里大概会是暗暗觉得解气,能烧多大就烧多大,最好眼见着就能把它全给烧成了一片白地。

城边集市一带大多都是空场,并没有什么房屋,火势也没法蔓延过来,倒是她们停车的附近正好开有一眼水井。

官府派出了守城的军队前往救火,有一些官兵忙乱慌张地找到水井打水,他们没用几个回合就把水井淘弄得只是见了泥底。

原来那个夏天天气少雨,本来各处就已经十分的干旱,旱得地下也没有剩下多少淤水。

领队的一个官叹了一声,说,这场火怕是再不能救了。

罢了,慢慢玩些女人再看吧。

原来他们一边救火,一边早已瞥过了旁边车里挤做了一堆的赤身女人,夜火摇动之下那些肌肤也还有些闪烁。

救火的官兵一时都在车边慢慢玩起来了女人,后来他们有些惊讶地看到前方街巷的大火正在开始转弱变小,他们看着城中渐渐地恢复到了平静的样子。

御女而后可能发生的,天遂人愿。

自从退兵和火火的事件以后,对于这些俘掳来自远方异国的妇女战士们的女阴所可能拥有的神异性质,社会面的自下而上产生了一些传言。

虽然它们自始至终大概都只是一些传言。

第一次驱女虏而扬军威的国土行旅,在那一年的下半开始转向了返程。

扬威将军带领他的兵士看守着两辆牛车行驶到京城外边最后一个驿站的时候,遇到了刚从城里出发,接受皇庭委派前往帝国的神山脚下祷祝祈雨的司礼官员。

那一年的大多时间里确实没有怎么下过雨。

其实大家都知道那人祖上没早几代本来就是一个萨满教的大巫师,不过萨满的传承倒也让他不怎么拘于小节。

总之他跟扬威将军寒暄过几句,便爬进笼车奋力肏干了尽可能多的妇女战士的女阴。

而后他就在驿站里住下喝了两天的酒。

第三天整个京城一带全都下了一场透雨,那一整年中都没有下过那么大的雨。

萨满出身的司礼官醉醺醺地从床上爬起来看了看天气,立刻就决定启程回京去报告这个好消息了。

实际上在那以后很不算少的一个时间段里,男人几乎相信他这一次被皇庭授予的统御裸体妇女的使命已经结束。

回到城里没过几天,负责首都政务和治安的京城大将军就派员找他带走了所有的女人,连同那两辆牛车。

男人以后暂且客居在了京城,他住在一座皇庭赏赐给他的房子里度过了一些时间。

他也听说城中居住的皇亲贵胄,或者还有一些富裕商贾正在热衷于cao办一种神秘的仪式用做祈福。

他们会在通宵的饮宴中与一些特定的女人交媾,并且希望可以因此实现升官,发财,或者是武运长久,家宅平安等等的好愿望。

男人有时也在日常的京城街道上邂逅过他的牛车,牛车上边依旧安装着木笼,不过笼外十分严密地复盖了绣花的羊毛毡子,如果装在里边的还是那些人,反正她们依旧是光着pi股或者已经不再光pi股了的事全都没有端倪可见。

男人有时倒也想过一想她们光着pi股走进那些王府的饮宴大殿,各自都将一副赤体和鼎食玉馔们横陈到了一处的光景。

男人一时有些怔忡。

寻常总是全身尽赤着跪守在他旁边的羯胡奴隶女人审时度势,她只是朝向着男人的腿间低俯进去了她的长条身体。

羯胡奴女的唇舌和口齿温和又细密,她在那里边展演了许多妇人的巧慧,奴女连篇的金栗色头发拂满了一对女人的赤肩,一面女人的裸背,外加两条分敞开了的男人光腿,拂来拂去,拂成了一片乱糟糟的堆迭和浓烈。

羯胡女人生有很多弯曲打卷的长头发,她生有低陷的眼窝,琥珀的瞳仁,她也有狭窄的鼻梁和一个比中原人拔高了很多的鼻子尖。

女人的身体高大而且健壮,小麦颜色的光亮皮肤底下裹复着的肌腱和青筋形状突露,但是它们滑游宛如。

女人使用自己两把窄背长指,指头关节都很突露的大手抚摸了他,她的腕上系戴的连环铁镣沁凉了他的腰。

奴隶女人口音有点生硬地对他说了主人端午吉祥如意,羯胡人说话不太能够分辨出四声。

男人那时已经瞥过了一双翻复在方砖地下的阔大的赤脚底板,两只赤脚和堆积的许多脚镣粗环倚伴总在一处的样子有些不知道的凉苦或者漫芜。

她的麦子一样铜黄的光裸脚踝上铁箍很暗,而满脚的底下都被一直赤足走过的沙土侵蚀成了土褐颜色。

她已经跟着他走过不少路了。

从那些远方边地返回京城的后半段路上,她一直骑马,赤足,而且在手脚上系戴锁链跟随着他。

她总是到了要外出的时候,才会分别地给自己的胸脯和腰上围住虎皮。

羯族女人在腰间维系的虎皮应该不是方整的,因为垂坠的斑斓毛皮遮掩住了她的一边膝头,而她使用两支带有老虎爪子的毛皮边角斜围到了另外身侧,单只打了一个结。

她总是会在那一道从腰往下就分开了的大幅裙缝中间暴露出来坚韧的腰,还有一整条的精光长腿。

那是她们族群里世代习用的生活做派,宽敞的系法可以方便奔跑和跳跃,或者干脆就是发力抬腿去踢到什么东西。

羯族女人倒是从来没有认真想要踢他,她那一副宽敞爽利的腿脚全般行使出来从左从右盘缠住男人的时候,行使出的膂力如同虎爪。

羯胡族群一直都是些声名传扬的好猎手,其实男人在那些跟随着牛车队伍但是落到了后边很远,慢慢走过山野路途的时候,他见过他的系虎皮的羯女奴隶背负一张长弓,打马追赶出去几里以外射杀灰狼的样子。

因为两腿中间有锁相连,她甚至是侧身斜倚在马鞍子上做完了这件事。

男人想到闲住在京都的时候大概也可以领她出城去射灰狼的。

京城本来多有献舞献唱,做仆佣和做娼妓的奴隶胡女,她们或者披毡或者衣褐,甚至就是袒露出了胸乳^,她们也有时候像一些乡里草场的牧奴一样,负镣而且蹒跚地走过了街边。

当然那些都是家中主人的意愿,她们只能谨守住自己做奴隶的规矩。

在那两年里他的奴隶女人也是一样,住在京城的时候一直谨守住了那些他想要的奴隶规矩。

不管怎么说,光脚铁镣那些另算的话,男人觉得一个卷毛高鼻子的大个姑娘围上两块老虎皮还算好看,差不多就是他愿意领上出门去打猎的女奴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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