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掐进掌心,陆瑾瑜深吸一口气,打心底排斥被当做娼妓一样玩弄,然而身体却全然不顾他的意愿,阳根在揉搓下充气似地鼓胀起来,那粗壮的肉刃因少用还是干净的肉色,顶端的伞状大gui头却充血成了可怖的紫红色,直冲冲对着公主嫣红的嘴唇。
他生的清俊,Y具却是个近儿臂大小的驴物,行房时没少让玉娘受罪,便是自己也没觉出个中滋味,久而久之便淡了念想。
本就疏于此道,又碰到了玩弄男子的老手,那萧嬛不消几个来回就让陆瑾瑜败下阵来,乖乖在她手心里欲生欲死。
先握了勃发的rou棒撸动,另一只手轮流在两个囊袋上抚摸揉弄,萧嬛不意他先快活,玉手只作撩拨,羽毛搔刮一般拂上飘下,似有若无地,把高高翘起的阳物玩弄得紫红充血、欲念勃发。
陆瑾瑜只觉脐下叁寸有如火烧一般,这若即若离的抚摸非但解不了痒,反倒使rou棒愈加贪婪不满,狰狞地跳动了两下,从马眼流出一股黏糊糊的前液来,身体的感官都聚集在了握着大rou棒撸动的双手上,只盼着那撸动再快一点、揉弄再重一点!
这念头蓦地出现便让他无地自容地闭眼,心下发紧,急忙咬紧了牙根,调动一身气力来与那想要挺胯的欲念抗衡。
萧嬛骑坐在他大腿上,怎会察觉不到他竭力收紧的劲臀和不觉间微屈的长腿,不由玩心大起,故意沉声道,“陆大人何故闭眼,莫非是本宫侍弄得不爽快?”
将个玩弄说成侍奉,饶是陆瑾瑜早就习惯她
颠倒黑白,此时也不由气上心头,面上带了不忿,更用力闭着眼,长睫如将死的蝴蝶般颤颤悠悠不停。
如此秀色可餐,萧嬛自然不会辜负,拉下衣带,扔了沐浴后裹上的衣袍,正要骑上那冲她耀武扬威的大rou棒,忽然间又想到个折磨他的法子,便伸手取回了腰带。
陆瑾瑜听声便知她动作,胸腔里砰砰地急跳起来,那强烈的情绪里抗拒居多,然偏生还掺了一丝于理不合的期待。
还没等厘清心迹,身上却贴上来一具光裸玲珑的玉体,动情泛滥的花穴直抵在大gui头上,小嘴一收一缩地翕合,不住地吮吸着。
陆瑾瑜顿时浑身一震,胸腔里发出声闷哼,那gui头浅抵在凹陷的肉洞处,被个湿润小嘴又吸又裹,登时急不可耐地又涨大了几分,对公主的怒气渐烧成了滔天欲火,雄性的本能不住叫嚣着,要钻进这勾引人的yin洞,用滚烫的大rou棒将它干坏、干穿。
萧嬛被顶得情动不已,见陆瑾瑜面色潮红,腰臀自发地缓慢挺动着,一副难耐之态再无法遮掩,心里不由快意。
款款摆动着纤腰,翘臀微沉,将卵蛋大的gui头慢慢地吞进穴里,那花穴敏感多汁的很,此时湿滑一片,进的虽费力了点却并不算难熬。
萧嬛只顾自己舒爽,但这钝刀割肉的吞吃法简直要把陆瑾瑜逼疯,大rou棒硬的发痛,进去的半截gui头却好像到了桃源秘境,被嫩豆腐一样的穴肉死死绞缠着,酥痒的爽感无与伦比,刺激得马眼一张就要she精。
他强自忍耐,不愿在萧嬛面前露出欢愉之态,但身子的反应却控制不住,全身的肌肉都紧张地僵直起来,大gui头在湿软的穴里狂跳不止。
rou棒就要she精时,陆瑾瑜却突感一阵钝痛,唰地睁眼怒视,就见那rou棒根部被系了根靛青的绸带,简单地打了结。
此时那绳结不深不浅地陷进皮肉里,绸带两端还捉在萧嬛手上,她威胁地又收紧一点,“不准泄进去。”
勃起的Y具被人粗暴地勒紧根部,昂扬的大rou棒痛的都萎靡了几分,加之阳精回流,难受简直有如从云端被抛到谷底。
除了肉体的痛,陆瑾瑜心头更是难堪,视线死死盯着那始作俑者,怒火仿佛要将她灼穿。
“啊!”萧嬛失声惊叫,原来陆瑾瑜被激得狠了,不管不顾地奋力一挺,噗嗤一声,rou棒便整个捣进穴里,大gui头直插在花心,正中那敏感的软肉。
萧嬛蛾眉微蹙,被他冲撞得腰都软了,还没找到个支撑的地方,深埋在花穴里的rou棒就开始挺动起来。
他动的毫无章法,憋着一口气狂乱地耸动,次次都全根没入,大gui头发狠地对着那块软肉又插又磨,惹得萧嬛忍不住阵阵娇吟,声音似痛似爽,全然不复平日的冷情。
陆瑾瑜听得耳热,收紧了臀肌使力抽送起来,大手更是用力握住被插的乱摆的细腰,把她死死按在rou棒上肏干,一顿狂插猛送了百十下,那白嫩的阴户被啪啪撞击地通红,两片肉唇又红又肿,还粘着不少yin水和白沫。
因骑乘的体位,陆瑾瑜将两人相接的下体看的分明,见这yin靡不堪的场景喘息都粗重了,双眼发红,看着rou棒在那小洞里抽出挺进。
那原先看着不过一条细缝的地方,此时被rou棒撑成了个大大的圆洞,穴口绷得发白。他早几次还隐忧会将这穴肏烂,如今想起来真是傻得可恨,旧怨加上新仇一起涌上心头,更是一通深入浅出的狂乱耸动,每次只浅浅抽出一截便片刻不歇地狠力捣进花心,入得花穴里水声津津、噗叽作响,挤得yin水四溅纷飞。
被狠撞了几百下花心,萧嬛只觉甬道被滚烫粗壮的rou棒塞得满满当当,不知疲累地抽送着,每次抽出,不等那肉道合拢就重重地捅开,把穴肉摩擦地酥爽无比。那大gui头的棱角更是又刮又蹭,磨得花心软肉好生酸麻,又接连被重插了几十下,不由尖叫一声,穴肉一阵阵地抽搐,随即滚热的阴精激射在大gui头上,浑身颤抖地高潮了。