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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夏之远-杨门女犯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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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夏之远】(下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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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趟商队离城上路没走多远,他就被他牵的骆驼踢了一脚。

从这里出城往西就要离开了这个国,行走很多沙地和山岭才能见到另外的国。

一路上山高水远里的毒虫猛兽和盗贼匪徒不用说了,就是遭遇到头疼脑热,跌打损伤,也是有可能要了人命的坏运气。

早先有一个说法是人在上路以前要把自己的筋骨,和血气,周转活动一下,活动开了能够趋吉避祸。

他所要常走的这个国东边以外是富庶文化的中原,往西以外的就是一大片蛮荒陌路。

散布其间的人民驱牛羊,逐水草,猎杀熊鹿,他们的信念风俗也常有些奇幻诡谲,凶戾不羁的路数。

王国的边疆开辟在这里,戍守在这里,各方的势力消长进退,他们后来也会融合在这里。

远行的客人在上路以前运阳御女可以祈福的说法也许就不是非常的正道,但是却在这些地方若有其事地延传了下来。

如果是在平和安定的年份,招来一些姑娘张罗给他们送行应该算是一场商务活动,等到了过往商队频繁遭劫,周边一带局势动荡,于是城中出兵扫平了匪患;又或者城外的畜牧渔猎人民先纷争而后仇杀,互相打得有来有回;在那些乱世的时候他们在院角柴房里见到的,被铁环铁链拴住了脖子的女人当然就已经不是生意了。

人在有机会明抢的时候不做生意。

实际上按照有些部族最早先的传袭做法,那些被提供给战士们在出征以前使用的女人,本来就应该是一些从敌对方面抢掠得来的女人。

坚持不懈地进攻,并且迫使敌方屈从而受。

再也没有另外一种巫祝仪式能够这样形象地预演我们对于末来的期望了。

六指头想,明天走道的时候他的骆驼应该不会再踢他。

前边几年里受到国家封赏前来辖制这座城府的城主,后来就给驿站送进来了这个女人。

后来走过路过的人众有缘cao干的一直就是这个女人。

人众们后来慢慢地咂摸出来女人背上斑驳零碎的黑色痕迹最早应该是一些字体,因为鞭打烙烫多了不能分辨,不过女人胸前也有一幅较晚时候刺出的黥文,那些笔划至今阔大清晰,所以这个女人的出身,来路,还有姓甚名谁其实一直是明明白白地招着人众们来看的。

女人来自于远方,强国,望族,来自战争中凭借幸运才能得着的俘获。

她的才智和事迹,眉眼和鬓发,以及最终匍匐呈现出来的光赤身体,本来并不是会在西疆的蛮荒陌路中遭受津津乐道的事,她的确不是一个贩夫走卒们寻常能够搞到怀里的姑娘。

赞美城主。

他们现在能够见着一个有出身,有来路,才智和事迹不可尽诉的女人在挨受老布鞋底抽打的时候呻唤出了沙哑的嗓音,她也扭动过细窄的蜂腰,蹬踢过长腿。

她在以后挨受他们肏弄的时候也扭动过腰。

其实她到后来多少还是仰送过几回髋胯的,仰送完了再把pi股砰砰地墩砸回去。

那天整支商队里的全伙夫卒循序而且鱼贯,把这个俘掳来自强国望族的壮大姑娘搞进在自己怀中,各自干完了谁都没怎么数数的回合。

他们现在觉得世道多艰,但是有时会有奇遇。

他们对于末来多少都生出了一些也许真就能实现了的好期望。

等到所有鱼贯一样的回合全都轮转完了以后,女人还是浅平地合闭着

眼帘。

她也稍微地偏转过去了一点点侧脸。

女人现在的期望大概就是那些轮完了她的男人们接下去能够动手帮她。

她想要有人帮着她离开屋子和热炕,回到冰凉和夜暗的积雪院子里,摆放着的木头笼框边上去。

挨人打坏了脚就是能有这么个逮着了的好用处,没有人搬动她是真的没法走路。

从傍晚正要缘起的时候开始的这么一阵闹腾,闹腾完了,夜也确实该暗。

六指头抬一条腿蹬上火炕的面子前去动手帮忙,他一伸手穿插进入女人反背着的赤臂,倒是先摸了满把赤臂光膀子底下的腋窝里的濡湿绵软。

女人刚刚经受完的这一整个场子里,一直都是反手戴着背铐,所以腋中很紧,而且闷热和湿。

六指头在他奋力拉扯起来那副骨构宽展,但是肌肤瘦厉的肩膀的时候,他觉得女人松散的身体架子连带上她手脚戴的重镣的确还是有些沉甸,其实也不光是那些手脚的镣。

女人身上一直连带着更多的铁打家什,大家一路下来当然不会少见到了。

女人的脖颈上是一直带有铁项圈的,虽然项圈当时并没有拴住更加羞臊人的牵领系链,不过那些系链还有更多可以被拴住的地方。

等到了几个男人合力一起把女人搬动起来,挟持在了他们的手肘中间,那时候就能看到女人俯首以后顺身弯弧下去的一面光赤的嵴背上,见方见棱的肌肉块底打横开有两个贯通的穿孔,穿孔从外入里铺垫的一圈先都已经是僵结疤皮,再有就是靠右一侧的皮肉孔洞里另行穿挂住了一支牵带着长链的粗铁环圈,铁圈油然回转,琅琅的长链则是循着偏低的女人软肋自由地垂坠了下去。

选定了横穿赤肉的地方是在女人两扇肩胛骨头朝内的一侧,据说那里的背肌条索扎实,纹理紧密,能够承受住很不小的份量。

这种周边皮质僵结的穿肉透眼应该是先使用了利刃扎刺,再插进银栓定形,而后多半还要涂复很多天的治疗疮药。

创面愈合以后开口就能留存下来。

这样的口子可以穿环,系链,穿系完毕以后,看起来从肉到铁都是坚固耐久的,斫解都不能开脱。

实际上六指头确实见到过驻守驿站的兵士们使用那条系链,牵领着俯伏的女人在院子里手脚并用着爬行的样子。

城主以及他的兵士和女人之间可能有些积怨还没有排解,所以那种样子看上去显得比较激烈。

而行经过驿站的六指头们只是一些过客,他们并不会在没有利己用处的时候无端摧折女人。

他们刚才的确为了利己的目的打肿了她,不过那是一个单纯的就事论事,既发乎情,而又止于当止。

立身在人世上能够做到这样地就事论事,都要算一些行稳坐正的好汉子了。

而且他们也确实花费力气扶助着女人一直走到了院子中间的薄雪地上。

站立不住的女人待在男人的臂弯中间,总是有点打着坠的跌撞意思,显见得脚掌触到底下还是在疼的。

其实他们也许本来就该把她撂放在当院,然后驻站的官和兵士们多半就会想法把她塞回笼子里去。

不过那天后来的事情却多少有些不同寻常。

后来有几个男人抬起头来的时候,正好望向了院门。

他们先看到的是一些已经很显重了的夜色,后来他们看到就在夜下凉薄的白雪地上,凝然站立住的一头巨大的双峰骆驼。

那是一头周身上下全都披拂着雪一样纯白长毛的大野兽。

有些骆驼生出来就是白色的,当然它们非常稀少,平常的日子里很不容易见到,也有一些公驼后来真的就能长到特别大。

他们现在亲眼所见的大白公驼身形就像一座碉楼,驼峰耸立到了的那个高处大概是健壮汉子们伸手蹦跳都不能摸得着了。

这样的一头巨兽当然会有很大的力气,它可以等闲一样在围绕着两顶驼峰的地方承载起来一整座的木头框架和平台。

木台木架周边凋满鸟兽花朵,台面上肯定也是铺垫有层迭的动物皮毛和丝绸的,因为它们好看的绣花边缘和许多毛穗毛球沿着台边垂坠了下来,有一条毛茸茸的粗长东西甚至可能就是老虎尾巴。

台上的一侧竖立一支细竿,细竿的尖梢悬吊一盏白纸的灯笼照亮,再有就是凭借着台下木架的支承,横平安装的那一根两头挑出驼背外边的长木杆子。

木杆各自向外伸展到了足够的长远,虽然一时不知道用处,它们那种严正结实的样子看上去也让人有些肃然。

当然他们也看到了那个侧身斜坐在驼背木台边沿上的身形纤薄的年轻姑娘。

她在深秋的小雪天气里赤露着胸脯,其实她也赤露着脖颈,肩背,臂膀和腿。

女孩全身装束着的唯一一件遮掩是她环围腰肢扎系的一条麻绳,还有就是凭借这条系绳维寄住的一幅麻织细布。

条形的布幅相比两髋各自窄进了一掌,而且垂坠也不及膝,那幅月白本色的细纹织作只是清水一样一波收放在女孩耻部以前的地方。

现在他们要把趴伏在自己手肘子上的女人搬弄到院门外边那头骆驼待着的地方去了。

驿站的兵们说,帮个忙吧兄弟,也没多走两

步,把她弄到院子门外的路边上去吧。

当然这不是一件有多大的事,他们肯定会愿意帮人这个忙的。

他们搀扶着他们的女人,有时候几乎是努力地拖拽着她,让她垂落的腿脚沿着地下的积雪滑行前进,而在那时倚靠着白驼峰顶的女孩从那个抬脸仰望才能见到的高处,发出了一种类似鸟类鸣叫的声音。

虽然在场的男人都是一些非常熟悉骆驼的人,但是他们从来不知道存在有这样一种驯服动物的方法,而后他们就见到自己眼面跟前的那头大动物正在开始曲折起膝盖,朝向地面横平地摆放下来蹄子和腿。

白骆驼听从招呼驯服地伏低了身体,女孩也沿着驼腰滑落下到地面,实际上她是把自己几近全裸的身体滑落到了他们这一整队的男人正面。

近在了咫尺,而且触手可及,他们现在就能看清楚了女孩满身上因为白皙,单薄,和冷,而几乎显出了淡青颜色的柔软肌肤,柔皮包复软肉在她的胸脯上浅缓地走了两个高低,两处最高点的棕褐地方反而凹陷下去做成了小坑。

她是一个乳^头有内陷的纤瘦女孩。

男人们可能会觉得她一路走低下去的身体是能够硌到人的,她长着能数清楚骨条的薄皮的侧肋,肯定能在并腿时候撑开间隙的膝盖骨节,女孩淡青的脚踝因为过分的纤巧,很容易让人想起来类似水芹,塘蒿那样纤长而又凉薄的事。

女孩一侧的脚下戴有一支窄银的脚镯,镯上挂圆铃,不过更加能够招惹人去多看一眼的,应该还是她脚下的那一串连锁住两边两个脚趾头的全副拇指镣链。

锁姑娘趾头的事听闻都少,能够实际见到的就更少了。

骑坐一头白色大兽走到驿站小院门口来被人众们见到的姑娘,是一个身形几处地方都锁系有银白镣链的姑娘。

其实姑娘的颈子上是一直锁着银环圈的,她手腕戴的银箍之间连系的链子既是细得玲珑,更是长得铺张,长得她一直就把那些细链盘转了好几个圈子攥在左手里握着,好像是全放开了就能落下地去变成绊马索,连她自己带骆驼都能被绊住。

反正他们也一直没见到她把那些链索全都抖落开了的样子。

六指头在那个姑娘朝向他的身边走过来的时候,他也就只是更多地看了两眼雪地,他见到踩在浅雪上面的年轻姑娘两边的两支大脚拇指,各自都在趾根最深的尽处嵌套住了一具银环,银环中间再用一条银链接续。

中间被接续住了的两环兼顾着两趾,肯定就会被一直牵在了大概只有尺半的幅度以内。

这样一种刑具看起来细巧轻灵,可是它不合行人走路常规,稍微偏急肯定就要绊住了自己。

实际上再经过一些多看就能想见出来,姑娘淡青凉薄的脚尖总是斜行而且内指的原因。

内向的行止是因为被约束的受力总在那个最尖俏的地方,每回走得尖了就要受绊受疼,尖一下疼和圆一下不疼几回交替过后,她现在的每一投足大概就会自动着圆顺了进去。

年轻姑娘正对着六指头走过来的时候,她走的步子也是又细巧又圆顺的。

走到了男人身前探手朝向底下摸索,当然她要的只是那个正被男人们拖拽在了肘中,正在给她运送出来的黑大的女人。

女孩从挨挤到了一处的男女身体中间抽出来了那一条牵连女人嵴背里连肉带环的长铁链条,链条不算很短,而且她的骆驼趴伏下地,驼背上的木架里打横安置好了的长条木杆也没有高到一个够不着的地方。

女孩现在提起可以牵领人的由头,朝向着她的骆驼转回过去脸。

上边一直有一盏骆驼背上插竖着的白色灯笼照耀,从她单围一根麻绳的后腰往下并没有系住第二块布面,女孩转脸以后的清白身体柔然而下,一水下去都是可以望穿了的浅底。

现在商队里的男人从他们的大个儿女人腋下抽开了臂膀,他们看着她全身上下波澜壮阔,做完了一遍战抖,摇晃,最后一pi股瘫软下去,砸溅起来一些细碎冰茬的挣扎过程。

他们知道她还是想尽着力气站起来的,反正她最后只是没能站成。

到了那时穿扎过她嵴背肌肉的牵系铁链,已经被钩挂到了骆驼背上伸挺出来的木头横杆上。

配戴有银子颈环,手链,和脚趾镣铐的细瘦姑娘重新登上了驼背的木台。

她模彷出一种鸟鸣,而后她的骆驼开始起身。

商队里的男人们看到白驼背负的横杆凭借着精铁的钩环承力,牵领拖带起来身架宽展,但是肌体聚紧了的黝黑女人。

女人的臂膀总是因为背铐而反拧在身后的,她在战抖,摇晃,一pi股又一pi股像是要瘫坐下去地面的时候绝望地发现总是无手可依。

而从大兽肩胛的高处垂悬直下的铁具提吊住了她的嵴背,提吊在她的赤肉里的力和方向逼迫她俯身而且低头,她把那些散的,长的头发全都披挂过了自己的头和脸,那一股子提吊她的力和方向也使她总是疼痛地瘫软,但是反正无论如何都没有机会再摔倒下地去。

她依旧,继续,仍然,而且似乎是永远,只能拼力撑张开全身最低地方的两只赤脚底板,她只能把自己一条长身上的更多重负继续压制在自己肿胀,红艳,血肉模煳的赤脚底板上。

还有被穿通了的背部肌肉的

孔洞中间。

她现在可以算是能够站住了一半。

她很快就要出发上路,开始拿脚走步子了。

女人在半悬半站的疼痛姿态中听到了另外的鸟叫,还有大动物运转身体时候发出的粗重鼻息。

她在自己弯折的嵴背上感受到了紧跟着迸发起来的,指向着高远去处的力量。

她被拉拽高了,而且被驱行着漫漫地朝向更远。

女人在她以后连绵不断地遭受着向远驱行的时候,一直都被迫着迈出了不知道是拖拉还是磨蹭,但是的确连绵不断的步子。

她像是一直在挣扎的,也该是一直在抬腿的,她也许总是能在踏落一脚着地以后,紧跟着又去抬升了第二只的。

她那两条满心里想要停歇,可就是怎么也没有一点办法能够停歇的大腿的根子,一直都在一升又一落的轮转之间,带着狠劲,犟劲,和邪劲,一路顶撞,撩拨,搜刮了她紧根子里夹带着的笼屉和煮肉灶口,撩拨搜刮她捱受那一群男人使用鞋底把她揍出来的红火和辣。

十五斤脚镣的事已经顾不上了,不知道了,被那头大骆驼顺便就给捎带了。

她在脚,和背,和他妈的妈妈能给她生出来的那么一疙瘩能够疼到抽抽成了一窝狗杂的,屄,的疼痛中间,佝偻扭捏,抽泣,和喘。

她在驿外聚集着的全伙商队男人们的注视面前,跟随在一头巨大的白色公驼的腿边踉跄跌撞着穿过雪夜,走到前方小城的深处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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