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漠里升起的太阳总是那样耀眼而灿烂。霞光映红了天边的云朵,宛如少女低头时的一抹羞涩。清晨的阳光洒在兖城的宫殿里,宫女和侍从们开始逐渐忙碌了起来,一切似乎跟从前的每一天都一样,却又似乎不太一样。
寝宫的主殿里,安格首先醒转过来。他调整了一下手臂姿势,看着怀中光洁的少女。少女正睡得香沉,连毛毯被他卷走了一半也浑然不觉,酥胸半露,红艳的乳^尖因为接触到空气中的凉意而挺立了起来,乳^晕上还留着深深浅浅的几道牙印,正是他昨晚的杰作。
他将自己的下巴贴在端阳白嫩的肩颈处摩挲,感受着与细腻的肌肤相亲温存的触感。少年人身体强健,他又是常年习武,体力自是非比寻常。昨晚一夜贪欢,如今清晨醒来,晨勃的生理反应依然刺激着他,下面那处蓬勃着也有苏醒的迹象。
安格性格本就肆意妄为,此刻见晨光下的端阳睡颜可爱诱人,一副秀色可餐的样子。又半遮半掩毫不设防,颇有种任君采撷的味道。他心中焦渴难耐,便顺着端阳还湿润着的穴口将自己的那处又插了进去。借着昨晚残留在她花穴中的jing液,轻轻地抽送了起来。
端阳虽在熟睡中,那处却随着他插进来的巨棒无意识地收缩。想来中原的待客之道,便是对待一个不速之客也极尽礼貌地热情挽留。安格这样想着便又得了趣,他把端阳压在身下,方便自己从背后肏弄她。
女子漂亮的眼皮微微跳动了一下,纤长的睫毛也颤动着。端阳被安格折腾了一夜,此刻身心俱疲,然而即便在睡梦中,也觉得正被安格压在身下翻来覆去地揉搓欺负,毫无反抗之力……她皱起眉,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却发现自己趴伏在床榻上,腰下垫着枕头,花臀微微抬起,那处正含着的可不正是安格躁动的yīn茎吗?
她被顶得一耸一耸的,双乳^贴在绒毯上,随着来来回回的动作被摩擦。那里昨晚就被安格又吮吸又啃咬,弄得异常肿胀敏感,这下更是酥麻万分,又痛又痒。
身后,安格发觉她醒了,更加不依不饶了起来。安格昨晚沉迷男女欢爱之事,早上醒来才想起自己还有事要问端阳,此刻一边加快挺动着身下,一边在端阳耳边兴师问罪了起来,“你昨晚也是初次,如何懂得那么多,嗯?”说着,又深深戳了几下,故意戳在她花穴里敏感的位置。
端阳刚刚睡醒,声音中还带着懵懂的喑哑,像小猫叫一样,听得人心里痒痒的,“……出嫁时,宫里嬷嬷会教……夫妻圆房之事”,端阳出声要解释,安格便在下面捣乱,他狠狠捣弄几下,让一个完整的句子被顶得散成几段。
“嬷嬷是女子,又如何教你?”他故意激她,咬着她一侧的耳朵说道,“你可别唬我。想来是端阳公主春闺寂寞,也常常自慰来打发茫茫长夜。”
女子以端庄为淑德,端阳更是守礼自重,一向将自己的身体视为不可碰触的禁地。可嬷嬷教她房中秘事时,确实又命她在无人时自己摸索自己的私处,以巩固练习。她心中着急着要辩解又不知从何说起,身下被安格钳制着,嘴上也一时乱了方寸,“你休要胡说……我、我可没有……”
安格就喜欢看她被自己逗得的方寸大乱的模样,非要如此,才有亵渎皎洁明月的快乐。他心中一乐,伸出手掌摸摸她的头,又在她粉红的面庞上亲了一口,安抚一番说道,“别急啊,我又没怪你。我很喜欢你昨晚那样,大胆又美丽像西域盛放的罂粟花。”
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似乎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端阳持身自洁是因为自小习惯了谨慎,不敢犯错。此刻突然觉得能够被人安慰体贴也不算是件坏事。
少年人身形高大,以后入的姿势来肏弄她,便是几乎将她完全嵌入在身体里,而她的柔软温暖的蜜穴又包裹着他的巨大,一时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她贴着他厚实温暖的胸膛,被满满地填充着,竟有种说不上来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