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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三娘艳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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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三娘艳史(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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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对柴承宗道:「我的结义妹妹现为辽国女王,我欲让你去陪伴她,将来定可赐你个好差事让你施展抱负,不知你意下如何?」柴承宗道:「我从小虽跟着父亲,但因出身一直见不得人。

三娘姑姑让我陪伴女王,此乃一步登天的好事,我如何不愿意?柴承宗谨谢三娘姑姑提携之恩」说完跪下磕头。

三娘嘱咐他道:「我青山盟树敌甚多,你在女王身边须小心谨慎,不可向人泄露与我的关系,也要时刻留意朝廷大臣们的动静」柴承宗答道:「承宗谨遵盟主之命」三娘对女王道:「我带来一个妙人儿,候在宫外,妹妹见他一见?」女王道:「且传进来」柴承宗被招进宫来,跪下行礼。

女王见了柴承宗美玉般人物,心里高兴。

柴承宗自小受柴进熏陶,颇有文采,女王问话,他对答如流,女王大喜,赐酒给他,柴承宗一饮而尽。

女王将他留作近侍,就住在宫里。

至晚三娘告辞离去,女王喝得大醉,柴承宗殷勤服侍女王安歇,一夜温柔风流不提。

三娘又请朱武来商议,道:「我等绝户计将在朝的契丹武将们几乎一网打尽,此事难保不泄露出去,须寻思一个法子安抚众人才好」朱武道:「三娘所见极是。

我等可请女王钦赐婚姻,让青山盟的几个青年将领和朝廷里的贵族重臣结为姻亲,如此可让青山盟势力大增」三娘将花逢春

和张节找来,把朱武的计策说了,道:「我欲在朝廷重臣或贵族的女儿孙女之中寻找才貌双全的配给你们两个为妻,这样做也是为了增强青山盟的势力,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花逢春跪下道:「我辞别父亲时已得他吩咐,所有大事包括婚姻都由盟主做主」

张节也跪下道:「属下全凭盟主和母亲做主」

三娘把此事与琼英说了,她亦点头依允。

三娘和朱武等人商议后,决定让花逢春娶原兵马大元帅耶律忠的孙女耶律萍,张节娶左尚书萧文斌的女儿萧玉兰。

耶律忠不但是靖国候还是老辽主的堂弟,萧文斌则是除丞相诸坚副丞相朱武外的最高文官。

扈三娘分别拜访了耶律忠和萧文斌两家,向他们提亲,耶律忠和萧文斌都满口答应。

此时青山盟欲借助于朝廷权贵,朝廷权贵何尝不想借助于青山盟?不说青山盟掌握的兵权,单单是凭三娘和女王的亲密关系就令人羡慕不已。

三娘禀报女王后,次日女王在朝会上赐婚,将耶律萍赐给骠骑将军花逢春为妻,萧玉兰赐给龙骑将军张节为妻。

三娘与两家商议,择定吉日为两对新人举行婚礼,女王将亲自出席。

这天晚上,三娘把花逢春张节一起找来,把自己珍藏的刻着龙凤花纹的两枚戒指,一枚送与花逢春,一枚送与张节,然后将他两人搂在怀里大哭一场。

花逢春和张节对三娘也十分不舍,她即像恋人又像母亲,两人一边亲吻抚摸三娘一边流泪不止。

三人在床上颠鸾倒凤,花逢春和张节打起精神将三娘伺候得欲仙欲死,最后三人精疲力尽倒下睡了。

新婚那天,花逢春第一次见到了自己的妻子耶律萍。

她已二十岁了,比花逢春大几岁,长得美丽文静,一看就是个知书识礼温柔贤淑的女子。

她发育成熟的身子令花逢春怦然心动,不由得期待着洞房花烛的时刻。

婚礼后的酒宴上,耶律萍的两个哥哥耶律虎和耶律豹却不甚友好,他们不服气花逢春年少得志,虽有军功但不知是不是凭自己本事得来的。

听说伪辽主是花逢春射死的,他们就叫嚣着要和花逢春比试弓箭。

宴席上在座的年轻人以武将居多,大家都喝得有点醉了,都大声附和耶律兄弟,要看花逢春的箭术。

一群人一起来到后花园,这后花园有一大块空地,耶律兄弟让仆人们点起许多火把将整个后花园照得通红透亮。

花逢春叫人把三个箭靶并排放到一百步开外,耶律兄弟见了心里暗笑:「射一百步的靶子有甚稀奇?」

花逢春又叫人把所有火把都熄了,众人不解,耶律兄弟吩咐仆人照办。

只听得嗖嗖嗖三声响,待点亮火把一看,花逢春的三支箭稳稳当当地插在三个箭靶的靶心上。

这下不单耶律兄弟,在场的众人包括耶律萍和她妹妹耶律燕都惊得张大了嘴合不拢来。

耶律燕和花逢春同年,性格泼辣活泼,和她姐姐大不一样。

耶律兄弟扑翻身就要对花逢春下拜,花逢春连称不敢将他俩拦住。

耶律忠看了对自己这个孙女婿大为满意,乐得开怀大笑。

进了洞房花逢春才有机会触摸耶律萍那凹凸有致的身子,他把她脱得精光,一寸一寸地从上吻到下。

耶律萍虽然大他几岁,此是第一次接近男人,脸羞得通红,牙关咬得紧可还是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呻吟。

花逢春则像个花丛老手,尽情地品尝着耶律萍成熟的身子,闻着她诱人的体香。

花逢春因喝了不少酒,与耶律萍大战一通后就倒下睡着了。

醒来时天还末大亮,一把抱住身边的女人又是一阵狂肏。

肏着肏着发现不对,这个女人不如耶律萍丰满,呻吟之声也清亮许多。

借着微弱的晨光一看,这女人不是耶律萍,而是她妹妹耶律燕!花逢春刚要从耶律燕身上下来,耶律萍从后面将他按住,道:「郎君不必惊慌,我们契丹人两姊妹同嫁一人为妻实属常事。

昨天看了你射箭后妹妹就非要嫁给你不可,害怕你是宋朝人不会依允此事,就想出这个法子来」

耶律萍说这话的时候赤裸着身子,两乳^摩擦着花逢春光光的胳膊和嵴背,花逢春的下体则还插在耶律燕的两腿间。

饶是花逢春脸皮赛过城墙厚现在也红成了绛紫色。

低头再看耶律燕,羞得把两手遮住眼睛,白白的两乳^不停地在花逢春眼前颤抖。

耶律萍道:「郎君,时候不早了,该起来给爷爷父亲请安了,顺便可向他们提起娶小妹之事」

见了耶律忠,花逢春不知如何开口,其实耶律燕昨晚睡在姐姐姐夫洞房里这事儿耶律一家都已知晓,耶律虎和耶律豹冲着花逢春挤眉弄眼。

耶律忠看着花逢春的窘样儿,实在不忍心,就主动提出要将小孙女耶律燕也嫁给他,花逢春表面上羞答答地应允,心里早乐开了花,此话放过不提。

张节的婚姻则是另外一种完全不同情况。

张节的末婚妻萧玉兰和她的名字大不相符,她是个完全的武痴,醉心于各种军器和近身搏斗之技,长得不是很美,但身体强健,整体看起来很舒服。

三娘对她的长相有点不放心,让琼英先和她见了一面,琼英马上就喜欢上她了。

萧玉兰原来许配给叛贼耶律重文的小儿子,那小子在耶律重文兵败被擒后和他父亲一起被斩首了。

萧玉兰是个实心眼儿,总觉得张节应该是她的仇人,虽然她从末见过耶律重文一家人。

婚前一天萧玉兰扮作男子去找张节比武,把他生拉硬拽到城外一个荒凉去处,两人下了马。

这时萧玉兰说了自己的名字,以及自己曾许配给耶律重文之事。

她提出和张节比试武艺,若张节胜了才能娶她,否则她宁死不从。

张节早看出她是女人假拌的,要不也不会被她拉出城来,只是想不到她是自己的末婚妻,碰上她这么个愣头愣脑的末婚妻还真不知是福是祸。

张节没有任何选择,只有跟她上马开战。

萧玉兰使一杆亮银枪,张节则是用方天画戟,两人斗了五十余合不分胜负。

张节不由焦躁起来,他看得出来,萧玉兰的武艺跟他不相上下,不斗个两败俱伤是分不出胜负来的。

他现在只剩下飞石绝招了,可是总不能在新婚前把末婚妻打得破了相吧?张节心里左右为难。

这时萧玉兰骑的马一声长嘶,张节的难题被一下子解开了:我不能打你人难道还不能打你的马?张节虚晃一戟回马就走,萧玉兰纵马赶来。

张节摸出两个石子打来,萧玉兰早就听说张节的飞石绝技,忙舞银枪格挡。

谁知那石子并不朝她飞来,而是一左一右打在她坐骑的两个眼眶上。

那马负痛长嘶一声,两蹄直立把萧玉兰摔下马来。

张节连忙跳下马去扶萧玉兰,口称得罪。

萧玉兰气得满脸通红,二话不说搂住张节的腰一个大转身,将张节摔倒在地。

这一摔把张节的火气摔出来了,爬起来向萧玉兰猛扑过来。

两人一来一往又比起了摔跤。

这一下两个好似生死相搏一般,直摔得尘土飞扬,天昏地暗。

渐渐地两人大汗淋漓,上下衣服全被扯得精光,萧玉兰胸前摇荡两只白兔腿间彷佛一蓬芳草,张节胯下玉柱挺立两侧裸臂逞威。

斗着斗着两个抱在一团再也无法分开,怒吼变成呻吟,烈焰化作温馨,裸臂把玩白兔,玉柱探寻芳草。

至于两人裸着身子最后如何回到家中及第二日婚礼的情形,列位看官自去推测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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