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死攥住床单想阻止被拽回去,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离那部欧式电话机越来越远,她的呼吸因为极度的愤怒而时断时续。
沉清夜扯住司言秀发迫使她仰起头,露出精致的天鹅颈,他看着眼前泪痕斑斑的脸颊舔唇笑了下,灼热的唇瓣附在她的耳际,暗哑着声色对她说:“不喜欢吗?”
耳边的声音好似来自地狱,司言浑身的每一寸肌肤都爬满了冷意,求生欲让她摇了头。
一声低笑自沉清夜喉咙中发出,他的手指拈起司言一缕秀发凑到鼻尖嗅了嗅,现在一点恶心感都没有了,倒是挺有意思。
沉清夜用指腹抹去司言眼角的泪珠,旋即抬起她的一条腿,将她压在身下像一只强迫交配的野兽凶猛地cao弄,丝毫不顾及她的无力承受。
司言眉头死死皱起,贝齿咬住下唇瓣咬到发白,她极力忍住痛呼声维持仅剩的一点尊严。
沉清夜快要被层层迭迭的紧致给逼疯了,全然没注意到司言的痛苦,像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凶狠撞击着Xiao穴深处的子宫口。
他额间大颗的汗珠滴下来,落在她毫无生气的脸蛋,顺着肌肤缓缓滑下没入耳后。
司言肚皮上不时浮起一块棍状物凸起的痕迹,如狂风暴雨般的抽cha,她根本承受不住,一声声破碎的哭求从她的唇间溢出。
“…疼…轻点…沉先生…会坏的。”
司言眼眶里的泪珠一颗颗滚落砸在床褥上,她的手指紧紧攥着床单,侵入骨髓的痛令她不断发出呜呜咽咽的哭泣声。
屋中“啪啪”的声音越发响亮,沉清夜耳际绕着司言的抽泣声,他显得更为亢奋激动加重了力道,像要把她撕碎一样,全力贯穿着她娇嫩的花穴。
伴随沉清夜放肆的动作,司言娇嫩的yīn唇被捣得红肿不堪,微微向外翻,血丝将青紫的rou棒染红。
她的衬衣被扯开露出白嫩的娇乳^,乳^尖呈现诱人的粉红色,他情不自禁用手覆住一边乳^肉,将它狠狠揉捏成不同的形状。
要是再大点只怕一只手都握不住,这个女人吃什么长大的。
沉清夜桃花眼底欲念沉重,他低下头嗅着香甜的气息,不觉喘了口粗气,他张嘴叼住粉嫩的乳^尖,如婴儿般用牙齿啃咬着。
司言猛地弓起身子,乳^尖仿佛有一股电流,酥酥麻麻的感觉在体内不停窜动,那种感觉难受极了,她咬唇极力压抑住将要发出的声音。
沉清夜品出司言已经开始享受一点点扬起唇角,由轻咬转变成吸吮,他的大掌摩挲着另一片酥胸,粗暴地揉捏挺立的乳^尖。
司言脸蛋像是发烧一般染上了绯红,她拼命晃动纤腰想要摆脱沉清夜的亵玩。
“沉…先生…别……”
司言话音刚落体内磨擦肉壁的巨物,凶猛地顶进她的子宫口,她不禁尖声惨叫。
好痛,可是这阵痛感之后,好像有一股很奇怪的感觉升起来。
她白生生的手几乎是无意识地移动到他的脖颈攀着他,被cao弄的Xiao穴在他变得有节奏的律动下,正在慢慢流出yin水濡湿了床单。
司言的反应取悦了沉清夜,她身上的衣物被一片片撕碎,整个人赤裸呈现在他眼前。
他吹了个口哨伸手拨开她的头发,用指尖摩挲着她柔软的唇瓣,凑过去贴在她耳畔用调侃的语调说:“你的声音很好听,干嘛要忍着。”
沉清夜不知道别的男人在这个时候是不是会和女人聊天,可他就是想和身下的女人说说话。
见她咬住下唇瓣以至唇色发白,他停下动作缓缓勾起唇角扯出一个邪魅的笑,他咬上她白嫩的耳垂,鼻息的热气吹到她耳道内引发她阵阵颤栗。
他摩挲唇瓣的指尖沿着她的肌肤下移,落在她紧致的腰腹,用指腹仿佛逗弄宠物的姿态在上面轻轻打着圈。
他听说大多数女人腰部都很敏感,倒是挺想知道是不是真的。
司言不停扭动着腰肢,酥酥麻麻的感觉自腰间向全身蔓延开来,下体突如其来的空虚感令她唇中不觉泄出了一声声娇媚的低吟。
“…好……难受…”
司言酥媚的嗓音令沉清夜喉咙干到发紧,他握住她的脚踝绕在腰间,巨物凶猛地撞击着她。
他剧烈的撞击令她两团白嫩诱人的乳^不断晃着,她纤细娇弱的身子承受他一下又一下毫无怜惜的抽送。
她的甬道被撑得好满反射性地不断收缩,绞紧着体内硕长的巨物,引得他一阵粗重的低喘。
“轻…点…”
她的脸颊盈满情欲的泪水,几乎被肏得要崩溃了,白生生的手胡乱拍打着他的胸膛。
沉清夜感到裹住rou棒的yīn道涌出一股热流,像是发现有趣的事情低笑了几声,他捏住司言不断晃动的下巴,俯身贴在她唇上出声。
“轻点?你不喜欢吗,这回可比之前要早很多,不过。”
他顿了顿凭借屋外透进来的光芒看到她闭上了眼,用贝齿咬着下唇瓣捂住嫩白的耳朵,这副好似受了委屈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
“我还没完呢。”
他松开她仰起头加快了律动的频率,阴囊拍打着穴口发出啪啪的声音,他每一下的力度都能顶到子宫口,引发她Xiao穴一阵剧烈地抽搐。
这样狂暴的xing交司言只觉自己要被逼疯了,一波接一波酥麻的快感,令她浑身每一寸肌肤都被情欲染上殷红,红得仿佛能滴出血。
被排山倒海般的快感淹没的司言,有些忘了是在被沉清夜-强-.奸,极近疯狂地摆动纤腰给出他想要的反应。
沉清夜发出阵阵低吼声,精关一松大量滚烫的jing液激射而出,有了一次司言在关键时刻挣扎的先例,他堵住她的子宫口,强制她接受jing液。
可她早就精疲力尽,半点反应都做不出,任由甬道被jing液填满。
沉清夜在司言锁骨落下一吻,旋即下颚枕在她鲜嫩的脖颈,轻轻喘息享受情欲的余韵。
耳边是沉清夜的低喘,司言眼皮沉重到睁不开,瘫在他身下昏昏沉沉睡过去,她却不知在她睡后,他药效褪去后依旧不知满足,不断开启新一轮的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