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前的妈妈,绝对不会想到如此手段的,只能说,她在扮演红姐的过程中,行为处事的思路也逐渐变得越来越圆滑,懂得按捺下自己的正义感,保全生命为第一要义。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还不能倒在这里,象哥那边的情报线还要靠自己后续的行动去收揽,单单拉着几个马仔一起去死反倒是不顾全大局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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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不错,但你又怎么保证,我们一定能逃出去呢?要是被你骗了,我这些兄弟们的命,可就交代在这儿了。
”
“冲哥,这娘们不可信啊!”
“就是啊冲哥,反正要真跑不了,大不了咱就跟那群条子拼了,起码死之前,还能好好玩玩儿这婊子呢。
”
“那个叫什么来着……?什么什么下死,做鬼也什么什么?”
“老三,你能不能有点文化,那叫美人身上死,做鬼啊,也他妈的风流!”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几个小弟突然插进了话来,一边调笑着,一边用邪yin的目光在妈妈身上扫射,仿佛在他们的视野中妈妈早已被剥个精光,白嫩的奶子和美丽的小屄露在外面,又被绳子这么一勒,更突出了乳^头和yin穴的红嫩,而被紧紧缚住的妈妈,马上就要成为他们胯下的玩物,让他们壮硕的Ji巴干得高潮迭起,yin叫连连。
“住嘴。
”
冲哥只说了两个字,就使他们全部安静了下来,仿佛刚才的骚乱都成为了一场幻影。
由此可见,冲哥在他们的心目中,就是威严的代表。
否则,如此放浪形骸的几个家伙,又怎么会因为一句命令就变得老老实实的?
话语虽然停了下来,但这群男人的眼神却没有停下来,就好似粘稠的舌头舔边妈妈的全身,让她本能地感觉到生理不适。
“你,说说,你会怎么办。
”
听见冲哥又将话头抛给了自己,妈妈把心中早已备好的话抬了出来:“一会,你们把我丢下车,后面的警车一定会停下来,只要我拖延住,逃脱的机会要多少有多少。
”
“就这样?”
冲哥的声音似乎有些失落,但这失落又显得异常做作,好像他故意装出来的一般、
“最
简单的方法,就是最容易成功的方法,不是么?”妈妈的声音再度变得有余裕起来,就好像她不是在与罪犯谈判,而是魅惑一个手到擒来的猎物一般。
“我有成功率更高的方法。
”冲哥特意在更高上加了重音,听着让人觉得浑身瘆得慌,“在你的身上开个洞,他们就不得不带你去医院,这样就没人能继续追踪我们了。
放心,不会要了你的命的。
”这男人好狠毒!妈妈立即在心中响起了警报,他和象哥虽然表现得性格殊途,但内里都有着相似的地方。
这个冲哥,阴冷、狡诈、歹毒,就像一条潜伏在沙漠中的蛇,时时刻刻都会要了人的命。
“我没有拒绝的权力?”“你觉得你有吗?嗯?”冲哥的反问倒更是像一种嘲讽,妈妈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看来我今天是难走了。
”“怎么,连壮士断腕的勇气都没有?”“哪个女人舍得让自己惹一身伤疤呢?”妈妈的嗓音似是慵懒又似是勾引,如若不是现在正被捆着,怕不是身体已经贴到了冲哥身上,惺惺态倒真如传说中的红姐一般了。
“这倒也没错。
我可以放了你,但一码归一码,你拖住条子换的是你的自由,那你杀了我的兄弟,又该怎么算?”妈妈一下子愣住了,既没有想到他会如此轻易地放过自己,又没有想到该怎么面对他提出的这个要求。
她下意识地看遍自己身体上下,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来满足冲哥的交易。
“这样吧,就委屈你为我这几个弟兄服侍一下,让他们开开荤腥,这事儿我们就一笔勾销了。
”一听冲哥说这话,那几个男人几乎要沸腾起来,他们不过是一群混混,彼此之间哪有那么深厚的感情,还不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罢了。
对于死掉的那几个人,这群家伙没有一点悲悯之心,毕竟,他们干的就是这样的勾当,一条命什么时候交代了,都是说不准的事儿。
他们哪懂得冲哥和这个女人在交换什么情报,只想着好好地把这个波大腰细的美妞按在地上轮-.奸-一遍,把身体里的欲火都发泄出来才算完。
先前冲哥说话时,他们也只能老老实实噤了声,但现在一听到如此的要求,自然是再没法控制自己,开始摩拳擦掌准备好好品尝品尝这小美人的滋味了。
妈妈的心里咯噔一下,她没想到自己还是要委身于此。
虽然身上有一种寂寞难耐的感觉,但一想到要让这群陌生男人插入自己的身体,她感觉到既害怕,又恶心,一时之间方
寸大乱。
“冲哥,交易归交易,但这礼序,可不能乱了吧?你这些兄弟,可还够不上级呢。
小心惹祸上身。
”她的心几乎要提到嗓子眼儿了,但最后还是借着胆气狐假虎威了一番。
她本就跟冲哥暗示过自己是某个大佬的女人,现在更是几乎要把话挑明了,告诉他,别想着自己有把柄在他们手里就能任他们奸yin。
“岂敢岂敢,取悦男人的方法,妹妹你应当比我懂才是。
要怎么满足他们,还得看你自己了。
”冲哥有条有理地缓缓说着,似乎并不想加入其中,这倒让妈妈更觉得奇怪了,这人的心理素质实在是她见过的罪犯中最好的一个,即使是涉黑的有权人物,也不过是借着自己有资源和阅历,装出一副派头来,早晚还是会漏出马脚。
但这个副驾驶座上的男人,自己和他交流了这么久,却一点破绽都没有。
“好,我知道了。
”妈妈咬了咬牙,点下头,“不先给我松绑么?”“黑子,你来。
”冲哥简明地颁布了命令。
“是。
”一个皮肤黝黑,长相憨实的男人应了一声,走到了妈妈身边。
他是六个男人中最沉稳的一个,在别人都开始在自己身上乱动的时候,他倒是一直站在旁边不顶声,这倒是给妈妈的心里添了点好感。
要是别人来做的话,指不定手又不安分起来,摸遍自己全身上下了,而这大黑个儿倒是规规矩矩地帮自己松绑,虽然手上的力道控制得不太好,有点没轻没重的,但却让妈妈感觉到有点安心。
麻绳勒在身上已经半天了,都在妈妈身上蹭出了一道道红印子。
她也不顾得揉揉那些勒痕,只觉得身上又痒又麻,隐隐约约还有些舒服的感觉。
人的身体就是这样,有时候疼痛也快刺激多巴胺的分泌,反倒是能感觉到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
“怎么,谁先来?”“嘿嘿嘿,还分什么先后啊,哥儿几个都等不及了,一起上吧。
”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贼眉鼠眼地笑着,不断搓弄着双手,还舔了舔皱巴巴的嘴唇。
妈妈环视一圈,清点了一下人头数,不包括主驾和副驾的两个人,在车厢后方一共有六个男人,她不由得在心底倒吸一口凉气,当时她被关在铁笼,被放出来的时候,也就同时给两个人弄过,这现在一下来了六个人,该怎么应付得过来。
“你确定?这可不是在什么酒店,等会你们摔个人仰马翻我可不管。
”不得不说,这位司机的车技实在是精妙,车子开了这么一会儿子,竟然没有感觉到有太过明显的抖动,他也很会挑选路段,专门走那种路况较好的小道,既不会让车速降下来,又能努力隐蔽行踪。
看来这人在江城也是老油条了,能够把地图刻在脑子里的司机可不多见哪。
妈妈在心里赞叹了一句,却
又觉得有些悲哀,如此好手竟然从事犯罪的勾当,真是埋没了人才。
“冲哥儿,您不来吗?”
“呵呵,你先照得了他们再说吧。
”果然,这冲哥就如同妈妈所猜想的那般天衣无缝,他一直就是一副全券在握的样子,与这些较为低级的马仔形成了鲜明的比较。
直到现在,妈妈都没能看到冲哥的脸是什么模样,碍于角度的关系,只能看到裹得严严实实的兜帽。
不过妈妈觉得就算绕到正面可能也没什么收获,像他这么谨慎的家伙,必定不会让自己的脸露在外面。
冲哥的这一句话就像是开始的信号,几个男人开始往妈妈的方向靠过来,将她围了起来,这辆车是高顶的,男人们就算站在里面都没问题,就是像黑子这种人高马大的需要低低头弯弯腰。
妈妈的背后就是车座的椅背,这一下看起来就像给几个大汉围在了墙边,显得她有些楚楚可怜。
没想到自己还是没能躲过,但起码是保住了自己身子的清白,妈妈自暴自弃般地想着,她的底线,已经在这一次次的事件中被一步又一步地拓宽了。
“妞儿,给爷跪下去。
”那个贼眉鼠眼的家伙往妈妈的肩膀上重重一按,本来妈妈身体就不能保持平衡,被这么用力一推,也是跌坐在了地上,那修长的玉腿半跪着,向外分开,而人则是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如此姿势看起来竟是妩媚非常。
在妈妈这么一跪坐下来,头部的高度正好与男人们的腰间持平,光是这个距离就足以让人想入非非了。
“怎么,还要我亲自帮你们脱下来才算完?”妈妈看着六个裤裆在自己的面前膨胀的模样,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一些yin乱不已的画面,那些场景本是影片中做作的演戏,没想到最后也竟会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如若对数天前的妈妈说,几天后你会被几个凶恶的男人围起来,跪坐在地上,面前是他们勃起的Y具,各个都用硕大猩红的gui头面对着她,想要顶到她的粉面上,她非但不会相信,肯定要请穿越者吃枪子儿了。
没等妈妈话音落下,几个男人都迅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有的扯到膝部,有的干脆一下子脱了下来,让下半身赤裸着。
这样,一时间六根形状大小不一的rou棒聚集在妈妈的眼前,宛如排着队等待着美女的鉴赏。
那一条条男根散发着怪异的味道,似是腥臭,扑面而来一股看不见的气,让妈妈不禁想要捂住鼻子,喉咙里也感觉想吐似的。
但说来也奇怪,妈妈本来觉得那rou棒的气息臭不可闻,不过很快就适应了下来,不禁不觉得这股味道使人作呕,反倒是弄得自己的心跳都开始加速了。
妈妈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她看着这些Y具,每一根都壮硕凶恶,被围在中间的妈妈只觉得头脑发晕天旋地转。
她不知道,她是从气势上被压倒了,几个汉子传来的强烈的荷尔蒙一下子就征服了她的身体,就算她的精神想要抵抗,肉体也早已屈服于本能变得诚实。
妈妈伸出自己那素玉般的精致小手,分别握住了最外端的两根rou棒,那两根巨物实在太过庞大,妈妈的手几乎都要握不住了,她用食指和大拇指环成一个圈,轻轻地撸动起来。
经历过重重险境的妈妈早已不是当初那般青涩,抚慰男人的手法也渐渐变得高明起来,她用柔嫩的手指在那凶恶的菇头上来回摩擦,用最轻的手法挑逗着男人们已经勃张到极限的rou棒。
当然,她的樱桃小口也没有闲着,随便挑了一根Y具含在了口中。
那巨大的rou棍把妈妈的小嘴填得满满的,妈妈用双唇抿着rou棒的棒身,舌头灵活地游移起来,围绕着gui头处不断画着圈,用分泌的唾液将胀得紫黑的rou棒彻底润滑过后,也用舌头挑逗着rou棒上的敏感点,妈妈开始前后摇动起脑袋来,让那壮硕的rou棒仿佛在抽cha着自己的小嘴一般。
双手一口,只能同时安抚三个男人,剩下的就显得有些急躁了,看着美女跪倒在自己面前口含腥污之物的模样固然使人兴奋,但是若吞咽的不是自己的rou棒,那这种兴奋反倒是会化作痛苦,不断地刺激着神经,给yīn茎带来一阵阵胀痛的感觉。
那几个男人抖了抖腰,让自己的男根拍在妈妈的小脸儿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就好像在调教着自己的性奴。
这时的妈妈两只手各攥着一支rou棒,口中也吞吐着男人的性器,还有几根yin棍戳顶在妈妈的脸上,那画面别提有多么yin荡了。
不过妈妈却没觉得有多么羞耻,她知道,今天不把这几个混蛋伺候好了,自己是别想逃出去了,那冲哥虽然是个狠角儿,但看上去还是讲信誉的。
现在可不是要顾忌脸面的时候了,为了生存,不管什么样的屈辱,自己也得忍受。
早已经有过心里预期的妈妈当然不会因为现状的变化而退缩,她吐出口中的命根,向着那三个尝试用rou棒在自己脸上摩擦的男人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