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什么?”突如其来的一声询问在头顶炸开,徐闻被吓的跳了起来,看见是妃冰柔,立刻站直了身体,用余光观察她是否还生气。
见他这副神态,妃冰柔笑出了声,冷艳的脸庞霎时入春日融雪,更令人陶醉。
徐闻小心的问道:“你……不生气了?”这世道波谲云诡,生死大事横亘于此,她哪里还会因为那些事生气?想在这样的世道谋活路,先得舍得命,她自小就知道自己毕生的目标就是成为风华神女得到神力,复兴庇佑妖族。
这是一条向死而生的路,没有捷径,没有安稳的方向。
“不了。
”妃冰柔摇摇头,但徐闻却瞧出了她的不对劲,于是开口询问缘由,“发生了何事?”思索良久,妃冰柔才开口道:“事情全貌我此事无法全部告知于你,只是……徐闻,你今日来千万别出去了,近日来京内只怕要风云变色,太过危险了。
”“好!”徐闻对于京中即将出事也是有了预料的,因此也并不惊讶,十分爽快的答应下来。
他师傅师兄现在下落不明,纵然他们还在,那刘甘也是心怀鬼胎。
自己家离这里又是千里之遥,除非有什么威胁到他和妃冰柔,不然徐闻正乐的在这里躲着,安全又清闲,还有美人相伴。
妃冰柔从小就被寄予厚望的培养,又入天姥山时时刻刻如履薄冰,肩上的担子从来没有轻过,现在她隐隐有一种大局将定的不安和希冀感。
不安是对还末落定的命运,希冀则是终于看见了终点。
“好啦好啦~”徐闻将妃冰柔圈入怀中,手不安分的探入领口,捉住两团丰满的白兔揉捏,气息渐重,向她讨好求欢,“冰柔老婆,既然你现在空着,我们想那种事情也没什么意义,不如来快活快活?”“你满脑子就只想着这些?!”妃冰柔柳眉倒竖,面上却还是染了一层绯红,柔荑在徐闻胸膛上捶打,“也没个正形!”“嘿嘿,可是冰柔老婆昨夜可不是一般的热情啊~”说着,不安分的手又游走至臀峰处,顺着股沟摩挲,随后握住饱满挺翘的蜜臀,握的满手弹润滑腻,脑中又浮现昨日夜里的光景,心中打定了主意等下定要把那玉势继续用上。
被他揉捏的动了情,妃冰柔左右环顾,见院中没人才放了些心,刚想拉着徐闻回屋,又听见院墙上传来一阵铃响,随后就是一声娇媚的嗓音:“真是好风光啊~”梦菲妍早就听侍女说了昨日二人欢好的动静,心中隐隐有些吃味,便跑来瞧瞧。
不成想还真是。
呸!白日宣yin的登徒子!色胚!徐闻光是看她的表情知道梦菲妍在心中将自己骂了个遍,但二人既然都与他有了关系,这层窗户纸总是要捅破的。
“菲妍,下来吧。
”妃冰柔既然能将水儿送给徐闻,那就不会在此事上纠结,大大方方的将梦菲妍喊了下来,三人一并入了屋。
“楚姐姐知道此事,应当十分的生气吧。
”梦菲妍没想到她如此开门见山,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结结巴巴的说,“嗯……嗯。
”妃冰柔又看向徐闻,笑道:“你挨揍了吧。
”忽然被点名的徐闻尴尬的笑笑,挠着头有些不知所措,用沉默替代了回答,御奴宫中共享美奴向来是十分正常的,师徒二人上演二龙戏凤也是屡见不鲜。
但徐闻对妃冰柔的情愫却还是不同的,加之梦菲妍与她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
一时间,徐闻被这修罗场给整不会了。
梦菲妍咬着唇,拿出一本秘籍,递给妃冰柔道:“这是妖族的双休功法,徐闻是人族,所用功法成效太低!”随后,就转身逃也似的走了,倒是让屋内的两人有些不解。
“要不……咱们先瞧瞧?”徐闻挠头道。
共同翻阅秘籍,徐闻对这上面晦涩的语句瞧不太懂,妃冰柔倒是眼睛一亮,夸赞这功法道:“这是素女经!”见徐闻不解,又解释道:“妖族在修炼一事上得天赋异禀,因此与他族交合双休始终有浪费功力的存在,或是与自功法不相容。
有了这心法,就能畅通许多。
”难怪,徐闻这才明白为何自己先前始终无法消化夺得的阴元,原来是与功法有关啊!“好冰柔,快教教我吧!我们现在就试试!”徐闻将妃冰柔圈在怀中,用半硬的Y具磨蹭她的臀峰,手掌在纤细的蜂腰处摩挲。
“唔……莫要胡闹啊~”妃冰柔也被调戏的动了情,下体渐渐濡湿,压着花穴深处的渴望给徐闻复述心法,“人之始生,本在于胎合阴阳也。
夫合阴阳之时,必避九殃。
九殃者,日中之子,生则呕逆,一也;夜半之子,天地闭塞,不喑则聋盲,二也;日蚀之子,体惕毁伤,三也;雷电之子,天怒兴威,必易服狂,四也;月蚀之子,与母俱凶,五也;虹霓之子,若作不祥,六也;冬夏日至之子,生害父母,七也;弦望之子,必为兵乱风盲,八也;醉饱之子,必为病癫,疽烂有疮,九也。
”
二人默念心法,直觉心中欲火犹如遇上了烈酒,腾的燃遍了全身,再难自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