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响起的话好似魔咒,拥有蛊惑人心的力量,司言纤纤素手听话地轻轻撸动摸到的yīn茎。
手中的东西带着不正常的滚烫,烫得像一根烧红的铁棍,指腹仿佛能被它烫到。
甚至她能感觉到它还在不断膨胀,本就握不住再胀下去就更握不住了,这个尺寸含在嘴里应该会很难受吧!
她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真要讨好他替他口的时候,身体就像不听脑袋控制一样,怎么都下不了口。
这样也可以吧,她在心底这么安慰自己。
她机械捏弄了一会儿,听到头顶上响起一道暗哑的声线,是他在唤她的名字。
“言言。”
她嗯了一声,转过脸看向他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扣住下巴桎梏住,下一秒,嘴里被狰狞骇人的yīn茎给塞满了。
她被吓了一大跳,属于男人的味道闯入口腔,一阵强烈的恶心感顿时涌上喉咙,她止不住想干呕。
沉清夜额间青筋暴出了好几根,被司言樱桃小嘴包裹住的滋味好极了,这感觉仿佛置身于云端,他昂起头空出的手无法控制地按在她的脑袋发力开始抽送。
gui头一下比一下深入已经顶进了司言咽喉里,她的唇太过娇小,腮帮子被撑得鼓鼓的,这阵抽送疼得她眼角渗出了大颗大颗的泪珠。
她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在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垂眸发现眼前的yīn茎竟然还只是入了叁分之一,这太可怕了。
她呜呜叫了几声,颤抖着手拽住他的衣角使劲往下拉了拉,示意他受不了,可在嘴里的巨物还在持续抽送。
看来对于这个男人来说,在他面前的女人只是一个发泄情欲的工具,刚刚展示的温柔只是喝醉后脑袋不清醒所致。
她思及此处,阖上眼任由眼角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往下坠落,心底残存的最后一丝愧疚散去,在心里冷笑连连。
怎么能奢望这种男人会有真心,他就是个畜生!
在这瞬间,司言攥住衣角的手指开始收紧,她心中对沉清夜的恨意仿佛雨后的野草在旷野肆意生长,正在一点点到达巅峰,几乎快将她的理智吞没。
她忍耐许久,一个疯狂的念头陡然冒了出来。
如果始终套不出和他的纠葛,或者和他不是误会,反正没人知道真相先下手为强,杀了他再写下遗书自杀,把这件事归结于情杀,那么也就不会连累父亲吧!
在这一刻,心里有个声音仿佛伊甸园的毒蛇般蛊惑着她,在等一段时间,如果毫无进展就这么做,杀了他,杀了他!
细微的喘息声绕在耳边,司言睁开阖上的眼睛,眸中浮着从来没有在沉清夜面前展露的无边恨意,她恨极了眼前这个男人,恨不得将他扒皮拆骨。
她见他下巴微动眸光缓缓投了过来,眼底的恨意转瞬即逝,那抹恨意消逝快得令他捕捉不到。
沉清夜俊美得过分的容颜被情欲染满,显得愈发性感致命。
他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垂眸看向司言,见她泪痕交错的小脸满是痛苦,那双惑人的眼眸里藏着怯意。
眼前的画面令他收住动作,手指抚上她的脸颊轻轻摩挲着,哑声询问:“弄疼你了吗?”
沉清夜尾音带了一丝丝颤抖,他的话落下,见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自司言微红的眼角滑落下来滴在她的手背上。
这滴泪仿佛也砸在了他心尖上,他莫名感到有一种难以描述的痛感。
到这一刻,他才意识到刚才的行为没有考虑到她的感觉。
他僵硬了片刻,几秒后他咬着牙喘了口粗气,压抑住体内的欲火,按在她头顶上的手带她向后仰,将巨物从她嘴里抽离出来。
见她马上低下头捂着胸脯干呕了几下,他眉头紧蹙着转身坐在床沿一只手臂环住她的腰身,一手拍着她的后背。
他极力控制手劲保证动作不轻不重,生怕重了点就伤到怀中的她。
也不知过了多久,发现她止住了咳嗽却还是垂着脑袋,即使不看她的表情也能明白她是不高兴的。
他想开口哄她,可绯红的薄唇抿了又抿,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什么。
他想了想似乎应该道歉,可他的字典里从来都没有“对不起”叁个字。
他沉默了几秒,微微叹了一口气,在心底给自己做心理疏导,按韩哲的话哄媳妇儿说句对不起也没什么关系。
可当他张了张嘴努力想说出这叁字,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最终沉清夜侧身把置于床头柜的一袋卫生巾取了过来,单手捧着它将它放在司言眼前,像哄小孩子一样开口哄她:“别生气了,瞧,你让我带的东西,我亲自去买来了。”
他的语气中透着几分小心翼翼,在亲自两个字咬字很重,表示没有假他人之手。
司言听到这话抬起下巴,对上沉清夜含着宠溺讨好的眼眸,这双漆黑的瞳孔此刻泛着星光般的光芒,眼前的眼睛仿佛能将人吸进去。
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她在心中渐渐理清了一件事,这个男人对自己也许已经有点感情了,可这样脆弱的感情能有多深呢?
她不想去继续思考自唇中发出一声娇哼,装得是不想看到沉清夜的模样闭上眼,掩盖了眼底的复杂。
好一会儿,她感到一只微凉的手指抚上眼角,用指腹轻柔地抹着自己的泪水。
她没有拒绝,任由那只手指擦拭,安静的屋内似乎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等到那只手离开后,司言才睁开半只眼瞄了沉清夜一眼,见他别过脸额间青筋时隐时现,似乎在忍耐什么,只一秒她就明白原因,他在压抑没有得到释放的欲望。
她想在其他女人出现之前,尽量让他更喜欢才好,只是温顺到现在,总要凉了凉他,省得他很快就腻了。
要知道男人可是传说中最容易厌烦的生物,打个巴掌,给颗甜枣,才有意思,没有尝过苦,哪来的甜呢?
司言想到这悄无声息的放下手提袋,抬脚猝不及防狠狠踹向毫无防备的沉清夜,把他踹下床甩下一句“未免你发情,今天别睡我这张床”旋即扯住被褥盖住头顶往床上一倒。
被赶下床的沉清夜站在床前,望着床上裹成一团的司言不禁眉角上挑,他才知道眼前的不是小猫,而是只母老虎,可他的内心却没有丝毫恼怒。
他走到衣柜前取出备用的两床被子和枕头,回到床前地板上铺好,按掉屋内开关总控钻进被子里仰面躺下合眼休息。
连日疲累他其实累极了,可躺在被窝里却有些睡不着,总觉得缺点什么。
他突然想起躺在她身侧时候,鼻尖总是萦绕了一股甜香,那不像是沐浴露的香味,应该是她天生就有的体香吧,可惜今天是闻不到了。
黑暗中,沉清夜低低地叹了口气,压抑欲火的滋味他早就在无数个夜晚体验过,在回味和司言做爱的点滴中,他的呼吸渐渐变得缓慢,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男主其实有机会少受点罪,可惜他对于女主不会做选择题,总共abc叁个选项,他永远盲选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