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二河岔20171125字数:5085贰之五一样米养百样人。
一个当婊子的接过一百个客人以后,她就真的能明白了这个道理。
指挥十万个兵丁去打仗当然是件很麻烦的事,伺候一百个男人也不容易。
每天到了晚上点起那个灯笼一照,不管你是丫头还是大嫂,每一个队里的女人全都一样,全都直挺挺的呆坐起来摆给人家看看。
每到入夜,马棚外边多少总要围住几个闲人,目光灼灼的看,指指点点的看。
押正烦劳您帮我招呼下子……咱家要的就是那个黑鸦鸦的大个儿女人,给前朝宰相做过小老婆的那个……什么压寨夫人?等到有谁真的开口点起名字,那就是他已经跟赵大押正勾兑完毕,塞过了物事,可以理直气壮,正大光明的往柴灶房子那边领人了。
被人领进去柴房以后,那人理直气壮的说句,扒开腿扒开腿。
都说你那条屄是十万辽狗排着队cao过三天三夜的,十万条Ji巴啊,都没能把你cao趴下呢,结果说是十万辽军都累趴下了。
扒开让咱家看看你那口东西,它还能是个铁嘴钢牙啊,它到底长成个什么德性?刚才还是丞相用的,转身就变了辽狗子,再说十万是个什么概念?这人准是没有仰望星空,试过数数天上的星星吧。
你说这些口口相传的事儿,它都传成了些什么乌七八糟的,这可真是个众口铄金的世道啊。
不管他都说了些什么,反正照单全收准没有错。
反正现在你就是个挨人cao的,这件事肯定千真万确,嫖过你的到底都是些谁和谁那种细节就不要在意了。
扒开以后但见谷底趴伏的这一头鲜鲍,生的是膘肥肉厚,须发森然,物主自己人高马大的身体,她那底下的这一件物事当然该是不会输人也不会输阵,问题就是这一个不服,相比的活物都是娘子丫头那些同样的妇道,要是把它交待出去让一条汉子摆弄cao持起来,那一阵一阵牵肠挂肚的酥痒酸麻,入心入脑的魂飞魄散就都只是题中应有之意,做妇人的命该如此,逃不过去的。
当下那一条沟谷之中的各种摆弄cao持,有时候人家用的是舔,也有时候用手指头捅,手指头捅完Ji巴捅。
一边挨着人家的一条Ji巴在里头捅插,你心里一边还挺感激,这一位总算还没坏到要用柴棒子捅。
最最惨淡的要算遇到过路马队的驭手脚夫,或者是周边村寨里成群结队的亲朋乡党,约好了一起前来观赏狎玩落难的女官,卖身的夫人,一群汉子把你这一幅光溜溜的身体拿捏在当中,百样千般的拾掇捯饬,那么多支臂膀腿股,手指脚趾,牙口还有舌头,更有一人一条那么多支粗过盈握,蛮若牛首,动静如木杵捣药钵头一样的男人器物,你就是披挂上一身皇帝亲赐的连环锁子甲恐怕也打不过那么多汉子,更何况是现在这样精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吃相。
任凭你领过军,做过官,杀过人,放过火,为王朝光复了大好的山河,一身奇谋勇武不让须眉,到这时候精赤条条的被一班须眉挤压按捺在腿胯之间,也禁不住一口英雄气短到提不上来。
心底下茫乱如麻,恐怕自己也不知道是悲是喜,脸面上眉眼如丝,其实客官也分不清是哭是笑,待到这时你的牡户里早已经连汤带水烧煮到了熟软,谷道中间还在叽咕叽咕一阵一阵的盈虚涨落,满嘴里正在动换的物事就更没法去想。
种种奇情异状不能尽诉,其实你也不用诉。
让一群行商马夫或者吐蕃蛮子肏弄过了大半个晚上,弄完以后腰胯沉沉欲坠,一身的骨节酸麻,整一棚子的女人麻木不仁的看着你拖动身体慢慢行走回来,走到栅栏门跟前一低头才看到自己手上提着的一把破布条缕,你被人干的昏昏沉沉的,根本就没想到跑出来之前还要先把那东西给自己围上。
你奶头上有齿痕,pi股上有掌印,你被人用过屄,用过嘴,还被人使用过pi股眼子。
这些地方现在都还流淌着浑白浆水。
然后这些奇形怪状的霸道用法,这里头的每个女人,全部都是身体力行实践过了一遍又一遍的,她们都知道自己是用了怎么一副骚贱的样子才能对付过来。
她们也都知道,不管谁上去都是一样。
对,就是你刚才扮的那副骚贱模样话说那一张麦草编的帘子把刑徒的睡房隔开两处。
军官们在外边威逼恐吓,动口还要动手的做成了一场恩德。
帘子里的这一边本来就是当夫当妻的原配,在这样惨淡慌乱的人生里随缘得到一场小聚,一般也该没有什么执拗夹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