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忍心再看……
张稳婆又走了过来,一边往掌心倒着药油,一边解释:
“她应该本来奶水很多,现在好几天没吸,奶水都堵在里面了,所以才会这么严重。等下我要把她的经络通开。会很疼,你可千万要把人抱住了,要是她一挣扎,我手下失了轻重,捣坏了都有可能。涨了这么久,奶子现在可脆弱。”
她神情严肃,并非是危言耸听,陆金点点头,双手撑住了遗光的肩膀。
一股大力将遗光从黑甜的梦境里攥了出来。
紧接着,丝丝钝痛像藤蔓慢慢的围裹住了她,意识被唤醒,迎接她的却是一波接一波如潮水般逐渐升级的疼痛。
“啊……”
她痛的猛然弹跳了起来,却被两股大力死死的禁锢在了原地。
没有丝毫缓冲的时间,又一阵尖锐的疼痛汹涌而至。
“妹子,你忍住,这是为你好,不然你这对奶子可要保不住了!”
是谁……
是谁在说话?
她仰起头,模糊的视线两张面孔在交错着。
一会儿好像陆金的脸,一会儿又变成个陌生的女人,
她张了张口,想说着什么,最后,嘴里只发出声“唔……唔”的声音。
大股大股的冷汗从额头,脖颈,背后渗出来。
她整个人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陆金甚至觉得抓不住了她了。
他一错不错的看着她惨白的脸,觉得那张失血皴裂的唇仿佛在朝他微笑。
他的眼睛又酸涩的睁不开了,这一次没有手去揉,那液体便如同失禁了般滴滴答答的淌了下来,混着她的眼泪,合入了汗水里。
遗光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等待屠宰的牲畜,被拔出羽毛,带出淋漓的鲜血。
知觉逐渐恢复,疼痛的源头被找到,是她的乳^房。
被捏弄着,每一下,都像是将破碎了的东西糅合在一起,然后,再一次的摔碎。
疼痛仿佛深入了灵魂。
她的身体,她的灵魂,都在颤栗着哭泣,
无处可逃。
“嗬……嗬……”
她已经倒喘着粗气了,看不见,浑身无力,像钻进了一个箱子里,到处都是密封的,她什么都抓不住,只有疼痛,追着她,如影随形。
她迫切的想要抓住点什么,让她觉得有些真实感。
陆金只觉得手腕一疼,他撤过头,发现遗光的手指正死死的抠着他,指甲将麦色的皮子划的支离破碎,皮肉翻出来,涌出丝丝鲜红的血液。
他没有制止,倒是引得张稳婆看了一眼。
遗光好像找到了依靠,渐渐平和了下来。
可随着张稳婆换上了箅子一样的疏通工具,那梳齿般的尖端稍稍用力刮过肿胀的胸脯,便好似遭受了酷刑般再次狂躁了起来。
她已经无力喊叫了,只牙关克制不住的发出磕磕的声音,随着张稳婆手下力气的加重,也一次次的咬紧,唇角的皴裂又渗出血丝,像涂了口脂,诡异的红艳。
遗光再一次重重的咬合的下来,牙齿却没有磕到彼此,温热的皮肉承受了冲击,她像是发泄一般,咬开了肌理,铁锈味充斥了口腔。
好像是婴儿回到了母亲的怀抱,她花瓣一样的唇蠕动着,安心品咂这鲜活的液体,唇角也渐渐放松,仿佛得到了力量。
张稳婆收了手,看这后生将虎口塞进婆娘的嘴里,女人的手又死死抠住男人的手腕。
两处都流出通红的血,那男人却笑起来,看着女人睡着的脸,说不出的心满意足。”傻子诶……”
她摇摇头,叹息一声,手脚麻利的收拾好东西,离开了。
天光既晓,昏沉沉醒过来,耳边雨声滴滴答答敲着石板。
身体沉重的厉害,好像被石碾子压过一般,可胸口却是久违的舒畅,好像乳^腺恢复了通顺,乳^汁被熟悉的力量引导着流向奶孔。
她呻吟一声,轻轻的睁开了眼睛,胸口微麻的吸力消失了,
视线聚焦,一颗黑茬茬的头颅自她胸口抬起来。
遗光一惊,
陆金对上她的视线,麦色的面皮瞬间红起来,他张口想要解释,一缕淡褐色的汁液却从嘴角滑落下来。
………………
让我来搞搞感情戏。
原创┇文章:ν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